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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很轻的两个字,含着极重的压迫感。
言许极缓慢地朝贺逐深揍了过去,低着头,走到了贺逐深面前一米处才停下来。
刚看到贺逐深擦得锃亮的皮鞋,手腕便被人用力一拽,言许被扭过身将上半身摁在了茶几上。
“呃!你要干什么?”言许发出惊慌的叫声,慌乱地回过头,“放开我!今天不是周末!”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他无心在欣赏言许的倔强,轻而易举摁着言许的后颈,把他牢牢钉死在茶几上,单手扯下了他的裤子,在言许的挣扎中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了言许高耸的臀瓣上。
“呜嗯——!”
言许屁股上传来尖锐的痛感,火辣辣的,同时也烧红了他的脸。
言许眼睛瞬间红了。
贺逐深躬身,低头凑近言许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手上稍稍用力,“言许,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好像忘了,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言许的瞳孔微微一缩。
“至于你有没有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野女人接触,你认为我看不出来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锁起来,让你像高中那样到拿到毕业证之前都出不了门。”
贺逐深的语气透着危险的平静。
言许有一瞬间的心虚,他怎么看出来的?可是他只能咬死不认。
“你监控了我的手机,还给我像宠物狗一样装上了定位,还不够吗?你难道要断绝我的一切社交才肯罢休?”
贺逐深冷嗤一声,再审下去也没有必要,直接让少年记住教训就好了。
大概是有人勾引了言许。是他的问题,他没有把少年管好。
“啪——!”
疼痛再度猝不及防地咬上言许的屁股,比刚刚的那一下还要重,疼得言许浑身绷紧。
羞耻和痛感一齐凌迟着言许的神经,可左边臀上的痛感还没缓过劲来,右边的屁股上又重重被扇了一下。言许被打得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痛苦的呻吟再也压不回嘴里,最可怕的是拍打保持均匀的频率接连落在他的屁股上,而茶几有些硬,他在挣扎绷紧身体的时候浑身都极为难受,他挣扎的幅度太大了的话,贺逐深就会打得更用力。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言许听见贺逐深不疾不徐地问他想用皮带吗?他手打累了。
言许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道破空的风声划过,像被开水烫过一轮的滚烫臀肉突然在皮具冰凉的触感后被唤起更加尖锐的灼烧般的痛楚,言许弓起脊背,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贺逐深死死扣着言许的后颈把他控制在原地,痛感如暴雨般猛烈地袭向他的臀部,每一击都像是疾风般迅猛而无情。
“疼!别打了!放呃放开…”言许最终被打得发出凄楚可怜的求饶,生理性的泪水成串地划过他的面颊。
“还想被打吗?”
言许呜咽着屈辱摇头。
“那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贺逐深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去画室画画……去画展……去图书馆。”
见言许态度软下去,贺逐深声音温和了些许,放开在言许后颈的手似笑非笑道:“那有没有见不该见的人。”
言许最终还是道:“没有,我没有……”
贺逐深眼神暗了下去,面上却并不显山露水,“那好吧,只是我很想玩一些游戏,陪我玩过之后明天就让你正常回学校好吗。”
言许不能不答应。
……
“自己掰开。”
明亮的冷光下,言许顺着茶几的长一点的方向跪趴在茶几上,脸贴在茶几上,上半身伏低,臀部却高高翘起自己用手指掰开了臀瓣。
冷白的灯光开到最亮,照射在少年被打得通红的臀丘上。上面皮带的深粉色鞭痕与手掌留下的掌印叠加,与上半身下滑堆至胸口的白色短袖形成鲜明对比。而少年掰着穴的姿势,完全就像邀请。润滑液淋过菊穴,言许剧烈地激灵了一下,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
贺逐深的手指伸进去搅弄又抽出,扣扣挖挖,言许在挣扎中小号了很多力气,平时胃口也不好,现在很快就没了什么力气。每当他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快要摔倒的时候,头顶就会传来一句不咸不淡的提醒要他跪好,言许便献祭般地朝贺逐深奉上了自己的后穴,任由他以“检察”的名义玩弄羞辱。
“呃……别碰那里!”
