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总是被疯批强制爱(双/h/短篇合集)

【结束】逃跑失败后的惩罚/三洞齐入/电子枷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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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昨晚被抓回来后激烈的情事。

“嗯…慢一点哥哥啊——!!!”

青年没有被待会宋家老宅,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市中心的大平层上,一进入玄关,整个人被宋怀川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扔进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景物,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前,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顺着人鱼线延申到黑色西装裤下,上面盘虬着暴起青筋,像破笼而出的猛兽要将不肯雌伏与自己的雌兽彻底压制在身下,“咔哒”一声,皮带解开后,裤链拉下是一个粗长狰狞的可怖肉棒弹跳而出,赤红的茎身上盘踞着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对着青年颤栗的身躯滴着粘稠腥燥的腺液。

宋祈安呼吸忽地一颤,泅红湿润的眼皮颤抖着,缓缓凝聚出一团水汽,声音模模糊糊地哀求着:“哥哥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宋怀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温热的鼻息洒过脸侧,眸色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说出的话却不寒而栗,“放心,不会将你操死在床上的。”

“毕竟,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最不可分离的存在,永远也别离开我……”

狰狞粗壮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已经被跳蛋搅弄地湿软温热的女穴里,宋怀川瞬间化身野兽,公狗腰不断发力狠凿,两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浑圆屁股被撞得通红,骚浪臀肉荡起波澜。

宋祈安的大脑浑浑噩噩的,卷到小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平坦的肚皮上赫然显示出一个鸡巴轮廓,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腰腹两侧的软肉被宽厚的手掌大力握着,死死地往下压,朝着鸡巴的肏弄迎合着。

宋怀川埋头一口咬住竖起的嫣红乳粒,后背肌肉线条紧绷,如同滚烫的铁板般硬实,舌尖不断变换着角度舔舐敏感的乳孔,牙齿磨挲着细腻的奶肉,像是要吸出奶水的力道,惹得青年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含着水汽的长指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发丝想要将他拉开,无能为力。

看着就像主动抓住脑袋挺起胸膛让男人吃。

看着淫荡极了。

偌大情潮像汹涌无情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身子无力地陷入沉浮,白细纤瘦的身躯被男人翻来倒去地肆意揉弄,在上面留下各种狰狞鲜艳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瞳孔涣散,视线茫然模糊,唯有重重地肏到受不了了才很轻地泄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和呜咽,湿漉漉的浓密长睫晕染成墨色,被亲吻得软烂红舌早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停溢出晶莹浓稠的水迹。

直到天幕上几个星星若隐若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宋怀川才再次将浓稠脏臭的精液灌进已经被撑的鼓涨的宫腔内,肉棒在里面搅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粘腻的水渍声,原本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了骇人的弧度,看着像是怀孕5、6个月般大。

胯下的小肉棒早就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透明的尿液,男人的手掌甚至恶劣地摁了摁鼓涨的肚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呈扇形激射出来。

“咿呀——!!!”

失禁的憋屈感让宋祈安尖叫失声,目光涣散且茫然,难掩羞窘地蜷缩身体。

宋怀川漫不经心道:“小安下次在逃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

宋怀川发丝还残留些许水汽,身上却已经穿戴好整齐修身的西装,手里端着一碗熬制好的海鲜粥,在宋祈安发悚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端盘放在床头柜子上。

等男人坐到床边,他不禁抖了一抖,宋怀川失笑道:“别紧张,待会儿我不动你。”

“小安现在下面有没有好一点?”

宋祈安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听到等下不会怎么样后,眼皮倦恹地垂着。

“小安还有小脾气了,昨晚是我太生气了,”宋怀川耐着性子哄道:“先把粥吃了再休息,待会儿我去公司一趟,自己在家好好听话……”

……

听着玄关处的门彻底关闭后,宋祈安才哆嗦着撑起身子走出房间。

粗略看了一眼,这套房子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余有间健身房和书房,朝阳,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客厅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琉璃的纯黑香木桌,色调黑白为主,设计线条流畅,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风光。

宋祈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到门口,不出意外根据就开不了门,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里了!看着窗外的万丈高楼,感觉自己是一个被精致牢笼囚禁的金丝雀,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讨好饲养者的欢心,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好一点。

房间内没有联网的东西,只有已经下载好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有些单机游戏,就连是送饭和打扫卫生的人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沉默地干完活就走,唯一能够陪自己说话的只有晚上下班后回来的宋怀川。

人在极度无聊时会感觉崩溃、惆怅和……极度渴望陪伴。

慢慢地开始麻痹自己,仿佛叙说着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宋祈安甚至开始期待宋怀川的回归。

时间的消逝似乎变得模糊不清,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直到段璟带着人破开这里的大门,拉着他的手走出去的瞬间,感受到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孱弱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眼神茫然地看着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着灰的天空的树枝上,路上行人萧瑟。

他恍惚地想,我这是走出那个囚禁我的牢笼了吗?

怔怔地跟着男人的步伐走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段璟十分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垂下的眼眸氤氲着浓稠黑不见底的暗涌,两人在车内都一言不发。

黑车一路向西驾驶,直到开进一个小区,停到一幢装修温馨的别墅面前,段璟偏头对着还在呆愣的宋祈安说道:“祈安我们到了,为了防治被你哥找到,你就先住这里吧。”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脖子上还鲜红的吻痕,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神色晦暗不明。

望着车外陌生的房子,他逃出来这件事才有了实质性的存在。

“谢谢你段璟,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宋祈安紧攥着安全带,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溢出,纤瘦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看着楚楚可怜极了。

段璟将头靠过去,炙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耳廓上,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给烫熟,宋祈安不安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然后解下安全带,朝男人说道:“段璟…我、我们先下去吧……”

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宋祈安赶紧逃离。

段璟看着他快速逃离的背影,手掌缓缓摸过青年刚刚做过车座上的温度,刚刚眼中的温柔褪去,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言语间像是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带着令人致命的毒液,将猎物缓慢麻痹,随后拆吞入腹,“祈安…老婆你最终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上……”

“如果当初老婆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着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想到老婆身上那斑驳的痕迹和那个手段狠辣的男人,段璟先前凶戾的瞬间消失,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道:“将那个碍眼的家伙彻底解决掉,刚好也算是帮老婆你报仇了……”

也不知道大舅哥收到这份礼物会不会很开心呢。

“这次老婆再也逃不掉了。”

“祈安,这是我没有穿过的浴袍,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唉现在这里只有我的衣服,”段璟手上拿着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袍递给青年,状似担忧道,“明天我让管家按照你的尺寸定做一批衣服送来。”

宋祈安看着面前的睡袍,总感觉款式有点轻浮,而且还没有睡裤,但是想到也是好友的一片心意,他接过道谢,“谢谢你。”

接过浴袍的瞬间,眼睛撇到了他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色小痣,之前被刻意遗忘的性爱视频顿时清晰地回映在脑海里,宋祈安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眼神惶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脸含笑意的好友。

如果当初是他睡奸自己并且还用那些艳照来威胁他,刚出狼潭又入虎穴。

不不不……万一不是他,人家辛辛苦苦冒着得罪宋氏掌权人的风险也要救自己出去,那他的质疑岂不是寒了好人的心。

宋祈安压抑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扯出一个笑意,“真的太谢谢你了……”

段璟敏锐地察觉到老婆的神色变化,顿了顿,眉梢一挑,“不用谢,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谁叫我们是夫妻呢。

老婆这么说也不算太迟钝。

男人轻笑一声就退出了房间。

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此时被隐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将昏暗的月光洒向地面,一道闪电划破黑夜,照亮了房间内的景色。

柔软偌大的床铺上鼓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宋祈安将整个人埋藏在被子里,似乎是滔天雷鸣都无法将他叫醒。

“吱呀——”原本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脚步由远及近地停在床前,男人伸手将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扒拉出来,整个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似乎察觉到冷空气的漫入,又磨蹭着将脸颊埋进被窝里,像一只酣睡的小雀。

脚步声轻轻地挪开,不久门就响起了合上的声音。

房间内再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悄悄地将被子推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眼角却扫视到床边伫立着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

原本英俊挺拔的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可怖,黝黑的眸子就像是食人心魄的恶魔,翻涌着暗不见底的诡谲情感,没有感情的声线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老婆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之前那个变态果然是你!!!”

