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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世界、请勿和现实联系)
闹哄哄的嬉笑、争吵声把陈默猛的给吵醒,迷糊的睁开眼睛就见周围十几个十六七岁的金发、棕发小老外,正在三三两两的打闹、哄笑着。没睡醒?
陈默的,哪一节?”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起来,那个嘲讽小李子的胖子顿时愁眉苦脸的,悄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上帝,不是来真的吧?”
而其他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学生,在小李子威胁着,“再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保证给你们一个c”。
“轰”。
教室顿时全是乱哄哄的脚步,和座椅‘咯吱、咯吱’的移动声。
而李长亨却没半点高兴的意思,确定这很可能是电影的世界後,他就在心里担心未来几十年发展轨迹,很可能废了。
之前还想着现在是68年,等几年後苹果在车库里成立时,自己利用这三年的时间赚钱,兼上个好大学,到时候以校友和创始人的身份加入苹果。
虽然以资本的x质,往後的龌龊肯定很多,但谁让他前世是个工作经验都没有的普通人,正好可以用创始人的身份在苹果里学习。
然後守住gu份撑到80年上市,就能成为亿万富翁。
之後就慢慢卖gu票投资其他公司,买微软、谷歌、亚马逊、脸书等等公司的gu票,今後就可以什麽都不做,安心享受百亿、几百亿富翁的退休生活。
可万一这里是电影世界,一切都和前生不一样的话,他甚至卖剧本都得思索再三,避免现实发生的事会和剧本一模一样。
而自己创建公司倒不是不行,可那些後世知名,一路发展过来大公司,那个不是经历重重挑战和争斗。
想想乔布斯,虽然也有他自己作si的成分在,但他是实实在在被赶走的创始人。
可惜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自己一个还有五个月就18岁的孤儿,还是想想如何赚钱才是正事。
想到这,李长亨的目光不由放在一本正经,上着课的小李子。
一节课就这麽一点点消磨掉了。
下课铃声响起後,李长亨见此时叫弗兰克-阿巴内尔的小李子离开教室,稍微犹豫了几秒,起身若无其事的走出教室。
跟着弗兰克走到人少的地方,一把拉着他的胳膊,不等他开口说话,先声夺人道,“你疯了?穿着私立学校的校服,来这里骗代课费”。
“什、什麽?”
本来一脸抗拒和不满的弗兰克,一听到私立学校的校服,不由心虚的低头看向西服x前的校徽,眼神顿时躲闪着不敢和李长亨对视。
而他这表情,也让李长亨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笑眯眯的说道,“我劝你现在就找藉口离开,要不然学校发代课薪水时,是会检查你的任课资格和身份的,
而且出门五十米的地方就有家警局,有些不忙的警察,有时候会来接自己孩子下课,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
一听警局,弗兰克顿时紧张起来,脑袋一蒙,语气结巴的露馅道,“我,我没想拿薪水”。
“不拿薪水的代课老师,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
李长亨心里暗笑,脸上却装作思索的样子,十几秒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等等,夥计,真有你的,刚转校就敢学生冒充老师,然後戏耍那个讽刺你是‘有钱佬’的胖子校霸”。
弗兰克一愣,吃惊的问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学生?”
这还用猜吗?
李长亨心里暗笑,看你这张连跟胡子都没有的脸就知道。
嘴上却说道,“穿着私立学校的校服来我们这,你肯定是转校生,而且还是个家里收入出了问题的转校生”。
“你又知道什麽?”
弗兰克被吓了一跳,然後像是被人说到心里痛处一样的恼怒起来。
“放松点,夥计”,李长亨笑着藉着178的身高优势,伸手压住170的弗兰克的肩膀。
“我没嘲笑你的意思,毕竟我是个靠福利院和社会救济才能上学、吃饭的孤儿。
你家里就算破产了,最少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不用担心零花钱,更不用担心一到了18岁,就会被福利署的人赶走,最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你是孤儿?”
弗兰克上下打量了李长亨几眼,就见面前这个有些廋弱的黑头发高个,看起来虽然和他一样很帅,但穿着确实很普通。
不对,看到对方紮起的袖子,和明显有点长的衣摆,弗兰克忽然明白,这身衣服应该是其他人捐给孤儿院的。
顿时觉得自己b起眼前这个看穿自己的人,要幸福多了。
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我,我不知道你是孤儿”。
“没关系,我们之前又不认识”。
李长亨笑呵呵的放开弗兰克,後退一步,伸出手正式自我结束道,“亨利-李,中文名字长亨-李”。
弗兰克连忙伸出手和李长亨握了握,“弗兰克-阿巴内尔”。
然後又好奇看了几眼李长亨的面貌,心里正奇怪白人脸孔的人,为什麽有亚洲人的名字。
就听李长亨笑着主动解释道,“大概是因为我长着一头黑发,5岁到10岁时被一对华裔老夫妻领养过。
可惜养父母离世後,有人告诉我领养手续不全,没资格继承他们的遗产,只能回福利院”。
“那你就没想过请律师?”
弗兰克好心的说道,“万一是别人欺负你太小,而骗你的遗产呢?”