敏感点被抠了个遍,十分钟后,言许才在贺逐深的玩味语气下发现自己硬了。
后穴的抠挖汹涌起来,言许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抽回了手想要逃离身后的手指,结果瞬间便被贺逐深抓过两手手腕,单手扣在一起放在后腰。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他的凌乱呻吟中抚慰刺激他开始逐渐被玩到湿润的后穴。
“明天回学校前在这里上个塞子吧,每一次回来都这样让我检查检查。”贺逐深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漫声说。
“呜……你!停停下呃呃啊……”
大腿根一热,白色的浊液溅了几滴在腿上,余下的全部一股脑射在了深色的茶几上。
“哦,言言好棒,这次只操后面就射了这么多啊。”
言许的性器就垂在分开的两腿中间,贺逐深居高临下玩弄他后穴时可以清晰看到性器剧烈地随身体晃动,可他此刻背对着贺逐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看起来是何种隐秘淫乱的诱人景象——
被抽的红肿的浑圆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根茎下垂,尖端不断滴着拉丝的半透明黏液,被抽出手指的后穴也变成了一个红肿肉洞,那肉洞一缩一缩地翕张着,还往外流着翻了白沫的体液,仿佛被操爽了适应不了没有被插入的空虚般,饥渴地迫切想要吃点什么。
言许挣了挣,双手被死死反剪在身后,他被贺逐深扣住后脑勺扭过头,只见他眼尾发红,眼神茫然怔愣,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充满了脆弱的凌虐感。
贺逐深硬得更厉害了。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
言许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瘫软地摔倒在了茶几上。
贺逐深凝视着言许。
他低喘着气,衣衫不整,露出干净紧致的一截窄腰,膝盖发红。
而腰支和膝盖中间,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布满凌乱无序的红痕,里面黏液和腿间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黏糊地黏在歪斜的臀侧,被玩得发红的后穴里还有白浊缓缓朝外流,令他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到破碎的布娃娃。
贺逐深从不抽烟。
但现在忽然有来上一只的冲动,抽完烟就干言许。
可惜没有烟。
贺逐深搂起言许的腰把人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
“你要带我去哪儿……贺逐深……你还没玩够吗……放开我!”
贺逐深不答。言许看到他是要往卧室的方向走,声调惊慌得高了好几个分贝,激烈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可最终他被扔在了卧室的床上,贺逐深摁住他的身体,目光轻慢一抬看向了床头的栏杆。
言许脸色刷的白了,彻底被恐惧笼罩,声音里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气息。
“不…不要!别铐我!我不乱动了!别别铐我……贺逐、贺先生……”
床头栏杆上一直挂着一把手铐。
是当年那次事情后一直挂在这里的,贺逐深要他看到这个东西就想起来自己被教训得刻骨铭心的恐惧。他怕手铐怕的要命,贺逐深不来的时候他也从来不睡这间房,只会抱着被子去睡沙发,尽管沙发上也有不计其数的做爱痕迹。
贺逐深手指安抚似地拂过言许的脸颊,不紧不慢问:“我再问最后一遍,有做过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情吗?”
言许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咬牙摇头。
左手腕一疼,手被攥住举过头顶,咔嚓一声铐了起来。
衬衣被撩起衣摆塞进言许嘴里强行要他咬住,少年白净的平坦胸部袒露在灯光下。
而这时自由的那只手也被抓起放在右胸口处。
“我照顾不住言言的上半身,就要辛苦言言自己用手玩自己了。”
乳首被捏住,传来酥麻的刺痛,“什么时候把这里玩大了,把胸玩肿了,今晚什么时候停。”
这一晚和以往的夜晚一样,对言许来说是一场清醒的噩梦。
言许双腿大开,其中一条腿架在贺逐深的臂弯,粗长的性器带着惩罚意味粗重地凿进言许敞开的后穴,里面已经射了一轮精液了,性器和湿黏的肉穴摩擦,细微的咕滋声不绝于耳。
言许歪着头看向窗外的夜景,手指放在自己的乳头边缘甚至称不上抚摸,嘴里含着衣角,被撞的哼哼唧唧地闷哼。
额发虽然遮住了他的表情,但贺逐深几乎可以想像到他脸上一定又是那副脆弱易碎却又倔强的可怜模样。
他捉过言许的下颌,同时一个深顶,凝视着言许通红的双眼:
“言言这样摸要摸到什么时候?是想被操到明年吗?”