“轰隆——”

一道惊天闪电划破天际将昏暗的房间彻底照亮。

宋祈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这是从一个龙潭进入到另一个虎穴里,如今的状况比之前好不了多少,这里靠近城市西部,哪怕是现在驱车离开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市中心,而他还会给自己出门的机会吗?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宋祈安抿紧淡红色的唇,攥紧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所以当初老公让你乖乖等着,为什么不听话呢?”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让人心脏一紧。

段璟好似以暇地坐在床边,在宋祈安惊恐茫然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将床头柜上的小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瞬间笼罩着两人,狭长深邃的黑眸如捕捉猎物的鹰隼,瞬间落到青年身上。

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迅速蔓延。

被戳破真面目的男人彻底不装了,一手捞住青年纤瘦的肩膀往怀里一带,结实有力的手梏在宋祈安的腰上,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炙热的鼻息环绕身侧,整个人似乎要被身后的温度烫融。

宋祈安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了颤,双手往后用力地推动,想要挣扎出男人灼热的怀抱,可哪怕他用尽了全力,都没有撼动分毫,甚至因为他的挣扎,他清晰地感受到段璟身上某处的变化,早就经历过无数日夜的性爱,他早就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人。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出来。

还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脱这两个男人的掌控。

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男人眼底满是毫不收敛的贪婪和垂涎。

青年脸色顿时煞白,僵硬地往前挪了挪,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却被大手桎梏住纤细的腰身,耳廓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触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着青年饱满红润的唇瓣,视线带着强烈的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蹂躏它。

事实上段璟也是这样子做的。

大拇指轻轻摩擦宋祈安的嘴角几下,随后手指轻易地抵进紧闭的唇瓣,温软中带着几分湿润,就像有一根羽毛轻挠心底,能勾起人心底那些阴暗东西,宛如杂草一般肆意疯长。

宋祈安此时的身子僵硬极了,如坐针毡般被抱进男人的怀里,整个人充满脆弱和绝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彻底探进温热的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着里面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染湿,双指夹住不断抵抗的软舌,像把玩物件似的。

“唔……”

宋祈安想要一口咬痛男人的手指然后趁机逃走,可段璟却像是知道一般,在青年齿关落下的瞬间,另一只大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钳住了他的下颌。

还不等宋祈安反应,双指迅速抽出,薄唇覆盖住青年红润的唇瓣,滚烫的舌头强势又极具侵略性的缠绕着那湿润粉嫩的舌尖厮磨掠夺,贪婪地吸允着,呼吸一点点被剥夺,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潋滟的泪光,直到宋祈安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男人才大发慈悲松开。

宋祈安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单薄纤瘦的身子僵硬着根本不敢动一下,看起来格外脆弱和无助。

却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浓郁的爱和欲望不断蔓延,段璟幽深的眸子里蕴含着狂风暴雨预来的危险气息,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吞噬殆尽。

“祈安,别害怕。”

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大手却十分自然的伸进刚刚因为挣扎而敞开的睡袍里,丝绸质地的布料贴合着青年纤瘦的身子,将他诱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散开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两抹淡粉。

雪白柔软的乳肉被大掌肆意地揉弄,像揉捏面团似的,粉红的奶尖不一会儿就被玩的微微挺起,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浆果留着甜蜜汁液,艳红的指痕清晰地印在上面,如皑皑白雪里绽放的红梅,艳丽无比。

青年此时整个人的状态是怯懦软弱的,如同原本缩在蚌壳里的白软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底,眼眶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刚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可以被随意疼爱、蹂躏的感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

无法见光的阴暗心思如月夜下的野草疯狂生长。

“别…不要……”

宋祈安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他想要伸出手阻止男人的动作,然而他刚伸出手就被段璟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比青年大很多,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把玩着纤细葱白的手指,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青年的手漂亮极了,纤细修长,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淡青色的脉络,指尖精致红润,好看极了。

如果握住了某些东西,然后再主动地撸动,浓白的液体覆在上面……

宋祈安忍耐着被猥亵的恐慌,想要和男人说些什么,让他放过自己之类的话时,抬头对上了他那极度危险幽暗的眸子,就宛如盯上猎物的斑斓毒蛇,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噬殆尽。

抵住后腰的肉棍更是狰狞地跳了跳,似乎告诉着青年它自己的急不可耐。

高大的男人低着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处,让他整个人僵硬不已,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窒息的欲望气息,让人止不住地心底发冷,无助、恐惧蔓延心底。

“啊!!!”

原本裹在青年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被男人随手脱下,宋祈安慌忙地用纤细的胳膊想要阻挡男人那可怕的视线,却没有丝毫作用,整个人赤裸敞开地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暖烘烘的暖气充斥着这个紧闭的空间,因为剧烈的挣扎,细腻的肌肤上溢出晶莹的细汗,在灯光的照映下,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他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凹陷,纤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看着更加诱人。

很快段璟不满足于此,手掌带着压制性的力道将青年彻底制服,他的目光更幽深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抓住那软趴趴的粉嫩性器,被抓住的瞬间就熟练地抵着腺液,将粉嫩的柱身染得湿润,一看就没被男人少把玩过。

握住阴茎的手忍不住大力收紧!

“啊——!!!段璟快松手!!!”

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东西被男人大力的掐住,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叫嚣着让他将性器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整个人疼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手指去掰开男人的手指,泪水像失控般疯狂涌出,嘴里不断说出求饶的话。

等段璟回过神来,松开那可怜的小肉棒时,它的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失控般溢出晶莹的尿液,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老婆,我这就用精液帮你洗干净……”

“毕竟你也不想怀自己亲哥哥的孩子对吧。”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某种危险情绪,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极度亢奋和浓稠的渴望。

老婆被别的男人弄脏了没关系,不是老婆的错,都怪那该死的宋怀川,只不过是利用老婆的信任,再加上老婆的孱弱,都怪我……是的,怪他没有及时地将老婆救出来。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用精液重新帮老婆洗个澡,让他充满自己的气息,最好再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有血脉作为锁链将他彻底捆住,这样就再也逃不开了……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

黑紫狰狞的可怖性器在宋祈安地极力推脱挣扎下,还是一寸寸地挤进那粉嫩湿润的雌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青筋盘虬的茎身彻底撑开,挤压着里面娇嫩的敏感点,早被肏过无数次的甬道熟练地吸允舔舐着男人的肉棍。

一路畅通无阻。

粗硬硕大的龟头彻底挤进了被肏熟的宫腔,饱满的龟头将紧致狭窄的子宫撑的满满当当,这下子,小逼被彻底肏开了。

段璟无所顾忌地耸动起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宫腔,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泛粉微红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呜呜…子宫…子宫要被操坏了…慢一点呜呜呜……”

宋祈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体内那滚烫的铁棍无情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在床上似的,他捂住肚脐下方被肏得凸起的鸡巴形状轮廓,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蜿蜒而下,不断哀求着男人轻一点。

漂亮的眸子氤氲着水雾,眼角泛着红晕,白皙如玉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手指在上面随意的揉弄几下就能留下艳红暧昧的痕迹,就连那抵抗的力道都宛如蜉蝣撼树,根本影响不了分毫。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他的一切都将由他来掌控。

坚硬狰狞的性器疯狂搅弄着敏感的宫腔,温热的淫水像开闸般涌向硕大的龟头,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段璟呼吸沉重,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身下哭的格外凄惨的妻子,埋在紧致水嫩的甬道的性器愈加兴奋,眼底满是要喷发出来的兽欲。

“老婆里面的水都要将老公淹没了,还说不要。”

说着,炙热的掌心捂住小美人原本微张喘息的嘴唇,将没来得及呼出的气息全部堵住,骤然的窒息感让下面的甬道忍不住绞紧,吸得男人闷哼一声,差点射出精液。

“老婆咬的好紧,别急,待会儿有的是精液给你吃。”

“唔!!!”

段璟继续捂住小美人的嘴巴,感受到掌心上温热潮湿的触感,身下炙热滚烫的性器开始奋力猛凿敏感的宫腔,平坦的肚皮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鸡巴轮廓形状,整根抽出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全根没入。

被捂住嘴巴的小美人连哀求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声,眼神被肏得翻着白眼,整个小脸蛋弥漫着情潮的红晕,那软烂的舌尖都被顶到伸出,可怜兮兮地随着肏弄舔舐着炙热的掌心。

不知道这样激烈的肏弄持续了多久,等到男人终于有射精欲望时,猛地将这狰狞的肉棍抽出,然后狠狠地凿进已经被肏熟的宫腔,硕大的龟头将狭小的子宫塞得不留一丝缝隙,顶端的小孔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射精持续了五分钟。

多到溢出的浓精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喷射出来。

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完,段璟喘着粗气,将半软的巨根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女穴里抽出,沉甸甸地性器拍打在痉挛颤抖的大腿根上。

在青年惊恐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原本射精过一次的半软性器又重新的硬挺起来,甚至还挑衅般地跳了跳。

“不——呜呜呜受不了……我不、不要了呜呜呜……”

面对老婆无助哽咽的哭求声,听在耳朵里就像是那种小奶猫委屈的呜咽,让人听着止不住的心疼,可段璟却铁石心肠地继续扣挖着下面已经柔软的肠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

“老婆刚刚是利息,毕竟都怪你逃跑害的我们错过这么多时间。”

“你这副身子都被人玩到熟烂了,不过没有关系,老公会用精液将你彻底清洗干净。”

似乎想到什么,男人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几分,眼底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这样你又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怀川带着一脸煞气走进房间,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式,段璟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看到人来,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将手里准备好的礼盒扔到男人面前。

“哐当”一声,包装精致的礼盒被男人随意扔在宋怀川的脚边。

男人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一样,眼睑下是一片青黑,冷峻的面庞带着一丝疲惫之色。

“不好意思呀,刚刚实在是太饿了就先吃着,大哥应该不会在意的对吧!?”段璟抽出一截纸巾随意的擦了一下嘴角,脸上挂着极为灿烂的笑容。

“谁是你大哥?”

“你以为你将小安带走他就是你的了?”

宋怀川咬牙切齿道,眼神里带着暴虐的狠厉,胸膛剧烈起伏,宛如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似乎要将面前这个人彻底撕得粉碎。

而宋怀川却无视那吃人的眼光,甚至还抿了一口茶,狭长深邃的眼眸撇了一眼,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反而扔出一个惊天大雷,“你要当舅舅了。”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漆黑的眼睛听到舅舅这两个字是瞳孔骤然收缩,宛如晴天霹雳让他无法接受。

宋怀川猛地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抨击声,“唔——”段璟的脸被打得一歪,再次回神,原本白皙俊俏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青红拳印。

段璟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麻的侧脸,吐出一口血水,扯了扯嘴唇,模样在这光线下显得半明半暗,眼底满是晦暗和危险,看着让人后背发凉。

“我也他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话音刚落,两个高大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段璟手疾眼快地抓住宋怀川的衣摆想要将他往桌子上砸,却被男人躲闪,被一拳狠砸进腹部,随后宋怀川的后背也被重重地踹了一脚。

房间内的桌子椅子被打得七零八落,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两人不断地使用拳击、踢腿等方式狠揍对方,拳拳到肉,空气中蔓延着两人被打的闷哼声,最终在段璟将宋怀川一拳打到墙上,哑声说道:“孩子是你的。”

满眼是赤红的血丝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甘,“祈安他怀孕3个月了。”

“你说什么……?”

