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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啊。”
他握着我的腰轻轻往下按,张口含住我的阴蒂,小小的肉核早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他舔了两口,又吸了一下,舌尖柔软潮湿,分外灵活,将我舔得好舒服,娇软呻吟无意识地从嗓子深处轻泄出来。
萧逸头颅在我身下不断起伏,灼热的呼吸全部喷到我敏感的腿心,激得皮肤一阵颤栗,我不受控制,双腿悉悉索索地颤抖起来,腰软得直往下塌,根本立不住。
手肘撑在床上勉强支撑,我无力绵软地扭起腰来,毫无章法地乱扭,想要摆脱这过分愉悦的快感,连带着小屁股也左摇右摆,柔软臀肉贴着萧逸下巴胡乱地蹭。
他腾出手,朝我臀尖轻扇了一巴掌,是有些疼的,我猛地受惊,花穴一阵紧缩收绞,却是什么都没夹得住,反而感觉分外空虚。
好想被进入。一整根热热的硬硬的玩意儿插进来,将我彻底开辟,再肆意侵犯我全身上下最隐秘柔软的那一处。
这样羞耻的念头刚窜出来,体内深处便猛地涌出一股水液,湿腻粘滑,滴下来的瞬间,萧逸舌尖一卷,悉数含入口中。
我听见他咕嘟一声吞咽的声响,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喉结滚动,他柔软温暖的唇又凑上来亲了亲,牙齿叼着我两瓣湿淋淋的唇肉轻轻拉扯,腿心忽地一阵乱颤。
他在舔,又在吃。
我羞耻得吟吟叫出声来,臀尖亦发烫。
萧逸张开五指,轻轻松松就将我两瓣臀肉全部抓入掌心,收紧用力揉捏起来。他力气好大,白腻臀肉在指间变幻出各种形状,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几乎快被揉弄得化开了。
我下身也热得可怕,快感层层累积,埋藏在血管之中,随滚烫的血液翻涌着东奔西窜,失控的感觉一波波来袭,我尖叫着喊了一声:“逸哥哥!不要了!”
但是来不及了。
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莹白小腹痉挛似的剧烈抽颤起来,我拼命地想要并腿,但只是徒劳,萧逸舌尖还在一个劲儿地往里面舔。清澈湿暖的体液一股股冒出来,花穴湿泞不堪,我哆嗦着身子歪倒在床上,手指揪紧,攀着床单无力地往边缘爬。
才爬了两下,萧逸便压过来,大手一捞,将我重新捞回怀里,手指强势而不容拒绝地伸进穴内,就着方才水液的润滑,抵上我的敏感点,缓慢旖旎地抽插按摩起来。
“在操你,对不对?”他贴紧我的耳根慢慢吹气,喉头滚动,轻笑一声,“矜矜大小姐,在挨操。”
我被吹得耳尖发烫,耳根发软,穴口更是紧绷绷,像张小嘴,乖乖含住萧逸的手指,一缩一缩极富节奏地往里面吸,欲望将脑子填得好满,嘴里说不出话来,萧逸便又得寸进尺:“在被谁操?”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曲起,指尖按住敏感点,一下下快速戳刺起来,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强电流般刷刷地侵袭过我周身每一处神经,大脑云里雾里,瞬间陷入一种可怕而迷茫的错觉之中。
“被逸哥哥……呜呜……哈!”我喘息得几乎尖叫起来,尾调透着哭腔,万般羞耻的话语随萧逸戳刺的节奏,情不自禁地从唇角溢出来,“被逸哥哥……操……啊哈!用力点,快点,逸哥哥……”
“还有吗?多说点。”
萧逸另一只手还在揉我的臀尖,粉嫩莹白的小屁股,终于彻底被他掌控,彻底地,被揉成了一滩绵软。
“矜矜……唔啊!被逸哥哥的手指操……唔,好舒服,被手指,操得流水……”
萧逸闻言,猛地将我抱到身上,单手拢住我的膝盖,迫使我双腿用力并紧。这样肉贴肉的姿势,最是亲密无间,我湿漉漉的穴口不断磨蹭着他青筋凸起的下腹,流下一道道温暖的液线,后背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肌,感受着他鲜活蓬勃的心跳。
灼热坚硬的性器从后面挤进我的腿缝,贴着腿根肌肤来回地磨,萧逸爽得直喘粗气,磨了一会儿算解馋,又压着嗓子问我:“想不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嗯?”
