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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飞逝,周岩听着主角的话乖乖待在家,实在闷的厉害了,只有再三请示讨好楚辞,才能在楚辞陪同下出去走一会。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剧情并没有出什么大纰漏。
现在楚辞已经年满18,出落得亭亭玉立。等等,亭亭玉立?是的,用这个词分外贴切少年纤细挺拔的身材。
与楚辞一米九的身高不同的是,他长了张分外妖娆的脸,只看脸,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处在深闺的小姐跑出来了,站在街上都必定使的达官贵人的小公子争的一番撕扯。
但有人欢喜有人愁。
“滴-黑化值百分之十五。”
周岩最近有些小小的烦恼,最近主角攻黑化值降得太慢了,而且不单单是这个,他微微皱起了眉,担忧的看向自己下身的那个多余的器官,那里最近总是黏黏的,带着一些瘙痒的异味。他难耐的绞了绞饱满的双腿,难道是自己到该做那种事的年纪了?
每天早上起来,薄薄的亵衣总是带着些湿液,搞得他面红耳热的躲着身旁睡着的小辞,怕他发现些波澜。
“是时候该和小辞分床睡了。”
他这么想着。
“呜”正想着的周岩被身后一个温热的身影抱了个结实,被颈侧被温热的气息激的瑟缩了一下,“哥哥在想什么呢?”
楚辞眯起眸子看着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男人,个子刚好被自己按在怀里,让他脚都碰不着地。他不禁微微眯起眼睛,笑眯眯的心想
“哥哥果然和我是天生一对。”
“小辞,你回来啦。”得到了一声男人的闷闷声,楚辞把头埋进男人颈窝,不断嗅闻着,男人身上甜蜜蜜的肉香一直往自己鼻子里飘。
骚婊子,穿这么点衣服,也不知道骚给谁看。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在男人颈侧咬了一口,这一口带着不少色情的意味,让怀里的男人略带不适的轻颤了一下。
“哥哥,我好想你哦。”以往能得到安抚的楚辞今天没有得到该有的奖励,他皱起眉头,小声的又提醒了一句
“哥哥?有什么事吗?”
身侧的声音宛如琴声一样动听,周岩却没有心思听,他安抚的摸了摸颈侧的脑袋,略带些不安道“小辞没有什么”
这不是男人敷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迟钝如周岩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楚辞一天比一天粘人,小时候还不要和自己一个床,现在竟天天缠着自己一起睡,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其实似乎真的有些不对。
身后的男人似是注意到他的异样,不满的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深深地在他颈里吸了一口气,手指似无意的摸上他的饱满的胸肌。
“哥,你不乖哦你在骗我”
周岩极怕痒,小幅度的闪躲着他的触碰,“好痒小辞不要闹”。楚辞顿了一顿,似是略带不经意的开口
“哥,和我说说嘛”
谁能拒绝一个大美人的撒娇呢。
周岩扭头看着这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期期艾艾的低下头紧了紧拳,仿佛这样就能鼓起勇气一般,他轻轻的挣脱了身后美人的束缚,面对着美人刚想站起来,又被一把扯入怀里。
美艳不可方物的男人看着挣脱出来的蜜色软肉,不满的啧了一声,随机啄了一下楞楞注视着他的脸颊,“不乖哦,哥哥想逃去哪里?”。
周岩呆呆的看着面前漂亮的脸蛋再次放大,旋即反应过来,想拉远和面前男人的距离,可又怎么逃得开呢?他整个身体都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他有些迷茫
“到底什么时候"
他想不明白,身上的男人也不允许他想明白。他贪婪的低头窝在男人颈窝,享受着怀里的饱满的肉体,结实的身体被他养的软了不少,像涂满了蜂蜜,闪着润亮的光泽,令人口齿生涎。
想拼命逃开是不允许的,被揽着腰坐在大腿上,脚都碰不着地,结结实实的被按在怀里。想挣扎,却导致露在外面的蜜色皮肉荡起让人眼花肉波,弹牙的想让男人咬一口,尝尝到底是不是这么甜蜜。
哥哥一定想逃吧,逃是没有用的,亲的他窒息,让他尖叫着捂着可爱的小屄喷水,把那眼热好久的肥乳头吸的肿大,通过布料摩擦都能潮喷,最后只能尖叫着让始作俑者救救他,崩溃的在自己怀里一次又一次的打着哆嗦喷带出骚味的水,主动把屄送到自己的鸡巴上。
“又骚又甜”。楚辞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糕点,做出了总结。
不知道身上恶劣男人的想法,呆呆的男人还在试探的小声开口“小辞”
“嗯?怎么了哥哥?”美人回过神来,不满他推开的小动作,似是无意的又想要更加贴近,手指在男人身上画着圈。
“唔小辞你已经是大孩子了,我们不应该贴的这么近了,好有晚上还是分床睡是不是比较好”。
男人低着眸子,终于啜嗫着开口提出了他小小的要求,但又怕他生气涨黑化值,不敢再推开他作乱的手,无措的揪着男人的衣角,哆嗦着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小小请求。
可怜的哥哥。
楚辞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这骚婊子不是,以后壮只能被锁在家里乖乖撅起屁股伺候老公,听的壮壮吓得要命蹬着腿想逃又被拽来回来。
