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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轻笑，和林音在一起久了，自然能学到她那些稀奇古怪的做生意的手段。
她摩挲着那些珠宝，说：“物以稀为贵，我们还可以做一下限量款！”
几个副总没接触过这些，国内奢侈品的概念现在还不够完善。也还没有多少人敢学国外那一套限量款……
大家都怕自己的东西卖不完，哪来的心思搞什么饥饿营销啊？
副总耐着性子和江暖讨论了很久，这小丫头也不知跟谁学的，这才半年时间就已经开始在战略上半寸不让了。
几个副总没办法，公司是人家的，钱也是人家给的。以前他们还能提供一些人脉、合作商、货源、经验，这些别人没有的。
可是江暖现在势不可挡，逼得他们一退再退。
副总只能道：“那您看着办这些我们都没有经验，您自己办吧！”
这已经算是撂脸色了，江暖丝毫不怕，干脆利落地应了。
几个副总一个接着一个出来，前脚出去，后脚就进了同一间办公室。想也知道，他们应该商量对策去了。
助理给江暖倒了杯茶，说：“您也太硬气了，您就该软一点……”
江暖不在乎，说：“这些年他们都不知道吸了我们多少血了，我这样做是让他们少吸一点血，没有什么做的不对的！”
助理嘿嘿一声，她知道白佑庭和江暖在冷战，这时候免不得开始表现。
我成了别人的公主44
此时还是下午，江暖一会儿也没有课，正好可以约会约会。
那天两个人没讨论出什么所以然来，虽然两个人没有吵架，但实际上这两天江暖都不怎么搭理白佑庭。
她跟着江暖还好，白佑庭那边可是一片低压。平时都不敢放肆的下属，这个时候更不敢出一丁点小错，生怕惹阎王爷不开心了。
助理提议：“要不我们去问一下白总吧，白总这些年参与了不少次展会，他应该知道内幕。”
江暖提起那个人就有些生气。他倒是好，把自己调查得清清楚楚，身边什么人都知道了。他自己什么都不告诉她。
江暖这几天试图查查这背后的内幕。但她不是帝都人，即便手中握着几个公司，也融不进帝都上流的圈子里。白佑庭没特意带她融进去，她还真找不到渠道。
林音倒是能融得进去，毕竟她可是大佬们都叫着爸爸的人，就别提大佬下面的子孙们了。
可惜，她这个闺蜜不喜欢交际，也没必要交际。江暖要面子习惯了，也不好意思跟林音提，只能默默叹气。
这时候助理提起来，她来了气，说：“不去，不去！我都是让他帮忙，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这一次要靠自己了！”
助理继续劝道：“您还不熟悉，这样的场合对你十分重要。等过了这次，你再继续历练不就好了吗？”
江暖的杏眸眯了眯，忽然想起身边这一位也是白佑庭给她的。甚至领的工资也是白佑庭那边的的，所以才这么帮着人说话？
江暖啧了一声，这是学白佑庭的，学得挺像，但没有白佑庭身上那股气势，像一只初长成的小老虎，没有多少威力。
助理是他派的，鉴定部的人也是他派的，雕刻、设计部也有不少他的人，甚至他还派了人在自己身边守着。所以，她辛辛苦苦铲除了几个副总在公司的人又开始依赖上白佑庭了？
江暖心底有些不舒服，这一年她成长了许多。不再是温室里娇花，就越来越介意这种局面。
江暖的所有白佑庭都能掌控，那白佑庭的所有呢？江暖还一无所知。
许是有了赵起渊这个前车之鉴，江暖的思想绕了几次弯，还是联想到控制一词，看来她需要培养自己的人了。
助理没想到自己的一段话就让江暖脑补了这么多，她继续劝着，江暖收起平常温和的模样，说：“你不用再提了！虽然你是他给的工资，但你若是不忠于我，我也没必要再用你了。”
助理打了个冷颤，自己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不过这位小祖宗有一说一，若是她真的嫌弃了自己，自己非但回不去，还可能面临找不到工作的下场。
“好，我不说了！我以后都会忠于你的！”
江暖眼睛眯了眯，这些日子御下的手段她也学了不少，正好可以拿来用用。
“你是真心这么想的？不会想玩双面间谍的套路吧？”
助理慌了，连忙举手发誓，说：“我自然不会出卖您的！请您放心！”
江暖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不高，气势却高了助理一头，说：“既然如此，你就告诉我白佑庭平常让你干什么了？有没有汇报我的行程？”
助理觉得自己是走进了修罗场，冷汗直流，这话该怎么答？白佑庭自然是让她汇报了一些江暖的状况过去，之前没想到会有这档子事，现在还真里外不是人。
江暖偏偏不懂得什么是退让，眸子一眯，说：“你这个意思是不打算对我投诚？既然这样我还要你干嘛？说不定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你泄露出去了。”
助理顶着江暖的压力，忍不住说道：“您不要这么想嘛！这些东西事关了老板的机密，如果我说了，就证明我道德素养有问题。虽然是向你投诚，你怕是也不敢要我的吧？”
“我能出卖我老板，日后也能出卖你。我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保证，以后你的所有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对外人说。”
江暖思考了一下，莫名地觉得有道理。
她用惯了这个助理，倒是觉得不错。换掉她，白佑庭说不定就不会把一切摆在明面上了，不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还可以私下干！这样一来，她还不是防不胜防？
江暖昂着下巴，总算肯放弃助理了，说：“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以后我再发现这种事情，我不会原谅你的！”
助理嗯了一声，又举起手，说自己要说最后一个疑问。
“你说！”
“我可不可以跟老板说，以后我都不会再跟他汇报你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