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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说到:“水壶太过麻烦,不过是要水而已,直接用砚台接水吧。”
赵淮顶着怀中人的双腿内侧分开双腿,正坐在他怀中的苏怀玉的腿被迫张开,架在赵淮的双腿外,无法闭合。呈现一个双腿大开,下身对外的姿势。
掀开苏怀玉胯前的衣袍下摆,露出底下的亵裤来。
那亵裤竟然是一条开档裤。
一道从身前开到身后的长缝,将苏怀玉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
小巧干净的阴茎上缠着红线,被绑在腰上。再往下,小巧的红宝石银环挂在白嫩饱满的阴阜部,两瓣花唇闭合着,此时害怕的收缩。
肥腻的屁股肉无法完全露出,被开裆裤的边缘勒出肉痕。因为身体僵硬,臀肉也用力夹紧,透着粉色的菊穴害羞得掩在两股之间。
赵淮伸手将砚台放在身下,正对着苏怀玉的花穴。
然后这才从桌案旁的冰盆里挑挑拣拣,找到一个形状合适的冰柱。
苏怀玉的视线随着赵淮的动作移动,待看到赵淮拿起冰柱时,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求求不不求求你”
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的祈求。
覆在赵淮手臂上的手无助的用力,却只敢抓紧衣料,不敢制止他的动作。
赵淮并没有理会苏怀玉的求饶。这只让他感受到心情愉悦,他继续手中的动作。
将冰柱抓在手中,过了一会儿,等到细小的棱角融化,这才用另一只手抓住冰柱的一端,开始“化水”。
透明又圆润的柱体缓满的靠近苏怀玉的腿间,先是碰到了从开裆裤中溢出的白嫩臀肉,又整根顺着臀尖到大腿缝慢慢的磨。
冰柱的外表面一点点融化,融化的冰水浸湿了亵裤,湿透的开裆裤布料贴在臀肉上。
冰柱边缘在滑动间,偶尔触碰到花唇,又很快分开。
丰腴的大腿肉绷紧,簌簌地发抖。
赵淮的手解开苏怀玉身侧的盘扣,伸进了衣襟之中,隔着柔顺的肚兜布料,抓揉圆润饱满的乳肉。
丝绸锦缎制成的肚兜的手感,必然是比不上细腻乳肉的。但柔顺的丝绸随着手指抓捏的动作皱起,饱满的乳肉被包裹在一层光滑柔软的绸缎之下,别有一番乐趣。
刚握冰的手掌心冰凉,苏怀玉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赵淮侧头细吻美人白皙光洁的脸颊,“手太冷了,借怀玉的身子暖一暖。”
从外面看,可以完完全全看到那隔了一层布料之下的宽大手掌是如何动作,显得格外色情。
身下的冰柱还在顺着臀肉慢慢的磨,又冷又硬的冰柱用力的贴着臀肉,压出一个肉坑,仿佛要压进肉里一般。
臀肉变得冰凉,冰水顺着臀尖腿缝向下滴落到砚台里。
就好像,就好像苏怀玉失禁了一样。
苏怀玉失神的闭上了眼,想闭紧双腿,却无法动作。
等到冰柱的表面完全变得光滑,赵淮才将已经变小了不少的冰柱移到肉缝花唇处,顺着饱满的阴阜部上下摩擦。
怀中人的身躯先是绷紧,又很快放松,最终任由赵淮动作。
先前完全被冻在冰柱里面碧翠的薄荷叶也有一点点的部分解冻,一片薄荷叶的叶尖从透明柱体内探了出来。
叶尖随着冰柱的上下移动,拨动着花唇顶端的阴蒂环。像羽毛一样挠过敏感的花蒂,绵密又带着凉意的瘙痒,一道带着寒意的电流,快速地流窜过苏怀玉的四肢百骸。
赵淮的耳边传来一声细小的呜咽声。
见苏怀玉终于来了兴致,赵淮的舌头探进苏怀玉的耳蜗里,一点点舔舐着。
揉着大奶的手掌也已经不再冰凉,从胸下探进肚兜之下,抓着柔软又沉甸甸的乳肉,满足的揉按着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着继续
已经没有那么冰凉的冰柱挤开闭合着贴在一起的小花唇,娇嫩的阴唇贴上冰柱表面,丝丝清凉顺着嫩肉穿进火热的肉逼里。
花穴口的嫩肉滑润,分不清是融化的冰水还是淫水。