声音压得好低,好蛊惑。
他手指依旧在我体内搅动,覆有薄茧的指腹不断按摩着穴内每一处褶皱,穴肉又湿又暖地裹着吸着,一下下收缩绞紧,发出吧嗒吧嗒的暧昧水声,在此刻静谧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我又羞又耻,大脑被体内的温吞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越发渴望萧逸手指深入,嘴里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心意回答。
“……想。”
萧逸扶住阴茎,掰开我湿透的阴唇,龟头对准穴口开始磨,顶部就着体液的润滑,好像慢慢地蹭进来了一点。这是我第一次与萧逸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空虚至极的穴肉仿佛尝到了甜头,拼了命地裹着龟头往里面吸,穴内又湿又暖,更深处的软肉更为饥渴地搅动起来……
大脑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我,好想被填满,好想再进来一点。
想挨操,想真正地被萧逸用鸡巴操弄。想被贯穿,彻底顶到花心,他顶一下就逼我叫一声,花穴被操干得噗呲噗呲直冒水,他还是不肯停歇地重重顶弄,在我深处肆意胡乱地冲撞,直至我汁水淋漓,小腹乱颤,腿心被粘腻的体液浸透,分不清都来自于谁。
估计萧逸脑海里也是这样一幅画面,他马眼湿淋淋,龟头圆润饱满,正一下下地贴着我的穴磨蹭着,试探着,性器滚烫,硬得一塌糊涂。
他扶住阴茎,几乎忍到极致,青筋虬结的柱身越来越粗,越来越胀,一下下有规律地拍打着我的穴缝,好似敲门。
龟头重重拍打过红肿的阴蒂,我脆弱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一道急电流般的欢愉感流窜至全身,未免过分舒服,脚心都发麻。我脚趾用力蜷缩了一下,猛地抠紧床单,十根脚趾尖俱泛起粉红,好似花骨朵儿。
只要萧逸挺腰,他就能彻底进入我了,只要他挺腰。
火热硬物紧紧抵着我,蓄势待发的狰狞模样,我听见身后萧逸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的心跳……我低头,瞧他彻底勃胀的肉棒,哪里还有半分可爱的影子,只觉过分粗大甚至可怖,他真的要用这根玩意进来吗?我真的能够吃下去吗?
感觉会被弄坏掉的。
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原本被快感折磨到土崩瓦解的理智防线,瞬间恢复。
不行,不可以。
我按住他的手臂,猛地抬腰躲他乱顶的性器,才进去了一点点的龟头骤然滑了出来。
“逸哥哥!”我脆弱地喊他,哭哭啼啼地抗拒着,“别操我,别进来操我……”
“我害怕,我害怕,呜呜……”
她在害怕。
她终究不肯让他进去。
这至关重要的时刻,萧逸被浇了一盆冷水,饶是再不情不愿,阴茎磨蹭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随即调转姿势,重新插进她细嫩的腿缝。
大小姐那么小的一个人,被萧逸以霸占的姿态紧紧搂在怀里,不知愉悦还是害怕,此刻她浑身都在发抖,腿倒是并得好紧好乖。
萧逸阴茎胀得发疼,只能拼了命地在她腿间肆意抽插,手指泄愤似的在她穴内胡乱捣弄,甬道内壁紧绷绷地收缩起来,穴肉又紧又热地缠上他的手指,像张永远喂不饱的贪吃小嘴……萧逸不禁想象着,倘若被紧紧裹住的是自己的阴茎,此刻一遍遍凶狠地操干着她。
那可真是,太美好了。
房间内溢满了大小姐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她尖着小嗓子,一遍遍哭着叫着:“逸哥哥,不要了。”
明明是拒绝,听起来却像极了邀请。萧逸在萧矜腿间动作舍不得停,甚至愈发激烈起来,无论是阴茎还是手指。
好想操她啊,想得快要发疯。
她勾引了他这么久,该让他尝点不一样的甜头了。
萧逸愤愤地挺腰,在萧矜腿间大力抽插,擦边性行为早已不能满足他对她阴暗低劣的欲望。
好想这样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把她又紧又嫩的小骚逼操开,操得软泞不堪,还要再往里面进,进到她的小子宫,龟头撞进去,被细嫩宫口死死卡住,然后才舍得在她里面射精。
精液一股股打进去,她躲都躲不了,张开双腿被迫承受,不情不愿吃下一肚子他的精,直至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