“十岁的孤儿能做什麽?”李长亨无所谓的耸耸肩,“能安全回福利院就不错了。
至於现在,我没钱请律师不说,就算有请律师的钱和打官司的时间、jg力,还不如考虑用那笔钱做点生意”。
说完,李长亨拍拍身上的口袋,“我现在穷的连一美金都没有,
而且还有5个月就18岁,必须从福利院搬出来自己讨生活了。
与其想房子的事,还不如考虑如何赚点吃饭的钱”。
听了李长亨的话,本来家里就算破产,却从来都没想过赚钱的弗兰克,脸se黯然的嘀咕道,“我也想赚钱”。
自从家里的经济出问题,从带有花园的大别墅,搬到只有50平米两室一厅的公寓楼後,他父亲为了钱兼职了份给钱就做的零工,母亲因为生活落差太大,成天苦闷的ch0u菸、喝酒。
16岁的弗兰克心里有种预感,要是家里的经济条件再不改善的话,父母或许有一天会忽然离婚。
所以,被李长亨一提醒,他也开始想着赚钱补贴家用,或者零花钱不伸手找父母要。
可惜弗兰克想了半天,李长亨也期待了半天,都没听到弗兰克打算ga0假支票的事,不由暗自遗憾的摇摇头。
电影里弗兰克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就在米国东西海岸骗了120万左右的现金。
在fb1开始注意到他後,藉着伪装成航空公司飞行员,能够免费搭乘各航空公司的飞机,
无真实出行记录的周游於全世界的便利,在世界各地骗了最少450万美金的现金。
甚至最後只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就能自己造出和银行发行的支票一模一样的真支票。
可现在弗兰克还是个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家庭看起来很圆满,不愁吃喝的16岁小子。
不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哪里会想到ga0假支票这种违法的事。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两人不得不快步回到教室。
不过,看着讲台上一脸正经,继续装老师课的弗兰克,李长亨猛的想到,自己的外表是老外,但中文读写却没任何问题啊。
就算这年头中文辅导班极少,甚至旧金山可能都没有专门的中文的培训机构,但很多华人移民绝对有学英文的需求。
自己会中文就是个很大的优势啊,而且过世的养父母是华裔,都不用找理由解释自己为什麽会中文。
虽然刚移民的华裔可能收入不高,但有份工作,至少不会饿肚子,
也能早点从孤儿院里搬出来,免得换了个灵魂被人看出什麽来。
而且要不是他是实实在在的白皮,大概16岁的时候就会被赶走。
想到这,下午三点一放学,李长亨背起背包就想去旧金山唐人街看看。
可走到学校门口,看着不远处的公交车站,再00空空如也的口袋,心里顿时暗骂起来。
走路去唐人街,十来公里的路光靠双腿,最少得两个小时,来回四小时,加上在唐人街找兼职的时间,就表示他赶不上福利院的晚餐。
去是肯定要去的,四周看看,试试能不能从那个同学那里借一美元,就看到弗兰克出学校里走出来,对着路边的一辆车招了招手。
李长亨矮身一看车里的中年nv人,就知道弗兰克的母亲,应该是担心他转学。
一个四十来岁的裁缝,只管给他量身材,在得知178身高有现成的制服後,李长亨哪里还管定制不定制。
换上合身的副机长服,装作新人样子又掏钱包,露出钱包里的照片,中年裁缝看了眼後,就笑着说道,
“抱歉,泰勒先生,非私人定制的制服,我们不收现金、不收支票,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的工号,公司会和泛美结账,泛美也有义务帮他们的机长,免费提供成批量生产的制服”。
“这麽说这是福利了”,李长亨哈哈一笑,想起刚才在桌上看到的登记本,这个裁缝写的3很有点像8,
随口就报出个十位数的号码,而这个号码其他九位都是真的,只把最後四位数字里的8,说成3。
而裁缝见前六位确实是泛美的常用号码,对後四位是什麽根本不在意。
在李长亨故意说,自己能不能再要一套机长服,和三套衬衫、领带、皮鞋,用来换洗时,心理默默的算着自己能拿多少提成。
反正都是泛美结账,就算最後号码对不上,事後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写的潦草,主动把3当成8报上去。
想着这一单下来,自己能提成4、50美金,写数字的时候就更加随意了。
李长亨拿到所有衣物,拿出准备好的,带着黑框眼镜的一寸照片,再等了一个多小时,拿到泛美的工作证。
ps:米国越战时有个王牌战斗机飞行员,是400度的近视眼。就算现在,米国和岛国的现役战斗机飞行员中,都有近视眼。
有了正规的工作证做对b,今後想复制起来就简单多了。
毕竟光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其实还不保险。
贴胡子,化妆,染发,把自己弄老点,弄的普通点,才不会因为年轻而帅气引起别人的好奇。
换回普通衣服,提着机长专用的大手提箱,装上两套制服和两个大盖帽离开。
回到家,李长亨首先做的就是观察对面大楼,被好几个流浪汉占据的出租屋。
花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没异常後,他才开始把自己的头发染成和黑se接近的棕se,再减掉一些头发,自己试着做假胡子。
浪费了好几瓶胶水,总算ga0出一条满意的假胡子,贴在上唇。
站在镜子边,戴上白se的大盖帽和眼镜,李长亨嘴角立马露出笑容。
此时的他光看脸,绝对老了最少七八岁。
要是用化妆品,把脸se再化妆的暗一点点,说自己30岁都没问题。
又足不出户的在家里,模仿就是一张就是写着工号,驾驶那种飞机,所属公司,然後打印在一张纸上,盖章的航空执照。
模仿这种普通印章,其实并不难,肯花时间用木头刻,总能ga0出普通人看不出问题的印章。
几天後,00口袋里只剩下的29美元。
贴胡子,戴黑框眼镜,然後在屋子里收拾起来。
穿上衬衫和西k,打上领带,外面套一件普通的夹克,把剩余的全放进机长的手提箱里。
然後把房间里的旧衣物、旧鞋子全打包,老照片犹豫了一会,也烧掉。
提着手提包,背包就离开房间,这一走,他是不会再回这里了。
把背包扔在街角的小巷子里,相信用不了一个小时,肯定会被流浪汉给捡走自己用。
然後一身轻松的来到旧金山市中心,在一家商城的洗手间里,换上机长服,扔掉夹克。
提着手提包就往城市银行走去。
人还没走进银行,银行大堂经理眼尖的一早就发现了他。
满脸恭维笑容的走到大门边,亲自给李长亨拉开门,“很荣幸能为您服务,机长”。
“抱歉,我是德意志人,英语虽然听得懂,但不太会说,我们能用德语交谈吗?”
