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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
谢观棋揭下一块布,秋露转头时惊喜地抽气:“兔子灯!”
“相放在
“唱 你相要的小色子菠地红 昨天刚到”他僧偏过头
辰轻磁地笑起来时的洒空
恋威住
也微偏过头,唇轻碰她笑起来时的酒窝,嗯,你怎安的小鬼子落地刀,吓入刚到。哪里?”
她身体微微向后,看他的脸,笑意逐渐变深,又把头埋他颈侧,开心地说:“我要好好想想。”
“如果是说兔子灯摆放的位置,想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想好了我再帮你摆。”谢观棋抱她坐床沿,热息扑在她脸上,声渐低,“如果是不知道睡左边还是右边,我们可以抽签,只要在晚上睡觉前决定就好。”
秋露在他怀里动了动,那双手臂锢得更用力。她掌心下是他持续起搏的心跳,手渐渐溜上去,摸他的颈和喉结:“如果睡觉前也决定不了呢?”
他喉结轻轻滚动,问道:“是不是有其他想法?比如……”
天旋地转几秒,秋露低呼,震荡着睁眼。他不但翻身压住她,还抱着她在床上翻滚几圈,从床尾滚到床头。
“你……”她掌心推他肩膀,哼了声,“凭什么是你压我?”谢观棋纹丝不动,沉默半晌问:“让你压我,你能不跑吗?”她嘴上逞能:“我行得正坐得直,为什么要跑?”
“好。”他应着,掐住她的腰向侧一翻,她实打实地位居上方,双腿跨坐撑起身子。
谢观棋两手抓握她的腿,漆黑的眼眸望着她。
“以后不许你私自压我。”秋露享受上位者的身心舒爽,尤其还是谢观棋的上位者,“只能我压你。”
“我压你,是因为你摸我的喉结。”他辩白。“摸你喉结怎么了?”
“会被压倒。”
她张了张唇,狡辩:“我见它鼓起来,我才摸,鼓起来就代表,它想吸引我的注意。”
眼风偷偷掠过他的脸,捕捉到那抹极淡的笑。她为掩心虚,让目光对房内的一切充满兴趣,除了身下的人。视线转了一圈后重新回落,他仍在看她,安静又专注的模样。
秋露被他看得脸热,只能率先找话题:“你在想什么?”他顺势开口:“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哪一句?”
“鼓的东西能吸引你的注意。”
她登时红了脸,眼神变乱,想装作不经意地从他身上离开,才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仍牢牢锁在他的掌心里。看似是她处于上风,实则是他愿意捧着。
谢观棋突然道:“家里还有哪些地方让你不满意,你都可以告诉我,直到你愿意住进来为止。”秋露与他对视,瞬间软了心,下巴挨他颈窝,慢进身下人的怀里:“我的东西都在这儿,不会跑的。”
“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家。”她望着那双藏满心事的眼,真诚地一细数,“这里有我喜欢的大阳台,度假风的小桌椅,超宽的梳妆台,嵌入式书墙,可以装满春夏秋冬衣服的衣柜,梦幻的浴室,还有我期待好久的兔子灯。”
他听完,极轻地笑了下:“好,你喜欢,就是最好的。”“对啊,所以你是最好的。”她双手搭腮撑他胸上,跟着他笑。
谢观棋的目光一寸寸滑过她眉眼,忽而道:“抱我。”秋露又挨回他胸前,两人侧身拥抱彼此。“这个床垫怎么样?”他问。
她沉吟:“挺软的,感觉弹性不错,待会儿我要蹦两下。”“看来我没买错,售货员强烈推荐。”“他们需要卖东西,肯定会夸。”
“那位售货员说,这款床垫顾客的好评度很高,它还有一个名字,你猜叫什么?”“我不猜。”秋露往他怀里拱,要求道,“我要你亲我的嘴,然后告诉我。”
谢观棋低低笑了声,在日光渗落的床上含住她的唇,一路吻到耳后,直到她轻推他肩膀,他才松开咬她耳垂的力:“夫妻乐园。”
两人正式开始同居生活。
同住一屋檐,同睡一张床,被子一盖吻得昏天黑地,情到浓时衣衫尽褪,却迟迟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平安夜那晚,秋露再一次迷失在白雾笼罩的森林里,这里的雾气比之前更浓,她跌撞好一会儿才找到光明的出口。谢观棋握她腿弯落下双肩,用干净的热毛巾为她净身,掌心被热水浸润得又暖又软,她迷糊又舒适地躺着,直到柔软的棉被再次裹住她。
待他从卫生间折返,就见床上躺着的人不知何时钻进被子里乱拱乱动,隔着被子轻拍两下,里面刹那安静。
“你在做什么?”他想拉下被子,她死死拽住不松手。他问,“怎么了?”她罩在棉被里说了什么,他没听清。
“我说,我的裤子不见了!”说完这句,便不再吭声。
谢观棋绕到床尾,弯腰捡起一条粉红色睡裤,打量眼前这个密不透风的被团,说道:“我找到了,要穿吗?”
一只皙白的手从被子里探出,左右摸寻着。他始终在笑,那条裤子放她手边后,迅速消失在床面。
棉被里又是一番动静,约莫十秒,被里的人朝旁栽倒,一点一点往枕头的位置挪。见她彻底安静下来,谢观棋才问:“我能进去了吗?”他立在昏黄灯影里,严谨措辞:“我能进被窝了吗?”被子里这才传出声音:“可以。”
他熄了灯,入被捞她进怀,前胸紧紧贴着那抹粉,不言不语地低俯头吻她凌乱发丝下的面颊。“喂……”秋露微微避开,他顿一会,解释道,“我洗过嘴了。”
她的脸一点点红透、发热,好在黑灯瞎火看不出异样,直到那声低笑随着一缕幽风钻入,她转身扑过去咬他下巴,他仰头在笑,任她发泄。
“不是你说想试试?”他嘴上说着,手在解她的睡衣纽扣。
潮落那一瞬的感觉和画面浮现脑海,她能看见被抽出的灵魂,还有他的发顶……秋露紧闭双眼对他又捶又踢:“不许说了。”
“不说就不说,你打我干嘛?”他状似不懂她的行为,继续一本正经地逗她,“你刚才也没说不许提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既然你提了,下次我就不说了。”
秋露突然安静,四周不见光亮,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他的脸慢慢挨近,唇瓣在她颈侧试探地滑过,听她好奇地问:“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谢观棋的唇扫过她侧脸,在她唇上顿住,像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颠倒”的问题。几秒后,他将所有反问剔除,直接道:“像在亲吻一朵浸在温水里的花蓓蕾。”
“你……”秋露的心咚咚撞着胸膛,难以置信地开口,“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我……”谢观棋哑然失笑,在想如何为自己挽回形象,思来想去却让笑意愈发浓重,“很正常,夫妻间都要经历的。”她嗫嚅:“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