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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逸哥哥不见了,他会不会出事啊?”
萧逸消失时间不算长,半个月而已,过往他被萧存外派做事也曾有过先例,但这次萧矜却深感不安。她也不清楚这份不安缘何而起,思来想去,只能跑到书房去问萧存,恨不得喊萧存当场派人把萧逸绑回来才好。
萧存没把这事放心上,前不久他才正式警告过萧逸,萧逸这回总算识时务,主动与萧矜保持了距离。萧存松掉一口气,这小子,和矜矜的关系,比连霁还要亲密,倘若任其肆意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萧逸为何消失,萧存没兴趣深究,这段时间属军火淡季,没什么需要萧逸动手的活儿,他爱哪儿玩就去哪儿吧,年轻人也该到处走动走动,不必事事都向自己汇报。
萧存相信以萧逸的能力,不至于在外头出事,遂淡淡应付萧矜:“他长大了,又在外面做事,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去处,总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天天陪你胡闹吧?”
说着伸出手指头,刮了下萧矜俏丽的鼻尖儿,假意不满道:“倒是你,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脾性还像个小孩子。”
“哪有二十?明明人家才过十九岁生日嘛!爹地你就喜欢乱把我的年龄往大了说。”萧矜一听这话,顿时扬起眉毛,凌空凶凶地瞪了萧存一眼,撅了下嘴巴以示不满。
“还不是因为爹地在等你长大,嗯?”
萧存笑起来,笑得有些心猿意马,又意有所指,习惯性地伸手一捞,就将萧矜抱到腿上。她穿一件丝绒质地的吊带睡裙,后背是交叉错落的细绑带设计,露出少女单薄光滑的后背,被萧存抱上去的时候,裙摆紧贴着腿根上移,露出大片莹白细腻的肌肤。
她当然知道萧存嘴里的长大是什么意思。
“爹地……”萧矜垂下眼睫,踌躇着趁机开口,“不要去找别的女人,矜矜不想要弟弟。”
“哦?”萧存倒没想到萧矜会主动提这档事,他手指正捏着她细薄的耳垂逗弄,兴许是逗得满意,声音也温柔得很,“那萧家谁来继承呀?”
“爹地想要亲生血脉来当继承人,爹地又舍不得把你放到这个位置。”
萧矜抬头望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眼底闪过不解神色。
萧存继续道:“其实没那么难懂,爹地想要个孩子,矜矜你这么聪明,告诉爹地该怎么办呢?”
……
一阵沉默,萧矜突然意识到了萧存话里拐着弯儿的暗示,意识到的瞬间,她小小的心脏砰砰直跳,又害怕又紧张地试探出声:“……矜矜,再大一点,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下来,萧存眼角的笑意更深了,简直快溢出来。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呼吸平稳有力,眸底神色晦暗不明,一切看起来都再寻常不过,唯独紧贴着矜矜腰肢的掌心,过分炙热,过分激动,轻颤着泄露了他心底骤然翻涌起来的情欲。
实在是,太过炙热了,如同此刻下身那根叫嚣着想要释放的硬物。
萧存并非重欲之人,但自从对女儿产生了如此僭越又下流的心思之后,他反倒很容易就激动起来,基本每次都是脑子里想着矜矜,手里自己解决掉。男人嘛,打个手枪,多高效又便捷的疏解方式。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给矜矜开苞,何时何地何种方式,样样都是难题。他看着她长大,二十年间宠她护她纵容她,突然间身份转化,他要操她,想想还挺有挑战性。第一次嘛,对小女孩子来说很重要的,可不能留下什么坏印象,否则会沦为终身阴影的。
“可以什么?”
眼见怀里聪明伶俐的小宝贝听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萧存觉得有些意思,压低声音,故意逼问,想看看矜矜到底能够做到哪一步。
他低头,给予她十足的压迫感,明知无耻至极,可他实在是太想从萧矜嘴里听到那个答案了,他实在是太想看见那个字眼从萧矜娇俏玲珑的唇瓣间吐露出来了。
“可以……”
原本萧矜只随口一说,哄爹地开心,她也是太懂萧存想从自己嘴里听到什么话了。谁知萧存竟当真起来,此刻她目光犹犹豫豫地在空气中流连了一会儿,从萧存的眼睛,到萧存打得一丝不苟的深蓝条纹领带,再徘徊到自己的手指……
终于心一横,凑到萧存耳边轻轻吹气,万般羞耻地小小声道:“可以,可以给爹地生宝宝。”
“怎么舍得让你生呢?”
