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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五点准时下班,买菜做饭。家中只有你一人,你的丈夫因为工作原因出差一个周,所以你现在处于独居状态。
你的丈夫狗卷棘是一名咒术师,你曾经也是,只是你对人生的规划不在于此,所以考取了普通的大学毕业后在普通的公司上班,远离了诅咒这种东西让你周围的空气都变清新了。
你刚打开火,门铃响起,你只能先关掉急急忙忙去开门。
“忧太?”你又惊喜又害怕,心虚地请他进来,“没有任务吗,怎么不先打电话说一声呢…”
你猜测你对他说话的语气像是撒娇,尾音被你特意翘起,像是毛茸茸的小尾巴来回扫在人的皮肤上,你挽了挽耳边的头发,给他准备拖鞋。
“刚完成任务,正好顺路就想来看看你。”乙骨忧太低头看你背部的弧度,白皙的细长脖颈,他环视四周,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厨房有火的气息,“抱歉,小奏是在做饭吗,我来帮你吧!”
“诶?不用不用,我只是简单做点,阿棘不在,我就随意弄弄。”你连忙拒绝,不大好意思让乙骨忧太帮你。
只有两个人让你分外尴尬,毕竟你们之前有过一次意乱情迷,你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但你最终还是说不过他,乙骨忧太挑选着你买的蔬菜,做出了可口的食物。
你只是吃了两口,内心乱如麻,再也吃不下去了。
“那个…忧太…”你犹犹豫豫,发现对方只是看着你,并未动筷,“上次那个事情,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吧,我没有勇气向阿棘坦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未尽之语被吻悉数抹掉,瓷器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乙骨忧太将你压在餐桌上,禁锢住你的手,凶狠地啃着你的唇瓣,探进舌头追逐着和你嘻戏着,你发出闷哼,无论怎么都躲不开,急得你忍不住掉下了泪珠。
“我不会退缩的,小奏!”乙骨忧太的眼神热烈,诚挚,此刻却让你头皮发麻,“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呢,你明明就很舒服,一直在夹我,难道不是吗?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说服得了谁呢,试着接受我吧!”
为什么没有选择他呢?乙骨忧太无数次询问自己,他能感觉到,你对他和对狗卷棘是一样的,无论欺骗也好,隐瞒也好,为什么不是他呢?他讨厌你选择一方对另一方视而不见,却用勾人的眼神无辜地注视着他,乙骨忧太迫切地想要拥有你,占有你。
“忧太…你不要这样…”
“说谎,你巴不得希望我这样对待你吧,阿棘不在你很寂寞吧,上次也是,你明明知道进入你,在你身上驰聘的人就是我吧!”
你身体僵硬,面露难堪,不齿的念头早就被看穿了…你捂住脸,小声哭泣起来。你可真是个坏女人,乙骨忧太说得没错,你的确知道那天晚上是他,却还是缠着他要了你一次又一次。
“不要紧的,别人不会发现的!”乙骨忧太像个恶魔一样诱惑着你,在你耳边窃窃私语,“而且,我们可以试着玩些你喜欢的花样,无论多么难以启齿,我都会配合你。”
啊,你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明明有了丈夫却还是饥渴地诱惑了他的朋友,狗卷棘在性事上对你很温柔,偶尔会粗暴一些,但这对你来说还不够,你渴望的东西对他说不出口,怕影响他对你的印象,更怕他会因此而看不起你。
所以你做错了事,但是没有办法啊,和不是丈夫的男人做爱感觉很棒啊,况且你还是挺喜欢乙骨忧太的,但现在这个情况更像是引狼入室,而你不得不继续,因为对方足够打动你。
见你红着脸不再拒绝他,乙骨忧太开始脱你的衣服,直到你一丝不挂,他还是完好的穿得整整齐齐的。乙骨忧太在餐桌上和你嘻戏,他把你上半身压在上面,狠狠撞击着,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刺激着你。
在这之后,你们开始了偷情,大部分在外面,他会把你绑起来带你去公园散步,会坏心眼的让你脱掉衣服露出里面的绳衣,小穴塞好假阳具让你一边走一边夹紧不掉出来。乙骨忧太会选择小巷、阴暗处像个无情的猎人随时准备扑向你,让你沉浸在他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更过分的是,有一次他在你家不远处的台阶上,让你四肢着地手撑在高台阶上,抬起屁股让他侵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甚至是狗卷棘也有可能会看到的场面让你敏感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偶尔狗卷棘出差的时候你们也会在家中,在你们夫妻共同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小奏,都这样了…好湿、好紧…”乙骨忧太在你胸口舔舐,用牙齿拉扯你的红缨,“阿棘能够满足你么,肯定不行吧,小奏已经是不被过分对待就无法满足的变态了…”
