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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冰箱旁的日历上,有一处被陆之晏圈出来的日期,旁边用红笔特别标注着“知知生日。”
原来又要到生日了,每年都是陆之晏记着。我几乎快忘了在原来世界我的生日。
睡觉前,我习惯点上了陆之晏送我的香薰,说是有助眠功效。的确,在用过后的每晚我都睡得很沉,只是总感觉怪怪的。
梦里好像有人轻轻吻住了我的唇,带着徘徊茫然,小心翼翼的靠近,温柔的落下。好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发现绿洲时的期待煎熬,又怕是空欢喜一场,只能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无奈的叹息。
半夜十点,陆之晏轻易地推开了陆知夏的房门,他的宝贝弟弟一直对他没有防备。好像自从知知长大起,就对所有人竖起尖锐的刺,像只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藏在自己的世界里。唯独对着他,才会流露出最脆弱真实的一面。
这感觉,好极了。
陆之晏心里的那点空隙,都被陆知夏填满了。陆知夏的行为直白地告诉了他,自己需要他。最好是离不开他。
从陆知夏很小时父母就出了意外。陆之晏只得到了两张死亡证明和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他不得不一夜之间成长起来,担任起哥哥的责任。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却给陆知夏又当爹又当妈。
与其说陆知夏的命是他妈给的,倒不如说,
陆知夏的命是他给的,是他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一点一点捡回来的。
他养大的,就该是他的。
陆之晏很自信,陆知夏与他之间的羁绊深入血液,是怎么也分不开的,体内的血管就是老天给他们牵的红线。就算其他人喜欢知知又怎么了?知知能离开他吗?答案显而易见。
陆之晏轻轻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被憋红的脸,余光瞥见床头点着的香薰,没忍住弯了嘴角。知知怎么这么信任他啊?一点都不怀疑为什么睡得那么沉。
所以,就算再恶劣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吧。
陆之晏解开知知的睡衣扣子,里面的皮肤白若凝脂,像上好的羊玉。胸前两点红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怎么这么骚?还没碰就起来了。”陆之晏俯下身,张嘴含进一边,舌头不停打转。另一边也没闲着,用手轻轻拉扯。很快乳头就变得通红肿大了。
身下的人嘴里细细碎碎流露出呻吟,身体诚实的往上靠,把乳头送进陆之晏嘴里。“在喂哥哥喝奶吗?”陆之晏松开嘴,一路往下探索,直至舔到小腹。
他拉下了知知的内裤,嫩粉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周围几乎没什么毛发。
陆之晏突然张口含了进去,他听见知知闷哼一声,扭着腰,双手不自觉抵上他的头试图推开,但陆之晏含得更深了。等到一股腥味在口中散开,他“咕咚”咽了下去。
再往下,他看到了自己睡梦中渴望无数次的地方,一朵花穴静静隐藏在这,此刻正慢慢吐出透明的淫水。
他的弟弟,真是个宝贝。
这个秘密还是很早之前发现的。那时出租屋的床小,两人每晚都贴着睡。夏天的天热,陆知夏既不想靠近贴着陆之晏,又不想远离。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屁股向后贴着陆之晏,上身背对远离。于是半夜,陆之晏就感受到弟弟的屁股在不停摩擦着下体,那感觉很奇怪,像有张小嘴隔着一块布不停吸吮着。
陆之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吻了上去。高挺的鼻梁直直戳在阴蒂上,惹得上头的呻吟声更大了。舌头伸进去的瞬间就被紧紧包裹着,不到一会就喷出一小股水,全数被陆之晏吞了下去,房间内薄荷味的信息素愈演愈烈。
过了会舌头退了出来,陆之晏埋头在陆知夏的后颈,按着本能仔细嗅着,想顺着信息素去找腺体,可beta哪有信息素?好在陆之晏清醒了一瞬,停止了张嘴咬后颈的动作,不能留下痕迹。
他褪下裤子,终于拿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伸手并拢陆知夏的双腿,缓缓挺腰插在大腿软肉内侧的缝隙中,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压着花穴,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已经把整个柱身打湿。
“不要唔,好痛。”陆知夏眼角渗出泪水,嘴里模糊不清求饶着,感觉这次的梦比以往都要凶。
“不要什么?为什么不要?别拒绝哥。”陆之晏出口,声音嘶哑的可怕,明知道沉睡中的人听不见无法回答,他还是一遍遍固执的说“不能拒绝我。”
看着大腿内侧的肉被磨得通红,两片阴唇也因此变肿,可怜兮兮的缩不回去,陆之晏才大发慈悲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第二天起床的结果就是,走路根本不敢并腿。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刺痛。
对着镜子,我看清腿间的情况,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以及平时洗澡都只是顺手带过的那处隐秘此刻都红肿着,只是让人看一眼,就知道昨夜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我对着镜子喃喃,“怎么可能”隐隐约约,我有种不好的猜想。我还在试图安慰自己,但怎么解释这些痕迹?家里除了我就是陆之晏,但他真的有那种心思吗?可这些痕迹不就是明晃晃说着你哥就是对你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知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起这么早?该吃早饭了。”
“马上。”我胡乱套上裤子,听到外面没了声音才敢打开门。
刚开门,就和一直在门口没有离开过的陆之晏对视上。
喉咙里的尖叫没出口,就被他拉过手带出房按在沙发上。
“腿分开,别乱动。”陆之晏半跪在我腿间,强势地分开快并拢的双腿,指尖上的药膏揉搓在红肿的大腿内侧。他像是破罐子破摔,没有解释的话,却也没有否认一切。
“哥”他的脸越贴越近,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羞耻处。
陆之晏微微偏头,在腿根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知知,没有哥哥会送弟弟的生日礼物是戒指。”说完,像是怕我不理解,又喃喃重复了一遍,“你真的没有一点点感受吗?”