萧存轻轻否定,唇角却微微勾起,一道满意的弧度。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伸手无限旖旎地抚摸着萧矜的小腹,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开始畅想,这过分纤薄的小腹微微隆起的模样。光想还不够,裤裆里硬物叫嚣着昂起头,硬梆梆地抵住萧矜的腿缝。
无法抑制的冲动,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萧存猛地抱着萧矜站起身,他也没想到,自己听见矜矜那句半真半假讨好的话语之后,反应竟这样大。明明还打算再等等,起码等矜矜过了二十岁生日,但此刻脑子里一把火烧得愈发旺……
来不及深思,萧存挥手,把桌面文件摆设全部扫到了地上,将萧矜抱了上去,单手拽过她过分细幼的脚踝,又熟练地拉开她拼命颤抖着想要并拢的两条细腿,牵引着缠至自己腰间,随即吻了下去。
萧矜哪里见过爹地这副模样,整个身子都随着悉悉索索地抖起来。
她的生命是这个男人赐予的,她的地位亦是这个男人赐予的,她的一切都归属于这个男人。现在他想要她。
想得发疯。
她还没准备好,却又无法拒绝,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躲闪,瑟缩着脖子,想躲开爹地不断落下的绵密又灼热的吻,轻轻求起来:“爹地,门没锁,门没锁……”
“没人敢进来。”萧存毫不在意,吻落得愈发热切,他一边亲一边安抚自己的宝贝女儿,“谁敢进来,我杀了谁。”
这下萧矜再也找不出借口了。
萧存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水,拽下萧矜身上单薄的内裤,手指伸进去,脆弱娇嫩的穴缝已经渗出一丝湿润,微凉的液,粘滑晶莹,一下子就濡湿了萧存的指尖。
小东西,嘴里哭哭啼啼不想要,下面湿得还挺快。
他对她的身体反应满意极了,慢条斯理地开始捣弄她,覆着枪茧的大拇指按住矜矜的阴蒂,极富技巧地揉起来。那里脆弱又敏感,萧矜猛地缩腰,小腹紧绷绷,十根脚趾头全部蜷紧,细白里透出粉色,脚背绷直,青筋一根根地透出来。
萧存虽至中年,但保养极佳,加上常年健身,腰腹肌肉紧实有力,完全不输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萧矜大腿用力夹紧萧存的腰,试图缓解这过分剧烈的快感。
她被萧逸玩过很多次这里,知道摸到最后自己会有多舒服。但在爹地的手指之下,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如此猝不及防,她好像霎那间化作了一滩水,周身骨头酥绵无力,拎都拎不起来。嘴里无比娇软地泄出呻吟,只能任凭爹地撩拨挑逗,体内水液一股股溢出来,慢慢地滴到了萧存书桌上。
就在萧矜浑身难耐不堪地扭动着,被玩弄到濒临高潮的临界点,萧存却坏心眼地停下了手指动作。快感去得突然,萧矜一下子被吊在半空中,难受地嘤咛了一声,双眼茫然地晃闪着泪光,体里深处却始终有一团温吞的火,不疾不徐地烧着,烧得她异常渴切。
她就这样茫然地躺在桌子上,不知爹地为何停下来,万分委屈地咬着唇,开始扭腰,无意识地勾引,想来面前男人若是萧逸,早就受不住压下来,手指插进去狠狠操干她了。
但此刻注视她的男人是萧存,久经风月场,见过太多世面。萧存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燃了一根最爱的哈瓦那雪茄,捻在指间,不紧不慢地吸起来。
眼看爹地丝毫没有帮自己的意思,萧矜难熬得要命,也不敢朝他撒娇,求他给自己。她被体内这团火烧得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只想疏解,再也顾不得此刻是在爹地眼皮子底下,细白手指主动伸下去,揉弄起阴蒂来。
在萧存的目光注视中玩弄自己,简直羞耻万分,娇嫩肉核愈发敏感火热,在萧矜指尖之下突突直跳,电流般的快感一道道冲刷她的大脑,眼前俱是白茫茫,脚心酥酥麻麻的无力,仿佛虚虚踩在云朵上,脚趾蜷紧又舒展,一遍遍,似花苞绽放,生命循环。
