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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叁章
灯火浮华的霓虹灯照着窗外还未沉睡的城市。
窗内的男女,缠绵得更为火热。
周晚背对着坐在许博洲身上,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乖乖抬起屁股做吞入的动作,白皙的香肩上布满了汗珠,她仰着头呻吟,底下交合抽插的私处,打出了淋漓的汁水,米白色的沙发都深了一个色。
这是他们第一次玩这个姿势,许博洲很喜欢,卡在她腰上的百褶裙在摆动里掀起又晃落,饱满多汁的臀瓣抬起又坐下,这种半遮半掩带来的视觉美感,要比全裸更让他来劲。
沙发压出了深深的褶皱,两人越陷越深。
许博洲的视线一直盯在他们交合的部位,他没怎么动,基本上都是周晚在主动,他确实变态,就喜欢看自己那根极粗的肉棒插入进她小穴的画面,她吃一次就呻吟一声,那又柔又欲的小细音绕在他耳畔,心像被无数的爪子乱挠过后的发痒。
“你不是说、你来动嘛……”周晚这才发现自己又被许博洲坑了,带着哭腔的控诉:“你、你又骗我……”
许博洲也爱装委屈:“我暗恋了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你愿意主动了,我想多享受享受嘛。”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腰:“别生气嘛,老婆。”
周晚哼了声:“一会儿宝宝,一会儿老婆,许博洲,你嘴真甜。”
“你落了一个。”许博洲亲了亲她的背,用更低哑的声音叫了她一声:“姐姐。”
本来就做到身子有点软,这一声蛊惑人心的“姐姐”进到耳里,周晚浑身泛起一阵酥麻感,她又哼了哼:“许博洲,我警告你哦,你的嘴巴只准对我甜。”
这些年里,许博洲多少次希望能激起她对自己的占有欲,终于体会到被她占有的感觉时,他坐起身,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低头吻住了她,撬开她的唇齿,抵着喉咙深吻,吻得过于激烈,她被吻到舌根发麻,口中的液体从嘴角滑落,拉成丝的往下流。
不知又忘情的吻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许博洲用手摸了摸周晚被吻到发红的嘴角:“甜不甜?”
“嗯。”接完吻后,她眼睛里荡漾着迷离,脸颊红红的,视线也雾蒙蒙。
虽然有一小会儿没做,但阴茎一直插在湿热的小穴里,周晚下身胀得发疼,许博洲抱着她,转过身,换了一个姿势,他两腿朝沙发两侧大幅度撑开,双臂箍紧她的腰腹,朝下至上的顶动起来。
那硬得凶悍的肉棒猛地一整根插入,双腿有了支撑点,他能更好的发力,每一下,龟头都往最深处去顶撞。
湿润淋漓的小穴瞬间被撑满,没留一寸在外面,冲着宫口的位置用力地顶,没两下,周晚的腰就没了力气,浑身软绵绵。不过谁让她有一个力量感极强的男朋友,她低头,看见箍在她腰上的双臂,青筋暴起,性感到要命。
嫩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到深了一个色,穴肉都被阴茎挤得朝外翻,泛滥的水液沿着肉缝往下流,避孕套的薄膜上湿漉一片。
“啊、啊……”无尽的快感直冲进她的身体里,连呻吟都开始失控,变了调。
许博洲浑身都绷紧用力,手臂沸红,他挺动的力度还在加强,被揽在怀里穿着校服的周晚,就像一个任由他摆布的布娃娃,身子腾空上下左右的颠颤,雪白的奶子一下下打在他的手臂上,颤着牛奶般柔软的波纹。
前面的桌上有一面小镜子,她看了一眼,被色情泛滥的画面羞到挪开了眼。镜子能对到的视物不多,但刚好卡在了他们交合的部位,阴茎抽插得又快又重,沉甸甸的阴囊不停地甩动,小穴可怜到仿佛要被插烂似的,逼口被操成了一片艳红色,湿漉漉的,像是有流不完的水。
“好重、好重……呜呜……”周晚抓着腰上的手臂求饶,眼神都失了焦:“老公、太重了……宝宝受不了了……”
双鱼座的她,其实特别会撒娇,从小就很会,一物降一物,像许博洲这种轻狂难驯的人,被这只撒娇小妖精治得服服帖帖。
他底下依旧干得狠:“喜不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干?”
她点点头,嗓子拖出颤音:“……嗯、喜欢……”
“说完。”他就想逼她一次。
她不光身子被顶出了破碎感,意识也是,轻飘飘的,长长的睫毛湿答答的,第一次被他哄着说出了那句极荤的话:“……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干。”
对许博洲而言,周晚穿校服说出这句话的冲击力,比其他衣服和不穿都来得强烈,真真切切的有种穿越回高中,逼清纯的她说出最荤的话的快感。
一旦放开自己,她很喜欢撒娇,抬起头,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去叫他:“老公……老公……”
“想要什么?”确切的说,她想要什么,他都能做到。
她亲了亲他的喉结和下颌:“我好舒服啊,老公好棒,我老公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不要停,好不好?我们再做会儿。”
周晚这张嘴甜起来,能要了许博洲半条命,目光深邃的交织缠绵后,他拔出了阴茎,依旧还是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推到了落地窗前。
两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玻璃,窗帘全部拉开,身边没有任何遮挡物,仿佛有无数双藏在夜空里的眼睛盯着他们。
这种感觉,让周晚浑身像被火烧,她怕,很害怕:“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吧……”
许博洲紧紧抱住她,从顶楼朝下俯瞰的快感冲向他的身体:“不怕宝宝,没人能看到我们。”
“有、有人。”
“谁?”
“……上天。”
他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肩,柔声说:“那就让它这个单身狗羡慕嫉妒我们,尤其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和这么漂亮又优秀的女人,做爱。”
她被逗笑了:“你有病啊。”
许博洲抬起周晚的双臂,抬高贴向玻璃,视线向下扫,他舍不得脱下那条校服裙和白袜,想继续变态的扮演大叔吃少女。
扶着阴茎,他重新塞入她腿心,她身下忽然有微微的刺痛,蹙起眉:“好大……好胀……”
“刚拔出来几分钟而已,又不习惯了?”
“……嗯,太大了嘛。”
粗硕的龟头重新塞进来,像是要将穴肉用蛮力刺开,周晚的前胸被顶到了玻璃上,冰凉的玻璃紧紧压着那对泛起红晕的奶子。可掌握了主动权的许博洲,又坏又强势,他绷紧臀,又往里一顶:“老婆乖,全吃进去。”
一整根肉棒野蛮的刺入了穴里,周晚连骨头缝都麻了,她侧脸贴着窗面,从喉咙里破出了一声喊叫:“啊!嗯……”
后入的姿势,对她来说,快感来得最汹涌。
许博洲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绷紧了背部肌肉,腰肌发力,粗长的肉棒在湿润的穴里插进拔出,盘错的青筋刮过细腻的穴肉,一颗柔软的水蜜桃像是被插坏了一样,流出饱满的汁水,被打得四处飞溅。
被挤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下,周晚的背越来越热,浮出了一层层细细的汗珠,塞在腿心进进出出的肉棒,力道实在太凶,她双眼失了焦,遏制不住的呻吟成了越来越淫欲的喊叫,柔软的胸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那种冰与火交织的快感席卷而来,像电流穿过她的四肢和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