他说的没错,普通的性爱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你,即使一开始你对狗卷棘抱有愧疚,现在也已经一丝不剩了,已经…完了…
“海带?”狗卷棘在你面前挥挥手,揉揉你的头。
“抱歉,我走神了,其实…我有事想和你说…”
你扭扭捏捏,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不行哦!”狗卷棘捏住你的肩膀,无机质的眼神紧紧盯着你,阴沉的、诡异的情绪弥漫开来,“你想说什么呢,和忧太玩得开心所以想要甩掉我?啊…这可不行啊,你已经是我的了,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狗卷棘的嘴角有两个小圈圈,本就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可爱了,这样的他拨弄你耳边的发丝,拇指摩擦你的下唇瓣,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你、都让狗卷棘觉得无比可爱,他抹掉你掉落下来的泪珠,亲吻你的眼角。
【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要和你离婚。”
你顺从内心的想法说出口,见狗卷棘脸色变得难看,你更加害怕了。他知道了,知道你暗地里和乙骨忧太的事情了,可是却当做不知道,继续温柔体贴的对待你。
不安、愧疚、害怕、喜欢、想分开、紧张、喜欢、心虚、喜欢、喜欢、恐惧、喜欢、喜欢、但是要分开…
“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气是应该的,我只是…我出轨了…对不起,我忍不住,所以…必须要分开才行…都是我的错,我搞砸了…”
“小奏这张嘴会说出我不喜欢的话呢,他肯定亲过你了,你会对他甜蜜的撒娇么,好过分啊!”狗卷棘大拇指交叉,双手搭在你的脖颈上,慢慢收紧,“为什么要分开呢,你不是选择我了么,所以才对你温柔的,你喜欢这种么,啊,我早就想对你做恶劣的事了,只是一直在忍耐着,忍耐、忍耐…都是你的错啊!”
狗卷棘的手挤压着你的空气,你挥舞着四肢挣扎着,呼吸被一点点剥夺,力气越来越小,狗卷棘这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慌忙松手,你大口呼吸的新鲜的空气,小声的咳嗽着。
“咳、阿棘、我没事的,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你见狗卷棘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不可置信仿佛下一秒就要掐住自己脖子一样,连忙抱住他,“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地阿棘做这样的事的,阿棘什么错都没有,全都是我…”
话未说完,你眼前一黑,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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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你发现你的四肢分别被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颈间还栓着项圈,牵引链牢牢缩在床头上,四周没有人,这是你和狗卷棘的卧室,却不见他的人影。随后你发现腿间酸痛,身体也像被碾压一般,动一动就会流出液体,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睁大眼睛喊狗卷棘的名字。
好奇怪,发不出声音来!你慌张地挣脱,却发现咒力使不出来,仅凭你自身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你醒了?抱歉,刚刚没忍住,直接射在里面了。”狗卷棘上床,跪伏在你上方,一脸神清气爽,“啊,因为可能会听到不想听的话,所以用了非常规手段让你闭嘴了,你能理解我吧,不要哭了,看起来好可怜。”
狗卷棘捏住你的脸,小心翼翼擦拭着眼泪,虽然听不到你动听的声音,但是现在必须要这样做才行,他用珍视的、黏腻的、黑漆漆的视线扫过你身体的每一处,你太可爱了,尤其是最柔软的地方含着他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你渴了吧,虽然昏过去了,但是你一直在呻吟,现在嗓子肯定不舒服。”