原本已经打红眼的男人被这句话瞬间清醒,被堵住的心脏又被这句话仿佛重新灌入新的血液,眼眸中迸发出绚烂的光芒。

小安怀了我的孩子?

男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言自语说道:“不过孩子的爸爸只能是我,你说是吧,舅舅?”

“毕竟只有我能给安安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你只能当一个阴沟里的老鼠。”

“我们两家公司一直对立下去,最终也只会被别人渔翁得利,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共享安安。“段璟从裤带拿出被捏得皱起的孕期报告,扔给面前的男人。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等我们两个斗得两败俱伤,恐怕安安他会彻底逃走,看都不不会看我们一眼。“

“因为我们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人。“

都是强奸犯。

听到这话,宋怀州眉头紧皱,抚平那皱的离谱的孕期报告,眼里一样就盯紧了“孕3+月大”,上面是宫腔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胚芽。

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图案,沉默了良久。

沙哑的声音响起:“……好。“

阔别半月有余。

宋怀川踏进精心布置的房间内看到陷入沉睡的弟弟,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如丝绸般的头发微微散开,露出那张精致柔和的小脸,白皙到近乎透明,本就单薄的身子仿佛因为怀孕的苦楚更加瘦弱,整个人就像是个易碎的艺术品。

就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安静、乖巧地等着。

就是太瘦了。

得让他多吃点将身体养胖一点。

宋怀川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脸上的表情都滞住,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几瞬,目光死死盯紧着青年,害怕他下一刻就随风散去。

消失了半个月的弟弟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甚至还怀上自己的孩子,他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血脉、孩子形成一个沉重的枷锁会将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边,这一世他只能成为他们的妻子,永远无法摆脱。

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靠近,沉浸在睡梦的中的青年不安地翻动着身子,眉毛蹙起,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看着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止不住怜惜。

宋怀川的心跳早就不受控制,血管里的血液沸腾,站在床头不知道注视了多久,最终还是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门刚被阖上,旁边就响起了一道男声“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是段璟,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

***

宋祈安自从知道他们决定共享自己时,内心一片寂然,好像接受又好像是就这样吧。

毕竟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安静的卧室内,暧昧的呻吟喘息起伏不断。

“嗯…轻一点…呜呜顶到了——”

全身赤裸的漂亮孕夫正吃力地抱着鼓起的肚子坐在段璟身上起伏着,那双水汽弥漫的眼睛正无神地望着前方,嫣红唇瓣微张,哼吟软闷。

痉挛颤抖的雪白臀瓣被一双大手狠狠掰开,露出里面被磨得艳红的臀缝,被肏得泛白的穴口艰难吞吐着一根狰狞黑紫的肉棒,肉根被淫水滋润得油光滑亮,,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艰难吸允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段璟的大手覆盖住环抱肚子的小手,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泛红的耳廓上,嗓音温柔低沉,“老婆,我在和我们的孩子打招呼呢……”

说话间狰狞的龟头就往宫腔外的那块软肉狠狠摩擦而过,盘虬暴起的青筋肆意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快感像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脊椎骨迅速窜过四肢百骸,极致的酥麻酸爽直涌颅顶。

“别这样——!!!”

纤长的睫毛轻颤,他的身子紧绷起来,宫腔内部猛然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顶端狰狞的小孔上,温热的潮水仿佛将男人浸泡在泉水中,段璟舒服得眯起狭长的双眼,舌头舔舐着泛红的耳垂一路向前,知道含着那水润的唇瓣。

长驱直入,堵住小美人还未呻吟出口的淫叫只剩细碎的呜咽声,长舌肆意搅动着口腔里晶莹的涎液,未来得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两人微张的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彻底打湿,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宋祈安原本平坦的柔软奶肉因为孕激素的刺激变得微鼓起了,艳红的奶尖俏生生的竖立着,宋怀川简直爱死这迷人的骚奶子了,他凑近狠狠咬了一口,雪白的乳肉上赫然多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呀——痛!!!”

胸口传来的痛让宋祈安整个人近乎弹跳起来,想要逃脱这可怕的源头,却被腰间的大手牢牢桎梏在原地,承受着下面肉棒的肏弄,随后胸口又传来湿润的舔舐感,是哥哥在吸允自己的奶子。

小美人的另一只没被含住的奶子被大手握住像揉面团似的揉捏,粗粝的手指不断摩擦揉捻着敏感竖起的嫣红乳粒,舌尖抵着敏感的乳孔挑弄,利齿时不时得摩挲几下,像是要将它吸出奶水一样舔舐吸允,发出羞人的“啧啧”的水渍声。

“不…唔…别这样……”

宋祈安纤细葱白的手指穿插过宋怀川的发缝,用力抓紧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胸口揪出去。

可是头发出传来的钝痛却像是彻底激发出他的兽性,漆黑的瞳孔微缩,浅淡的奶香混合着青年身上的清香萦绕在鼻尖,那张冷峻的脸早就被可怕的情欲占满,手部揉捏的力道不断加大,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艳红的指痕。

“宝宝快喷奶给哥哥吃……”

男人像瘾君子一样埋头进柔软的奶肉里,粗粝的舌面不断舔舐着敏感的奶孔,用力得吸允直到漆黑的眼眸里迸发出绚烂的光芒,一道乳黄的水滴从艳红的乳孔里挤出,舌头迫不及待地席卷着。

随后男人好不犹豫地继续大口吸允,将香甜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全部涌入口腔里,可是这更加燃烧起身子里的欲火,深黑色的浓云深潭后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坚硬挺翘的赤红肉棒欲求不满地拍打在被肏得不断起伏的大腿上。

顶端的龟头不断溢出可怖的腺液,将那细腻的肌肤染得水亮,粗硬的肉棒被男人握住手中摩擦着腿根细腻痉挛的腿肉,眼神幽深地看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那里被一根黑紫性器不断进出。

自己的弟弟怀着自己的孩子然后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肆意肏弄。

内心顿时燃起无法抑制的暴虐感像月下野草般疯狂生长,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小三的无耻。

垂眸掩下隐晦情绪,随后继续埋头疯狂吸允着溢出的奶液,一滴不漏地吞入口中。

身体的两处敏感点都在不断地被男人舔舐肏弄,猛烈的快感就像一个吞噬人的可怖巨兽将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小美人无伸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眼角潋滟着情欲的潮红,宛如涂抹玫瑰色彩的胭脂,漂亮诱人,动人心魄。

恨不得将他揉碎进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

茎身暴起的青筋每次深入时都狠狠剐蹭过湿热敏感肉壁上的敏感点,刺激出更深层次的激烈快感,温热的淫液像开闸一般疯了似的往外喷涌,浇在硕大的龟头上,过多的淫水从柱身与穴口的缝隙中溢出。

晶莹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细密的白沫。

“唔!!!别射进来呀——”

软软的哀求声未过,一股滚烫炙热的液体猛地喷射在敏感的肉壁上,抱住宋祈安的男人身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紧致的肌肤愈发莹亮,后背上的肌肉绷紧,埋在雌穴里的肉棒还不断地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宋祈安前面粉嫩的小肉棒和雌穴也再次喷射出精水和淫液,大腿根细微地痉挛颤抖着,生理盐水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眼眶里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脖颈后仰绷紧,整个人像是嵌入男人的怀抱里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完的段璟才喘着粗气将半疲软的性器从那紧致水润的穴道里抽出,原本紧闭的粉嫩小孔被肏得打开不断往外溢出浓白液体,看着淫靡不堪,泥泞一片。

段璟小心翼翼地将小美人平躺放下,避免他压住自己的肚子,他退出后,宋怀川接管了他原本的位置,男人掐住青年还在不断颤抖的腿窝,往手肘上方,宋祈安整个人呈大开状赤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还处于高潮迷糊状态下的小美人敏锐地感觉到危险,摇着头不断说着求饶的话,想要唤醒男人的一丝怜悯之心。

“呜呜呜…哥哥不…不要……受不了了……”

“我会死的呜呜呜……”

宋怀川低头舔弄着弟弟那潮红脸上的泪水,从眼尾到精致的鼻尖、再到被吸允红肿的唇瓣,舌尖交缠,勃起的性器不断在青年泥泞的私处碾磨,将赤红的肉棍磨得水亮,最后抵在微张的菊穴跃跃欲试。

狰狞饱满的龟头破开艳红的臀缝,大力碾压着粉嫩的菊穴,硬硕的柱身碾过敏感的缝隙,阴唇不断地翕合含着肉棍,极尽卖力地讨好,溢出的淫液将狰狞的阴茎染的水亮,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宋怀川松开被吻得发昏的小美人,高挺的鼻梁相贴,炙热的鼻息充斥在两人的面颊出,漆黑的眼眸深深凝望着他迷蒙水润的双眸,牙齿轻轻咬住柔软细腻的脸肉,低声诱哄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小安让我进去好吗,你不能这样厚此薄彼……”

可男人却不等他的回答,先斩后奏,坚硬的肉棒直接挤进翕合的穴口,破开紧致水润的长达,狰狞粗壮的茎身一寸寸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接肏进了直肠口。