去年生日,陆之晏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戒指。上面镶嵌着颗不小的钻石,他那时说是为了庆祝公司成功上市。一切早有预谋。
我推开陆之晏,他顺势向后倒去。见我收拾衣服出门,他都只在一旁默默看着,甚至还提前为我打开了门。
临走,他终于开口。
“记得早点回家,知知。”
下了楼,我忍不住回望抬头看,正好和站在阳台的陆之晏遥遥相望。
最依赖的哥哥却对我有别的心思,我现在不能若无其事和他呆在同一屋檐下。
我漫无目的的走,最终回到了学校宿舍,看来这段时间只能住这了。
拿出钥匙开门,宿舍里却有人。
少年背对着我抬手脱衣服到一半,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身。听到开门声他回头,我看清他的样子,打耳洞带唇钉,眉眼锋利还是长发。我在脑海里搜索半天,才依稀记起这人好像是那个长期不回宿舍的舍友。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惊讶为什么放假时间我会出现。
“看够了吗?”少年快速套上衣服,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盯着看太久了。
“加个联系?就当感谢你这么久帮我宿舍留门。”alpha靠近,沐浴乳的清香扑面而来。稀里糊涂加上联系,指尖停在备注那栏不动,现在问他叫什么会不会不太礼貌
在我犹豫时,手机被少年抽走,他利索的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后放回我手中。我低头,看见他在备注那写了“林望”两字,再抬头,看见林望打开宿舍门头也不回走了,只留下晚风裹挟着一句“下次见。”
只是我没想到和林望的下次见面这么快。闭塞狭窄的小巷通往地下拳击馆,嘈杂谩骂声不绝于耳。台上的alpha单单穿着黑色短裤,手上缠着绷带,嘴中咬着护齿。
裁判一声哨响,对手毫不犹豫冲上来,林望举起双手挡在脸前,趁着对方收手时迅速一拳打在右方肋骨下侧,对方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承受,剩下的时间基本是单方面挨打。台下的人全都兴奋大喊,连比赛停止的哨声吹响,还有人呼喊着“继续打!继续打!”,一条人命在地下拳馆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林望在哨声后就停了手,他回到后台收拾东西,从后门出去就是学校后街,也就是在那撞上了我。
看见林望突然从拐角的小巷出来着实吓人,尤其是他脸上还贴着创口贴,嘴角带着点淤青。一看就是打架了。墨色长发被黑色皮筋随意绑起,他看见我后眼睛睁大,一言不发。
不能装作看不见,我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触到他的着火点,“你打架了吗?疼不疼?”说完我才发现自己问的是屁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嗯,疼。所以会长大人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林望噗嗤笑了出来。
“这里不是学校我权力还没这么大,管不到。”
“那我请你吃个饭?”看着我呆滞的眼神,林望解释了一句,“谢谢会长大人的放过。”
当我坐在路边的烧烤店时都还是懵的,没关系,吃顿饭而已。
“不会嫌弃吧?”林望拿过两瓶啤酒放在我面前,“喝点?”
“我不会喝。”
“不会可以学,你试试。”
喝到一半,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扫过免打扰的陆之晏,最顶端是江鹤一刚发来的消息。
[江鹤一:你在外面吃饭吗?]
[江鹤一:这个是你吗?图片]
照片上,林望在给我倒酒。
[江鹤一:没有偷拍你的意思,只是恰好看见你了。]
[江鹤一:你身边的那个是alpha吗?朋友吗?]
[吱吱:?]
