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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復了一贯的模样，恍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纪半夕看着她，眉头已经拧成了川字。
“真的没事吗？”
她不死心问着，沈白瑜点点头，“嗯，没事。”
“那师姐你的……我们现在去哪?”
纪半夕本想问她的毒怎么说，墨不玄对你说了什么，但对上了沈白瑜掩盖的神色，她便问不出开口。
问了沈白瑜也不会说，不如她自己寻找。
“去……我也不知道去哪。”
沈白瑜垂了眼眸，失语片刻。
纪半夕看她这样子，眉目都是担心。
“去哪?你们这些打架的，先把我这藏香阁赔了再说走也不迟。”
纪半夕同沈白瑜回头，门口站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女子一袭绿衣，头上挽着灵蛇髻，水蛇腰纤细，面上却满是怒火。
沈白瑜一愣，默默望了望周围。
她先前同卿辞打的太过火，把这藏香阁弄得凌乱不堪，桌椅板凳散落一地，这二楼某间房直接炸了，此刻一大个洞，能看见屋外的蓝天白云。
“抱歉，我赔。”
沈白瑜恭敬作揖，随后挥袖，想要动用灵力复原。
但是并没有反应。
“嗯?怎么会?”
沈白瑜不解，纪半夕看着她这样子，也试了试，都不行。
女人挑眉，看着她俩这行为开口。
“你两以为灵力是万能的?这楼是特殊材质所锻造，地底下有灵气支撑着，所以靠灵力修复无用，你们这些修仙者，一天天净是来我这找茬。”
女人愤恨开口，自己这楼里难得能出现个那么强大的魔族供她吸食些魔气，结果这两直接把人给弄跑了。
她不坑点怎么行。
沈白瑜微微皱眉，不能用灵力修复?所以要直接赔钱?
纪半夕则是把手放在这些断瓦残木上感受着上面的灵力流向。
却发觉她一旦使用灵力接触着这些东西，灵力便没了用，好像会被吸收一般。
纪半夕定定看着流向，发觉整楼的灵力都会汇聚到那女人的脚底。
灵力没用是因为被她吸收了?这是挑明了只要钱。
纪半夕站起来抱着手，眯眼看着面前这女人。
这女人不知从哪抽出了算盘，直接开始霹雳吧啦的打起来。
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让人心疼。
纪半夕看着她这一脸坑蒙拐骗的样子，心中感慨，想必是经常遇到这种打架的。
“你是老鸨?”
纪半夕问出声，顺便看着她。
“不明显吗？”
她一边回纪半夕一边打着算盘。
纪半夕笑笑，“吸食凡人情欲，可不是好做法。”
女人拨算盘的手瞬间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