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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象的很美好，但这终止于她考不上a大。
温以蓁微顿，垂眸。
许朝朝说的这些何尝不是她希望的呢，而许朝朝停顿下来的原因她也明白。
温以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她，因为这不仅仅是她们两人无法同校的原因。
温以蓁停了下，先是安慰的轻轻揉着许朝朝的手腕，而后问她：“朝朝，你有想过将来的方向吗？”
许朝朝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她。“什么方向？”
温以蓁：“比如你要考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许朝朝：“学校……我肯定想考a大，但是好像考不上，专业的话还没想过，之前小温老师你不是说，我可以慢慢了解吗？”
温以蓁点头，“那你有想法了吗？”
许朝朝垮下来，“没有。”
虽然她对于一些专业算是了解了，可是感觉自己都不敢兴趣，学哪个好像都可以，可有可无的。
如果要从就业前景去考虑，许朝朝又觉得……好吧，她真的有些好逸恶劳，不想太劳累，也不想太努力，如果能够有一个让她混混的专业就好了。
不求毕业后工资多高，能养活自己就可以。
但这个想法太不上进，所以许朝朝其实不太敢说出来。
她不解温以蓁怎么忽然问这个，但总感觉两人的方向好像不一样。
许朝朝道：“小温老师，你是想问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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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蓁还记得最初和许朝朝见面时对方的排斥，即使对方现在态度有所缓和，但是在谈到学习、未来这些问题上时，温以蓁还是尽可能婉转，让自己语气温和，不要刺激到许朝朝。
当然，温以蓁知道，这并非是谁的错，而是许朝朝还没有真正走过那个阶段，因为对未知的恐慌所以会下意识排斥，乃至激烈的回避。
她都明白，所以不会怪许朝朝。
现在对方这样直接询问，温以蓁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垂眸想了下。
“我知道你的想法，也知道如果从现在开始拚命努力，会存在着考不上a大的可能性。”
许朝朝对此倒十分有数：“嗯，不是存在可能性，而是……一定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