“唔!”言许骤然高声呻吟出声,身体紧绷着弓起来,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推搡贺逐深的胯部。
“手不可以拿下来,我来教你怎么玩这里。”
“呜呜呜……唔唔!!嗯唔……”
乳头被手指捻起,胸脯被掌心揉捏搓弄,居然带来了酥麻的快感。这和后穴的冲撞结合,言许疯狂地推搡起来想拿开对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无助又愤恨地看向贺逐深,狼狈地踢动双腿想要彻底逃开,可他又矛盾地紧紧咬着贺逐深要他咬住的衣角。
他再清楚不过——一旦戴上了手铐,不听话他就会被铐到听话为止。
“瞧,硬了,就这么玩儿。”
言许的手指重新放在了饱受摧残的胸脯上,他闭上眼睛,捏住硬挺的乳头微微用力捻揉,一滴晶莹泪珠滴落眼角。
贺逐深不再说话,专心操干言许。言许前期还能保留意识,崩溃中忍无可忍地扇了贺逐深一巴掌。后来在承受不住的操干下意识不断抽离,只会机械地乖乖玩弄着自己那两颗被揉得宛如樱桃一样红肿的乳珠,现在那里隆起来一小块,像是刚发育的鸽乳。
贺逐深拔出性器。
深深俯视着身下几乎快被他玩坏的言许。
言许已经昏睡过去,他的身上全是吻痕,嘴角也红肿不堪。腿仍分开大敞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便沿着肉洞从腿根流下,勾引着他要他再来一回。
贺逐深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最终目光落在言许的手腕上,想,果然该换一个了。
接着他轻轻摘掉言许的旧手环,换上一个新的。
……
第二天言许的课在晚上。
大约下午的时候,别墅那边的管家居然来敲门,提醒言许在二十分钟后回学校。
这是第一次言许不想回学校。
他醒时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自己的身体被清洁了——除了被贺逐深塞了东西的后穴。
那是一个黑色的软质硅胶塞子,牢牢堵住了他的私密部位,和里面的精液。
言许想要把那东西拔出来,可是当他羞耻地调整各种姿势试了试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言许毛骨悚然,贺逐深笃定了他见了不该见的人,这是惩罚。
他没有犯错的时候,贺逐深只是做个一两次就结束了,也不会玩太多花样,言许勉强可以习惯。但贺逐深生气的话,性爱就会变成像昨晚一样的带有凌辱性质的性虐,不看他一遍遍崩溃求饶,贺逐深绝不会原谅他。
可是,贺逐深怎么看出来的呢。他究竟暴露了什么。
言许不情愿地夹着肛塞走进学校门口时,手机上收到消息。
【言言,不要再做不该做的事情,那个肛塞是遥控的。】
言许回到学校,整堂课魂不守舍,每一秒都在担心自己的后穴有没有漏出不该有的液体,有没有人看出来他的异样,那个东西会不会突然振动,让他社会性死亡被关回那个别墅彻底沦为贺逐深的性玩物。
他的精神全程溃乱而紧绷。
言许在下课后没有去图书馆,第一时间躲回了公寓。
今晚贺逐深会来吗?操他的时候会给他摘掉吧。
可等了很久,人都没有来,言许发了消息,没有收到回复,这是铁了心要惩罚他。
言许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全部失败。
快凌晨的时候,言许又发了消息。
【贺先生,我错了,我会乖,会听话。求你,把它拿出来。】
那便很快有了回复:【错在哪里?】
要承认吗?
倒不如承认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言许打了贺逐深的电话,哭得撕心裂肺:“贺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反抗,我不该不听话,我不该打你,不该不报备行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真得错了……贺先生……”
他哭得太凄惨了,仿佛把多年来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在这场痛哭中释放。
沉寂许久后,贺逐深挂断了电话。
言许安静地在落地窗前坐了一会儿,望着脚下绚烂的霓虹夜色。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边传来嘀嗒的解锁声,言许擦掉泪水,面无表情地扯出一个冷笑。
他判断对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安全转移外婆,要不惜一切代价逃走。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言许发现贺逐深开始常来公寓,但并不经常上他。
他在克制。
他还请了心理医生来公寓。
言许近几年的生活都被贺逐深包围,但和心理医生聊天的一个小时里,他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贺逐深,而是讲起了往事。
少年欣喜地提到妈妈,提到外婆,平静地说到被孤立、家庭暴力,然后说在艺术中找到了毕生想要追逐的光。他低垂视线,讲起他从初二开始就想做一名优秀的画家的梦想。
这些最后都被心理医生转述给了贺逐深。
“他有很强的心理韧性,但他眼中没有任何与当下有关的未来,现实让他感到痛苦,建议您多带给他一些可以让他享受当下的正向体验。”
贺逐深不语。
……
周末,言许有些烦。
因为贺逐深要带他一起去s市参加一场国际艺术展。贺逐深是投资方之一,到的时候人群乌泱泱一大片。还有很多媒体,他不想和贺逐深公开出现在这种场合中。
言许口罩遮得严实,跟在贺逐深身边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本来非常想参加的艺术展被搞得兴致缺缺但又不能发作。
贺逐深倒是没命令他摘下口罩,但贺逐深这样的业界“大人物”,果然遇到了熟人。
“哎呀贺董,可算把您这尊大佛请来了。旁边这位是?”
