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快穿)

一、相逢这件小事(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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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这是当初纪徒清在自己房间里发现了莫名出现的格里菲兹·拉尔菲希斯之后,说出的一句话。

格里菲兹·拉尔菲希斯,是外星来客。

当时稍显稚嫩的外星青年,用蹩脚的中文解释着自己降临地球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自己的飞船没能量了、他迷路了、他发现地球上弱小的生命体感到十分好奇。

纪徒清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同时他猖狂了20年也没什么人敢招惹到他头上。

所以最后他说。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交易内容是,纪徒清帮格里菲兹掩盖痕迹、找能源,而格里菲兹则不损害纪徒清的小命。

20岁的纪徒清是一个十分懒散的青年,在大学混着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一个看上去还算有前途的专业,当着一个下了课就不知所踪的隐形人。

格里菲兹的到来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虽然傲慢,但格里菲兹并不是一个十分难相处的人,他脾气不算很好,但因为颜值在线,而且也并不算自以为是的人,特别是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下,他难免露出不安和慌张的情绪来。

很快,他们两个的地位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少年时期的格里菲兹,就像是一个嚣张傲慢又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他总是对地球上与他的家乡风光不同的东西十分感兴趣,总是在大街上大呼小叫,让纪徒清也十分无奈,恨不得离这个和土包子进城没什么两样的家伙远远的。

但格里菲兹却始终死死地拉着他。

一方面是不熟悉,在这个地方,格里菲兹隻认识他一个人,而另一方面,格里菲兹似乎也对纪徒清有着不明原因的亲昵,这似乎和前者不谋而合,大少爷大概有某种潜在的雏鸟情节。

但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外星人和一个地球人,是不会有任何的爱情纽带的。物种不同,如何相爱?更何况在格里菲兹修好了他的飞船之后,他就会离开地球。

但这种暧昧而不自知的情况,终究会被打破。

某日,纪徒清去超市进行每周必备的采购,格里菲兹陪同。

临出门前,他无意中看了看时间,不禁愣了一下。

原来格里菲兹已经在他家住了一个月了。

纪徒清控制不住地转头,看着他这小小的蜗居,这里已经沾染了不少属于格里菲兹的气息。

格里菲兹虽然是外星人,但似乎格外喜欢和星空有关的东西,纪徒清也由着他,买各种地球仪、星空海报、飞机模型等等。

格里菲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虽然纪徒清有说过给他弄张床,或者干脆去卧室里面一起睡双人大床之类的,但即便是娇纵的外星小少爷,也不好意思这么麻烦纪徒清,所以只在沙发上睡,他还特地买了星空图案的被套。

纪徒清不自觉站定在门口,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卫生间里格里菲兹的毛巾和牙刷杯,还有那些被随意堆放在沙发边上的衣物,厨房里多出来的碗筷……

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之后,忽然凭空多出来一个人的陪伴,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但一旦注意到,就会变得触目惊心。

孤独了二十年的纪徒清,本能地抗拒这种变化,他就像是一隻早已习惯了自己巢穴的孤零零的动物,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的窝里闯进了另外一隻小动物,对方没有恶意,却本能地让他感到排斥和不安。

在他出神的时候,格里菲兹却已经在门口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用手敲了敲防盗门,问:“怎么了?”

纪徒清扫了他一眼,发现这位外星来客,已经全然失去了当初刚刚到地球时候的那种样子,陌生又戒备,仿佛炸起了全身毛的幼猫,强自镇定,却也遮盖不住恐惧和不安的样子。

他不自觉叹了口气,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然而这一天,注定要纪徒清平淡的生活迎来改变。

他租的房子就在大学城附近,出门一趟其实很容易遇上同学,但纪徒清其实并不想遇到熟人。

不说他身边跟着一个外星来的格里菲兹,光以纪徒清本身冷僻的性子,他就不希望在自己的私人领域出现任何的他不接受的人。

其实格里菲兹已经算是破例了。

但现在纪徒清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头疼,他根本不想用自己当初迫不得已之类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因为现在格里菲兹完全可以离开他了,但他偏偏不提出这件事情,而某些方面迟钝得出奇的格里菲兹也不会意识到就这么借住在别人家里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然而很多时候,命运的发展往往是走向你不喜欢的方向。

纪徒清带着格里菲兹走过超市货架,刚往前走了一步,就遇上了班里两个女生,其中一位看到他和格里菲兹,脱口而出:“和男朋友出来逛街啊?!”

“……”

纪徒清眼前一黑,仿佛看到某个自己不想知道的真相被硬生生揭穿了。

心塞。

心疼自己。

——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外星人啊!

格里菲兹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纪徒清,又看了看那边那个似乎有些尴尬自己口不择言的妹子,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解释说:“我们不是恋人。”

“……”声音好苏,攻我一脸。

看着人高马大面容俊美八块腹肌【?的外星人,两个妹子花痴地捂脸。

纪徒清黑着脸,把格里菲兹拖回了家。

格里菲兹想了想,才故作矜持地说:“你是因为那个人的口误生气了吗?”

“……”纪徒清磨了磨牙,“对!”

格里菲兹一呆,没想到纪徒清回答得这么干脆,心底莫名其妙浮现出了一抹委屈,大概是因为今天纪徒清和平常懒散的样子太不一样,莫名的有点攻击性,让向来习惯了对方退让的格里菲兹有些不安。

他讷讷说:“那……那你……你怎么才能消气啊?”

这话问得呆呆的,完全不像是平常盛气凌人、傲慢冷漠的格里菲兹。

纪徒清瞥了这家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