最后壮高潮次数太多了,抖着腰一滴精都喷不出来只能哭泣着喷着尿水,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被攻?的主动说着要做攻的老婆,做攻的小狗,整个人都乖顺的很,结束后还得被攻抱在怀里pua。
壮壮无力的被攻搂在怀里,疲惫的看着被关紧的门,他大概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这里了。
壮壮是一个住在海边的渔民,从小就有说话结巴这个毛病,讲起话来磕磕绊绊的不中听,导致在这闭塞愚昧的小渔村被人造谣,说壮壮妈妈当时跟别人跑了就是因为壮壮是个结巴。
壮壮也不辩解,只是默默的自己搬出了渔村,搬到了离海很近的小屋里,壮过惯了这种日子,一个人捕捕鱼卖卖钱也够生活。
壮半夜刚想睡觉时,听到海岸上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壮壮是个好心的人,他以为是有人溺水了于是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远远的他看到的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在礁石后面只露出上半身的人。
走进壮壮才发现,这个人有着像海藻般长长的头发,起初壮壮把他认成了女孩,在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才知道他是个男人。
攻这时也发现了壮壮,像是受惊一般的往海里缩,壮壮有些担心他真的滑到海里就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月光下壮壮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这才发现,男人下半身长着一条银色的鱼尾,现在正不安的微微拍着水。
壮壮没有惊慌也没有害怕,反而磕磕绊绊的说着安慰攻的话。壮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异类,现在碰到了人鱼攻反而觉得很亲切。
反正人鱼再怎么也比那些丑恶的渔民好,何况攻长得还那么漂亮,他的瞳孔很浅,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在月光下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正惊异的看着他。
攻过了会看出了壮壮没有恶意,于是就放松了下来,剥开腰上的头发漏出了一道狰狞的伤口给壮壮看,壮壮吓了一跳嘱咐攻不要动,转身回了自己的小渔屋拿了一些止血的药和绷带,回来时攻正在好奇的盯着他的屋子。壮壮连比划带结巴的解释了一下那是他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攻听懂了没有,只是歪了歪头算是回应。
壮壮给攻包扎的时候,攻觉得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他有点喜欢壮壮的手摸到他皮肤上的感觉,壮的手热热的让他很舒服。
包扎好后,壮壮看着攻的伤口很头疼。因为按理说伤口不能再碰咸湿的海水了,但他不知道人鱼是否可以,出于好心,壮指了指自己的屋子问攻要不要过去,伤口好些再回海里。
攻只是疑惑的睁着眼睛看着他,发出一些模拟音,其实这时就和壮的语言有三成像了。壮于是试探性的把攻抱起来往屋子里走,攻也没有反抗,乖乖的在壮壮鼓鼓的胸肌前贴着,壮身上是攻很喜欢的温度。
壮在途中不可避免的摸到了攻的鱼尾,上面的鳞片硬硬的其实是蛮硌手,攻生殖器那里的鳞片正在兴奋的一张一合,壮看到有些不自在,可能人鱼就是这样的?
壮回到屋里后就把攻放在了自己洗澡的大木盆里,在盆里添了不少海水,刚好到攻的腰部,碰不到伤口。
攻看着壮壮忙前忙后,像是学习般的模仿着壮的动作,壮一回头看到攻的动作,很滑稽,逗得壮笑出了声。
壮笑起来其实很好看,眼睛弯弯的甜甜的蛮可爱。攻这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他晃了晃脑袋。
攻算是又找到了一个小癖好,爱看壮壮笑。
壮壮完全把攻当成了一个小孩子养,每天捕完鱼还得拿着喂攻,什么东西都想着给攻吃一口,在集市上看到了糖果思考了会也买了一点回来给攻吃。
人鱼是很聪明的一种生物,只过了不久他已经会和壮壮进行一些简单的对话了,壮壮说的话攻也能听懂大半意思。
攻的伤好的很快,现在只剩一道浅浅的红色疤痕。壮壮最近考虑着要不要把攻再放回大海,他其实有些不舍得,虽然要养一条半人半鱼自己会累一点,但他还是挺喜欢能和攻说说话的。
他摸了摸攻的疤痕,攻咕噜噜的把腰往壮壮手上凑了凑,想得到更多的抚摸,惹得壮激灵一下收回了手,看着攻不满的眼神只能又把手附上在攻的身上来回摸了摸,攻享受的眯起眼睛,说着一些壮听不懂的话。
壮壮有天终于下定决心,把攻抱起来往海边走,人鱼不能一辈子留在陆地吧,壮没这个权利把他一直留在自己家里。
攻不明所以的委屈的以为壮壮不要他了,狠狠地还咬了一口壮壮的肩膀,留下了一圈牙印,被放回海里的攻游了个来回,带着些阴沉看着壮离去的背影。
壮壮每天照旧在海上捕鱼,只是再也没看见过攻,可能是攻在故意躲着他吧,壮壮叹了口气。
壮壮被拉下水的时候甚至连呼救都还没喊出口,连呛了几口水后攻一脸阴沉的往他嘴里塞了颗东西,壮壮吞了之后发现自己在水下也能呼吸了,就试着想掰开攻的手,但攻揽着他腰的手力量出奇的大,带着他直直的向海底游,壮壮脸都吓白了,乱扑腾着被惩罚的狠狠扇了下屁股,壮壮脸色一下子爆红。
壮最后被带进了攻的巢穴,那里被布置的很好,软软的一个大窝上面垫了很多海草,壮壮被放在上面被一言不发的强制性脱了个光,壮只能惶恐的捂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攻的手很冷,在壮壮身上游走着不一会就占满了便宜。激得壮壮一直在打颤,双手防备的抵在攻的胸口结巴的话都说不完整,哀求的看着攻
