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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獠牙戳破肌肤，有得仅是一点点熟悉的酥麻感。
许诗妍沉默着拍了拍杜娜娅的肩头，刚想张口说什么，竟看到了神情冰冷的宋晏时。
她呼吸一紧，担心考虑不周又让宋晏时心情不佳，赶紧避嫌似得逃脱与杜娜娅的怀抱。
温暖不再，杜娜娅咬了咬唇，似了解许诗妍的窘境，也没多说，只是一双湛蓝色的双眸向许诗妍投下幽怨的目光。
“妍妍，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那你必须用亲亲才能哄我开心了哦。”她意有所指地道，“我不像别人，我很好哄的。只要妍妍你多花费一点点心思，就可以了。”
上次看到宋晏时这般带着嗤意冰冷的神情，是什么时候呢？
仿佛是她下令斩杀贪官污吏时，又仿佛是……
许诗妍还没细想出结论，杜娜娅就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用动听的语气娇滴滴地问道：“好不好嘛？”
她回过神来，记挂着需要救的人，咬了咬唇重新开口道：“我答应你。”
“不过，我现在着急救人。救的是许阿璇，你和她关系挺好的，应该也不愿意看到她……”
之所以会这么轻易原谅许诗妍，是因为杜娜娅也知道许诗妍是救人心切。刚才，她不过是贪心地想要一些仿佛逝去的关心罢了。
现在，她依旧想要再贪心一点点。
“妍妍，吻我。”杜娜娅扬起笑容，指尖轻点薄唇，“只要你像曾经那般深情地吻我，那我把所有的鲜血都给了你又何妨？”
闻言，许诗妍心头不由一跳。
这可不是动心情不自禁的心跳，而是心慌意乱。
曾经的亲吻，或许是夹杂了几分感情，可更多的是顺应小说剧情需要所做。
现在……
“一定只能这样吗？”许诗妍下意识捏了捏衣摆，掩饰着自己的些微慌乱。
许诗妍的动作很小，可杜娜娅洞悉微小的能力很强。几乎瞬间，杜娜娅就意识到心爱之人的迟疑。
这一刻，拥抱带来的短暂愉悦消失了，隻余下心臟微微的刺疼。
她放在唇瓣边的手指，落寞地放下，惨然地抿唇轻轻一笑。
杜娜娅微微扬起头，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是的，只能这样。”
内心深处，她当然是愿意救许阿璇，可是……
当年，杜娜娅能够自私将许诗妍变为吸血鬼，现在也能为了心底的私欲，做出一些超脱于理智的事。
随着事情的进展，宋晏时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就连冷眼旁观看戏的兴致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