猛烈的肿胀感让宋祈安尖叫出声却被段璟用手指探进湿润的口腔,肆意的搅弄着软舌,呻吟尖叫尽数被男人捂住,只能沉闷地咽呜。

“咿呀——嗯——”

小美人彻底瘫软在床榻之上,柔软丰盈的臀部随着男人的肏弄荡起色情的肉波,像一个熟烂留着甜蜜汁液的水蜜桃,好像被人轻轻一嗦就能轻易地喝到甜蜜的汁水,更能勾起男人心里恶劣的情欲。

“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充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被撑的泛白的穴口上,伴随着小美人咽呜声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他被彻底操成了一滩春水,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滑落,红嫩的小舌头吐出,双手无力地环绕着孕肚,纤细的腿在男人的胳膊上无力地夹紧……

宋怀川急促的喘息着,腰胯剧烈耸动,狰狞的赤红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全根而出,宋祈安因为不停歇地快感剧烈颤抖着,唇瓣微张,眼睛泛白,已然是一幅被干的失神的模样。

“宝宝今天有乖乖的吗?”宋怀川黑沉的眼里含着笑,大手落在那隆起的腹部,轻轻地抚摸,似乎在感受宝宝在里面的动作,可身下那根粗长的肉棍却在狠凿敏感多汁的肠道,将层层叠叠的褶皱彻底肏开。

强烈的刺激让宋祈安产生尿意,青年猛地抓住宋怀川结实的胳膊,修剪干净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抓痕,发出闷哼的哀求声:“呜呜呜想要尿尿……先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却是更加兴奋,抓住那根充血的小阴茎,拇指不断摩擦着上面敏感的小孔,像是把玩好玩的玩意儿似的。

“别碰…呜呜呜……”

最终还是在被操着敏感的后穴和在男人可以的摩擦下,一股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小孔里溢出将两人的下半身彻底弄脏。

宋祈安一脸麻木,泪水从眼眶中滑落,随后又陷入男人制造的情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

在一个雨后的夏天,宋祈安在医院破腹产下一个男婴。

取名宋允乐。

宝宝希望你可以一辈子开开心心的。

这一生彻底被他们用精致的囚牢桎梏住四肢永远无法逃脱。

城市的喧哗渐渐平息,大街小巷弥漫着微弱的灯光,路灯下闪烁着昏黄光晕勾勒出街道的轮廓。

微风轻拂,吹散了宋祈安刚刚下班的疲惫。

青年左手提着刚打包好的晚饭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去,他是今年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在这媒体漫天发布就业如何困难时,宋祈安就已经拿到了大厂的实习机会,为了更方便工作,他在公司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个小房子。

s市寸土寸金,哪怕是只有二十平的一房一厅租金都要3000,走进巷子里一到晚上墙壁上暗淡的灯光近乎于无,但是他也习惯了晚上抹黑回家的感觉。

每天朝九晚九的日子早就消磨了他当初初入职场的激情,每天最大的念想就是下班、休息等工资。

宋祈安一如往常地拐进熟悉黑暗的小巷子却莫名地被一个物体绊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倒在了一个坚硬的身躯上,鼻尖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紧接着身下的人闷哼出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宋祈安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一把尖利的利刃抵住脖子,刀尖威胁似地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拍了拍,只听见那个男人用阴沉沙哑的语气说道:“别动。”

浓烈的血腥味与强势的姿势更是衬得男人极度危险。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弥漫着冷冽肃杀之气,让人心底止不住的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宋祈安浑身发软,瞬间呆愣在原地,白皙的脸颊被刀尖上的血渍染上,被骤然惊到的心跳如同牛皮大鼓被咚咚敲响,额间瞬间沁出冷汗,他不知所措的咬了咬下唇,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青年的嗓音压得极低,听起来软软的,又因为害怕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躺在砧板上的弱小羊羔,明知道无情刀刃会落下但还是止不住的哀求,听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傅行煜感受到怀里人淡淡的清香,桎梏住青年的肩膀的手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他被咬的湿润的下唇。

柔软又湿润。

男人朝着宋祈安靠近,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白皙的耳垂上,喷出的沉重鼻息将精致的耳廓染的泛红,鼻腔内充斥着青年身上浓郁清香,像雨后草地般薄荷柑橘的味道,仿佛能彻底勾起人心底阴暗脚落的欲念。

傅行煜明明肩膀上的疼痛还在持续不断地提醒着他,可喉结还是干涩滚动,捏着青年的手手不受控制地加大力道。

在宋祈安问完那句话后,男人并没有再说一句话,心止不住的往下沉,他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男人给出了答案,“带我去你家里,别报警。”

男人的刀顺着宋祈安的脊背缓缓下滑,冰凉的温度让青年眼里的害怕更深了几分,刀面威胁似的拍了拍后腰,宋祈安瞬间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泪水从眼尾滑落,消失在黑暗里。

就这样宋祈安被男人用刀抵住后腰的姿势,搀扶着受伤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去,他既担心又期望这途中能遇到什么人能将自己从这困境里解脱,又怕男人灭口。

就这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男人带回来了家里。

宋祈安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小巷子里再次响起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一群看着训练有素的高壮男人在不断地寻找,弄出的动静在这寂静幽黑的巷子显得格外明显刺耳。

等明亮的灯光照亮时,这时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上血渍斑斑,左肩膀处甚至还插着一把匕首深深地嵌进模糊的穴肉中,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出鲜红液体,破碎的布料早就被血液浸染。

即便男人身上极为狼狈被气势却极为骇人,深幽不见底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人时,仿佛是从地狱里上来收割人性命的恶鬼。

似乎察觉到青年的害怕,下意识将身上的压迫感收敛几分,再次看向宋祈安时,嗓音带着示弱的语气,“我一开始以为你的追杀我的人,所以一开始威胁了你,很抱歉…唔,“突然他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唇上血色全无,继续孱弱的说,“这次是你救了我,等我伤好之后会报答你。”

“……那需要我帮你报警和打120吗?”宋祈安看着随时都要昏迷的男人,去柜子里找出医药箱,将手里的绷带、止痛片消毒液等药片递给男人,语气不由得带上一点担忧。

“不行!现在他们肯定在医院或者警察局等着我……”傅行煜垂眼看了一下被他握住的纤细白皙的手,深幽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转瞬即逝,“只是这次他们联合我的下属要将我彻底杀死然后上位,所以在还没彻底搞清局势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傅行煜眼里闪过浓郁杀意。

也怪他这次太过于相信他们导致阴沟里翻船……

因为被男人抓住的原因,本就宽大的衣领往一旁倒去,白皙圆滑的肩膀因为碰撞而泛起淡淡的红晕,精致的脸颊染上血迹点缀在苍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宛如冬日里雪间盛开在枝头的点点红梅,艳丽而蛊惑人心。

让人止不住地想让他身上增添更多…暧昧的痕迹。

“可是你身上的伤不去医院的话我们在这里也解决不了啊……”宋祈安看着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基本打乱了他内心所认识的秩序,法律在男人的那个世界而言似乎不足轻重。

恍惚间,他好像被拖进一个深渊。

傅行煜一边将身上的碎布随意撕下,忍着剧痛将插在肩膀处的匕首猛地拔下,“扑哧”一声轻响,充满血液的匕首被他扔在地上,鲜红的液体在白色的瓷砖上显得格外骇人。

男人一声不吭地开始用消毒液浇灌在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犹如闪电般在神经末梢疾驰要将那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碎片,他的面容煞白,额间全是冷汗,可傅行煜还是面不改色地用绷带一圈一圈将伤口缠绕好。

随后咽下一片止痛药。

等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时,宋祈安才敢将手里打湿的毛巾递给男人,“……擦一下吧。”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没有伤到要害。”傅行煜用湿毛巾缓缓擦拭着身上的血渍,等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无声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环境虽然简陋都是却被主人收拾的很温馨。

他突然觉得有一个家好像也不错。

傅行煜眼神直直勾着青年收拾底下散落药品的纤瘦背影,心里产生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青年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妻子?

傅行煜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想过什么爱情,甚至连亲情都充斥着各种致命冰凉的算计,每天都过着算计、刀尖舔血的日子,现在想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妻子……似乎也不错?

宋祈安低头将散落在地上的药品、绷带放回药物箱里,总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像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强势而又极具占有欲,视线粘稠可怖。

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抹视线转瞬即逝,待他想要捕捉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刚那让人寒颤的瞬间只是他的错觉。

他回头看到男人一脸惨白的靠在椅子上,肩膀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涌出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屋子狭小窘迫,那双大长腿甚至都不能伸直只能憋屈的弯曲着。

男人似乎注意到他在看着自己,那双平日里锐利狭长没有一丝感情的黑眸此时带上了脆弱,没有血色的唇瓣微张,声音沙哑性感又带着让人心疼的脆弱,“可以让我在这里住一晚吗?现在我和我的下属失联了。”

说话间不经意地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垂下单薄的眼皮掩盖住一丝微妙的光芒,眉毛轻蹙,“唔……不同意也没关系、只是不知道追杀我的人有没有离开这里……”

宋祈安看着仿佛下一刻就要陷入昏迷的男人,最终还是心软让他留下。

等到夜深了,宋祈安看着房间内仅有的一个1米5的单人床陷入沉思,这张床平时是够自己睡的,两个人睡就太过于面前,特别看了一下男人那逼近一米九的身高,他不由得有点犯难。

可房间内除了这张床也还剩一个小沙发,根本睡不了人。

就在宋祈安还在纠结怎么办时,身后的男人出声,“看来我们今晚只能挤一下了。”

“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明天一早我就离开。”

话说到这份上,宋祈安也拒绝不了什么。

夜色浓重,当房间内的最后一盏灯关掉后,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宋祈安肩膀碰到男人那结实的胳膊,尴尬得侧了下身子,用后脑勺对着他。

傅行煜躺进青年温暖舒适的小窝里,青年身上浓郁的薄荷柑橘味道彻底包裹住自己,脑海还不断回忆着刚刚宋祈安洗完澡出来的模样,皮肤洗白透亮,被水蒸过后透着淡淡的薄粉,宽大的睡衣露出那精致漂亮的锁骨,黑润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眼眸水润,还一脸担忧的问自己,“你现在这种情况方便洗澡吗,需不要用保鲜膜包裹一下伤口,不要让它碰到水?”