“我没没受伤的”
可攻像又变成听不懂了的样子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身上摸,他的性器在壮手的手上磨蹭着,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火热又巨大让受想把手收回来,磨蹭了一会后,攻把可怜的壮壮抱起来开始69式的伸出了细长的舌头舔进了壮壮身体里,壮壮被舔的浑身瘫软嘴里还被塞进了攻的性器,被捣的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一些可怜的呛咳和呻吟。
壮壮还是没有反抗过这个海洋霸主,手被掰开,穴也被吃的直抽搐,攻的性器太大了,被攻急色色?进去的一瞬间几乎就射了出来,他冷着脸一点也不怜惜壮壮,一进去就急色的开始加速冲撞。
几个小时过去壮已经被被艹的不像样子,攻退起来的时候,壮的腿都合不拢,肚子被射的满满的,小洞溢出了不少攻的精液痴痴的吐着舌头。
攻现在心满意足了才像是变回了那个天真的人鱼开始有闲心和壮温存了起来,壮只能不停的向攻解释自己是想让攻回家,可越说攻越烦,索性堵上了壮壮嘴,和壮壮缠吻着,攻的舌头几乎伸进了壮的喉咙里,壮哭的眼睛红红的但在水里那可怜的眼泪并不能让攻看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后悔着自己那一天的好心。
最后他听到的还是攻在他耳边那具有魔力的诱哄
“老婆,笑一个呀。”
壮壮被汽车撞倒的那一刻心里是不甘的,他才23岁,他还很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开始,但再怎么嘶吼也无济于事,处于灵魂状态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被抬上了救护车,朝着远处驶去。
时间从远处拉回--
此刻,身下站了黑压压一片人,坐在高高位置上的壮正在呆呆出神,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系统看上,然后穿到这个世界,还成了无所不能的领主,一开始他还很开心,但后来他抿了抿嘴,不安的搅着手指,他什么也不会啊!与手下周旋了几天后的壮壮已经筋疲力尽,他就是个冒牌货!壮心里在默默地叫着系统,能不能换个世界!
“请领主做出决断。”
可终究是不行的。身下的声音看他没有回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引得壮壮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几天前原主“统领”的地方献上了几位美人,逼着他收下,壮是想拒绝的,奈何三番五次的被进言收后宫,壮的推拒已经惹得手下人起了些怀疑,于是壮鼓足了气势冒着冷汗挑选了一位看着顺眼的。
壮担心的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底下的仆从已经三番五次的朝着壮眨眼暗示美人已经被送到壮的床铺上了,壮犹豫着磨蹭不往寝宫走,“唔,今天还没有巡视完领地”壮讪讪的说着,终于磨磨蹭蹭的没有理由后,还是回到了寝宫。
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壮推开门,屋子里零星点了几只烛火,床上坐着低垂着头的攻,单薄的身影孤孤单单的坐在床上,没有梳头发,柔软的发丝就那么批在肩上,壮壮走进惹得床上的人有了些反应,似是打着颤。
壮叹了口气,坐到了离床不远处的凳子上,怕吓着攻,他小心翼翼开口提议要和攻演戏,糊弄过去大家就行了,以后攻想走或者留壮壮都不会管,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攻白起来的脸,他咬了咬唇
“您是不喜欢我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是我长得不够好看吗?”
一句句的责问砸的壮晕晕乎乎的,壮迷茫的看着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只好安慰了几句起身去了别屋睡,徒留下正在啜泣的攻。
灰溜溜逃走的壮是非常心虚的,壮不肯同房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个小秘密。壮其实是个双性人,身子底下长着一个从未和别人说过的小屄,壮不敢想被发现后该怎么办,只能选择用逃走的方式先糊弄过去了这一夜,壮叹了口气,头疼得要命。
壮后来一连四五天都找借口不和攻圆房,但是也因为掩人耳目和攻睡在一张床上,搞得攻那张妖艳的巴掌脸上逐渐掺了些幽幽的怨气。壮不敢看坐在他身边的攻的脸,他只能像鸵鸟一样背对着攻,紧闭着眼睛装睡。
事情的转折是攻扭捏着扑了上来,嘴巴被攻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壮壮被扑上来的雄性吓得眼珠子都还没聚焦起神,攻甜滋滋的吮着纠缠着壮的舌头,壮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炸在耳边伴随着攻那一声声满足的喟叹让壮害怕的呜咽,奶子也被攻抓在手里开始揉捏,裤子也开始被那不怀好意的纤纤玉指往下拽,好容易回过神来后,壮踢蹬着逃开哆哆嗦嗦的捂着嘴,让手下把眼里带着不甘的攻哪里来的送回哪去。
自此壮壮也不装了,他明确自己对这事的抗拒,难得强硬的堵住了手下人的嘴,清净了一段时间。
