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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课间,连月突然跑来问我:“大小姐,你家表少爷谈恋爱了呀?”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皱眉,问她从何说起。
“哟,大小姐你竟然还不知道?”连月作震惊状,眼珠子转了一转,不急不慢同我讲起来,“萧逸和他女朋友啊,这事儿学校都传遍了,我还以为他得了你的准许,原来是偷腥啊。”
“亏我以前还总说你家表少爷和其他男人不同,谁知道这衣冠楚楚的面具扒下来啊,还是一副臭男人相呢,啧啧……”
话音里是藏不住的窃喜,真不知道连月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莫非看我丢脸很高兴吗?我偷偷撇嘴,本想直接转身离开,但还是没忍住,跟着她来到了另一栋教学楼。目的地是顶楼的乐器室,闲置许久,平时会用来堆放一些故障了的乐器与桌椅。
连月指了指乐器室紧锁的门,朝我神秘地眨眨眼:“貌似已经进去半小时了,看来你家表少爷很行啊。”
“什么意思?”
“呵,大小姐什么时候起这么纯情了?”她噗嗤轻笑出来,贴近我的耳朵,轻飘飘的话语伴着呼出的热气落进我的耳廓,“门锁得这么死,当然是因为,萧逸在里面,操他女朋友呢。”
连月的声音好似恶魔低语,我周身一凛,第一反应是不信,但她成竹在胸的模样又令我不得不信。我想了想,让她先行离去,自己默默站在门口,等萧逸完事儿。
没过多久,乐器室紧锁的大门打开了,果真如连月所言,萧逸和一位女生一前一后走出来,姿态亲昵。他校服衬衫的下摆虽然系好在裤腰里,露出的部分衣料却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匆忙整理好的装束。
萧逸看见我的一瞬间,愣在原地。
我抬头,努力望他,拼命地想从他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来印证自己的推断,事实上我更希望找不到什么,以便彻底推翻我的胡乱猜测。
萧逸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衬衫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除此之外好像并无异常之处,碍于他明面还有个萧家表少爷的身份,我按捺住脾气,轻声问他:“你在里面干什么?”
萧逸没说话,倒是旁边女生开了口:“当然是干该干的事情咯。”
我不理她,继续盯着萧逸:“你说话。”
他沉默着看了我许久,终于动了动唇,即将出声的模样。他开口的前一秒,我抬手一耳光狠狠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他冷白侧脸顿时映出一道通红的五指印。萧逸继承了萧家好些外貌基因,皮肤生的白,角质层也薄,我用了十成力气,一巴掌就把他脸扇得歪向一边。其实在出手的瞬间,我知道萧逸有所察觉,但他没有躲,生生挨下了这一耳光。
“萧矜!你不要太过分!”
巴掌落下的同时,女生尖利的声音响起来。
“我训我萧家的狗。”我慢慢甩了甩手,方才太过用力,手腕有些疼了,目光懒洋洋地斜着瞥她,“你以为他真是我萧家少爷吗?你以为攀上萧逸就能攀上我萧家吗?”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愤怒,高高扬起的手指几乎快指到我脸上:“收起你萧家大小姐趾高气昂的做派!这里是学校,你没有资格打这所学校里的任何一位学生!”
