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蓓莉亚综合征(NP高干骨科)

四十五、脱缰(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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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握住粗硕肉物,重复性地刻板运动着。这种带有强制意味的接触也能给人带来一点点感官上的刺激,可羞耻与罪恶感来如灭顶的潮水,就快要将他整个吞没了。

他不能停,也不敢停。

那道光太亮,所有的细节都映在她眼里,从头到尾,再到底部囊袋晃动的幅度,全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唯一可以用以遮蔽的物件,就是自己的手掌。

神思茫然之间,他仿佛听见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呵。”

他睁开眼,却见一抹流光自那双眸中划过。两只方才还松松环搂着他的手臂又紧缚上来,很亲昵似地,她将脑袋埋在他胸口蹭了蹭。

谢予淮粗喘着停下套弄,一抬手就接住了她,心里空落落的。

他并没有捕捉到任何显着的恶意。他确实瞧见了她那种奸计得逞式的小小愉悦,可那看起来,分明只是孩子气的恶作剧。

“可以了吗?”他低声问。

“教官觉得呢?”

滚热的性器顶戳在她绵滑如绸的小腹上。谢予淮闷哼,下意识弯腰想要避开她,可谢舒音却搂得更紧,小腰拧着揉着往他身上蹭。

“教官也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谢舒音,不要这样……”

“那教官也不要这样,”谢舒音揪起衣角往上掀,示意他去看她腹上沾黏的晶莹,“你看,你把我姥姥给我做的衣服都弄脏了。”

谢舒音今天没有出勤,且作训服又在谢予淮那儿晾着,故而穿的是一身从家里带来的常服。洗旧了的碎花小衬衫底下衬一条棉质的白裙子,并不是多么夺目的美,配色清清淡淡,像是田野上的一捧小白花。

姥姥的手很巧,衬衫领口捏了一圈木耳边的贴花,白裙子上头也细致地打了缆,做的是那年正时兴的样式,用的也是镇里裁缝铺挑的上好料子,100的高支精梳棉。要是换了贴牌送进商场专柜,少说就得溢价个上千块。虽然洗旧了些,可谢舒音平常穿用时都是分外珍惜的,这会子小脸上不禁带出些真情实感的心疼来。

她望望衣裳,又望望谢予淮,眼睛眨巴,“教官,这可怎么办呀?”

谢予淮觉得,到了这个关头,自己应该抓住最后的机会悬崖勒马,肃声制止她的任性妄为,给她扣好衣服,讲明道理,再将她原原本本地送回宿舍里去。可下一瞬,灵魂像是从躯体中浮了起来,他看到他空空如也的躯壳伸出手,扯开妹妹的衣襟往下拉。

衬衫、文胸、白裙子,一件件衣服从嫩笋似的身体上被剥离下来。

她唇角噙着微微的笑弧,也扑过来拽他的上衣,“教官也要脱。地上好脏,给我垫着点嘛。”

他点点头,木着张脸脱下上衣,属于她的那一小迭就垒在上面。

只穿着条内裤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怀里,喘息清浅。

两个人上身赤裸,肉贴着肉地抱拥在一起,耳畔,不知谁的呼吸声越来越响,鼻息越来越烫,心跳的颤音紧连成一线。

柔若无骨的小手挪上来,掐住他的耳垂捏了捏,“教官?”

“嗯……”

“你那里在顶我。好硬。”

谢予淮别开脸,勉力收摄心神,以莫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强自隐忍着不在她脐窝里戳蹭。胀挺的性器被挤在逼仄之极的一隅,壁缝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他皱紧了眉。

紧压、包覆、厮磨,肌肤相亲。痛苦如烈焰焚身,快意也如烈焰焚身。

谢舒音有意挺着肚子磨他,这么坏心眼地作弄了一阵,自己也抿着嘴儿轻吟出声,“嗯……哈啊……教官,我想……”

“呜……想要,教官帮帮我……”她抱住他轻泣,睫毛潮润润的,只蹭了两圈,他的颈窝里就湿了一片。

“教官,你摸摸我啊。”

她捧起他的脸,踮脚吻了上去。

意志分崩离析,残存的抵抗心理终于摧折殆尽。谢予淮俯下身,粗喘着含住她的唇瓣。

炙热的舌尖顶开齿关,裹挟着郁积已久的情绪冲了进去。仍然是毫无章法的笨拙模样,一点关窍技巧也不讲,谢舒音舌根被吸得发麻,低哼一声,反叫他更用力地吮住她,疼痛之下,指甲就深深刻进了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