好日子没过几天,前线开战的消息传来,壮不会作战,被入侵者搞得焦头烂额,时间一点点过去,看着节节败退的军队,他怎么叫系统也没有回应,只能瘫坐在了椅子上。
攻带着军队闯入大殿时壮惊惶的被两个人压在地上,攻蹲下,抬起壮的头嗤笑了一声,摆摆手让人把壮送到了自己的寝宫---也就是壮原本的寝宫。
壮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被绑在床上,他知道攻肯定是想要报复他,但没想到攻开始一件件解开他衣衫,壮这时才真的开始害怕,他宁愿攻杀了他,拿他出气。
他左闪右躲着攻四处游走的手,壮的身子好摸的不可思议,那丰满软弹的触感惹得攻爱不释手,揉捏着画圈着瞄准了蜜色的奶子,那硕大的乳晕带着些色情的粉惹得攻呼吸急促含入嘴中大口吃起来,引得壮开始浑身哆嗦往后退想把攻踢开,但攻已经不是之前纤细的攻了,他现在长了些肌肉,从上面俯下,带着些不小的压迫感,他吐出壮已经被吸的晶莹带着些唾液红肿的乳头,埋头把壮壮呼救的嘴又堵了个严严实实。
“救呜谁来救救我”
“谁能来救你?求别人不如好好拿出本事求求我。”
攻一边亲一边调笑着,舔够了,舔烂了壮的奶子后,他掰开了壮的腿,在看清之后,呼吸一窒。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和我同房的?”攻一改那张阴沉善妒的脸,眉开眼笑着在红透了的壮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壮还沉浸在被刚才攻狂乱的亲吻中,还没把呼吸调整好,奶子还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就又被身下的舔舐一下子引得啜泣出声
“不这里不行太太刺激”
壮踢蹬着,想把两腿间咕叽咕叽舔舐的起劲的头颅甩开,攻正大口在屄上喝着骚水的起劲,不耐烦的扇了壮屁股一下,惩罚性的咬了咬壮的阴蒂,惹得壮喷出了一小波水,舌尖接着急色色的往里面敏感的软肉上戳弄,一连串的刺激惹得壮绷着身子软着声哭叫求饶,被攻掰着腿再也不敢乱动。
壮翻着白眼喷了几次水后,实在受不了了哆嗦着想往床下爬,攻带着些好笑的看着壮爬了几步,握住壮肥嫩带着牙印和口水的屁股一下子进入了壮的身体
“太深轻唔噫噫”
壮被捅的有些小小的干呕,攻趁势握住壮的腰不断的往里进,适应了几下后被那张软嫩的处女屄吸的额头冒起了几根青筋,忍不住开始加速抽插着,壮完全被干傻了,小屄之前的高潮还没过去还在抽搐,接着随之而来的破处和敏感点被不断戳弄着,几乎是短短几下壮就又高潮了,他的小腹抽抽着,哭救也被当成点心吃进嘴里,最后只能高潮的一塌糊涂,无力的窝在攻的怀里,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还得承受着攻的啄吻和甜言蜜语。
系统看着这景象,心虚的甩去一滴汗,他本想拉壮壮进来快速被攻杀死通关去下一个世界的,结果壮壮硬生生在这个世界待了两年还没死
算了,系统默默地想着,直接去找下一个宿主吧。
壮壮是a市高高在上的少爷,因为受宠所以从小就顽劣,随着越玩越大,全部的声色场都已经玩腻了,于是壮在那帮狐朋狗友的怂恿下一起去了地下的黑市。
新鲜刺激充斥着壮壮的眼球,壮一直是个喜爱漂亮事物的人,所以看到喜欢的壮就大手一挥买下,黑市老板注意到这是位有钱的主,于是就上前邀请他留下来参加只为贵宾举办的拍卖会。
壮自然是乐的同意,他被请进了楼上的贵宾室,摩拳擦掌的兴奋又好奇。但很快他就白了脸,因为午夜的黑市开始拍卖的是各式各样的器具和不成人形的人。壮壮虽然是顽劣但也实在是没到坏的地步,从小他那位善良母亲对他都没什么要求,皮就皮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心地善良。
所以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的他被吓了一大跳,他看着那些在笼子五花八门的肢体,嘶吼惨叫的人害怕的差点吐了出来,几乎是用逃跑的方式离开了那里。但让他挥之不去的是一个蜷缩在大大的笼子角落,脖子上套着栓猛兽才用铁链的人,他留着长长的头发,看样子大概才十六七岁,身上脏污,却没有像别人一样惨叫哀嚎,只是安静又麻木的看着被拍卖的同伴。
壮回家当晚吓得一直做噩梦,梦见那些血淋淋奇形怪状的人扑到他身上问他为什么不救他们,梦见那个少年被折磨死。壮猛的醒来,丰满的胸膛上下大口喘息着,想了又想的他又拽上了那位朋友壮胆子,一起去了黑市。
壮是直奔着老板去的,那种场面他不敢看的和壮壮同吃同睡,红着脸每天占点壮壮的小便宜,今天摸一把奶子,明天摸一把屁股。
攻在花洒下陶醉的闻着壮壮忘记拿出去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壮壮留下的温度和气息,他低喘着在那粗长性器不断套弄,在那条可怜的内裤上又射了一波。
攻撸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呼他想,自己真的快忍不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和脸不相符的丑陋又粗大的性器
唔要是进去估计得顶到壮壮的那里吧,他痴痴的笑着,不禁用手比了比。
壮壮看到的那一刻会是什么表情呢?会不会哭呢?到时候,要把壮的肚子射的滚圆,每天要带着狗耳朵和电动鸡巴不准让精液漏出来一点,小狗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主人回来时乖乖的漏出肥嫩的屁股和小鸡吧让主人好好享受就好了。
可壮那么可爱,会有很多人去喜欢他的,攻咬着唇,嘴里微微泛起了血腥味,壮和别人说一句感觉自己都要发疯了,壮壮为什么不能只看着自己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别人笑呢?