本以为经理得去找人帮忙,没想到他直接就用德语和李长亨交流起来。
好在这一个多月里,李长亨凭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弗兰克的教导下,能说出一口纯正的柏林音。
而且真说起来,欧洲的不少语言虽然都有相通之出,会英语学西班牙语不会太难。
会西班牙语,法语和德语也不会太难,反到是柏林口音才像真正的地方语。
听到李长亨口音後,经理就没多怀疑他是不是德意志人。
可也不是没麻烦。
看着大堂经理眼里隐秘的审视目光,李长亨哪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贰战德意志人投降也才过去23年,所以,自我介绍时,眼睛都不眨的报了个27岁。
经理一算时间,就明白李长亨是41年出生,战後也才4岁,脸上很快重新恢复了笑容。
然後带着他直接走进了柜台里。
这年头的米国银行的柜台,和後世的银行根本没法b,没有防弹玻璃,没放防爆门,更没有钢筋混泥土全封闭起来。
经理带着他仅仅是敲了敲木头玻璃门,轻易进入柜台内。
看来身上这套机长制服,确实让他得到极高的便利。
刚坐下,就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端上两杯咖啡,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迟迟不愿意离开。
李长亨笑着直接说道,“经理先生,我时间有点紧,一个半小时後就要飞往纽约,再飞往柏林,所以,能帮我开一本私人支票本吗?”
见只是需要一本空白支票本,经理根本没任何犹豫的点点头,“您稍等,我现在就给您拿”。
既然李长亨是德意志人,经理连他在柏林的开户银行都没问,还贴心的找来西德常用的支票。
毕竟支票不是现金,而且只要给工本费,或者随便在米国哪家银行存十美金,甚至一美金都有银行愿意给支票本。
再说开了私人支票给银行兑换现金,银行要是不知道你的底细,是不会傻乎乎的支付给你。
最受银行喜欢的话,是你本身就是他们银行的客户,而且账户有足够的钱。
要不然想拿到现金,必须有人或者集团背书。
b如说泛美航空的薪水支票,米国储蓄与地产抵押之类的机构背书的话,那和现金没什麽区别。
不过既然银行的管理者是正常人,有时候就不可避免的被顾客的身份影响到。
看接待李长亨的经理和周围的柜台员工,对他的态度就知道,等他一拿到支票,就算直接开一张私人支票,
或者拿出一张泛美的薪水支票兑换,银行也不会拒绝。
不过,金额大小是关键。
经理再信任你,也不可能成千上万美金的给你兑换,可只是一百美金绝对不会有问题。
有人就是愿意看在副机长服份上,相信李长亨。
要不然弗兰克为什麽会把泛美当成目标?