傅行煜只感觉被这一眼都看化了,浑身血液汹涌着朝胯下涌去,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直接压着老婆狠狠的亲!怎么这么的惹人疼爱!

如果今晚被属下背刺就是为了遇到老婆,他已经开始要原谅他们的背叛,嗯…等到时候回去以后可以考虑留他们一个全尸。

宋祈安原本已经旁边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会很难入睡,没想到一下子就进入梦乡,傅行煜感受着旁边人平稳的呼吸后,才将手里的白色粉末挪开。

过大的体型差,宋祈安整个人仿佛直接嵌入男人的怀抱里,滚烫炙热的鼻息肆意地喷洒在细腻的脖颈处,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压着饱满红润的唇瓣,轻而易举地挤进温热的口腔里。

两指夹住那嫣红软舌狎亵般玩弄,晶莹的津液从微张的嘴角溢出,床头灯光打开,傅行煜能清晰看到宋祈安微微蹙起的眉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似乎是有些难受和不安。

本就嫣红的唇瓣在涎液滋润下显得更加可口。

男人喉结干渴滚动,耳根赤红一片。

好可怜…好想亲……

不过傅行煜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轻微的道德感一下子就被他抛掷脑后,眼里满满都是躺在自己怀里的漂亮妻子。

大掌握住小美人的后脑勺,薄唇轻轻含住他饱满的唇瓣,傅行煜呼吸急促,好软好甜……长舌迫不及待地舔舐、挤进缠绕着那香甜软舌,心脏怦怦直跳,剧烈到他浑身肌肉发紧,本来被包扎好的伤口迸裂,鲜血又从小浸湿纱布,顺着紧致的胸肌缓缓下流。

空气逐渐变得灼热滚烫。

疼痛的刺激伴随着舌尖相触满足感,只感觉浑身血液沸腾,不够!这根本就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眼底满是病态的痴迷,一吻结束,傅行煜不舍的松开被亲的满脸泛红的小美人。

绯红的腮肉被挤得有些变形,那双原本乌润温和的眼睛此时紧闭着,眼珠子不安的四处转动,像是陷入一场可怖的梦境里无法逃脱,肩膀小幅度地抖了抖,紧咬着下唇,软糯甜腻的鼻音控制不住溢出。

老婆好会叫……

修长的手机慢慢解开扣子,单薄的衣料一点一点被褪去,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昏黄的灯光照耀在男人深邃而又极具攻击性的面庞,深幽的眸子里像阴暗的巨蟒要将看中的猎物一口吞下。

不急于这一时……不过反正他以后会是自己的老婆,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没错,傅行煜想要追求他。

肌肉青筋浮现,男人的额头上布满细汗,大掌不断游离在小美人那白皙细腻的身子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的指印,特别是那柔软的乳肉,手感好到更是让男人爱不释手。

粉嫩的乳粒在指尖疯狂地揉捻,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果浆留着甜蜜汁液,男人的眼神也愈加灼热,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那嫩生生的乳粒,舌尖粘稠舔舐,发出砸渍的水声。

直到男人玩够了小奶子,双手撑开细腻丰盈的大腿根,却发现了那本不应该存在的雌穴,白嫩中带着点粉,娇嫩青涩,肉缝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手指轻轻剥开就露出里面粉嫩的肉。

傅行煜的视线彻底被这口青涩的女穴夺走全部关注,手指都亢奋的抖动起来,沉重的呼吸在狭小温馨的卧室里响起,幽深的瞳孔持续放大。

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老婆!

敏感的阴蒂被手指捏着亵玩,很快就被玩到充血红肿起来,纤瘦的身子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细细颤抖,无意识的呻吟着。

修长的手指挤进紧致的肉缝,发出轻微搅动水渍的暧昧声音伴随着男人带着沉闷的鼻息,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停歇下来……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将昏暗的卧室照亮些许,宋祈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思索着昨晚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似乎就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失去意识了……

总感觉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在自己身上,撑起发酸的身体,活络一下胳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就是除了胸口的乳粒还翘着顶着单薄的布料摩擦的很不舒服外…还有下面的雌穴湿漉漉的……

这些身体奇怪的变化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起床后就没有看到男人了,仿佛他就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

宋祈安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推开房门,准备去阳台外的卫生间洗漱时,发现男人西装革履的坐在自己那狭窄的客厅里,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手机屏幕上打字,似乎在处理什么事情,桌子上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早餐,手腕处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完全看不出昨晚那狼狈的模样。

看来是他的下属找到他了。

听到门被推开,傅行煜站起来,西装革履的身躯随着靠近,高大挺拔的身影将他彻底笼罩住,狭长的双眼微微弯曲,嘴角勾勒一抹温和的笑,“祈安醒了?刚好早餐准备好了,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让他们每样都买了一点。”

宋祈安心里却咯噔一下,他这么快就将自己调查一边了?他昨晚并没有告诉名字给他……青年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大部分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怔了片刻,避开男人那灼热的视线,“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待会我上班路上随便买点吃就可以了。”

“说起上班,我有处房产离你公司很近,我待会让人将你的东西搬过去吧。”

“主要是昨晚追杀我的人还没有完全处理好,怕还有漏网之鱼,要是让他们知道昨晚是你帮的我……”

傅行煜的语气愈发沉重,似乎如果青年不答应他,他将会遇到可怕的报复。

宋祈安的心徒然沉下,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你先搬过去,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安全,不用太过担心。”傅行煜眼神真切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到时候安全了你也可以搬出来,更何况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是占住就是将那个房产直接送给你也是应该的。”

“等下我就让人做个房屋转让合同过来。”

“别!不用了……等到时候安全了我就搬出去。”宋祈安垂下纤长的眼睫,喉结不安滚动,柔顺蓬松的发丝下,是怯生生的模样。

心脏猛地被击中,傅行煜感觉自己的鼻腔有些发热。

老婆真的好可爱。

想操。

宋祈安现在在做研发部工程师助理,目前的工作都是打打杂、跟着工程师学习和完成一下上级安排的任务。

他看着画完的pcb板,将整个项目文件夹压缩发给对接的工程师。

宋祈安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颈,扭头看向窗外,残阳彻底被夜色吞噬殆尽,远处高楼灯光通明密密麻麻交织着,将漆黑的天色点亮。

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8:30。

宋祈安将做好的东西重新检查一遍,然后关掉电脑,扣好水杯盖子装进袋子里,起身准备打卡下班。

坐在旁边和他一起实习的工程师助理看他准备起身,陈妍喊了一声,“等我一下!我这边也准备好了,我们一起下班。“

两人走的时候将办公室的灯关掉,顺便锁了科室的门,随后一起坐电梯准备下班。

陈妍看着旁边被上班折磨几个月后依旧精致白皙的面庞,她上班几个月,额头上冒出了好几个痘痘了!

她幽幽地来了一句:“祈安,你平时有用什么护肤品吗?为什么同样加班熬夜,为什么我的脸上猛长痘,而你还是这个细腻光滑。“

“啊?超市随便买的洗面奶算吗?“

“唉现在感觉自己班味超级重!你看着还是水灵灵的男大学生哈哈哈。“

宋祈安不由好笑道:“那就谢谢你夸我好看水灵。“

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经走出公司大门,门口停着的黑色劳斯莱瑟魅影将这一切收之眼下,傅行煜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的身影,散漫随意的神色渐渐沉下,原本勾起的嘴角绷紧一条直线。

在宋祈安准备朝园区外走去时,车喇叭响起,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了男人极致英俊的面庞,锐利狭长如鹰隼般的黑眸直直锁定青年,薄唇轻启,“祈安,这里!“

看到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脸,被工作充满的脑海里突然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宋祈安跟旁边的同时告别,随后走到黑车面前,前面的司机恭敬地为他拉开车座后门。

傅行煜坐在那里长腿交叠,气质强势。

“你每天都下班这么晚吗?“男人抬手想要接过他的袋子。

“这个我自己拿着就好了,“宋祈安抓紧手中的布袋放在身前,眼睫垂下,”最近工作是有点忙,忙完这阵就会好点了。“

傅行煜开玩笑道:“要不你别去上班,我养你好了。“

老婆哪里需要上什么班,只需要在床上承受他的性欲,床下自然要将老婆伺候的好好的。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宋祈安看了男人一眼,认真的说道:”等你那边处理好昨晚那件事情,我会重新搬回去的。“

“行。“傅行煜舌尖摩擦着尖利的虎牙,只感觉心里发痒。

可惜你只能成为我的老婆,这辈子都要牢牢和我绑定在一起!