所以孤立壮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这也是让壮壮依靠自己的一部分啊。
攻伸手关掉了花洒,随便扯了一条浴袍捆在身上,看着乖乖坐在床上,正毫无知觉的玩手机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像在克制什么,转眼又换上了那张完美的笑脸。
计划本来很完美的,但那个该死的骚扰者,他什么时候和壮壮混到一起的?攻眯起眼睛想,不应该当时犹豫的
昏暗破旧的厂房里,坐在椅子上的攻神经质的咬着唇,该死的贱人竟然就这几天的功夫就把事情告诉了壮壮。想到这攻微微侧头淡淡的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打到吐血的男生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他微微笑着,示意打手把小男生打到面目全非后,站起身往宿舍的方向走。
他哼着歌,没办法啦,只能这样了,是你逼我做的呀~站在宿舍门口的他看着壮壮收拾东西的背影,瞳孔一缩,逆着光走了进去。
斯哈斯哈为何身下那丰满结实的身体怎么亲也亲不够呢
要不要吃进肚子里长着天使面孔的恶魔甩了甩头,不行,不行,壮壮太可爱了,可惜只有一个,吃掉就没了
但是,攻大口吃着那可怜哆嗦着的奶头,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了太多实在是太香太甜了怎么舔咬吮吸也不够
哈哈他兴奋的轻轻喘着粗气,既然吃不了那就辛苦壮壮多停留在自己嘴里一下吧~他手在穴内快速抽插,大口把那肿大的的奶头吃到微微有些破皮,抬手把壮壮叠起,俯身吐出舌头在那甜美多汁的肉穴里舔吸着,随着一阵阵的抽搐的精液喷出,攻懒洋洋的掀起眼皮
哦~小狗醒了
尽管平时的壮壮也很可爱啦,攻一脸潮红满意的加速动作着,他满意的看着此刻乖乖被下了药只能任他索取,被过于激烈的肏弄搞得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委屈可怜呜咽的壮壮,但现在的小狗狗更讨人喜欢啦。
他坏心眼的俯下身,把壮壮吓到哭出来的泪和可怜的呻吟通通吃进了肚子,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啧啧的水声,和啪啪冲撞的肉体声,壮壮射的像是失禁了一般,翻着白眼呜呜的在他身下哭着。
太舒服了早该如此了他微微叹了口气,不断的往深处顶,顶的壮壮微微发出了小声干呕的声音,他不断的在丰满紧弹的肉实身体上啃咬着,在壮壮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一下进入到了最里面。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壮壮被?的毫无脾气了,乖乖趴在自己怀里,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他的小鸡吧看起来像是坏了一样,几乎被自己进入一下就哆嗦着流一点轻薄的精水,肉嘟嘟的穴肉像是馋的不行裹着自己的性器挤压,攻吹了声口哨,坏心眼的捏了捏敏感的龟头
“哈唔真的不行呜呜呜没有了”
壮可怜的没什么脾气了,捂着肚子,断断续续的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攻的脸色。
“唔唔噫要尿了呜呜”
“哎呀,要尿了吗?真是可怜的小狗呢。”可恶的上位者眉开眼笑,一边吐着荤话,一边满足的在壮壮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掏出一个项圈带在了壮壮的脖子上。
“我,上面镶嵌着的宝石闪闪的泛着薄荷色,他就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像是安宏那总是泛着光圆圆的眼睛,他轻轻叹了口气。
“江岫白!我送你的徽章你扔了?”安宏最近已经很久没有找过他了,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江岫白安宏的脸涨的通红,只不过这次是气的。
他从没对一段感情这么认真过,甚至想走一遍自己所爱的人走过的路,好巧不巧,垃圾桶里躺着的就是自己送出的盒子,他的大脑嗡鸣,他以为江岫白接受他了。
明明,明明,自己亲他他也回应了不是吗。
他气的眼泪汪汪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岫白,“我以为你是个值得我喜欢的好人,没想到你这么糟蹋我的心意。”他气呼呼的
“你明明可以不要的。”
说完也不顾江岫白那张错愕的脸,推了他一把撒腿就跑了,“我要去喜欢别人!”