除了飞行员在此时的米国,因为阿波罗登月的原因,很受民众尊敬之外,完全是因为泛美航空的公司特x决定的。
机组成员满世界、各城市之间飞,一工作就得十天半个月,甚至今天从纽约给巴黎,三天後就是从巴黎飞东京,又三天後又从东京飞洛杉矶。
等隶属於纽约的机组成员,飞回到纽约的时候,时间说不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所以,他们有随时、随地兑换支票的必要。
而有了泛美做背书,只要支票看不出问题,为了拉拢泛美这个现金牛,还有机长空乘这个固定客户群,不管酒店还是银行都会给你兑换。
不过人家银行和酒店也不傻,一个机组在某地停留的时间,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既然是提供便利,那麽私人支票100美金,工资支票300美金的额度,在这年头足够个人在异国他乡,使用到飞机再次起飞。
李长亨肯定不会像弗兰克一样,去银行兑支票,一则风险高,毕竟支票就是人家银行开出来的。
二则米国人银行的拥有者,绝大部分都是财团,或者在本地有非常高的实力和影响力。
骗他们风险太高,可仅仅去骗骗酒店,或者乾脆去其他国家,事情就简单很多了。
而且他和弗兰克不一样,不会一直做这行,更不会上百、甚至几百万的骗下去。
一杯咖啡还没喝完,支票本就被经理亲自交到他手里。
“谢谢”,李长亨看了看支票是没有磁墨代码的私人支票,嘴角一笑的和经理握手离开。
有磁墨代码就意味着,等有人发现支票是假的後,很容易就能知道,那张支票是由这家城市银行开出来的空白支票。
那麽经理一回忆,很容易就能想到是他。
虽然戴了眼镜,贴了假胡子,脸se也弄暗了一点,但银行大堂经理这种职位的人,记忆力肯定不会太差。
可现在支票没有磁墨代码,不仅城市银行不需要担责任,李长亨也能便宜行事。
离开银行,第二站就是德意志银行在旧金山的分行。
找了个商场,在洗手间里把白se大盖帽,和上身有金se竖条的机长服收进手提箱里。
等他出来时,就变成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黑se领带,下身黑se西装k的二十六七岁的小夥。
走进德意志的分行,花了一美元,用假名字和假签名开了个真正的账户,然後出门就找个小巷子把支票本给烧了。
过了半个小时,再次走进德意志银行,来到不同柜台上再次花一美元开了个账户。
脑海里对b这两个账户的相同点和不同点,试着在新得到的支票上,开了个对b出来後,伪造的账户做付款方,
收款方则是他新开的真账户,等了两天,口袋里只剩下18美元时,又走进德意志银行。
在八个柜台中,直接去走向之前就选好的,年轻、时髦,又不算真正大美nv的年轻姑娘面前,
“嗨,下午好”。
年轻姑娘一见李长亨的长相,25、6岁的样子刚好,棕se头发一般般,小胡子还挺有x格,然後就是黑框眼镜。
等她看清李长亨的大致长相後,就对黑框眼镜大为不满起来。
脑袋里脑补黑框换成金边眼镜,双眼一亮,语气都轻快不少的问道,“下午好,先生,有什麽能帮你的吗?”
李长亨从西k口袋里拿出张支票递了过去,用他之前印报纸的那家公司为依托,
说道,“我是旧金山达加利戈斯印刷公司的销售,这是我半个小时前收到的支票。
来银行是因为没接触过,柏林德意志银行总行的支票账户,担心会有问题,
所以才让同事稳住客户的同时,赶过来问问支票是否有问题”。
说完,李长亨露出灿烂笑容,小声的说道,“不过,现在我忽然感觉支票是小问题。
真正的问题是,我能有幸请你吃晚饭,然後一起喝杯咖啡吗?”
喝咖啡?还是晚餐之後?
目光本能的就放在支票上,等看到1251美元,眼睛顿时一亮。
年轻nv柜员哪里听不出李长亨话里的意思,是想和她亲密交流一次。
可不管支票有没有问题,最少面前这个年轻帅气,就是有点老土的销售,能谈下1251美金的生意,每个月的提成肯定不少。
帅气、有前途,吃顿饭当然没问题。
至於要不要半夜喝咖啡,这就得在晚餐时,看看李长亨的经济状况,是不是真值得她开口去家里喝一杯了。
所以,漂亮的nv柜台抛了个媚眼,注意力全集中在支票上。
想钓金gui,就不能让金gui看轻不是。
支票本身没问题,收款人的签名还看不出什麽,账户也是自己这家分行的账户格式,暂时也没问题。
可付款方写下的,柏林总行的账户就有问题了。
想表现一番的nv柜台,拿起个‘暂停营业’的木牌,放在自己的柜台上,
笑着对李长亨说道,“我去和经理说一声,然後亲自给你解释,记得经理来了,说是你要求的”。
“明白”,李长亨眨眨眼点头。
经理来了之後,确定李长亨是银行的客户,再看看支票上写的金额,没意外的把他当成有资格花时间拉拢的客户。
不过他还是暗中吩咐nv柜员,只告诉李长亨如何确定账户的真假。
可惜在nv柜员的讲解和防水下,李长亨不仅明白了德意志银行账户的开头数字、中间数字、结尾数字,还有一些字母出现在账户号码上代表着什麽。
甚至在李长亨的好话奉承之下,nv柜员一高兴,连真正的账户资料,都让他看到几十个。
半个小时後,清楚了柏林德意志银行的账户写法後,李长亨就用得赶回去通知同事,别被骗了为由。
拿回那张他自己写的问题支票,然後左右看了看,很是绅士的握着姑娘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下,
“今天晚上就算赶不及,明天我也一定会请你吃晚餐,然後我们可以私下里好好交流、交流”。
红着脸的nv柜员,慌乱的四周看了圈,才放心下来的点头,然後担心李长亨会再做什麽出格举动的,推着他走出柜台里的办公区,
看着李长亨几步一回头的离开的银行。
而走出银行的李长亨,若无其事的再次走进之前的小巷子里,把第二次得到的支票本,连同那张问题支票全烧了。
他今後大概永远不会再来这家银行。
看了看天se,走到主街上,抬头看着这条街上挂着的各家银行巨大标志。
法兰西的、英格兰的、西班牙的、意大利的、等等,澳洲和rb的?