萧矜单手在下面打着圈儿揉阴蒂,指尖渐渐被体液濡湿,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她控制不住地尖尖叫出声,叫得像春夜里发情的小猫儿,听得自己都面红耳赤起来。
另一只手赶紧捂住嘴巴,快感却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急促,感觉快要到了,她情不自禁地一下下挺腰,无助地想要并拢双腿,谁知萧存却挤进来,用胯将她的腿根顶开。
喘息与叫声越发频繁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牙根都透着酥麻快意,萧矜将两根手指含入嘴里,无力轻咬着,每次萧逸把她玩到快高潮时,都会把手指塞进她小小的嘴巴,让她含着咬着。
此刻她只有自己的手指。
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手指溢出来。萧存突然伸手,轻轻捏住她在下面的手腕,微微施力提起来,又扯过她嘴里的手指。两只手同时被捉住,萧矜只能无助地扭腰,被情欲逼得,难耐且迫切,双眼泪汪汪。
是哭湿的小狗,盯着萧存,可怜兮兮。
这下小狗变成她了。
原来她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原本就快高潮来着,此刻被硬生生打断,萧矜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脸面,当即哭哭啼啼地娇声求起萧存来。
“爹地……唔哈!揉一揉,矜矜,矜矜要……”
“爹地……矜矜……呜呜,求求爹地。”
她在萧存面前毫无廉耻地扭着细腰,晃着小屁股,又娇又媚地求了好一会儿,萧存才肯伸手,指腹覆盖下来,摸她揉她。
揉了没两下子,萧矜果真悉悉索索地颤抖着高潮了,温暖粘滑的水液一下子涌出来,萧存另外的手指趁势拨开她湿漉漉的两瓣阴唇,探进小小的穴内,里头湿得要命,也嫩得要命。穴肉热乎乎紧绷绷,一下子就含住了萧存的手指,层层迭迭的软肉不知羞耻地裹上来,一下下翻涌搅动着。
眼泪慢慢地自眼角淌了下来,实在是舒服过了头。
萧矜红着眼圈儿,小声啜泣着,过往没有任何一次高潮令她如此难受又如此空虚,一股从体内深处升腾起的渴望,瞬间缠紧了她纤细脆弱的每一根神经。
她下面在流水,嘴里还无意识地念叨着爹地,小舌头粉嫩嫩,露出一小截耷拉在唇瓣之间,看得萧存性致勃发,他干脆大手一捞,将被情欲浸得湿淋淋又晕糊糊的萧矜抱到了沙发上。
是欧式长沙发,摆在书房中央,云纹流线的背和脚,掐银暗纹的丝缎面,低调之间暗藏奢华。原先只是推至腰间的裙子,此刻被彻底扯下来扔到地上,萧矜全身赤裸,萧存一身正装,仅仅拉下了裤子拉链,狰狞昂扬的性器弹出来。
萧矜撇过脸,不敢看。
萧存吸着雪茄,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覆着枪茧的手指摸她粉嫩嫩湿淋淋的穴,腿心皮肤白颜色浅,干干净净,光滑无比。他摸了一会儿,笑起来:“哟?矜矜这里还是光溜溜的呀?天生一只小白虎。”
这话一语双关,他是猛虎,他女儿自然是小老虎崽子。
话说得粗俗,但很奏效,摸了两下子,矜矜微阖的穴口便再度湿哒哒地软开了,在爹地的言语刺激下,淌出一点难堪的清液。萧存伸进去一个指节,摸索着往深处顶进去一点,指尖略显粗粝质感,微微弯曲,摸到了某处凸起的微硬的小软肉,用力按了一下又刮了一下,听见萧矜突然哀哀地叫起来,荏细的腰剧烈颤抖。
萧存知道找对地方了,原来她的敏感点这么浅,这么容易就被找到,想必平时她自己玩得也不少吧。他不紧不慢地继续戳刺着,问:“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没有。”
萧矜慌慌张张地摇头,迎着爹地,细嫩的腿夹紧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摆腰往他手指上凑。
“没有?还说没有被人碰过?”萧存轻嗤一声,明显不信,指尖愈发用力地捣弄起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你看看你,才被男人手指戳了几下,就舒服成这个样子?嗯?腿夹得这么紧,腰抖得这么厉害,还一个劲儿地往爹地手指上凑,你没有被玩过?”