江岫白头痛的看着一股牛劲跑远的安宏,这是再在闹什么?他甚至都出错觉了,要不是那枚徽章明明现在就安安稳稳的待在他的口袋里。
堵了好几天一脸委屈的安宏了,江岫白靠着墙叹了口气
“你别说,我也觉得这事靠谱。”和同伴叽叽喳喳说着闲话的安宏见到自己后又迅速换上了那副表情,江岫白无奈的叫了他一声
“安宏。”
“欸,那不是你前男友吗?”同伴首先发现了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推着一脸嫌弃的安宏到他的面前撒腿跑了。
“干嘛。”安宏站定,没好气的看着江岫白,看着一脸倔样的安宏他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扬了扬手中的徽章,“我没扔。”看着安宏瞪大的眼睛,他贴心的补充了一句
“从来就没扔。”
“可是那盒子”安宏看着他手里的徽章彻底迷茫了,徽章后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是没问题的。江岫白耐心的解释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一样的盒子有很多,我没有扔。”
“真的”安宏不好意思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不过,我什么时候成你前男友了?”江岫白换了副口气,冷冰冰的的看着一脸羞愧的安宏,“我不记得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过。”
安宏趾高气昂的神态登时恹恹的落了下来,看着江岫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知道江岫白最讨厌别人造谣他,但他们都亲吻过了不是吗,还没想好怎么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支支吾吾的转身又想没骨气的逃走。
可还没等迈开腿,江岫白清亮的声音就先一步传入了耳中,如同未卜先知,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别走,还有今天的亲吻。”
————————
“嗯唔哈啊”
昏暗的小巷里,安宏被欺负的只能发出黏糊的喘息,江岫白的舌头几乎舔到了他的嗓子眼,不厌其烦的咕叽咕叽渡着自己的唾液逼迫着安宏咽下去。
这就是真正的接吻吗?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安宏这个对接吻只停留在嘴巴碰嘴巴的纯情少男,被这超过限度的亲吻搞得几乎站不直,江岫白身形瞧着比安宏瘦削一些却力气大的不像话,他被半禁锢的搂着腰坐在江岫白半撑着的腿上,打着哆嗦求饶。
总算被放开了,江岫白的腿还在暗示性的磨蹭着他的私密处,“够够了!”他好容易站直了身子,强撑着低声吼着想维持气势
江岫白在发什么疯?安宏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意犹未尽舔了舔唇的少年。看着像小动物受惊竖起毛来的安宏,江岫白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少见的轻笑一声,凑到安宏耳边轻轻开口
“我考虑了一下,当你男朋友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以后放学后必须到这里见我。”呆愣愣的被恋恋不舍的吻了吻脸颊一侧,安宏看着江岫白远去的背影倒是轮到他呆呆的出了神
什么情况???我这算是成功了?
夕阳撒进了小巷,安宏在巷口来回踱着步,以往这个时间,他一向是迫不及待冲进去的,可最近只在巷口就犯起了难,看着震动个不停的手机,他顿了顿,还是磨蹭着一点点的蹭了进去。
只要你仔细听,就会听到一些细碎的水声,惹得路过的学生心照不宣的红了脸嬉笑推搡着。
看起来像是安宏主动在亲吻闭着眼睛眨着长长睫毛的江岫白,可只要稍稍仔细看就能看清,安宏被江岫白强制钳制着手腕防止逃跑,他面前一脸性冷淡的少年吻得他口涎都来不及吞咽,从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淌到了下颌线上
“唔嗯”江岫白手不老实,摩挲着在他丰满的胸肌和臀肉上抓紧又放开,用手指轻扣着那小小的一粒搞得安宏发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呻吟。
分开时,两人的嘴巴还带着银丝,安宏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他捂住嘴巴,“够了,不给亲了”
始作俑者的手还在那丰满的胸肌上暧昧的画着圈,他还没吃够面前可怜的丰满肉体,矜持高贵的脸上还带着激情的薄红,开口却冷冰冰的,他拢了拢面前硕大的胸肌,“上面不给吃,那这里给我吃吃总行吧。”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安宏小小的思考了一下迷蒙着只觉得不像话,但也没有拒绝,任凭衣服被拉起,没什么吧应该
挺翘的奶头早就被捏的红肿挺立,被草草的安抚了几下就被迫不及待的含进了嘴里,“噫噫噫噫呜呜呜?!”安宏捂住嘴只觉得浑身都酥了,江岫白大口吮吸着用舌头来回摆动扇弹着可怜的乳头,另一侧丰满的胸肌被毫不留情的捏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乳首被那那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把玩着,他小声的提醒
“有人有人江岫白”
酥酥麻麻的快感惹得他挣扎着想把可怜胸部从江岫白嘴里救出来,却只是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都带了些惊疑不定的颤抖,“唔?好麻不要吃了”
看上去清瘦的江岫白力气此刻却该死的大,安宏扑腾了几下都没推开,恶劣的少年此刻装聋作哑,狠狠地大力吮吸了几下仿佛要把里面的奶吸出来,惹得人发出了惊喘后不满吐出了红肿的不像样子的奶头,上面还沾着晶莹的唾液,声音里带了些幽怨,“小气。”
大口喘着气顶着湿漉漉乳头的安宏看着不满舔着唇的江岫白心里惊疑不定,但很快就打消了内心的惶恐。
面前的男人又恢复成了那副老样子,冷静而又淡漠,换上了顶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脸,他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情。
刚才的绝对是错觉吧?他尴尬的整理了一下挂在胸口上的衣服。
又是那上不得台面的暗算。
凌曲躲在枪林弹雨的掩体后,面无表情的拿出绷带止血,他的左臂被子弹击中,对面领头男人得意洋洋的大放厥词
“凌少爷,没子弹了吧?哈哈,那东西快交出来吧,交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好啊。”随着嬉笑哄闹的声音落下,意外的,对面带着冷气的年轻男声传入耳中。
空气诡异的陷入安静。
众人停下了火力,一时间面面相觑,一向神龙不见尾的凌家家主原来这么年轻吗,没认错人吧?毕竟这次出来参加宴会他带的人不多,加上一开始就炸死了两个,也难怪,现在是孤军奋战了吧。
“收下吧。”年轻的男性声音又响起。
咕噜噜——细小的声音在屏气凝神的空气中也格外大,众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滚到脚边的东西!那是一颗手榴弹!!一瞬间,爆炸激的周围土都扬了起来,随着刺耳的巨大声响登时众人脱口而出的惨叫就没了动静。
草!垂死挣扎,你,去看看!眼看自己手下被炸的没剩几个人,领头的寸头男咬牙切齿的随便一指,让逃过一劫缩在一旁装死的男人过去查看那边的情况。
被指到的男人叫乔北,他不想去,嘴上答应却站在原地磨蹭了半天,看着这小子犹豫着磨蹭的样子,寸头男恨铁不成钢。
快滚过去!白长了这么壮的身子!