[江鹤一:是叫林望对吧?知知你最好别离他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理解江鹤一突如其来对林望的恶意,没有回复。但江鹤一显然不想就此结束对话。面对他的喋喋不休,我退出对话框,看见和江鹤一同时发来消息的还有路京洲。
[z:在学校吗?]
[吱吱:在的。]
[z:能拜托你回宿舍帮我拿个东西么?在我柜子里,有个文件袋。]
[z:不拿也没关系,其实也没有这么重要。]
溢出屏幕的茶香,我要是拒绝,路京洲会给我贴上什么标签?冷漠无情?
[吱吱:我会拿的。送哪里?你回学校来?]
[z:发送定位]
[z:可以帮忙送来这吗?我在外面的房子。]
[吱吱:好吧。]
告别了林望,我回到宿舍,在路京洲柜子深处找到了文件袋。
尽管早就知道路京洲很有钱,我还是被面前的私人豪宅震撼。门口的保安看见我,直接开了门,应该是路京洲提前打过招呼。
进门一楼客厅昏暗,窗帘都被拉上,唯有二楼的楼梯灯亮着,引导人过去。我上了楼,书房的门敞开,传出路京洲的声音。
“beta怎么了?我明白,我有数,你不用管。”路京洲挂断电话,回头就看见杵在门口的我,“不进来?”
我走近,递给他文件袋,他却没接。
“打开看看?”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我想拒绝,路京洲眯了眯眼,退缩的手重新放回文件袋上。
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刚想在心里骂他就几张照片哪里重要,下一瞬我就看见照片的主角,是我。
照片偷拍的角度很大胆,几乎每张都是正脸,还有几张熟睡时贴的很近的照片。我几乎反胃,不禁联想每个我熟睡的夜晚,路京洲是不是都站在床前看着我,拍下这些照片。
“什么意思?”过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很明显吗?喜欢我的礼物吗?知知。”路京洲面无表情看着我,我慢慢后退,摸上门把手,几乎下意识转身迅速开门。脑子里却嗡的一声,门在不知不觉中被锁上了。我无处可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昏过去的前一秒,我看见路京洲朝我走过来。
半梦半醒间,冰凉的触感一直在我皮肤上游走。从嘴角一路向下,到锁骨、胸前、小腹处,最后落在腿间。睁开眼,就撞进路京洲墨色的眼瞳,他坐在床边,指尖还在往下。我发现这已经不是书房了,似乎是卧室。还有,我此时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剧烈挣扎起来,发现手腕被一根细小的铁链拴在床头。脖颈处还戴着铃铛。剧情完全偏离了,为什么路京洲会绑了我?
“路京洲,解开,你到底要干什么?”挣扎徒劳无功,路京洲抓着我的膝盖,缓缓向两侧分开,“beta吗?知知还真是给我留了个惊喜。”惊喜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被路京洲羞耻地注视着,我却没有力气反抗。
“怎么肿了呢?”路京洲像变态一样靠近,语气突然变得愠怒,“是谁弄的?江鹤一?还是林望?我听江鹤一说他可是很喜欢你呢,这么饥渴吗?这么快就和他搞上了。”
“闭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刺痛感让我痛呼一声,用力并拢被分开的双腿。
“错了,你应该说,不是他们弄的,还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和他们接近了。”路京洲毫不怜惜,又是一巴掌。
“唔不要!好痛!你混蛋傻逼,去你的路京洲!”娇嫩的花穴只是扇了两下,就已经变得红肿,隐隐约约还有液体流出来。
“又错了,不许说脏话。”他掌掴着花穴,“好骚,痛还会流水吗?江鹤一有这样对你吗?”路京洲又提到江鹤一,语气变得酸溜溜。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漏了,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对不起,呜我不该骂你,路京洲”最后,我哭着磕磕巴巴说完,终于让路京洲满意停下了动作。
他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像温柔的恋人紧贴我的耳边,“你乖乖的呆在这,我晚上来找你。”说完,他替我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在床上躺了会,我站起身,二次重伤的腿间更多的是麻木。我试图去开门,不出意外被路京洲锁了。我开始找这个房间其他的出口,卧室在三楼,从窗户跳下去不死也伤况且还有锁链。路京洲好像真的打造了一个牢笼。
晚上等路京洲开门,就看见缩在床上的一团。在监控中,他看见知知在房间里到处搜寻,像小动物来到陌生的领地,当他看见知知面对窗户不动时,他想要是陆知夏跳下去,自己一定会好好惩罚他。好在他没有。该夸他识时务吗?或许只是不想死。
我并没有睡得很熟,感受到有人走近,路京洲来了。他的目光像是要透过被子直直照在我身上。他掀开被子,我还想装睡,他却直接掰过我的脸,“演技好差。不欢迎我吗?”