“连霁碰过你吗?”
矜矜拼命摇头,生理性的眼泪落下来,落得愈发汹涌,嘴里喃喃否认:“没有,没有。”
是真的没有被连霁这样碰过。
萧逸倒是碰过,那会儿她高潮着,萧逸还要按,把她按得在床上喷水了。
萧矜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晚,难堪地咬唇,微微偏头,一边遵从着身体的渴求,情不自禁地摆着腰,一下下往萧存手指上撞,一边半阖着眼睛,黑长浓密的眼睫鸦羽般颤抖着,是舒服到极致,又羞耻到极致,睫尾倏地滚落下两串眼泪来。
戳着戳着,她滚烫紧窄的内壁突然就胡乱收缩痉挛起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抖颤,许是又要到了,萧存手指勾起,更卖力地捣她,面色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悠闲,空闲的手里仍旧捏着哈瓦那雪茄,凑到水晶烟灰缸旁边,轻轻掸了掸茄身,抖掉一点过长的烟灰。
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她了。
就是今天,就是此刻,萧矜想不到怎么会这么快。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连霁和爹地,突然间都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她那里还那么小,也就含过几次萧逸的手指,哪里吃得下男人彻底勃起的阴茎,她有些害怕地摇头。
“爹地不要……霁哥哥……”
萧矜犹豫着,内心想搬出连霁作为挡箭牌来着,却又觉得事已至此,似乎并没什么用。
萧存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凛冽寒光:“怎么?还想把自己留给连家那小子?”
他的表情明明在轻笑,语气却听得萧矜心惊胆战,还没想好如何辩解,只听萧存又道:“当真你那么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些年?”
他在吃醋。
一想到自己宠大的小心肝,此刻脱得光溜溜,却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男人,萧存心头顿时躁起来。
萧矜不敢说话了。
萧存单手捏住她尖俏精致的下巴,眯眼打量起来:“放心,你肯定是会嫁给连霁的。爹地再喜欢你,总不至于不嫁女儿,是不是?”
萧矜望向萧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这样吧——”萧存又吸了一口雪茄,随即吐出来,白色烟气缭绕着慢悠悠地喷到萧矜脸上,他压低声音,威逼利诱,“不如你和连霁做几年表面夫妻,如何?”
萧存截住话头,牢牢盯紧萧矜的脸看了一会儿,目光里逐渐透露出阴鸷的意味。然后他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唇角勾起一点残酷的笑。
“或者,爹地干脆对外宣布你死了,把你关在家里,每天都来看你逗你,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房间一步,你自己选吧。”
萧矜真的被吓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爹地会有这种想法,慌里慌张地摇头,眼泪倏地掉成了串儿,一滴滴沿着下巴尖儿往下坠。萧存见了她的眼泪,倒又温柔起来,软下声音耐心地哄她:“矜矜,爹地不是不心疼你,爹地也不想这样吓你,别怕,我的小宝贝,爹地只是想要你……”
“爹地这辈子都会爱你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爹地的唯一。”
如果面前人是连霁,她说不要,他就不敢再继续。因为有爹地在背后撑腰,可是爹地想要了……萧矜只能委屈巴巴地张开腿,内心仍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一定要戴套。
她才不想怀孕生孩子呢,丑死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萧存开口问她:“爹地戴套好不好?”