乔北那碍眼的肉实屁股被在背后结结实实狠踹了一脚再也不敢在原地不动,只得踉踉跄跄的拿着枪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
看着不远处寂静的掩体,见识过凌曲阴狠毒辣手段的恐惧占据了这个笨拙懦弱男人心里大半部分,呜呜,这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抽了抽鼻子
自己到底加入了什么公司啊,他只是想混口饭吃而已,为什么还要杀人,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他好想哭。
突然,远处嗡鸣声传来——是凌家的支援到了。
“走走走!”不知是谁开的枪,对方的火力紧跟着一下子大了起来,领头的忌惮的看着蜂拥而来的大批人马,思索了一下当机立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等你们等等!”乔北只是一晃神的功夫,自己加入的公司也就是帮派就逃跑了,六神无主的男人腿一软想跟着往回跑,可没过几秒他就发现自己被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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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爷,他怎么处置?”身旁的下属为凌曲披上了大衣,医疗师紧急的为他中弹的伤口处理包扎。“这小子藏在草丛里被我揪出来了。”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微微弯腰恭敬的向凌曲汇报
“呼”凌曲吐了口烟,这才撇了哆哆嗦嗦腿软到站都站不直的乔北一眼。
乔北软着腿,看着周围个个面露杀意的男人,几乎要吓尿了裤子。
他动了动,眼看自己就要被拖下去,求生的本能让他如同触发了小动物的保命机制一般,拼命就挣脱开钳制自己的人,连滚带爬的一把抱住了坐在众人中间,一看就众星拱月的凌曲腿不放,哭的鼻涕眼泪都蹭到了那高级定制西装裤上。
“大哥饶我一命,我什么也没干的,求求你了,刚才我一枪也没敢开呜呜呜呜。”看着嚎的震天响的乔北凌曲那张冷漠的俊颜扭曲了一下,淡淡的一脚把他踢远了些。
“去审。”看着牛皮糖一般又上前抱着自己腿死活不放的男人他嫌恶的皱了皱眉。这男人明明长了张硬汉脸却哭的直打嗝,身前那贴着自己肥软过头的胸部挤压着小腿弄得他只觉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即使被拉开,手还在不死心的抓着那把他卖了都赔不起的裤脚
真不像个男人!
凌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额上的青筋都鼓起了,低吼着,“还不把他弄走!”
看着桌子上的口供一向面无表情的凌家家主第一次,脸上出现了无语的神情,身旁的得力手下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下都跪不住只能半趴撅着屁股全身哆嗦的像筛子一样的乔北
这玩意怎么活下来的?
“老大,我也没下狠手啊,就是抽了他一下,他就吓成这样。”刀疤脸委屈的倾诉着。
凌曲看着手里的薄薄一张纸,这个懦弱的老男人父母双亡后,进那个组织还没有十天就被拉去当了埋伏自己的炮灰,他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这种人他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
乔北看着沉默的众人,呜咽着小心翼翼的对那坐在主位的年轻男人发出小小请求,“大哥,可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壮着胆子对着那年轻俊美的男人说出了这几天的心声。
走?凌曲看着愚蠢又懦弱的男人不禁好笑,手指轻轻点了点贵死人的檀木桌。
“不行。”
男人掉着泪,红红的圆眼睛一下子睁的更大了些,抽了抽鼻子,哭都忘记了,“为?”
“为什么是吧,因为这次行动你也参加了,而且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我们活捉了。”
“走就是个死。”身旁的刀疤脸贴心的补充着,怜悯的看着陷入呆滞的男人
“他们可比不上凌爷一半的仁慈,你完好无损的从我们这出去,下场是什么你明白。”
男人垂头丧气的被带了出去,凌曲处理了一会文件,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众人,“?你们还有事?”众人齐刷刷的四处张望,刀疤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凌爷,我们手下都不缺人。”
凌曲顿了顿,无奈道,“不缺也得缺,随便塞到什么地方去。”刀疤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终于小心翼翼的提出见解,“不是我说啊凌爷,您不是正好想找个助手吗,呃,这小子在我们手底下是中不上什么用了,与其让他吃白饭,不如让他扫地什么的伺候伺候您。”
凌曲好笑的看着自己像鹌鹑一般站在旁边的这些下属,“你们在这等我呢?你们不想要,把他扔给我?”刀疤的冷汗几乎刹那间蹭蹭往外冒,“不不,凌爷,我就是在想他在您身边也方便您看着他,毕竟还是有可能是奸细”
凌曲没有表态,只是低头又开始看那些复杂的文件,在众人颤颤巍巍要走时,他开了口,“给他换身衣服,下午带过来。”
乔北一脸茫然的被套上了白t裤衩带到了最高层的房间,刀疤脸的教诲还在耳边回荡,“你以后就在这里伺候老大起居了,老大说东你绝不能向西,老大”乔北急忙打断他,让他和那个冷着脸像恶魔一般炸死了很多人的黑帮头头共处一室??