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他决定原谅老婆刚刚想要离开他的念头。

唔……不过还是要惩罚一下。

黑色的劳斯莱斯快速穿梭在马路上,最后驶进一处高档的小区里。

宋祈安跟随着男人走进房间,转头看向室内也有密码锁的门,不由得有些困惑,“你这边连出去也要输密码的吗?“

傅行煜靠在玄关处,看着老婆终于步入自己精心为他准备的家时,还是忍不住激动,肩膀上的伤口因为情绪激烈开始钝痛,更加刺激男人那蓬勃的欲望。

“是啊,所以你喜欢吗,老婆……“

宋祈安震惊地看着他,扭身想要大开门逃跑,却被箍住腰抱了起来,他开始大幅度地挣扎,突然整个人停顿下来!腰后被一个硬挺的物体抵住。

青年在挣扎间衣摆被掀开,一截白到晃眼的细腰露在外头。

天旋地转,他彻底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衣服应声撕裂,呈布条状散落在床榻上。

疯子!

他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男人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的衣物,宽肩窄腰,劲瘦的腰身肌肉线条分明,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结实的小臂上青筋线条彰显力量与爆发力,肉眼可见的浓郁荷尔蒙气息。

肩膀上被绑住的白色绷带除了带来一丝战陨感还有极致的性张力。

宋祈安呆滞恐慌的双眼和男人戏虐的眼眸对视上,他分明是一个逗弄猎物的雄狮,锋利的爪下是无处可逃的孱弱幼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只会给施暴者增添情欲。

更能勾引出人心底更加阴暗的欲望。

小美人被轻易地压回上次,肌肤相贴,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输过来,柔软的奶肉被大掌用力地蹂躏着,上面粉嫩的乳粒被双指肆意揉捏,像是艳红的浆果留着粘腻香甜的气息,勾引人不断地爱抚。

他白皙的额头布满细汗,眼尾勾起了情欲的绯红,嫣红的嘴唇微张着,瘦弱内扣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发出最后的悲鸣。

宽大的手掌还在持续往下,往自己的私处探去。

宋祈安拼了命地夹紧腿,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让他忍耐不住偏头躲避,眉心蹙起。

半遮半掩地模样更是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柔软细腻的臀瓣此刻正被大手用力地掰开,被迫露出艳红的雌穴和青涩的菊穴,眼色粉嫩的小鸡巴此时在高高竖立,顶端粉红小孔还在不断流出透明的腺液,随着呼吸起伏戳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腹肌上。

白的很白,粉的又很粉。

浑身上下仿佛都是按照他的心意去长的,看得傅行煜血脉偾张。

男人把玩这那精致如玉琢的性器,手掌不轻不重地撸动着茎身,一股浊白的精液顺着小孔喷出,骨节分明的大掌上挂满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傅行煜好似以暇地看着,嗤笑道:“不是说不要吗?怎么这么快就爽到射出来了。”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粗长狰狞的龟头此刻正吐着可怖粘稠的液体,涂抹着青年的私处,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臀缝,灼热如铁棍般在臀部不停地摩擦蹭动,不断升温的空气,让青年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惊恐般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

“我不愿意…放开我!”宋祈安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发软的身体,缓缓地往身后移动,晶莹的泪珠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你去找别人呜呜…”

宋祈安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情,明明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只是因为路过时被迫收留了男人一晚,就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是的…是被迫!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男人拿刀威胁。

他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泪珠正一滴滴地滚落,将精致柔和的小脸彻底染湿。

傅行煜跪在青年的腰间两侧,灯光自上而下照落,直起身来,青年纤瘦颤抖的身躯也彻底被阴暗的影子笼罩,就像是被困在黑暗的幼兽。

汗珠顺着男人漆黑地发梢滴落,深邃狭长的眉眼间凝聚出深沉粘稠的欲望,傅行煜把握住宋祈安垂软的性器,用力地撸动着,直到再一次战战栗栗地勃起,粉嫩龟头上的敏感小孔被他大力地按压,挤压出透明稀薄的液体。

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的把玩,疼痛中伴随着刺激的酸麻就像一把小刀缓慢地折磨着自己。

宋祈安想伸手去掰开男人的手指,膝盖并拢向上,让自己不要彻底地暴露在男人身上,精致的足弓踩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将他用力踹开,可这样的动作却更加暴露出自己的私处在男人眼下。

看着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让宋祈安感知到不妥,想要调整姿势。

双腿猛地被拉开,然后被迫放在傅行煜的结实有力的胳膊上,狰狞可怖的龟头也顺势抵进那湿润微张的穴口,宋祈安乌黑圆润的瞳孔缩紧,纤细葱白的手指用力地拍打他的腹部,微张的唇瓣是止不住的呜咽、尖叫。

“唔!别进来!!!呜呜要被撑裂了……”

原本微微勃起的性器,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过度肿胀感的软软地趴在肚皮上,傅行煜一手抓着宋祈安浑圆挺翘的臀部,细腻的臀肉从指尖溢出,另一只大手牢牢地掐住那疯狂扭动的细腰,将他牢牢桎梏在原地。

“老婆的小穴好紧……是要将老公的精液榨干吗!?”

粗壮的茎身将那艳红的穴口撑到泛白,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湿热紧致的甬道在死死的绞住,随着阴茎一点点的进入,傅行煜那浓密黝黑的毛发和充满精液的睾丸紧紧的贴着被撑的发白的穴口。

一缕鲜红的液体蜿蜒而下,在雪白的床单下落下一滴鲜红。

感受雌穴内的阴茎像是被几十张小口不断舔舐吸允,额间青筋暴起,握住腰间的大手骤然发力,凶猛地顶撞起来。

肉体狠辣清脆的拍打声响彻了整个卧室,其中夹杂着宋祈安微弱的哀求声和男人浓重沉闷的喘息声。

“嗯…呜呜太快了……”,语气发颤的哀求着,宋祈安快要被着强烈的快感逼疯,酸麻从尾椎攀爬而上,直窜颅顶!双手抵住他不断发力的腰身,试图想阻止男人猛烈的动作,“呜呜呜别这么快!唔——!!!“

沉甸甸的性器肆意的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中狠凿,尽根没入然后全根抽出,抽出时的被那两瓣被摩擦到红肿的花瓣还在空气中瑟缩翕合,像是不舍它的离开,看着极为色情淫荡。

傅行煜将头埋在宋祈安的肩颈处,用力的吸允那白皙细腻的皮肉,到处留下斑驳暧昧的痕迹,像是皑皑白雪里绽开枝头上娇艳夺目的红梅。

“呜呜呜你…你是畜生吗!呜呜…太快了——快停下!!!“

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撞得变了调,像被扔在磅礴大雨里无处遮蔽的小猫,细白的手指随着猛烈的撞击在他结实用力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鲜艳划痕,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才能不让自己被撞击出去,汗水浸湿的碎发歪扭地贴在额头上,清明的眼神不复存在,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看着可怜兮兮的。

视线从上往下看,只看到床上高大健壮的身影紧紧地压着另一个人,修长白皙的腿被强硬的分开,挂在结实的胳膊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起伏无力摇晃。

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蹂躏着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斑驳的红色指印,手指一路往下,最后狠狠地掐住青年疲软的肉棒。

“啊——松手!!!“

钝痛像一把尖利的刀刃狠狠扎在宋祈安神经上,湿润的眼眸里倒映出男人的凶狠模样。

“想要松手?也行啊,“傅行煜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光芒,掐住肉棒的手掌松了力道,拇指缓缓摩挲着那可怜的小孔,包裹住狰狞性器的肉壁也开始疯狂的痉挛蜷缩,眯起狭长双眼,沉闷出声,”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呜呜…老…老公松手好不好…呜呜好疼。“

得偿所愿的听到想要的称呼,男人像是被彻底激起可怖性欲。

肌肉绷紧的腹部,带着狰狞粗壮的性器,狠狠的在小美人的雌穴中横冲直撞,在顶到一处紧闭的软肉时,傅行煜更像发疯一般,疯狂地顶弄着那个地方,鼓囊囊的睾丸快速地拍打在他被肏得红肿的花唇上,似乎要顺着动作一起进入那紧致销魂的地方。

猛烈的快感就一道强电,酸麻鼓涨的快感疯了似的流窜到四肢百骸,宋祈安脑海空白一片,身体下意识想要逃离这强烈到吓人的恐怖快感,雪白平坦的肚皮上赫然出现硕大的鸡巴轮廓,顺着肏弄起伏着。

宋祈安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手指紧拽着身下的雪白床单,大腿根痉挛颤抖着,含住狰狞性器的雌穴伸出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彻底浇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性抽插也更加猛烈,发出了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呜呜呜不要……嗯太、太快了呜呜呜……“

近乎恐怖的性爱强度,让第一次被迫接触这些的宋祈安根本承受不住。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青涩敏感的身体被迫接受着男人猛烈地肏弄,不知不觉间本就失神的眼眸开始泛白,脖颈绷紧身体往后仰倒,腰身一颤一颤地痉挛着,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持续不断地冲刷着男人的狰狞性器。

艹,水都要像开闸一样涌出来,还在这说不要!

