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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想说，如果许朝朝是真的想要这个九折优惠，那么她可以发给许朝朝一个小红包，这样也算是抵挡了优惠。
但最终，温以蓁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
许朝朝眼神飘着，“我没事啊，我都可以啊，就是看你嘛……”
见许朝朝没有反悔的意思，温以蓁眸色沉了沉，随后道：“我也一样。”
许朝朝抿了抿唇角，感觉自己的紧张在时间的积累下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如果温以蓁再不继续，她可能真的会因为紧张而逃离。
于是许朝朝直接催促：“速，小温老师。”
这次，温以蓁没有再说话，而是以行动替代回答。
她缓缓倾身，一点点靠近了许朝朝。
也许在现实中这一点靠近是很快的，但在此刻温以蓁眼底，这是一个慢放的过程。
她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在许朝朝眼底放大，能看到对方皮肤上的一些细节，以及因为紧张而抿住的唇角。
她甚至可以嗅闻到许朝朝的气息。
刚才还平静的心跳在这一刻骤然失守。
原来不是不紧张，而是刚才的她还没有实感。
直到许朝朝确定不会后悔之前，温以蓁都一直觉得对方会反悔。
但现在，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所以她会紧张，会期待，也会因此产生想法。
许朝朝同样是紧张的，只是因为此刻她在等待着温以蓁靠近，所以相对的，急促的心跳反而平静下来一点。
没关系的，平静平静，只是贴贴而已。
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现实中的时间确实一瞬即过，等她再度回神的时候，温以蓁已经离她很近很近了。
是特别近的距离。
许朝朝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她只是依从本能反应，颤颤巍巍闭上了双眸，微微屏住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也许很久。
下一刻，唇上传来温软的触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碰了一下。
许朝朝眼睫在此刻猛地一颤——是温以蓁。
触碰她的、亲吻她的，那个温软的，是温以蓁的唇瓣。
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原本有一点点缓和的心跳又剧烈跳动，像是要衝出胸膛一般，许朝朝都担心两个人距离的这么近会被温以蓁听到声音。
她耳朵几乎是烧起来的灼热。
噗通、噗通。一声又一声。
温以蓁微微垂着眸，轻轻贴上去后，克制又守礼的离开。
她没有停留太久，但即使时间很短，也足以她记住刚才的感觉。
温以蓁微微抿了抿唇，唇瓣之间仿佛还残存着刚才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