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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走，饭桌上的三人全都搁下筷子，各自冷眼相对。
服务生开门问有没有什么需要，被三人锐利的眼神逼退。
“好的，没问题！”
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凶得要吃人。
服务员顺手把要送菜的人拦住，劝他等去厕所的客人回来再进去。
霍念尘十指松散交叉，微笑着：“电影好看吗？”
白灼丞冷笑：“霍总，你这是在耍我们？”
霍念尘：“我没有掩饰身份，你要是有心想查，完全可以查到。比如庄疏雨和萧晟之早就知道了。”
“……”
白灼丞太自傲了，并不把其他人放在心上，更别说去查一个为情所伤，就布下棋盘来报复一个他都没怎么记住名字的人。
而现在，拜霍念尘所赐，他对那个记不住名字的人感兴趣了，但这个讨厌的霍念尘还是阴魂不散。
冯秋言则是不敢去查，隐隐知道肯定是个大佬。他不卑不亢，同霍念尘一样笑里藏刀：“霍总，桑竹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霍念尘瞳孔缩紧：“你想说什么？”
冯秋言：“我只是好奇，桑竹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出现其他人格，而你又是如何确认这一点的？”
霍念尘：“因为我认识以前的他。”
其他问题他没有答案，避而不答。
“但看起来，他不认识以前的你。”冯秋言很快抓到霍念尘话里的漏洞，放心了。霍念尘同其他人一样，都在同一个赛道里。
“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处境是一样的。那就各凭本事吧。”
冯秋言穿着便宜的衣服，全身上下加起来可能都买不起在座另外两人一只袜子。但他眼神坚定，名为胜负欲的东西被激发。
白灼丞赞同冯秋言的话，也笑道：“各凭本事。”
桑竹带着服务员进屋，补上缺的菜品，见三人都笑着，不禁好奇：“你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霍念尘：“聊下午的电影，他们说可好看了。等我有空了也看看。”
桑竹点点头。
吃饱喝足，白灼丞提出要送桑竹回家，毕竟是他先约的人。
冯秋言没有车，但可以帮桑竹打车。
霍念尘毫不客气：“艺人的接送都由经纪人负责，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看着两人走远，白灼丞嗤笑一声。冯秋言念着新报的漏洞，丝毫没有留念。
刚坐上车，桑竹手机收到消息，某些人竟然秋后算账。
【白灼丞：你见你朋友，为什么要换衣服】
【白灼丞：你不该骗我，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白灼丞：现在该我生气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冯秋言的消息倒还正常，只是表达对桑竹今天假装另一个人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