第一念头就是去岛国的,可进入银行後,见里面不少亚洲面孔,还有b其他银行最少小一倍的营业厅,
顿时想到这年头的岛国还没发展起来不说,想像刚才一样蒙岛国nv人的成功率肯定不高。
还不如今後去纽约或者洛杉矶的岛国银行,哪里肯定有不少米国的雇员。
看了看银行上的钟,转身就去了澳洲的银行,可惜如法pa0制後,虽然知道账户是什麽形式的,却没见过真的账户。
想了想,又不是只有这一家银行,今後有的是机会。
还是先去ga0第一笔钱再说,走出银行,直接打车去了旧金山城外的机场。
一路被人羡慕的走进机场大厅,看着巨大的航班指示牌。
找了好一会,才看到西部航空有一架飞机,会在四十分钟後飞往里约。
掐着时间,等临起飞只剩下十分钟时,他才快步走向西部航空的换票口。
离着几米远,就把自己的工作证递给换票口的nv员工。
而看起来二十来岁的nv员工,眼睛瞄了工作证一眼,就笑着问道,“下午好,机长先生,有什麽能帮您的吗?”
“是的,nv士”,李长亨收起工作证,挂在左x口上,语气有些急的说道,“我接到同事的求助电话,
他在萨尔瓦多市停留的时候得了疟疾,请求我赶去巴西帮他。
你知道的,不管是耽误航班起飞,还是疾病,都得尽快解决,而旧金山飞萨尔瓦多的航班太少了。
所以,我只能先去里约,再从当地转飞机去萨尔瓦多”。
“没问题,机长”,登机员动作麻利的给了李长亨一张内部登机票,“十二号登机口,您得快点,还有8分钟就起飞了”。
“谢谢”,李长亨接过登机票,快步往登机口走去。
而他登上飞机的这一路上,一本泛美工作证一路通,根本就没人查他是否有护照。
走上进机舱,就见个穿着红se制服的空姐,站在机舱门内在等他,互相问好,介绍後,直接把他带进驾驶室。
一进驾驶室,刚才自我介绍叫玛茜的空姐笑着介绍道,“先生们,这是亨利-霍华德,泛美的副机长”。
“泛美的机长?”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机长回头,好奇的问道,“嘿,霍华德,你这是?”
李长亨把头上的大盖帽和手提包,递给玛茜,背对着机长无奈道,“没办法,泛美有个同事在萨尔瓦多病了,其他有空的副机长嫌弃距离太远,加班费不划算,
只好由我这个想多赚点还房贷的家伙去了”。
“哈哈哈”,机长和副机长听完,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这没什麽不好意思的,我们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
“好吧”,李长亨竖起双手,笑呵呵的说道,“不是其他人嫌弃太远,而是我当时就在泛美的办公大楼里,一听说这消息,第一个就去申请”。
“哈哈”,这下连机械师都笑了起来。
让人笑,总好过三个真正的机组成员,问到底是谁病了吧。
李长亨低头在机舱里找了会,虽然发现个封闭的竖立箱子,应该就是备用摺叠椅的存放地,
可他两世第一次坐飞机,更是第一次进入驾驶室,再聪明也不敢在满是按钮,开关的地方乱动。
好在玛茜进来问他是否要脱掉外套,主动把他打开竖立箱子,拉出摺叠椅。
李长亨一坐在椅子上,本能的按照天朝电视里宣传的一样,坐车必须系安全带的把自己给固定在摺叠椅上。
而玛茜见状,才放下心里的那点疑惑,笑呵呵的问机长等人,起飞後需要喝点什麽。
飞机进入云层上方後,未免把控制权交给副机长,而空闲下来的机长问东问西,李长亨说了声抱歉,
站起来笑着道,“我得後面问问有没有空闲的座位睡一觉,免得抵达里约,再转机去萨尔瓦多ga0得自己jg疲力尽。
不仅是对自己和同事,还有乘客不负责,万一那位还等着我的机长,认为我的通知态度有问题,那我就完了”。
“这倒是”,机长一边赞同,一边和副机长、机械师了然的笑了笑。
机长就是机组成员的头,他是有权要求跟换副机长,而且还负责给副机长打分数。
心里明白这点的机长,回头对李长亨说道,“你去找玛茜,实在没有空位,你就坐空乘的座位,反正空乘也无法一直坐着。
等快抵达里约时,你再回来坐摺叠椅”。
“谢谢”,和副机长和机械师打完招呼,李长亨走出驾驶室。
随手关上驾驶室的门,忽然发现这扇门居然能从外面打开。
见鬼,这年头的安全意识也太薄弱吧!
这要是有人起了坏心思,不就能轻易控制整个机组?
想到这,李长亨不由起了观察乘客是否可疑的想法,可没几秒,他又想到空警。
自己要是表现的太异常,肯定会被米国佬的空警注意。
到时候一调查,或者把他请去机场的办公区,再打电话去泛美一问,那就麻烦了。
“霍华德先生,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
听到声音,李长亨抬头就见玛茜,正笑脸盈盈的在准备酒水和零食。
“飞机上还有空位吗,我得去睡一觉,免得下飞机後没jg力去萨尔瓦多”。
“稍等”,玛茜拿起张表格,然後有些为难的看着李长亨道,“有倒是有一个空位,只是、、”。
“只是什麽?”李长亨疑惑的看着一脸为难的玛茜,忽然就反应过来的问道,“唯一的座位在跟机的空警边上?”
