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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晋乐安急促的叫了一声。
”嗯?你觉得我们还有谈判的条件吗?”刀疤男挑了挑眉,手里捏着别人软肋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好像刚刚死的那些人不是他兄弟一样。
“你想怎么样?”晋乐安尽量的顺了口气,他在拖延时间,灵蝶飞回去大致需要两个时辰,云逸看见然后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以云逸的速度,最多一个半时辰,他们就有救了。刚刚从山上计划再到下来救人,用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说,他至少得拖延两个半时辰。晋乐安看了看天,脑子里疯狂的计算着。
此时,屋子里那几个女子此时已经整理好衣服,从屋里出来向院外跑去。其他土匪准备阻拦,刀疤男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刀疤男看了看薛长鸣,又看了看晋乐安,沉思着。
“把你的剑丢过来。”刀疤男说话了,同时又暗暗用力,刀刃在薛长鸣脖子上留下一道血迹。
“叮!”晋乐安武器脱手,没有一点犹豫。
“乐安…”薛长鸣双眼含泪的看着晋乐安,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他后悔了,后悔刚刚的犹豫了。
刀疤男见对方如此果决,眉毛挑了挑,好像看见什么稀奇玩意儿一样。
”今儿你们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又杀了我这么多兄弟,是不是得让我们满意满意?”刀疤男说着又有些兴奋起来,比起那些跑了的女的,他更想征服晋乐安这种十六七岁的冷艳少年,一想到这样冷酷的人会在自己身下无力娇喘,他就欲罢不能。这细腰细腿的,做起来别提多爽了…
“我陪你们玩!”晋乐安说道。早已破碎的灵魂,再脏一点也没关系吧?只要…晋乐安看了看薛长鸣。只要薛长鸣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晋乐安看了看众人,土匪还剩七个,离云逸赶到还有两个半时辰,腰腹上还有伤,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云逸敢来,不,一定要坚持到云逸敢来,薛长鸣要活下去。
“乐安,乐安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这样…”眼泪大颗大颗从薛长鸣眼里掉了出来,他哀求着,他宁愿死,也不想让乐安去陪这群恶心的人,这是乐安啊,他的乐安,他的浊清…
突然,薛长鸣头朝着刀刃偏去,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
“长鸣!”晋乐安惊恐的大叫一声,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与此同时,薛长鸣脸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脸朝着刀刃另一边歪去,随后一只手抓住了薛长鸣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
“妈的,我让你死了吗?”刀疤男恶狠狠的说。然后又朝着身边人说着“去,把那椅子拿来…”
身边人应了一声走去了右边矮屋,不一会儿拿出一个椅子来。
晋乐安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那个椅子,只见那椅子靠背向后倾斜,坐的板子呈凹字型口朝外面,坐板两边各立了一根木棒,木棒上面各横了一个小木板。
“自己脱,坐上去…”刀疤男指了指那椅子。
“乐安,别这样,求你了,乐安,我好难受,我不该…”薛长鸣越说越哽咽。他不知道那椅子是干什么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晋乐安摸到腰带的手顿了顿,然后像陌生人一样指了指薛长鸣,朝着刀疤男冷静的说“让他转过去…”
“好啊!”刀疤男说着就让抓着薛长鸣的两个人,掰着他的肩强制他朝后转去。
见薛长鸣转了过去,晋乐安这才开始缓缓动作了起来…
腰带…外袍…裤子…中衣…里衣…
窸窸窣窣的衣服落地声,薛长鸣气急攻心,嘴角浸出了鲜血。
很快,晋乐安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腰部还有一道刚刚砍伤的伤口,血从腰上流了下来,在晋乐安雪白的皮肤上作画,平添了一点近乎变态的破碎的美感。七道充满宁虐性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离。
“快!坐上去!”刀疤男咽了口唾沫,指了指椅子。
晋乐安缓缓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双眼禁闭,等待着他的审判。
有人将他的手绑在了扶手上,有人在他的腰腹上也绕了一圈绳子,绳子压着伤口,挤出了血液,他像不知道疼一般面无表情。有人抬起了他的双腿,一左一右搭上了椅子两边木棒上的横板,绑了起来,将木棒向两边拉开,让他身体最大程度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薛长鸣听着后面的声音,嘴里浸满了血,他挣扎着,肩上的人有些按不住,直接抬脚将他踩在了地上。
天…黑了…,阳光跌进了尘埃里…
刀疤男朝着晋乐安走了过去,在椅子旁边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手指在里面沾了沾,只见那手指上沾着的是类似于油的黏腻液体。然后,刀疤男向晋乐安身下某处探去…
“嗯…”晋乐安闭眼闷哼一声,那手指竟探进一个指节,正当刀疤男想要继续的时候,空中突然飞过一个折扇。
那折扇大开,尾端张狂的趴着一个蛇形雕塑,旋转着飞了过来,在刀疤男咽喉处流下了一道红痕。血,喷涌了出来。其他人见状,纷纷逃串,有些翻墙而出,有些从后门逃了出去。
天…亮了…只是阳光染上了尘埃…
门外进来两人,正是今天驿站看见那两个“青教”男子,前面手拿折扇那人,扫了一眼院内,皱了皱眉,掀了自己外袍,抬手一丢,盖住的晋乐安的不堪。
另一个眼角有刀疤的男子走了过来,挥剑斩断了晋乐安身上的绳子。
薛长鸣没了钳制,在地上吐了两口血,转头急急朝着晋乐安爬过来。“乐安…乐安…对不起…”
晋乐安缓缓睁开了双眼,好似被薛长鸣吵醒一般,眼里一片死寂。刚刚晋乐安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保护机制,让他隔绝了外界的伤害,这会儿才缓过神来。
晋乐安看了一眼旁边泪眼婆娑的薛长鸣,慢慢的从椅子上走了下来,身上披着“青教”男子的外袍,蹲下身捡起了刚刚自己脱在地上的衣物,往旁边矮屋走去。
薛长鸣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还是被晋乐安关在了门外。
“乐安…你又把我…关在外面…”薛长鸣在门口跪了下去,头抵在了门上,哽咽着,手腕上的血流了出来…一滴…两滴…
这个脏了,还要吗?
晋乐安打开了门,身上衣服已经穿戴整理,他看了一眼跪地的薛长鸣,一脸平静的扶起了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晋乐安走到手握折扇男子面前,举起手中长袍问他:
“这个,脏了,还要吗?”
折扇男挑了挑眉,接过了外袍,并没有穿上。从未见过晋乐安这种,出了这种事还能面无表情走出来的人。若不是周围浓烈的血腥,还真被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