狗卷棘含住温水,低头哺到浑身发软,根本反抗不了的你的嘴里,无视你祈求和不安的眼神,狗卷棘从床头掏出黑色的袋子,倒出让你震惊的玩具们。
胸前的两抹红色多了点装饰,乳夹带着蝴蝶结和铃铛紧贴着你娇嫩q弹的红点,略微的疼痛让你瑟缩了一下,发出让你觉得刺耳的叮铃声。狗卷棘大力揉搓你的白团子,看你忍耐着而显得色情的脸庞。他扒开你的私处,用夹子在两侧固定住,露出里面殷红带着白浊的软肉,小孔正往外兴奋的喷水。
“果然很喜欢啊,为什么不跟我提呢,你看,我同样也可以满足你。”狗卷棘脱掉上衣扔在你头上,遮住了你的视线,“淫水流得乱七八糟啊,小奏。”
【在我说可以之前,都不可以高潮!】
小穴被塞进了假阳具,开始振动起来,私处被手指摩擦变得发热,酥痒难耐,阴蒂被细长的架子狠狠夹住,淫液跟不要钱一样拼命望外流。
狗卷棘向后摸,后穴轻松能伸进一根手指,里面柔软温暖,内壁蠕动推拉他的手指。
“昨天和忧太玩过这里了吧,里面很舒服,我很嫉妒呢…”说完狗卷棘将一节连着一节的从小到大的珠子推了进去,再缓慢望外拉,牵扯出沾染了媚意的软肉。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吧!】
【更加、更加、更加喜欢我!】
你因为咒言的缘故无法达到高潮,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呢,大脑无法思考了,好舒服,什么时候能放过你呢,好想要,想要高潮,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你受不了了,小穴被填满好幸福,后穴也好舒服,想要被触碰,就算用力点也没有关系,想要大声叫出来…
【已经可以了哦!】
绝顶的快感突如其来,大脑发麻的感觉过于刺激,这场高潮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悉悉索索的声音,玩具持续嗡嗡作响,锁链碰撞的响声,盖在脸上的衣服被掀起,明亮的光线让你不自觉的眯起眼睛。
“看起来很高兴啊,小奏,真是太好了呢。”
肉棒对准你的脸,白色的“牛奶”射在了上面,同时胸部一片濡湿,你的胸膛和脸上分别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为什么…乙骨忧太会在这里…为什么…和狗卷棘…你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液体糊在眼皮上,你眯着眼,伸出舌头将流到嘴角的液体卷进去。
乙骨忧太取出你两个穴道中的玩具,扯掉你身上的夹子,因为过于生猛你不禁颤抖着,露出些许尿液。狗卷棘解开你四肢的束缚,只拉扯你颈部的链子,将你拉到他的胯下。
【舔!】
无情的语气,冷冰冰的眼神,紧抿的嘴唇对你命令道。你不知所措,顺从的将狗卷棘的肉棒含了进去,仔仔细细舔舐着,小蘑菇顶到喉咙也不觉得难受,反而收缩着讨好对方。
狗卷棘抓住你的头发,享受着你的讨好和侍奉,同时,小穴进来了另外一个庞然大物。
这一定是对你的惩罚,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你把一切都搞砸了,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你失去了他们…吞下口中的液体,狗卷棘的肉棒离开你的嘴巴,另一个肉棒倒是还留在你体内温存着。你跪趴在床上,低着头让发丝下垂遮挡住自己的脸。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在你头顶说着什么,你已经听不进去了,你陷入无限的自责当中,你反反复复责骂自己,无声地说着什么。
等你回过神来,已经被狗卷棘和乙骨忧太抱在怀中,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像个小美人鱼。
“呜哇——对不起,原谅我吧,请不要讨厌我,我不喜欢对我那么冷淡的阿棘!”你大声哭诉着,随即又陷入自我厌恶,“我、好像不能提出这种要求了…阿棘,忧太,怎么办,我变得好无耻,已经不喜欢我了么,说的也是,我是个坏女人,阿棘和忧太那么好,肯定不喜欢我了,不要讨厌我啊!我什么都可以做,可以不要离开我身边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你,你松开抓住两人的手,又低下了头。说得也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真是活该!离开的话要去哪里呢,回老家川崎吧,不,那也太丢人了,去九州怎么样,离东京也够远…啊,真是太糟糕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保证的话就原谅你!”狗卷棘慢悠悠地开口,用着像是闹了别扭的情人扭扭捏捏跟你和好的语气。“立下束缚吧,你和忧太的事我可以不深究,你喜欢的话,三个人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