“我们萧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嘴。”
我笑了一下,云淡风轻地堵住她的话头,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萧逸截住:“你先走吧。”
“可是——”她欲言又止,不情不愿。
萧逸加重语气:“走吧。”
她离开后,整条走廊只剩下我与萧逸二人。
夕阳西下,暮色渐沉。
我抬手,一巴掌接一巴掌,缓慢而有力地扇萧逸。力道很重,才扇了他三下,已经把自己整只手掌都打得通红,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第四次抬手,萧逸一把抓住。
他低下头,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亲吻我的手心,又伸出舌尖来舔我的指尖。萧逸一边舔,一边看我,姿态卑微,目光虔诚。
他的大小姐,又气又闷又委屈,眼泪掉下来。
萧逸伸手,指腹轻柔地替我拭去眼角泪滴。
“别哭,别哭。”
“大小姐,你的眼泪太昂贵了,不要哭,不要为这种事哭。”
他声音也是那样温柔,像极了哀求,我的泪水却接连不断地涌出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多,越来越湿,好似此刻真的伤心。
“你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我红着眼圈,哭哭啼啼躲萧逸的手指,像因为丢了最心爱的玩具而闹别扭的小女孩子,所有的冷静自持,这一刻在他面前烟消云散。
萧逸动作僵住,他停下来,冷冷地问我:“难道不是每次你求着我碰你吗?大小姐。”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慢极重。
暮色渐浓,像一匹厚重绫罗轰然抛下,奢华无边却泛起森森寒意,萧逸当着我的面点燃了一根烟,靠着围栏,慢慢地抽。
我竟还不知道,他何时学会的抽烟。
夕阳将教学楼顶的整片天都映得通红,宛若火烧。浮云游离飘散,我一下子想起那年,九龙爆炸案发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傍晚。我与萧逸头顶天空也是这般烧灼过的红,炽烈如焰,又如血。
萧逸的面容就在这片哀艳浓烈的夕阳中,隐去了大半,他望向远方的眼神,恍若火凤凰涅槃时留向人间的最后一眸,眼神里带着一丝悲壮与坚定。我渐渐停止了啜泣,听他轻声开口。
“你念书,我做事。”
远处夕阳依旧安静固执地燃烧着,绚烂余辉寸寸吻过萧逸的脸,我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讷讷地摇了摇头。微风过,吹起他额前黑色柔软的发,眼睫被镀上温暖柔和的金色,眉眼间的凛冽肃穆却不曾消散。
他的声线愈发清冷。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很忙的,大小姐,不是每次都能随叫随到的。你要是寂寞了想找人陪,找连公子吧。”
“那她呢,以后你是不是就为她随叫随到了?”
萧逸不置可否。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说背叛,其实是想说,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只是萧家大小姐的骄傲,勒令我今生今世,都不允许将自己置于那样卑微低贱的地位,更不允许让那样卑微低贱的词语从我口中说出来。
话音刚落,不知萧逸突然发什么疯,直接拽我进了乐器室。他反锁了门,将我两条手臂扭转着背到身后,又反锁住我的手,从后面抱我。
“萧逸……”
他力道好大,我无从挣脱,害怕得颤抖出声,难得喊他名字,而非逸哥哥。
乐器室拉满厚重的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幸好夕阳微弱的光线还能从未合拢的缝隙里透进来,不至于一片昏黑。但是光线太弱了,萧逸没有开灯,室内好暗,随着他方才拉扯的动作,眼前浮动起无数蜉蝣般的灰尘。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呛鼻的情欲味道,明目张胆地标示着一场情事,刚刚结束。
萧逸灼热的唇贴紧我的耳畔,声音压得喑哑暧昧:“大小姐,这里是我刚刚做爱的地方,你看,很脏很破是不是?”
单薄轻盈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萧逸单手抚着我的后腰,一路游移至前,他滚烫灼热的掌心,贴紧我平坦的下腹,缓慢而旖旎地不住摩挲,指尖触碰的温度与力度都太过暧昧,一如他脱口而出的话语。
“大小姐,她让我内射来着,我把她里面射满了,她全吃下去,这里都鼓起来了。”
说着用力按了下我的小腹,轻笑一声,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起来。
“她被我压在钢琴上操,就是角落那架,你看见了吗?是不是黯淡无光,还落满了灰尘,和你卧室里那架贝希斯坦根本没得比,对不对?”
我被他含得耳尖发烫,却无法出声制止,萧逸从后面推着我朝黑色钢琴走过去,我不情愿,两副身躯羁绊着,脚步一齐踉踉跄跄。
“你愿意在这里吗?”
随着他的话音,我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他怀里簌簌颤抖,随即拼命挣扎起来,萧逸将我搂得更紧,单手用力捏住我的手腕,捏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