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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舟澄轻轻笑，伸手揉着徐柚言的脑袋，把自己的本子递给她。
“喝醉了还看得清字吗？”
徐柚言低头，只见那几个字母在跳舞，于是又摇头。
“是什么东西？”
“综艺的邀约，不过是我主动联系他们的。”
薄舟澄紧紧握着徐柚言的手，许下自己的誓言。
“我答应过你，会向所有人公开我们的恋情。”
“现在是个很好的预告阶段。”
徐柚言眨了眨眼，原本的酒意清醒不少，她摇头。
“不要……”
“不要什么？”
薄舟澄没明白过来，整个人靠得更紧，徐柚言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木製香水味，带有一点辛辣，却并不刺鼻。
“我想慢一点再公开。”
徐柚言还没做好准备，毕竟这是二十岁的她，最讨厌薄舟澄的她。
“我没说要公开。”
薄舟澄点头，心中的那股怪异感越来越深。
于是伸出手，指尖微微挑起徐柚言的下巴，仔细打量对方，徐柚言眼底的那股疲倦和惰怠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热烈，鲜活。
徐柚言变了，薄舟澄几乎敢断定，指尖忍不住捏着对方的脸颊，确认这不是人皮面具，又戳了戳对方的鼻尖，没有往下塌陷，是真的鼻子，不是整的。
脸还是这张脸，人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
明明以前的言言喝醉了，只会趴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腰，声音软糯，像隻猫一样撒娇。
“姐姐，我还想要。”
可如今的言言处处带着逃避。
薄舟澄猛然想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七年之痒，对方不会是不爱自己了吧？
只有不爱，才会表现的这么明显。
“那就好。”
徐柚言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她饮了酒，很快就陷入了梦乡，薄舟澄下车的时候，直接把人抱了出来，一路抱回公寓。
薄舟澄看着对方那张睡着的脸。
想起多年前，徐柚言为了追自己，在酒店外面站了一夜的事情。
人心也是会变的吗？
薄舟澄隻觉得有些难受，她抬头，让两人的额头相触。
“你就算变心了，我也不会让你走的，因为你追我的时候，发过誓的。”
…
徐柚言醒来的时候，脑袋疼。
她有点后悔，自己又喝那么多了，上回喝多直接让自己穿越，这会喝多让自己脑袋疼。
看来是时候得戒点酒了。
刚起床，薄舟澄就坐在客厅里，桌上放着饭菜，薄舟澄正在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