她得救似的点点头。
萧存微笑着,又吸了一口雪茄,低头,手指挑着萧矜的下巴,慢慢地将烟气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悠远绵长的烟气蹿进口腔,萧矜毫无防备,轻轻咳嗽起来,萧存温声诱哄:“乖乖,别怕,爹地不会弄疼你的。”
萧矜被这口雪茄喷得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着搂住了萧存的脖子。
萧存戴好套子进了个头,花穴内部的软肉就覆上来吸他,紧绷绷滑溜溜的,又湿又热像张小嘴。饶是碰惯了女人,进到这么嫩的小穴里还是被吸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一狠心一挺腰,整根肉棒就着湿滑全部插了进去,瞬间破开少女娇嫩紧窄的内壁,如肉刃般贯穿到底。
“啊!”
身下矜矜拧紧眉头,凄厉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整张小脸刷地白了,血色全无,苍白如纸。粉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紧绷绷地箍着萧存粗胀的柱身,她浑身打着颤儿,抖着小嗓子。
“爹地……痛……”
萧存搂着她的细腰,轻轻抚摸她的肩背,以示安抚。狰狞硬悍的性器埋在少女体内,贴着穴肉耐心厮磨着温存了一会儿,待适应了这过分的紧热,萧存立即挺腰摆胯,爽利抽插起来。
才被猛戳了几下,先前体内积蓄的高潮突然间攀至顶峰,萧矜受不住,猛地抖着小腹颤起来,花穴内也吐出一包湿暖蜜液,淌下来瞬间就浸润了萧存的柱身,他进出抽送的动作愈发畅快利落。
“小乖乖,真骚。”
萧存夸赞出口,语气间已然没有一丁点儿把萧矜当女儿看待的意思了。萧存睡过的女人很多,性事方面他偏好埋头苦干,从没对那些女人说过什么荤话,也没想过增添什么情趣。
实在是没必要说,埋头干完就够了。
但是此刻压着萧矜,他却突然起了恶劣的逗弄心思。这小女孩子,被他刚刚这句言语挑逗得耳尖通红,几乎能滴下血来。
这可怜的小女孩子吓呆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形容词。
连霁不舍得,萧逸不敢,一时之间她也想不明白这种形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只能胆战心惊地抬眼,视线来回逡巡着,不断去瞧爹地脸色。
萧存叼着雪茄操干她,简直双重享受。
他下身动得更加孟浪激烈,将矜矜细嫩白皙的乳肉撞得上下乱颤,直在眼前晃出一道道白腻腻的肉浪,绵软奶尖亦是晃个不停,粉嫩嫩俏生生,勾人得紧。看得萧存真想埋头一口叼住,含她的小奶头,舔她的小乳晕,用嘴唇用舌尖,慢慢地吃她,吸她,尝她的味道,将她这两颗小奶头吃得红肿破皮才好。
萧矜察受到这过分灼热贪婪的目光,有些害羞地伸手,捧紧了自己两团乱颤乱晃的乳,殊不知半遮半掩的小模样,愈发勾人了。
万千风情悉数落尽萧存眼底。
他欣赏着她脸上这副被操干得极度害羞却又爽翻天的神情,身体越发燥热,随手扯下衬衫,精心缝制的扣子一颗颗崩落开来,无声地滚到地毯上。露出萧存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两道深刻的人鱼线,下腹火热紧实,因为过分激动而青筋毕露,此刻正一下下撞击着萧矜娇嫩的腿心,将她冷白的肌肤撞得通红。
萧矜看呆了。
和过往萧逸的手指不同,此刻在她体内肆意鞭笞的,是男人火热的性器。好硬好粗好烫,填满她窄小的甬道,撑开她花穴深处的每一丝褶皱,一刻不停地操弄她,快感灭顶,让她几度产生濒死的错觉。
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爹地。”萧矜竭力攀着萧存的后背,扬起天鹅般高贵纤长的脖颈,脆弱又喃喃地叫个不停,“爹地,爹地。”
萧存激动得要死,动得愈发迅猛。
“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