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马甲掉了[修仙]

心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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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只能再次俯首,堵住她永远吐不出什么好话的红唇,重新将她那双勾人的眼给遮住,然后咬着牙将下身粗暴贯入,再不去想她的身子到底受不受得了这等异物。

他算是瞧出来了,她从头到位都只想上他。

对,不是勾引他上她,而是想要上他。不管她有没有什么未婚夫,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不懂风情的门客护卫,甚至懒得顾忌他的妖怪长相,就只想上他。

不然他也不会在这般时刻,想起她同她那未婚夫相处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拿眼瞧他,想起她平时在他面前乱晃时、微露的酥胸曲线,当然更不会在此刻她连眼都被遮住的时候,想起方才她望见他这妖异模样时晕红的双腮、以及毫无半分害怕、只有痴迷惊艳的双眸。

这位大小姐从一开始、从见到他的时候起,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想上他。

——当真是直白、胆大也愚蠢到可怕。

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类?如果知道的话,他大概会更早地,而不是看她总是在他面前,询问关于其他男人的事情,目光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你这可真是个……”

淡淡的怒意连同粗鄙的话语在喉咙中转了又转,已然到了唇边,到了最后却也没吐露出来,也无心吐露。只因此情此景之下,她必然无心理会,甚至听了之后也只会动情更甚。

他没有去证实,却在此刻莫名明悟,于是便也只能顺了她的心意。

他喘着气啃咬着她的唇,再无方才半分小心,利齿很容易便划破了她柔嫩的唇瓣,将口齿相交间流溢的口涎浸染上轻微血腥的气息。而这样的味道很容易便激发起了他的凶性,尤其是在此刻,他分明便是一只妖物。

于是他就只能以妖物的方式对待她。鲛人的性器生得狰狞,便同那猫有些相似,本就只是为了繁衍而生,很难为同族雌类带来什么快感,可瞧她这高潮到双目涣散的模样,大约已经是飞升极乐,丝毫没有返还的意思了。

他自然也在极乐之境,毕竟她那穴中软肉实在是热情无比,甚至比他上次用人类模样上她时热情数倍——从那物进入开始,那穴肉便以最大的热情箍住了他,丝毫也不给他退却的意思。他从未见过——不,哪怕他不曾体验,亦知道无论是同类、抑或是人类中断不可能有这般淫荡的雌穴。

追求快感的本能在驱使他将她牢牢抱紧,然后在这般热情的身子中驱尽寒意。然而她的身子真的太烫了,也与他贴得太近了,近到他不仅再难觉察寒意,甚至也仿佛被那情热感染,有了种汗流浃背到即将融化的感觉,十分危险。

——然而都是错觉。

他的身上并没有丝毫的汗意,哪怕有,亦都是身下这人的——真的太多了,多到他都不得不抬起身子,将她在这一袭软裘上摁住,再用那妖物的阳器将她一点一点地揉开、揉化,牢牢盯着她,防止她当真将他化了——或是因为她自身流了太多的水而干涸。

可她却当真是点不怕的,反倒因为他离去的意图而纠缠起来:按住她的手,她便立刻抬臀相迎;掐住她的腰,她就要抬手搂他亲他,仿佛他才是此刻唯一的水源。

——哪怕他清楚地知道这亦是错觉。

于是到了最后他都未能将她推开,只能一下深过一下地肏她,看她露出的柔唇、脸颊还有一点眼尾,在一波又一波地高潮中愈发艳丽,根本看不出半分世家大小姐的模样,倒更像是一只只会索求快感的……妖物。

——如此,反倒是与他有些相像了?

他脑中恍惚,不知如何便划过这般荒谬的念头。

然垂首再看,身下人无处不柔软干净,同他那深色的肤、哪怕小心收敛依旧难掩锋锐的妖物趾爪截然不同,双腿分明,自然也没有半分异状,没有半分相似。

原本浅淡的恨意不知为何悄然加深了些。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就这样一边肏着她,一边如同本能中应当对待真正的鲛妖那般,带着她悄然滑入水中。

他其实不想如此,他早就已经警告过她了,让她不要靠近。

可她还是不知所谓地试探着,于是他便也只能这般带她越过那分界,哪怕这样的越线可能会要她的命。

不知不觉中,两人便交缠着彻底沉入了水中,如他所念一般。

他逐渐加深了与她的吻,打算借着最后堆迭而起的快感,送入可能的、最后的高潮。

细细的气泡不断自她口中冒出。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反倒快乐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水下岸上,当然亦没有发觉,他不知何时已悄然松开了搂着她的手,以及蒙着她眼的那只。

他有些好奇,如果她睁开眼时,突然自己这般朝水中沉去,又会作何反应呢?

是否还能像方才那般,露出无知的、近乎天真的痴迷神情?还是惊惶失措,终于发觉她顺手救下的是一只怎么样的、与她截然不同的妖物?

——大约会哭吧。

他想,不过在水中,是无法得见人类的泪水的。

他本该是讨厌泪水的,可一想到她无论如何哭泣也不见泪水的可怜模样,便觉下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只贯了满力将那处重重顶入,将人类根本不可能有的、大量冰冷的精液不断灌入她那狭小的壶中,不稍一会儿就灌得她发出了无声的呜咽。

他一边感受着身上的余热褪尽,寒意重新上涌,一边缓慢地松开了掐着她腰的手。

他想,他并不是真心要杀她,他只是想看看罢了。

毕竟给予过于天真之人一点教训,并不是什么坏事。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刻,舌头骤然被缠紧了。

口中的一点空气被毫不客气地攫走,带来几近溺毙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然后对上了她的注视。

于是他第一次清楚地在她的眸子中看见了自己——那是一只阴暗的妖物,虽然形象模糊不清,但确实是潮湿又阴暗,没有半分人形。

她亦瞪大了眼睛,仿佛格外惊讶。

然她却并未如他所料那般露出哭泣的表情,亦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反倒是眼神愈发迷醉,同方才一般无二,只抬手将他搂紧了,甜甜蜜蜜地在她肖想已久的、他那骨刺锋锐耳上啃了一口。

“大师兄,你这样子可真好看。”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