就在这淫液在润滑下,两瓣花唇艰难的夹紧冰柱。冰水混杂着透明的淫水,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流到砚台之中。
直到砚台中的水装满,再也装不下,多余的水淹过台沿,溢了出去。上方还有水珠,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夏日里,已经在冰盆放了很久的冰柱,其实并没有那么寒冷了。
蹭在花唇上的冰块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寒意,再加上最初过于紧张,使得苏怀玉打了个寒颤。
而磨到最后就只剩冰冰凉凉的舒服。
苏怀玉靠在身后人宽阔的怀里,眸色朦胧失神,胸膛起伏,一小口一小口地喘着气。
被蹭的得了趣,最后甚至会无意识地跟随着赵淮的动作扭腰挺胯,只不过动作过于微小,他本人甚至没有注意到。
不过,赵淮则是国篇章的年轻人,正是对那遥远的国度感兴趣的时候。
在听到学正说,来殷国出使的北章国王子要来国子监参观时。他便踊跃的报名,提出替学正操劳,帮忙接待。
最开始,身为学子的闻瑄,其实是没有资格上前与乌石崇交谈的。只不过在一群将近四五十岁的朝廷命官之中,站在远处的闻瑄太过显眼。
恰巧乌石崇对大殷的历史人文很感兴趣,而这部分是闻瑄喜欢和熟悉的。所以到了后面,乌石崇就指定闻瑄上前陪同讲解。
如果闻瑄那时候知道自己后来将会遇到什么的话,一定会躲得越远越好。
只是他并不知道。
其实闻瑄最开始与乌石崇的相处还算美妙。
乌石崇的大殷话说的很好。尽管穿着北章的胡服,但熟知大殷的礼仪。
他解释,他有一个来自大殷的老师,在老师的影响下,十分想来大殷看看。如今总算来了大殷,果然如他老师口中那般美丽。
眼中含笑,目光坚定,言语中充满向往。
闻瑄被北章王子这番对大殷的“恭维”说的热血沸腾。胸膛之中对自己脚下这片土地极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对待乌石崇的态度便更加真切。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闻小公子,为何不吃这桂花糕?这不是你说的,最喜欢吃的封京糕点吗?”
“乌石殿下,谢谢,但我有些饱了。”闻瑄微微侧头,对着身旁的人露出礼貌的微笑,面色纠结,“不用叫我闻小公子,叫我恭安就好。”
闻瑄一边应对着乌石崇的话,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门口动向。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赵淮身边的应该就是苏怀玉。
闻瑄的眼眸低垂,面色稍显凝重。
果然是如此。
“那可不行!闻小公子气质绝尘,是我见过的最符合老师口中“公子”形象的人,若是不叫公子,便是辱没了闻小公子的气质。”
说完仿佛是自己被自己逗乐,乌石崇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闻瑄的耳边传来乌石崇的笑声。虽然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也只能尴尬的微微一笑,跟着对方赔笑。
两人坐的很近,中间只有一个小案。闻瑄可以看清乌石崇脸上的表情,北章王子有一双与大殷人不同的绿色眼睛。
而乌石崇每次笑的时候,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便会亮的发光。他笑起来很好看,应该说很有感染力。他笑得热烈,仿佛情绪总是外露的。
按理来说乌石崇其实比闻瑄大上几岁,但笑起来却像草原上的大狼狗一样,最初闻瑄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但现在闻瑄已经清楚对方可并不可爱。不仅不可爱,还很难缠。
这些天的相处中,闻瑄时常对乌石崇感到吃力。