他好不容易停下的肉实身躯又开始打起了哆嗦,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是是那个凌凌爷?”刀疤脸点了点头,乔北的天都塌了
“我我害怕”
刀疤听闻板起脸来,“怕什么?凌爷长得那么好看有什么好怕的?能留你在这就不错了,你会干什么?你会杀人吗?还是你会追踪?会搞些高科技?”
乔北被这夺命连环问砸的一愣一愣的,不知什么时候刀疤脸已经拉着他到了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门外,“好好干,这活最轻松了,把凌爷伺候好了,你还怕没饭吃?”刀疤总算是连忽悠带威胁的把乔北送了进去,“可可是”
“别可是了!怎么,你想被杀掉?”刀疤眯了眯眼,沉着声威胁似的在乔北耳边吼,“多少人盼着有接近凌爷的机会都盼不来呢?你要是伺候不好,凌爷不要你,我就杀了你!”
!!!看着乔北苍白下来的脸,刀疤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好好干,暂时不杀你”
“好了,我先走了。”
刀疤走了多久了?乔北不知道,他一脸恍惚的拖地,甚至没注意,溅起的水花飞到了来人那双闪亮的皮鞋上。
“咦咦咦咦!对不起,对不起少爷”认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眼前笨拙的男人几乎是吓得魂不守舍,扑通一声跪下拿着衣角给他擦鞋。凌曲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下调整情绪,男人身上套着的t恤大概是小了一码,那鼓鼓囊囊的胸肌随着动作乱晃
一个大男人怎么每次都哭的这么骚?
“别”凌曲脱口而出的别擦了在水声中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刀疤脸的威胁不断飘荡在这个可怜又胆小的男人心中,要被杀掉了,要被杀掉了,他这么想着。
淅沥沥——温热的液体就那么从乔北的裤管流下,他坐在一摊尿水里无措的看着下身不断流出的水液
!!!?凌曲不知为何看着男人因为这点小事吓得小便失禁,下身不受控制逐渐鼓胀起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骚味,这个冷血的掌权人罕见的磕巴了一瞬,“你你”
“不要杀掉我!!”乔北顾不得失禁的羞耻感了,脸红红的捂着湿漉漉的下半身,“我会,我会打扫干净的。”凌曲别过头,尴尬的咳了一声,“你打扫。”
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自己什么时候变态成这样了?他看着那格外兴奋的性器,疑惑着,可一看到男人哭的通红,无助的只会求饶擦泪的那张脸,那哆嗦着失禁了的臀
哈哈他低吼着释放了一次,不知为何就总是会有股邪火,让人去想狠狠蹂躏这个愚蠢胆小的男人
难道他是被派来勾引自己的?他带着些怀疑
这个骚货。
这是来到这的第七天。
日落西斜,一天将要结束,乔北拿着打扫用的工具按照惯例进了办公室。
他其实已经有点适应了这个帮派的生活,这里比自己原来待的地方要好很多,至少自己现在有了一张像样的床,而且,他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认真看文件的男人。
不行不行,还是很可怕。
自从上次自己在这失禁了之后,矜贵又冷漠的男人就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闷声拖地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的乔北,一想起来尴尬的耳朵都泛着红,只想快点干完离开。
他把注意力又转回了地板,这块顽固的污渍像是故意和他较劲!乔北这个人虽然胆小又懦弱但实打实是个急性子,一急起来索性半趴在了地上展开了斗争,他拿着抹布哼哧哼哧的擦的起劲,丝毫没注意背后那道跗骨黏腻的目光。
哈,这个蠢男人果然又开始勾引自己了。
凌曲面色如常,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手中的纸张,淡淡的看着那让人想不注意都难,随着动作乱摇晃的软肉。
那块撅起的圆润饱满臀肉经过挤压像是要把裤子爆开,主人却还在无知无觉的腰都塌了下来使劲晃动,看的这个年轻的掌权人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一股无名火在蹭蹭燃烧
这么大的屁股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摆臀晃悠,对自己这样,对别人也是这样吧。
他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恶劣心思,这个蠢笨男的穴说不定都已经被肏烂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连精都兜不住。
他垂下眼睛,心里已然有了计策。
最近帮派内赌博盛行,虽然赌的大小换做别的地方只是洒洒水的程度,但凌曲这里是不允许赌博的,大的不行小的也不行。
最近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股风刮了起来,“走吧,乔北,只玩一局!”平时和乔北一起打杂的是一个瘦弱的男人,因为身体原因在帮派内只能干些轻活,此刻他热情的邀请着乔北一起去地下。
“没事的,我们玩的小,查不到我们头上。”瘦男人挤眉弄眼,看着一脸犹豫的乔北,拱了把火,“不去的话你可就是没拿我当朋友!”乔北咽了咽口水,其实他也手痒痒的很,毕竟一些日子没有玩了
最终他还是没抵住诱惑,点了点头,答应了瘦男人的邀约。
玩一局应该没什么的,这样想着,乔北脸兴奋的通红,玩了一局又一局,他对这个很上瘾,玩的脸上汗津津的,到了关键时刻两只眼睛黏到了牌桌上整个人像失了魂,连周身散发着强大气压的人站到了背后都不知道。
“出,快出啊。”他玩的火热,声音放大了些甚至带上了急切的尖锐声。周围没人回应,寂静了好一会后,他才发现了不对劲,眼睛终于肯从那牌张上撤下来,一转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呦,这不是乔哥吗,玩着呢?”刀疤脸率先开了口,带着些揶揄看着慢慢开始抖的男人。乔北软在椅子上,手里的牌登时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