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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朔皱起眉头，疑惑：“什么下面啊？”
林舒含啧了一声，耐心给他科普道：“就是两男的，做那种事的时候，在下面的那个，就叫0，在上面的就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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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朔无语，真他妈还弄的挺形象的，他斜眼看了林舒含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林舒含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红着脸瞥开目光：“我上网查的呗。”
宋朔把眼镜摘下来，用眼镜布擦了擦，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盯着林舒含：“那你还查到什么了？”
那查到的东西可多了。
林舒含：“你跟我一起去，我等下路上慢慢跟你讲。”
林舒含体谅宋朔这种母胎lo对大千世界的贫瘠认识，非常热心地跟宋朔科普了一下0和1的具体分配方法，以及润滑剂、避孕套等等工具，宋朔没怎么讲话，只是藏在镜片后的目光越发深沉起来。
在酒吧扭钢管舞的0可不是普通的0，是从骨子里透出骚劲的0，看的台下一群男的眼睛都直了，林舒含兴奋地拍了拍宋朔的手臂：“你看你看！他好会扭！”
宋朔：“……”
林舒含：“我操！好辣啊！”
宋朔：“……”
林舒含：“哇塞，哇哇哇，这他妈腰是水做的吧这么软？”
宋朔：“……渴死了，喝点东西去。”
林舒含推开他抓住自己的手，眼睛还亮晶晶盯着台上跳舞的小0，表情兴奋，宋朔看不得他那副傻了吧唧被别人吸了魂似的表情，抓住林舒含的肩膀就往自己这边带：“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回去了。”
林舒含忙哄他：“哎哎哎别呀，走吧喝东西去，喝完咱们去蹦会。”
宋朔：“……不想去。”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林舒含只好扯着嗓子说话：“来都来了，不蹦会就回去，也太亏了，等下我带你去！你用脑袋！用脑袋在空中画米字就好了！”
说完，林舒含还摇头晃脑给宋朔演示了一遍。
宋朔冷冷盯着他，过了一会，骂道：“好傻。”
宋朔自然是不肯跟林舒含一起去舞池里摇头晃脑的，他坐在吧台边远远看着林舒含，那人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开心，笑起来的眸就没弯下去去，还有几个女生来找宋朔搭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喝酒，都被宋朔冷声拒绝了，他只想知道林舒含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回宿舍。
突然，林舒含从舞池里头冲了过来，愤愤跑到宋朔面前，一把把宋朔面前的低度数果酒给灌了下去。
宋朔：“？”
林舒含：“妈的呜呜呜气死我了！”
宋朔：“怎么了？”
林舒含：“他妈的有个老色狼摸老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