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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田裁和冰箱都泡在实验室,连家也没回,田裁一投入研究就不眠不休,好像世上没有别的存在,洗澡睡觉吃饭都在员工休息室解决。
匡巩可以看到能量,所以也在旁边打下手,只是绝大部份时间都帮不上忙,在边上乱转,但也没有闹没捣乱,顶多憋疯了,就半夜偷偷出门放风。
半夜时外头基本是没甚么人,所以匡巩不遮掩,一个冰箱大大咧咧地四处乱窜。只是偶尔还是会意外碰上一样正在加班的研究人员,就马上贴墙停下,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平凡的,带机械臂的双开门冰箱。
一般人都只是惊讶地说:「是谁把冰箱搬到这里?还奇奇怪怪的。」
然后趁别人不注意,就立刻加速溜走,于是当别人再回头时,冰箱就离奇地原地消失。
田裁正在洗手,便刚好听见身旁的两个研究人员在讨论近日半夜出现的「冰箱长臂鬼」。
原以为只是某一个加班疲劳的研究人员出现幻觉,可是目击者越来越多,越演越烈,竟然被编造得有前因后果,说是科学家结合猩猩与冰箱创造的生化动物,最后被发疯的科学家一把火烧死,成了研发基地里的地缚灵。
田裁想,原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句话真的有道理,双开门冰箱能变成都市传说,肯定和某个傻子冰箱有关。
屈指一算,原来过了差不多一个月,自己可以连续几个月躲在实验室,但对匡巩来说可能真有点痛苦,尤其他全心全意投入时,连话都不怎么说两句,他又没办法找别人玩。
现在研究有些眉目,或者可以安排些简单工作让匡巩帮忙,总算是有点事做。
于是他主动找上在实验室角落画圈圈的冰箱,问:「你有空吗?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说起这个匡巩就打起精神,雀跃地问:「我有甚么帮得上忙?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可以上网帮我找一个最真实的仿真屁股吗?」
匡巩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干脆地应下,但转念一想,又问:「屁股人人不同,有很多不同种类、颜色和大小,是需要哪种?」
田裁被问到从未想过的难点,小小地倒吸一口气:「你说得对,可是正确模版不易拿到⋯⋯」
他掏出手机,一边盯着手机,一边走到玻璃窗前,按着玻璃的倒影和手机上的照片比划一番,确定后才把手机收起来。
他走回冰箱面前,脱掉白袍。
背过身去,一把拉下裤子,对着匡巩露出白花花的臀肉,说:「腰臀比例应该和我差不多,但肛门位置不太肯定,先按着我这样的去找吧。」
匡巩被这样天大的馅饼砸中,半天回不过神来,这屁股也⋯⋯太漂亮了吧?
呆呆地问出真实想法:「我⋯⋯我可以摸摸看吗?」
田裁没有犹豫,点点头,趴到椅子上抬高,好让他看清。
一双冰冷的机械手掌急不可耐就捏了上去,又搓又揉,拇指距离菊穴非常近,揉捏间还会不小心扯动皱褶,敏感的穴口没有被这样玩弄过,禁不住一缩,像朵含羞的小花,看得匡巩血脉贲张。
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穴又缩得更紧,似在防范侵入者,又问:「菊花的颜色也要一样吗?」
「嗯⋯⋯尽量还原吧。」田裁自然感觉到他的动作,菊穴有点痒,但想到这是需要收集的资料,还是没有制止。
「好⋯⋯那你放鬆点⋯⋯」匡巩语气像那隻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不然我看不清楚⋯⋯那穴口的扩张尺寸呢?需要一样吗?」说着手指就在那入口轻戳,要插不插。
「⋯⋯唔⋯⋯」田裁抿着唇轻吟,很想停止,但考虑到这个参数应该很重要,咬咬牙还是应允。
匡巩取来旁边一根粗玻璃试管插入,玻璃壁紧贴肉穴,他甚至可以透过透明玻璃观察到肉壁如何收缩蠕动﹐吸啜着那试管。
田裁还在咬唇强忍,试管却忽然被拔出,听他说:「应该还可以更大,但现在没有更粗的器材可以用,我先用手指继续。」语毕那圆润光滑的金属手指就顶开皱褶,钻了进去。
刚开始时很冰,但随着他的搅动,加上金属导热很快,很快和体温差不多,像是在里头融化了。
「呼⋯唔⋯呼⋯⋯哈⋯⋯」田裁尽力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那急促起伏的喘气声是骗不了人的。
明明说是丈量,但动作却悄悄变了味儿,不断抽出插入,镜面反光的金属手指上蜿蜒着透明的纹理,由液体组成的花纹在每次拔出时都形成新模样。
感觉穴口适应了,又再推入多一根手指,还严谨地报告:「这是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