玛茜送了口气,小声的说道,“我听说全米国现在只有50个专业的空警,这些人的工作量b我们都大。
你要是坐在他边上呼呼大睡,不仅会影响他的jg神状态,说不定还会被他针对。
你要是现在还不累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做我们的座位”。
“ok”,李长亨很是听话的点头,毕竟他嘴唇上还贴着个假胡子。
万一那个心情不爽的空警,看出点什麽,就是大麻烦。
坐在空乘专用的小座位上,李长亨忽然问道,“玛茜,我难得来一趟巴西,想买些特产的话,你有什麽好建议?”
“特产?”
玛茜一下子就和打开了话匣一样,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最後总结来说就三点,咖啡、皮草、宝石。
想到上飞机连安检都没有,或许等在里约弄到钱後,可以买些钻石什麽的带回纽约。
期间又问了玛茜这个机组入住的酒店,他就闭着眼睛休息。
十来个小时後,飞机准点降落在里约,等乘客都离开後,机组成员才开始下飞机。
李长亨在内部通道和机组成员道别,看着他们离开後,又等了半个小时,才走出机场,直接打车去了家四星级酒店。
之前做零工的时候,前前後後收了六张支票,之後弗兰克和他躲在第二次租的公寓里时,
闲着无事的时候,弗兰克或许是炫耀,或许是想拉他入夥,向李长亨说了不少和支票有关的事。
虽然他知道的全是如何骗银行柜员,但确实让李长亨明白怎麽写支票不会引起人怀疑。
在酒店大堂的柜台边,拿出昨天在城市银行里新得到的支票本,写上弗兰克-麦考尔,
账户银行是德意志银行,面额是100美金。
有了之前在德意志银行的见闻,他很自信就算银行的人,没和柏林那边核对的话,绝看不出这个账户有什麽问题。
可酒店的服务员认真检查了支票的真假,心里担心不是账户的问题,而是担心这张支票会不会跳票,最後只能找来了大堂经理。
在她心里,李长亨是米国泛美公司的机长,国籍和口音却是德意志,而他们酒店又在巴西里约。
要是他们酒店收了这张支票,送去里约的银行,银行再和德意志在里约的分行对接,分行再向柏林总行核对。
这一圈下来,半个月都算快的。
可酒店的大堂经理一看到李长亨身上的机长服,再看看支票,没多犹豫,就点了十张十美金的现金给他。
他虽然也看不出这张支票有什麽瑕疵,也同样担心这张支票可能会跳票,但这理由没法让他拒绝李长亨付支票。
而跳票的意思解释起来也很简单。
假设,李长亨真的在德意志银行有账户,可账户里的钱却不够100美金,这就是跳票。
在没互联网的年代,德意志银行接到这张支票後,因为李长亨的账户钱不够,把他列为信用有问题的客户後,会把支票会退换给酒店开户的银行。
而酒店开户的银行,同样会把李长亨列为信用不佳的客户,再把支票退给酒店。
也就是说最少两个星期後,酒店才知道自己被骗了100美金。
可你再如何担心支票会跳票,在支票看不出没任何问题的情况下,难道就不收支票了?
真那样,他们这些主要客户都是外国人的酒店,乾脆别做外国人的生意了。
可不做外国人的生意,光靠巴西人,哪里养得起这麽大的酒店?
看着柜台上的一小叠纸币,李长亨心里大大松了口气的同时,笑着用德语问道,“你们酒店应该能兑换300美金的泛美薪水支票吧?”