射那么深,她自己没办法弄出来的。
到时候她只能含着他的精,哀哀地求他,掉着眼泪求他。
从小到大,萧矜总喜欢在他面前掉眼泪来着。萧逸很清楚她就是喜欢装,偏偏她一掉眼泪,自己就拿她毫无办法。其实不止萧逸,任何男人都拿她没办法。
所以萧逸很久之前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她真的哭出来,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装都装不出来。
萧矜被他弄哭,在床上再好不过,也再适合不过。
萧逸沉浸在自己过分美好的想象里,最后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子,拔出来,对准大小姐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屁股,狠狠射了。
白皙臀肉布满狰狞通红的指痕,此刻又被喷溅上一股白浊,萧矜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屁股热精,吓了一跳,猛地扭腰,又胡乱地摇晃起小屁股来。
精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她的臀尖往下淌,被晃出了好几道细流,彼此交叉纵横,留下混乱不堪的纹路,看在萧逸眼里,漂亮得要他命。
明明大小姐已经说了无数遍不要,萧逸的手指却依旧在她体内抽插。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竟敢违抗大小姐的命令。可他就是不屈不挠,像条嫉妒的蛇一样往她身体深处钻,妄想一直钻到她心里。
修长手指分外灵活有力,不遗余力地捣弄着按压着,萧逸太熟悉大小姐的敏感点了,知道该怎么玩她最让她受不了。
此刻萧矜化身成了一尾脆弱的鱼,被紧紧攥在萧逸掌心里,无助又可怜兮兮地缩着腰,拼命地扑腾挣扎着,妄图躲避这一阵阵不间断的过分刺激的快感。萧逸手指动作太过强势,她心底便升腾起一股错觉,仿佛自己真的在被男人操。
肉体欢愉突然就成了天罗地网,撒下来罩她全身,渔网细细收紧,她无处可逃。
萧逸向来伺候她快乐,对她唯命是从,今日如此僭越,俨然在她身上实施了一场极乐的性爱酷刑。
很快,萧矜便体验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被手指操到潮吹,此时的她还未曾听说过这个专有名词,只知道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往外喷水,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停都停不下来。她急得直掉眼泪,又崩溃又羞耻地哭出声来。
水液清澈淋漓,噗呲噗呲地从她穴口往外喷,喷到萧逸下腹,喷湿了她的大腿。白嫩腿根想要并紧,却被萧逸温柔而强势地分开,水太多了,手指头滑溜溜,简直滑得握不住。随即她的大腿被抬高架到萧逸肩上,小腿搭着他的后背,因快感而不住抽颤。
萧逸贪婪地盯着她的性器瞧,简直和她的人一模一样,漂亮又矜贵的小粉逼,被玩成了靡艳的深红,像颗熟透多汁的浆果,外皮剔透,只要轻轻一掐,便会立刻破掉,渗出甜蜜的汁液来。
萧逸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干净她喷出来的水液,他鼻梁高挺,鼻尖一下下蹭过她通红肿胀的阴蒂,沾上淋漓水光。光蹭还不够,又张唇吻住,轻轻嘬一口,满意地感受着她腿心轻颤,还有嘴里溢出来的无意识的呻吟。
萧矜浑身软绵绵,神情恍惚地任由萧逸亵弄。
她像是被男人彻底操开了操熟了一样,樱花般柔软的唇瓣微张着合不拢,粉嫩小舌头伸出一小截,嘴角无意识地溢出晶莹唾液。
萧逸心满意足地吻遍她全身,最后又怜又爱地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手指旖旎地按着她的腰窝打转儿。
他的目光慵懒多情,在她脸上不住流连。
大小姐只有高潮之后,才会这么乖地任人摆布。想想真是不甘心,她艳丽到极致又煽情到极致的模样,将来只有连霁才能看到。
真是,不甘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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