言许穿得是贺逐深亲自选的一套高级定制休闲服,对方是识货的,一眼看出在这样的场合能被贺逐深带在身边的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言许心头一跳,转身想要跑,被贺逐深抓住手臂:“跑哪儿去?”
言许一僵,低着头不说话。
“是我的——”贺逐深控制住言许后扭头,声线极具磁性,而且贺逐深在外人面前语气从来都是很冰冷的,言许很害怕。他惴惴不安地听着,生怕说出他们不光明的身份。
贺逐深感受到言许的肌肉紧绷,淡声说。
“远方小表弟,在跟我闹脾气罢了。”手一边说着一边放到了言许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言许:?
言许小的时候营养不良,175的身高加上略微清瘦的身材,和那一双看起来十分漂亮的清冷双眸,让他确实很像一个高中生。
贺逐深目光很自然地回到言许身上,自然地攀过言许肩膀,极为自然地以一个成熟大度的兄长的口吻开口。
“怎么,言言想自由活动吗?”
可被问这话的时候,言许后颈也被若有似无地轻抚了几下,在无声警告他。
言许骤然抬头看向贺逐深。
贺逐深眼中带笑。看见言许喉建一滚,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嗯”了一声。
“我正好也要忙,那乖乖叫我一声哥,就允许你自由活动一会儿。”
言许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挥起拳头就想往贺逐深脸上招呼过去,贺逐深处变不惊地单手握住言许的拳头。也没动怒。反而笑意更盛。
那位朋友瞧出这对兄弟看来很不对付,正想劝两句,却见这个极为俊秀的少年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敷衍了一声“哥。”
几乎是一瞬间,他便在这位在商业战场上以冷血着称的年轻董事身上看到了愉悦到令他见鬼的笑意,而且有一种长辈逗弄小孩子时才有的宠溺的恶劣。
言许猛烈挣开转身走了。
贺逐深看着言许的背影,微笑着指了指手表:“注意时间。”
言许在心里把贺逐深骂了一千遍,但被手环束缚的他只短暂地自由了一个小时。
当晚,他还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内被领带束缚住手腕,被得了变态趣味的贺逐深压在床上含住性器,羞耻地强行给他口交,一遍遍被迫哑着嗓子叫出“哥哥”。
室内很昏暗。
言许窝在沙发上,就着沙发旁边的一盏台灯,沙发一旁坐着正用电脑远程的办公贺逐深。
言许最近又没有去学校,他脖子上那些草莓印把他关在了家里。
但最近他们的相处居然很平和。
言许身体一轻,贺逐深忙完了工作放下电脑走过来抱住他。衣服被撩开,言许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连忙想推开贺逐深。
贺逐深语气温柔,手却不容挣扎:“言言,让我摸摸,让我抱一会儿。”
贺逐深真得只是温存地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大约几分钟后,贺逐深的呼吸有些深,但他还是放开了言许,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到一旁背对着言许的桌边坐下。
哦,是在克制。
很奇怪。这整整一周,贺逐深都相当温柔,言许也没有怎么反抗。
灯光有些暧昧。安静的房间内,只有两个人,以及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书页缓慢翻动的声音。
贺逐深重新打开的一盏灯,把影子投射在言许蜷缩起来的大腿膝盖上。
言许恍惚回到了高一的某个晚自习,和同学们在一起,极其安静,极其专注,极其让人感到放松和归属,仔细听仿佛还能听到蝉鸣。
有个单词不会,问问同学。
“这句话你会翻译吗?”
等言许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另一个影子身旁,鬼使神差问了贺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