“是的,麦考尔先生”,三十来岁的大堂经理笑眯眯的建议道,“不过薪水支票得在白天银行开门期间才能兑换,
建议您去机场,泛美公司会给他们的员工兑换”。
“谢谢,我知道”。
李长亨一听就明白这个大堂经理,大概是看到只有他是孤身一人,而不是和其他机组一样,
都是机长,副机长,机械师带着四到六个空乘一起入住酒店,心里起了疑问,又无法证明的情况下,才故意这麽说来降低风险。
而这也让他明白,机长这种职业也不是所有国家都受人崇拜的。
至少在巴西这种根本就没有航天的国家,里约人不会像现在的米国人一样,因为对宇航员的崇拜,转而对民航机长也ai屋及乌。
既然这样,那争取两天就离开里约。
收起现金,跟着服务员上楼入住一晚上5美元的商务间。
第二天一早,李长亨直接退房,出门上了一辆出租车,在车里用西班牙语抱怨刚才那家酒店的各种不好。
司机心领神会的推荐了一家酒店,就这样,李长亨坐着出租车进入一家酒店,开房的时候100美金的私人支票,
然後在对方办理入住手续时,以打个电话通知同事为理由,拿着现金去专门打电话的地方。
几分钟後,装作郁闷的样子挂断电话,走到门口询问门童他昨天入住酒店的地址,然後一脸歉意的提着手提箱就离开。
而他询问门童的话,很快就传到大堂经理耳朵里。
经理顿时明白李长亨刚才是不好意思,才没询问他,至於李长亨为什麽会在房间都要开好了情况下离开,
稍微一脑补就知道,肯定是机组其他人,已经住进了抢生意的那家酒店。
只是副机长的李长亨,会被机长影响也就不奇怪了。
大堂经理心里的不满,对准李长亨的同时,更愤恨那个不存在的机长和李长亨昨天住的那家酒店。
而李长亨一天下来,转悠了三十一家酒店,除了花掉100美金外,得到三千美金的现金。
可惜此时的里约虽然也是旅游城市,但规模完全没发和後世b,没那麽多上档次的酒店供他提款。
去中低档的酒店,既不符合他机长的身份,人家说不定也不收国外的支票。
晚上在里约最着名的海边,吹着海风吃着海鲜大餐,目光在长达4、5公里的海滩上,来回扫动。
时不时看到身材好到爆炸的拉美姑娘,本想住几天放松放松的他,想了想,还是为了安全考虑,去了机场,坐上短途飞机来到巴西最大城市圣保罗。
然後和在里约时一样,每进入一家酒店,就用先兑换100美金。
不过,他这次没再找藉口不开房,而是浪费十美金的押金,在酒店的普通房间里,待上半个小时,才离开去另外一家。
这麽做能极大的打消酒店的疑心,等酒店发现他没退房就离开了,至少也是一天或者两天後的事,而那个时候,他早就没在圣保罗了。
两天时间,三十家酒店逛下去,李长亨带上2600美金离开了圣保罗,去了巴西第三大城市,也就是他之前用来撒谎说的萨尔瓦多市。
又继续赚了2600美金离开时,他身上的支票本只剩下10张支票,身上却带着8200美金。
前後一个星期左右,就得到洛杉矶中产家庭,一年的收入。
而他之前和弗兰克打临工的富人区,最好的房子大概三十万美金,中等的8万到15万。
中产社区的房子,也就一万到五万之间。
也就是说要是阿根廷,智利之类的拉美有钱国家转一圈下来,直接就能买一套200平米的三层别墅,而且还是带一个大草坪的别墅。
甚至他要是把目标放在银行上,收入会增加一两倍。
钱实在太好赚,让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收手。
至於珠宝、咖啡、皮草什麽的,买了还得回米国卖掉,有这时间他早就赚了好几倍的钱了。
待在机场里等飞去纽约的飞机时,在机场里的商场,看到玩具店里,临过道的落地玻璃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飞机玩具中,
正好有一架707飞机的後翼上,贴着一张泛美的蓝se地球标志。
看到这,李长亨先是一愣,接着大喜的走进玩具店,花5美金买下这架明显贵一大截的玩具飞机。
然後忍着心里的激动,走进机场的洗手间,关上一个隔断门,把玩具飞机浸入蓄水箱里。
十几分锺後,被水浸sh的泛美商标,轻易就被他小心的扯了下来贴在一张空白支票上。
把这张支票夹在一本用来消遣的小说里,压在手提箱最底下,然後一手摺断玩具飞机,提着手提箱离开洗手间,把断成两节的玩具飞机扔进垃圾桶。
走出机场,住进机场边的酒店里。
跟着门童进入豪华单间,李长亨掏出5美元的纸币,对双眼放光的门童说道,“我需要一台打字机,而且必须是多功能磁墨打字机”。
门头迟疑道,“普通打字机倒没问题,可磁墨打字机就、、”。
顾客借打字机,对酒店来说很正常,唯一麻烦的是磁墨打字机一般都是用来填写支票的,酒店唯一一台一直都放在财务室,很少会借出去。
可这里是巴西,等李长亨把五美金的纸币递给门童,然後把一张十美金的纸币,放在桌子上,门童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磁墨打字机放在那张桌上,那张十美金的纸币就是他的。
看在钱的份上,这点事根本不叫事。
而对李长亨来说,只要他的假薪水支票不在这家酒店,或者萨尔瓦多市里兑换,以这年代落後的通讯系统,消息被面前这个门童知道是,时间说不定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
到时候门童哪里还能,清晰的回忆起他的样子。
半个小时後,一台样式有别於正常打字机的打字机,出现在他面前。
拿走桌上十美金现金的门童,谄媚的问道,“需要我为您展示如何c作吗?”