“不要什么?老婆里面的水可是要把我淹了似的…“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年被高架在肩膀上的小腿,指尖掐陷进白腻的腿肉,嗨涩不清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加强烈的侵略感。

小美人眼神茫然地看着他,男人的声音如同幻音缠绕在他的身边,朦胧又模糊,根本听不清,只能感受到体内坚硬的肉棍不断地往那软肉上戳。

脑袋被彻底搅成浆糊,只是不知道这场可怕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宋祈安想开口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烈凶残的动作打断,只能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傅行煜喘着粗气,享受着温暖淫液的浸泡和不断夹紧痉挛的甬道,动作却丝毫不慢,继续猛烈的肏弄,被淫水浸泡的鸡巴悍然拔出,再重重顶撞回去,搅动水液的粘腻声响彻整个房间,包裹住肉棍的雌穴此时就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肉壁里的每一瞬都死死地咬住他的肉棍。

肉棒狠狠地肏弄十几下后,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猛地一跳,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炙热的精液喷射在狭窄青涩的宫腔外的肉缝上,液体骤然充斥满整个甬道,想要流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平坦的肚子彻底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就像一个盛放精液的容器。

原本纤细的腰身上出现了一道鲜艳的掌印,细腻的腿根疯狂痉挛,浓白精液从被堵住的缝隙中溢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雪白的床上上,泅湿一片阴影。

宋祈安白皙的小脸上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纤长的睫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嫣红的舌头被肏到抵在唇边,被彻底操失神了。

等到彻底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傅行煜才将半软的性器从温热的小穴里抽出,之前被堵住的浓精喷涌而出,下体泥泞不堪。

男人看着小美人这般色情模样,半软的性器重新硬挺起来,直戳戳的抵在他痉挛的腿根,修长的手指顺着红肿的穴口蔓延而下,最终停在那青涩的菊穴。

“老婆,这个还没有给你开苞呢。“

“呜呜呜别,不要!”宋祈安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围绕着菊穴打转,乌润失神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恐,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翻过身来,咬紧下唇,双手双膝艰难地朝床的另一半爬去。

带着柔软啜泣的鼻音,微弱的呼吸,纤细颤抖的身躯伴随着高潮的余韵,红肿外翻的花唇随着腰身扭动不断溢出浓白精液,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上,上面绽放出各种颜色鲜艳暧昧的痕迹,又像一块被人精雕细琢的暖玉。

傅行煜半跪在他的身后,看着宋祈安如牢笼困兽般坐着最后的挣扎,小美人一步步往前爬,但还没有爬两步,纤瘦的脚踝慕地被扣住。

宋祈安惊慌失措地抓紧床上,身子还在不断往前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但并没有什么作用,被用力拖了回来。

在男人的视线上,老婆双手双膝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细窄的腰上是被握出艳红掌印,一双腿又细又白并拢在一起,是极具肉感的弧度,腿肉上还挂着粘稠白精,凸出的胯骨、浑圆饱满的臀肉还残留着刚刚被睾丸拍打后的粉红,宛如两瓣皮薄肉多的熟透水蜜桃。

傅行煜喉结干涩滚动,俯身,灼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的耳廓上,巨大的身影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下。

“想跑去哪?”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他的下颌,拇指压着嫣红唇瓣直直探入,陷入惊恐的小美人舌头忍不住的想抵抗异物的入侵,却被手指准确的夹住温热舌尖,纤细的后腰上被重新抵上那狰狞坚硬的硕大肉棒,色情的抵着那腰窝摩擦,烫地宋祈安的浑身一颤。

手指肆意地在温热口腔中作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将白皙尖俏的下巴染得水亮,怯懦的呜咽被搅得含糊不清,

“呜呜唔……不要……”

刚刚才射过的阴茎,此时吐出可怖的粘液将腰后的肌肤涂抹的水亮,粗壮的柱身拍打在细腻肌肤上,所过之处皆泛起了一层薄粉。

青筋盘踞的狰狞肉棒被男人恶劣的拍打在小美人柔软臀肉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性器,大拇指用力的碾压着敏感的尿道,按压那神经末梢遍布的小孔,宋祈安忍不住哭了出来。

胯下的肉棒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却依然在男人强迫的快感中颤颤巍巍的竖起,在小美人惊恐的神色中,那粉嫩性器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龟头上的小孔止不住的溢出一滩透明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龟头流出。

他被男人玩到失禁了……

宋祈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如此狼狈,绝望瞬间弥漫笼罩着他,内心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喉间溢出破碎绝望的啜泣,沙哑又充满痛苦。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酸麻与快感等几种强烈刺激的感受慕地冲击着混沌绝望的思绪,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无声滑落,如断线珍珠划过脸颊滴落在床单之上。

见状,男人那低沉的嗓音覆在宋祈安的耳边:“因为你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老婆,”傅行煜轻轻擦拭着他的泪痕,粗粝的舌面舔舐着他精致耳廓,“你可以试着别这么抗拒我,我会对你很好,什么都听你的。”

话音顿了顿,“当然床上得听我的。”

狰狞硕大的龟头在男人说话间就抵在臀缝狎昵又暧昧地碾磨,将那青涩粉红的菊穴染的亮晶光泽,抚摸在臀肉上的掌心热度攀升,连带着汗水都变得粘腻磨人,性器还在不断吐出可怖的腺液,灼热又急躁。

“好了先不聊了,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些不要紧的事。”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愈发下流,宋祈安实在忍无可忍,原本失神茫然的眸子迸发出恼怒的恨光,嗓音还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嘶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唔——拿出去!”

修长的手指沾满黏滑液体,双指合并彻底挤进那紧致狭窄的温热肠道,一进去就紧紧地含住指尖,穴内柔软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得眯起狭长双眼,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般吸允着他的手指,不断痉挛收缩。

手指在划过一处凸起的软肉时,宋祈安浑身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颈后仰,绷紧成一条直线,脊背上凸出一对精致凹陷的蝴蝶骨,宛如翩翩起舞的弧度随着主人的颤抖。

温热的肠液从深处涌出,将手指彻底染湿,黏糊的液体顺着抖动的手腕滴落,纤瘦身子不断绷紧颤抖。

“强奸?那现在是什么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另一只手重重地往那浑圆屁股落下一巴掌,本就氲着薄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指印,荡起色情的肉浪。

“没关系,到时候我带你回港城结婚,这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傅行煜沉浸在美好的未来幻想中,狭长黑眸里氤氲着诡谲病态的痴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已经安排人去安排婚礼了,老婆会喜欢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宋祈安瞳孔放大,神色又惊又惧,猛地出声打断男人的话。

被打断的男人却像是回复他的话一样,“放心,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感觉到肠道开拓得差不多时,傅行煜将手指抽出,紧闭的穴口现在不断地在空气中翕合吐出温热肠液,像是渴望着狰狞肉棒的肏入。

“现在老公给你开苞了。”耳朵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舔舐,随后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一寸寸地碾压进来,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紧致的肠道,如成年人手腕大小的肉棒将肠肉撑到极致。

“不…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呜好撑……肠子要被捅破了……”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如同一只即将被吞噬殆尽的幼兽发出哀鸣,企图唤醒猎食者的最后良心。

宋祈安无助的摇着头,卑微的哀求,可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丝怜悯。

整个人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那宛如刑具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紧致的肠肉彻底撑开,鼓囊囊的睾丸紧紧拍打在撑的泛白的穴口上,跨前的小肉棒开始不断流出稀薄的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液体。

男人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道:“老婆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它堵住?别等下被操坏了。”他甚至还坏心思地弹了弹那软趴趴的性器,“坏掉了谁给老公射牛奶喝?”

“唔……别碰呜呜呜……”

宋祈安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如果不是腰间被傅行煜的大手扼住,挺翘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他无情的鞭挞。

肠肉逐渐被折磨到渐渐麻木,凸起的软肉被壮硕龟头不断地碾压着,整个他像是被过电一样抽搐着身体,抽出时会被带出一串地透明肠液,顺着被拍打的粉嫩的腿心往下滑,穴口处的粘液在男人快速抽插下变成细密的白沫。

前后两处都在不断喷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

傅行煜低头亲吻那白皙塌陷的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吻痕,他双膝跪在小美人的小腿两侧,肉棒狠厉抽插间,双目渐渐赤红,扬手狠狠的在另一边泛粉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艹!怎么长得每一处都这么合老公的心意,好喜欢……老婆好喜欢……”

“唔…别打……”臀部瞬间的疼痛让宋祈安忍不住的扭动着细腰想要逃避,可看着却像是是主动的吞吐男人的鸡巴一样,极度淫荡。

傅行煜被这一幕刺激得额间青筋暴起,大手死死掐住那扭动的腰身,开始粗暴的剧烈抽插,密闭的卧室里内顿时响起了快速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中间夹杂着细弱的呻吟、啜泣声。

空调还在持续不断地运作,可室内温度越升越高,空气中弥漫着粘腻甜腻的淫水味道和浓稠的石楠花味道。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只感觉自己似乎要溺毙在着窒息的情事里,思绪不断随着男人的动作撞散,四周像冰冷的海水,激烈的海浪不断拍击着自己瘦弱的身子,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抗拒都显得极为可笑,只会给施暴者增添些许情趣。

整个人飘荡在茫茫大海里,手指抓住无根浮木,只能任由阴暗的海水将自己彻底吞没,五指无力抓紧,又泄力松开,水液将雪白的床单氤氲成深色。

傅行煜抓住他腰间,雪白软嫩的皮肉变得又湿又滑,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肠道,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在冲刺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一下。

宋祈安茫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爬,想要躲过着可怕的内射,男人好似以暇地看着老婆的努力,从艳红肠肉里缓慢地抽出一截茎身,随后被桎梏住腰身狠狠往胯下一撞。

“啊——!!!”