就是像现在这样。乌石崇对大殷的文化很了解,在平常的沟通中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不知道是不是北章民风较为开放的原因。他在与闻瑄的相处中,经常太过直白,做出一些让闻瑄不知道如何应对的事情。
但闻瑄却对对方毫无办法。乌石崇是一国使臣,是北章王子。乌石崇的身份决定了他是大殷重要的客人,是闻瑄必须供起来的客人。
闻瑄只能回以微笑。多亏了闻瑄这些年早就总结出微笑就好的理论,显然在这时也通用。
恰巧此时赵淮落座,乌石崇也没有再找他麻烦,转而与赵淮打招呼。
闻瑄心中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看向苏怀玉,试图寻找机会与苏怀玉说话。
但乌石崇只是与赵淮简单的打了招呼,便又来找他,闻瑄难以找到合适的时机。
耳边传来咿咿呀呀戏曲声和乌石崇的说话声。闻瑄不那么从容地应付着乌石崇,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苏怀玉的事情。
他之前与苏怀玉见面后,隐隐约约感到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后来又问自己大哥苏府的事情,但闻舟闪烁其词,显然是有什么瞒着他。
苏怀玉是从三楼的最里侧的方向出来的,那边是镜月亭拍卖会最好的位置。回京后只要稍加打听,就能知道都有哪位贵人在拍卖会期间去了镜月亭。
对别人来说,探知京中达官贵人的动向是艰难的。
但对于闻瑄而言,国子监里汇集了这封京之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定是有不少人如他一般也去凑了热闹,也许能问出些什么。
事实证明结果也并没有令他失望。闻瑄在国子监内的评价良好,很容易就打探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
虽然符合条件的有几人,但闻瑄猜测与赵淮有关。
苏怀玉不再去国子监之前,才告诉过闻瑄,赵小侯爷想要与他交朋友。而如今会想起来,苏怀玉便是恰巧在那次沐休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国子监。
闻瑄还记得好友那天,与他谈论回京的少年将军时,眼中的崇拜与热切。
那生性胆小不愿与外人多接触的苏怀玉,在他的鼓励下才敢去找学正、却还要他陪同的苏怀玉。
遇到事情总是想退后避让的苏怀玉,却在遇到赵淮后,义无反顾地鼓起勇气想要与其接近。
闻瑄记得苏怀玉提起赵淮时眼中的光亮和向往,记得他紧张地问自己做的对不对。
闻瑄记不清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
他好像是,鼓励苏怀玉踏出新的一步,不要再封闭自己,而是,尝试着与这个世界交流。
台上正唱着经典的《梁祝》,此间的四人却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听戏。
乌石崇刚用余光隐晦的看了一眼赵淮带进来的人,虽然长相不错,但整个人看起来沉闷无趣。
远远不如闻瑄有趣。
闻瑄第一眼看上去像是一个聪明人,不说话时的气质完全的能哄骗住任何人。
但其实每次情绪都会很直接的浮现于脸上。
明明不喜欢,却还要微笑,让乌石崇忍不住想逗逗他。
就像现在,明明很想要与赵淮带来的人说话,却还要顾着他。
上一次让乌石崇有这么强烈兴趣的,还是十岁那年父王带回来的小狼崽。
那只小狼崽最开始对他龇牙咧嘴的呜呜叫,靠的近了还会咬人。
最起码闻瑄可不会咬他。
见闻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的神采逐渐变得低迷,乌石崇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断新的“小狼”的思绪,开口问到:“闻小公子,怎么了,可是这戏曲不喜欢?”