“嗯”,李长亨点点头,5分钟後,他就双眼放光的送走门童,连伪造支票的心思都先放一边。
在客房的书桌ch0u屉里找到纸张和铅笔,把打字机上的意大利语商标给描了下来,小心的放进上衣口袋里。
随即就打电话到酒店前台,让他们帮忙查询飞罗马的航班时间。
心情激动的躺在床上,暗自骂着自己居然忘了纯手工打造物件的事。
米国当然有纯手工产品,但工业化太高的会导致很多手工商人被挤压的破产,
而意大利这种本身就盛行手工,工业化程度又不高的国家,定制一台客户有特殊要求的打字机,真不要太简单。
而面前这台十年前的手工打字机就是最好明证,
或者为了保密,完全可以自己先ga0清楚打字机的原理,以零配件损坏的理由,分别找几个手工艺人,最後他自己组装起来。
可既然自己组装,好像用不着去意大利,随便在米国找几家金属加工厂,甚至钱够的话,自己买小型设备加工。
没一会这念头很快就被他甩了一边去了,本来花几百美金就能ga0定的事,真去买设备的花,几千,甚至上万都有可能。
而且这些设备用过一次後,除了卖掉,就没什麽用处了。
打字机的问题解决掉,或许自己应该考虑,如何ga0定支票本身的问题了。
去银行开户,拿到空白支票,总还是会有麻烦的。
这麽一想,还是得去欧洲一趟,电影里弗兰克在法兰西他外婆居住的小镇上,用专业的印刷设备,造了无数真支票。
先去罗马,再去法兰西。
这麽想後,李长亨首先要做的,是试试面前这台打字机,是否真符合他的要求。
用画出支票格式的白纸,试着打出支票填写的文字和数字後,对着yan光仔细查看了好几分钟,
接着没一分钟,一张写着28915美元的支票制作完成,会这麽写,完全是因为泛美规定的300美金限额。
随後李长亨怀着期待的心情,从手提箱里拿出用来用来打发时间的那本书,就见玩具飞机上的泛美商标,正牢牢的贴在空白支票上。
试着用y纸张刮下商标上的透明塑料薄膜,可试了几次都没法把蓝se商标,完整的和薄膜分离。
再用水打sh?
没一分钟他就摇摇头,然後一道灵光忽然在脑海里闪过。
豪华客房的洗手间里,找出个最少两斤重的吹风机,对着泛美的商标吹出热风,
半分钟後,一张b大拇指指甲盖大一点点的,圆形透明薄膜片,被他用指甲轻轻掀了下来,
在支票上留下在他眼里,代表着几十、上百万美金的泛美蓝se地球商标。
支票上有了这个商标,加上磁x墨水和正规的打印格式,和他身上的机长服,证件,飞行执照。
这张支票就是百分百的泛美薪水支票。
第一想法,就是想去机场试试,新造出来的薪水支票能不能兑换,可转念一想又摇头。
他现在身上没有护照,就算有也不想留下出国的记录,那麽飞行员的身份就很重要。
在机场里的泛美柜台,只兑换十张支票就等於一波买卖,之後说不定就会引起泛美和机场的注意,长远来看损失更大。
真要做的话,手里得有大量空白支票,在三个月内尽量多捞点。
到时候就算银行和泛美找到辨认办法,甚至改变支票的样式,大不了换个支票种类捞钱。
不过,既然这台打字机符合要求,李长亨就想着把打字机拆开,记下所有零部件。
十几分锺後,衬衫、西k的他走出酒店,在机场外的转悠一圈,买来螺丝刀、活口板子、钳子、卷尺等五金工具。
带着期待的心情回酒店的路上,忽然看到家玩具店,心里一动,等拆开的打字机复原後,也得试试是不是能用,免得被酒店怀疑上。
既然这样,乾脆把其他九张空白支票都做成薪水支票,当储备现金备用。
又转悠了一圈,在几家玩具店,分开买了9架玩具飞机。
把飞机後翼拧下来收着,玩具飞机折断四散乱扔,然後笑眯眯的回到酒店。
拆开打字机後,还不放心的在纸上,画出各种写满尺寸数据的零部件图纸,然後凭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很轻松就把打字机复原。
先用裁成支票大小的白纸试了试,随後九张空白支票全填写完成。
四个小时後,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酒店前台通知他,飞往迈阿密,再转罗马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就起飞。
摇晃一下脑袋,从床上起身,走到书桌边,九张被他压在书里的支票,跟之前一样,用吹风机一吹,指甲小心的刮下透明薄膜,
十张泛美薪水支票就被他用一个信封装着,放进手提箱里。
洗漱完後,戴上假胡子,黑边眼镜,穿戴整齐,的离开酒店进入机场。
在机场大堂里转悠一圈,走到泛美的柜台边,要了十张泛美专用的信封,走进洗手间,把十张支票分别放进十个信封里。
现在没哪个非专业人士,能从支票本身,看出这十张支票有什麽问题。
五个小时後,一架米国环球航空的飞机,降落在迈阿密的机场里加油,然後才会直飞罗马。
等待加油的两个小时空闲时间里,李长亨站在机场大厅的二楼,看到机场外好像就有泛美的酒店。
这是老天都在帮我?
泛美这种航空公司,居然一早就开始业务拓广,自己经营酒店了。
今後去酒店换薪水支票,可b在机场里兑换要安全和简单很多。
不过,心里虽然激动,但他却没走出机场。
在去巴西之前,他就想明白了,自己此时是米国人的身份,没必要的话,在米国犯事绝不是什麽好选择。
欧洲,拉美,南亚那麽多国家,就算一个国家收刮一、两万美金,一圈下来就是几十万、上百美金,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而且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一架飞机的机组成员一般是3名驾驶人员,4到6人的空姐,泛美近好几千名员工满世界飞,这些有入住酒店刚需的员工,不就是群固定的客户?
既然泛美在迈阿密的机场外,有自己的酒店,那麽欧洲的各个飞机起降量巨大的城市肯定也有。
能去欧洲蒙钱,就别在米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