宋祈安翘起的双臀在撞击下泛起一道道肉波,骤然的贯穿感逼得小美人近乎崩溃,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抑制不住地泛白,一截嫣红软舌恹恹地抵在唇边,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茎身猛烈地贯穿肠道直抵直肠口,随后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炙热的粘稠精液被冲刷在娇嫩肠壁,射到一半的时候又被男人急速抽出,狰狞的性器被抵在了宋祈安浑圆泛红的臀肉上,一股股浊白浓精射在那细腻的皮肉上。

整个下体似乎被浓精覆盖,臀肉还在痉挛颤抖,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傅行煜又压下来吻他,滚烫的舌尖探入微张的臀瓣,又凶又重地翻搅着湿润温热的口腔,几乎到达嗓子眼,像是食不知魇的猛兽疯狂吞食着口中食物。

几次过后,宋祈安只感觉要被这种过分激烈的吻法亲得窒息,连可怜的呜咽都全部被堵住,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傅行煜充满爱怜地拨开他额前湿漉的头发,鸦羽般漆黑浓密的长睫被泪水湿成一绺一绺的,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半睁半阖,精致饱满的嘴巴被亲得又红又肿,身子还陷入在高潮的痉挛抽搐肿,他珍重地在宋祈安的额间落下一吻。

声音极致温柔。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去港城结婚。”

随后男人将昏昏沉沉的人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

晚上十点。

夜晚的客厅没有开灯,只有脚落出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是从落地窗透进来的莹白月光,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斑。

宋祈安安静地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着屏幕,似乎在等待着那陌生号码的消息。

22:05。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对方约定的时间,却迟迟没有消息,他的心情变得异常焦急,反复查看手机,屏幕上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祈安开始怀疑昨天收到的消息真实性。

他在客厅内来回踱步,在他以为今晚对方不会来时。

门那边突然响了三下清晰的敲门声,随后“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看着突然被开掉的门,宋祈安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门口,试图看到底是谁。

门口站着的是宋祈安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中年男人,穿着棕色上衣和牛仔裤,脸上带着口罩,左眼眼皮上有个明显的刀疤,身材魁梧看起来极其不好惹。

那中年男人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再对比一下站在黑暗客厅中的青年,用粗狂的声音说道:“你就是宋祈安?那你跟我走吧。”

“你是谁?”

宋祈安话音刚落,中年男人就朝门外大步走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想逃出去就和我走,不过你要是想继续在这里当个金丝雀也不是不行。”

言语轻佻,让宋祈安感到不适,但是他又看了一眼外面被灯光照亮的走廊,再看一眼已经将自己囚禁接近一个月的地方,最终咬着下唇紧跟着中年男人的步伐,很快就跟着他走到底下车库。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大众,一坐上车,车厢里弥漫着浓重而刺鼻的烟味,宋祈安被呛得咳嗽不停,纤瘦的身子抖动,让人止不住怜惜,那个沉默的中年男人扔给了他个用纸皮袋子抱住的文件,“里面是你新的身份还有银行卡。”

宋祈安手中拿着那沉甸甸的文件袋,嘴唇嗫嚅了几下,刚想说话就被中年男人打断,“不该问的就别问,我现在送你去机场。”

车子正在往机场驶去,在宋祈安脚踏在机场地面时,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就这样子就逃出来了……?

未免有点太过于简单了。

但是逃出来的喜悦还是瞬间填满心脏,血液滚烫澎湃疯狂流过每一处脉络,宋祈安克制住狂跳的心脏,握紧手里的文件夹,深吸一口,很快就能从那个可怕的男人身边逃出来了……

现在想到那深幽狭长尖锐如鹰隼的黑眸,宋祈安止不住打个寒颤。

中年男人看着青年进去机场的背影,咬着烟猛吸一口,一手打着方向盘一边发消息。

【老大,人走了。】

另一边,傅行煜翻身躲过子弹射击,侧身贴在墙壁,伸手拔出腰间的枪,“咔擦”一声,拉开枪栓,表情异常严肃。

空气中都是硝烟的味道,地上满是深深的血迹,傅行煜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大胆,自己刚回来就明目张胆地想除掉他。

算了,不过是病兽的垂死挣扎。

他的生活里充满了血腥与暴力,要将青年娶回家,要将家里污秽的东西彻底清扫干净,刚好借着这次机会,将他们一并清除了。

一道艳红的血渍将冰冷狭长的黑眸染红,这个刚刚在爆炸中被碰伤的,傅行煜的手指握紧抢把手,眼神微凝,朝上面的人做了个手势,枪声响起,然后他猛地向前一扑,扣动枪柄,子弹贯穿敌人的胸膛。

一击毙命,快、准、狠。

等到傅行煜结束这场混战时,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

他拿起手机,已经是两个小时前的信息,在得知青年离开后,傅行煜蹙起的眉心松了一下,既有些轻松又有些恼怒,没想到老婆真的想要离开他!

那群老鼠虽不足为惧但是足够恶心,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将青年送走,让他在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等着自己。

想到小妻子精致柔和的面庞,寒潭般幽深的眼底泛起柔光,浓郁病态的爱意淌淌流转于眼底。

寒风凛冽,天地间银白一片,宋祈安抱着暖炉,看着窗边飘着的小雪,眼睛眨也不眨,因为雪对从来没有见过雪的南方人诱惑太大了。

他激动地起身想要裹起羽绒服就像往外跑,他看着落在自己手心的雪,手指摸了摸,像冰又不像,软绵绵的,满眼都是惊奇,如果不是现在雪还太少,他还想尝试一下丢雪人,宋祈安在外面看了一会儿雪就遗憾地回到家里。

房子里的供暖系统不断提供热乎乎的暖气,将身上携带的寒冷一扫而空,宋祈安拍了拍羽绒服上残余的雪,随后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他已经离开那个男人四个月了,从一开始每天晚上突然惊醒,害怕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到时间满满淡化那个男人的痕迹,当初那个陌生人给的卡里面三千万。

他当时看到这笔钱的时候都惊呆了,但是又不敢动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只好先挪用了一下里面的钱租了个房子,然后又在网上接了几个项目回来做。

赚到钱后第一反应就是将当初挪用的钱转回那张卡里,宋祈安现在居住在一个北方的偏远小城,生活节奏慢,民风淳朴好客,物价也便宜。

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平凡而安逸。

眼看快要到饭点,宋祈安起身走去厨房准备晚饭,他以前就不太会做饭,厨艺只称得上是把菜做熟,可是现在他突然闲了下来,也静得下心研究一下菜谱,现在也算得上是好吃了!

晚饭简单做了三道菜,辣炒鸡丁、胡萝卜炒肉和手撕包菜。他将菜整齐地放在饭桌上然后又在ipad上找到一个他经常追的剧,一边吃饭一边看,吃拉炒鸡丁时,淡粉的嘴唇在辣椒的刺激下变得有些红肿。

他连忙开了一瓶雪碧,冰冷刺激的液体灌入口中,冲淡了嘴里的辣味,宋祈安小口小口地抿着,心里想着辣椒还是放得太多了,唔…下次少放点。

吃完饭后,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将碗筷收拾了一下就继续坐在电脑面前干活,宋祈安看了眼手机里老板的消息,感觉遇到了个慈善家,不仅打钱大方还不催促。

人又好说话。

【玉:我这边不急,慢慢来就好了。】

为了不辜负老板的信任,宋祈安熬到晚上一点将板子画完,然后打包压缩发给老板。

他一开始还以为老板已经睡了,没想到居然秒回。

【玉:不是说不急吗,怎么又熬夜做?注意点身体。】

【向你转账20000元】

宋祈安看着老板打多了接近一倍的钱,又看了一眼他发的消息,总感觉怪怪的,真的会有老板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的身体吗?

不过那一丝不好的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宋祈安强行按下,不会是那个人,这个老板是他当时偶然在网上认识的。是个初创公司的富二代,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才将这项目给他做的,刚好他又是在大厂实习过几个月,这种简单的项目很高效地就搞定了。

后面这个老板就经常给他介绍项目。

他将多的一万块钱转了回去。

【安安:多的这一万就不用了,谢谢老板。】

对面没有立刻回复,他摁灭屏幕。

将心里升起不安的念头压下后,宋祈安伸了伸拦腰,宽松的下摆随着手臂的拉伸而往上撩起,露出白皙细窄的腰身,在他看不见的脚落,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隐藏在黑暗之中,将这一幕彻底记录下来。

傅行煜看着青年准备去洗澡,眼神紧紧盯着他莹白如玉的身子,四个月不见,老婆长得越来越合他心意,仿佛每一处都是按照他的喜欢量身定做,越看傅行煜的心脏狂跳,血脉沸腾汹涌,想要立刻去到青年的身边。

反正这边都搞定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接老婆回家了。

幽深黑暗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长腿交叠,修长手指轻点,就怕老婆在外面玩惯了不愿意回来。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轻笑出声,在幽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瘆人。

天上大块大块的乌云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窗台上已经堆山一层厚厚的积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下,房间内的暖气充盈,忍不住让人陷入昏睡。

冬天的被子温暖舒适,窗帘紧闭卧室内光线昏暗,厚厚的床褥堆出令人难以抽身的蓬松感,宋祈安迷糊地睁开双眼,想要伸手去将床头的手机铃声关闭。

却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冷峻面庞,狭长冰冷的黑眸微弯,嘴角勾起,“老婆终于睡醒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性感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祈安整个人都懵了,他还怀疑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对,赶紧重新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目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时常在噩梦中出现的脸,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乌黑圆润的眼睛,警惕害怕地看着男人。

傅行煜似乎被青年的可爱举动逗笑,宽厚结实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沉闷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不顾宋祈安强烈地挣扎,强行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住他的颈窝,侧脸贴着侧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不…放开我……”

宋祈安挣扎了一会儿就不敢挣扎了,因为他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上明显的变化,他暗骂一声随处发情的畜生!可又不敢真的骂出声。

因为之前那一个月的囚禁,越是反抗激烈就会被收拾得越惨。

傅行煜亲了亲小美人柔软的脸蛋,炙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鼻侧,眸光幽暗地盯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扯了扯嘴角,“怎么不继续挣扎了?”

“不过不挣扎也好,为等下保存体力。”

“希望老婆能争气点,别被肏晕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