闻瑄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以微笑,摇了摇头。
赵淮似乎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瞥了一眼。而他身边的苏怀玉却自始至终都盯着舞台。
云西苑是大殷有名的戏班子,这段日子租下了这方庭院表演。说起来这院子本是前朝贪官的府邸,如今则被现在的主人打造成游园向外出租。
今天是闻瑄建议乌石崇来听戏的,并且嘱咐赵淮带着苏怀玉一起来。他其实有想过赵淮可能会否认苏怀玉在他身边,或者拒绝。
闻瑄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苏怀玉也许真的如学正所说,是身体不适呢。
但赵淮真的带着苏怀玉来赴约。
闻瑄心中升起凄然与悲凉。
显然只是一个苏怀玉,并没有资格让赵淮隐瞒或撒谎。
但又偏偏却是赵淮。
闻瑄再次回想起苏怀玉问自己的话,此时只有后悔,无穷的后悔。
悔自己太过理所当然的认为苏怀玉应该多与人接触,悔自己天真的以为是对苏怀玉好。悔自己为什么不去多了解一些赵淮的为人,而是那么放心的鼓励苏怀玉不要怕与人接触。
明明不应该这样,说不定也许当初他再注意一点,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他明明也知道哪怕如今大殷表面上出台了很多政策,但对于双性的歧视还没有消失,明明知道一步错就会步步错,为什么会这么不小心。
苏怀玉此时盯着水那边的戏台,心中杂乱。
他知道闻瑄在想什么,这也是苏怀玉并不想告知好友自己现在的处境的原因之一。
但其实哪怕闻瑄当时劝住了他,哪怕他们花时间先了解赵淮是怎么样的人,他最后也会走上相同的道路。
因为赵淮在常人面前,太正常了。
苏怀玉的眼神暗淡。
尤其是他在那时,也早已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赵淮举手投足之间,是苏怀玉所没有的运筹帷幄、肆无忌惮与张扬。哪怕如今,赵淮身上不容置喙的迫人破坏力也让苏怀玉颤栗,却忍不住依靠和向往。
无论如何,他都会跳入名为“赵淮”的陷阱,只是早晚的问题。
喧嚣的戏曲声结束,台上唱了一段时间的《梁祝》谢场。
紧接着一个灯笼在湖面之上挂起。一束光打在戏台前的湖面之上。
有一绳索悬于湖面之上,身着白纱舞衣的舞女踩在绳子上。在悠扬的古筝声中,跳着轻盈的舞步,从岸边走向湖中央。
波光粼粼的白色绸缎随着动作飘摇,就好像飞在空中的天女一般。
再一转身,眼波流转,媚骨天成。
苏怀玉收回了视线,看到闻瑄自顾不暇。
低声请求赵淮,言道他想要出去透透气。
苏怀玉猜测这次赵淮带自己出来,应该是与闻瑄有关。他不知闻瑄有何打算,但他不想再连累到好友,如今只想避开。
赵淮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笑着点了点头。
云西苑的租的这间院子很大,苏怀玉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背着戏台的方向,向院子里面走。赵淮派的人就远远的跟在苏怀玉身后。
夜晚的风很清凉。苏怀玉心事重重,缓步走在院中曲折的小路上。无目的的走走停停。
这座府邸在建造时是显然是用了心的。若是早年,苏怀玉可能还会留心院中别有用心的巧思之处,但今日他只觉得心头没由来的乱。
悠扬的乐曲声逐渐减低。
苏怀玉并不怪谁,走到如今这一步,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身为双性生在苏家的命运。
他接受了自己这般烂泥般的命运。
也可能是他太过胆小。他生怕因为自己打扰到其他本该幸福的人的生活,生怕自己身上的烂泥沾惹到其他人身上。尤其是闻瑄的身上。
走着走着,苏怀玉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间已经在走在了湖边离湖水很近的小路之上。
眼中划过一丝悲凉。
因为幼时掉入过湖中的原因。苏怀玉在最开始几年是怕湖怕水的,每次也总是会远远的绕着湖走。
不过再长大后,苏怀玉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时间点开始,他就不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