“知道我不想见你还来?”
“伶牙俐齿。”路京洲不在意我对他的恶语相向,他从门外叫进一个医生,手中提着箱子。打开,里面放了支针管。
针管中吸取了透明液体向我靠近,我害怕了。
“路京洲干什么?!什么东西?拿开,我不要打!”路京洲把我禁锢在怀里,钳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了声音和我说话。
“不是害你的,乖一点。”只是让你更依赖我一点,更爱我一点的东西。
我的爱人,请不要对我竖起尖刺,让我拥抱你。
一针下去,我早就失去力气反抗,瘫软在路京洲怀里,医生识趣离开。房间里实时监控alpha信息素浓度的机器显示,此刻信息素浓度高达70%。
“雪松香,能闻到吗?”尖锐的牙齿刺穿后颈的皮肤,路京洲试图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他带着我的手向下,摸到他裤子里的滚烫。路京洲嘶哑着声音诱哄我,“帮我拿出来?宝宝。”
“不要”拒绝无效,路京洲已经用我的手拉开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
“宝宝,你睁开眼看看,它在因为你跳动呢。”嘴唇被含住,路京洲强势霸道撬开我的牙齿,舌头与我缱绻缠绵。
无意识间,我睁开一条缝,看见路京洲的性器蓄势待发在我腿间摩擦,好烫。
突然,龟头挤进窄小的花穴,痛得我几乎痉挛,同时路京洲也不好受,他闷哼一声退了出来,“是第一次吗?好紧”
“路京洲,我杀了你”
他笑了下,“看来宝宝还很有力气,是我不够努力。”
路京洲心里想着要不直接进去,却还是伸出手探进腿间。一根手指还算轻松进入,他开始慢慢抽插,试图找到某处。感受到水渐渐多了,他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紧致的穴肉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只是抽插变得困难。到第三根时,已经算是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手指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频率也加快。嘴中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指缝中倾泻出。
见我还忍着,路京洲表面上没说什么,手上的动作却粗暴起来。
“啊!”一声尖叫,指尖突然触碰到一处凸起,浑身都像被触电般。
“找到了。”路京洲开始一刻不停顶撞那处,我的思绪飘出,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又在某一刻瞬间跌落。
路京洲抽出手,穴中的水再也堵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出来。他并拢手指再张开,淫水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了85%。
腰身被掐住,我想挣脱,可beta的力量哪里抵得过alpha。第一次,我痛恨自己是个beta。
“该到我了。”说着,他扶住柱身,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路京洲双手抗住我的腿架在肩上,亲了亲我的小腿,深呼吸后开始动作。
穴道被粗长的性器捅开,下体好像撕裂般疼痛。除此之外,好像还多了点瘙痒,我模糊意识到路京洲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趁着路京洲不注意,我踹了他一脚,翻身往床尾爬。只是爬出没一米,就被抓住脚腕再次拖回来,他从背后压上来,气愤我逃跑的动作,“跑什么?自己爽完就不管了?”
“不要碰我,滚开!”
路京洲冷笑一声,“这么喜欢爬,那让知知爬个够好不好?”他抱着我放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都被提前铺满了地毯。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路京洲在身后用鸡吧拍在我屁股上,语气冷冽催促道,“快点爬。”
没等我动,鸡吧再一次捅进穴里,太长太粗了,不用多少力气就能捅到深处的敏感点。疼痛的本能驱使我往前爬,只是我每爬出一段距离,穴里的鸡吧快要掉出去时,路京洲就掐住我的屁股,胯部再次重重撞上来,和我的臀部紧密贴合。
几次这样下去,我确定路京洲在耍我。我从床尾爬到门口,又被迫换了方向爬到窗户处。直到没力气,我放弃挣扎,上半身瘫倒在地上。随便吧,注射的药效也渐渐起作用,花穴里变得难耐,想有什么进来捅一捅。
路京洲又一次撞了上来,我带着哭腔没了一开始的戾气,“不要了呜呜,我不行了路京洲,放过我”
鸡吧好像插到一个闭合的小孔,很深的地方。路京洲兴奋了,“这是哪里?知知有子宫吗?可以生孩子吗?”
“不可以,会坏的”连我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地方,恐惧瞬间占据我的内心。
可路京洲却不这么认为。后半夜,他就像打了鸡血,往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抽插时连带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并带出,交合处产生白色泡沫,他也没舍得让我清洗排出精液。直到我昏过去,还在被他翻来覆去的弄,肚子也撑起一个一个小小的弧度,里面都是路京洲射进去的东西。我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准确,我似乎听见路京洲喃喃,“怀上孩子就不会想着离开了吧,会有的。”
他一遍遍重复说着“会有的。”
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