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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了公交车之后,季铭走路姿势都有些奇怪了。这个点学生们都在上课,校园里面没有什么人,他一直走到教室门口都没有被拦下来。
季铭敲了敲门。
老师将门打开,见到季铭这副衣衫凌乱,脸色潮红的样子后,不由得皱了皱眉,严声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到学校,你知道几点了吗?”
季铭垂眸,“抱歉,路上有事耽误了。”
老师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坐到讲台上去吧,正好我们这节课可以给同学们复习一下生理知识,就当做是学习之外的消遣了。”
想到老师的话不可违背,季铭点了点头,顺从地跪坐在了讲台。
老师拿起教鞭,啪的一下击打在季铭胯下,搁着布料戳弄少年的阴茎,“裤子脱掉,穿的这么严实让同学们看什么?”
季铭将裤子与内裤一并褪去,软哒哒的肉棒耷拉在胯间,隐隐遮住了花缝,老师用教鞭拍打着他的阴茎,开口道:“同学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是排泄的地方,也是可以用来做爱的工具。”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肉棒抬起来,露出隐藏的春色。
臀部触碰到冰凉的讲台台面后,忍不住翕动几下,花穴里含着的精液慢慢往外流,把季铭的臀沟都染白了,混杂着淫水聚集在讲台上。
教鞭抽了一下他的穴口。
娇嫩多汁的花穴被抽的直颤,往旁边溅着淫液,阴蒂在汁水中探出了头,红艳艳的阴部湿滑滑一片。
讲台下方的同学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淫乱的画面。
老师继续道:“因为季同学是双性,所以同时拥有两幅性器官,而且可以像正常女性一样受精怀孕,花穴也能正常交合。”
“有没有人想上来试试?”
这句话落下,台下的人无一例外都高高举起了手,老师随手挑了一个同学上来,那人似乎是体育生,裸露在短袖外的手臂肌肉轮廓分明,身板也很壮实。
老师道:“那接下来,就请你把精液射在这个欲求不满的浪货穴里吧。”
体育生凑上前,将季铭的大腿分开呈字形状,他把校服裤褪到了大腿处,性器置在花穴口。温热的花肉轻轻含住肉棒尖尖,还没进去呢,那蚀骨的快感就已有预兆。
季铭抬起腰肢,好让花穴对准肉棒,等到媚肉被破开之后,他闷哼一声,摇动臀部,满脑子都是老师刚才的话,想要快点从眼前人身上榨精,让那人早点交代出来。
那人抽插的力度极大,次次都是撞击到花穴深处,再加上他的肉棒很大,棒身环绕着青筋,每一次摩擦都刺激得穴肉紧缩,季铭又痛又爽,无意识地呻吟,“啊啊啊……轻点,小穴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哈……”
体育生用力箍住季铭的腰,将他从讲台上抱了起来,让季铭用双腿缠住他的背。
季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体育生身上,这个姿势让肉棒进的更深了,巨大的性器撑的小穴酸酸涨涨,穴肉却不舍得吸吮肉棒,一副想松开又痴缠的模样。
老师开口道:“光在讲台上做爱的话,后排的同学可能会看不见,麻烦许同学带着季同学在教室逛几圈吧。”
体育生嗯了一下,抱着季铭往后排走去。
走路时肉棒在穴内疯狂戳动,因为重力问题,季铭又不能挣扎开,只好搂住那人的脖颈,在他怀里承受激烈的交合。
左右两排的同学有些只是安静地看,有些却动手动脚,不安分地摸着季铭与体育生的交合处。
等几圈下来,季铭已经被肏的高潮了两次,被重新放回讲台后,瘫在了台面上,大口地喘着气,眼眸迷离,被水雾覆盖。
体育生也在他穴内释放了出来。
季铭的小腹被灌的鼓鼓的,花穴里不知道被多少人射过精了。
老师随手从一个同学的桌子上拿起了夹子,然后对准阴蒂夹去,圆滚滚的小肉蕊被夹子夹的凹陷,极致的快感猛然炸裂开,季铭腰肢往上一挺,淫水直接喷了出来,淫液洒在了前方几个同学的桌面。
季铭眉心紧蹙,酸意从胯下一直漫到上身,他难受的紧,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老师在自己身上玩弄。
“这里是阴蒂,最敏感的地方,女性可以通过这里高潮,双性自然也可以。”
老师目光在台下转了转,把坐在角落的眼镜男叫了上来,“麻烦你让他通过阴蒂高潮,为我们演示一下吧。”
眼镜男凑到了季铭的胯下,他没有选择用工具,手指一捏将夹子拿开,季铭刚松了一口气,小穴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
舌头覆在了阴蒂上,先是小幅度地挑弄阴蒂,轻拨着那块敏感的地方,淫液顺着穴缝滑落,流到了眼镜男的口中,被他一一咽了下去。
他舌头舔弄的也越发快了,捉住阴蒂按压,用牙齿厮磨着小肉蕊。
季铭尖叫出声,淫水哗啦啦直流。“啊啊啊啊……别舔那里了……呼哈,不行了……”
眼镜男听到了他的浪叫,不由得更加兴奋了,甚至用了几分力去咬季铭的阴蒂。
季铭的小穴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淫水流出来全被眼镜男含入了嘴里,他松开嘴时,两片花唇颤巍巍地耷拉在穴缝旁。
可这才只是刚开始。
眼镜男将舌头移到了季铭花缝口,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淫液从甬道里溢出,带着淡淡的腥味,眼镜男却如饮蜜水,一边大口大口地咽下去,一边用舌头搅弄媚肉。
少年穴内残留的精液也被他含进了嘴中,他像是条巨型犬一般蹲在季铭的胯下,含弄着他最私密的地方,而四周满是围观的人,视线有如实质地定格在两人相接的地方。
季铭的五指插入了眼镜男的头发中,想要把他推开,但手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被玩的浑身无力,更被说是推走一个正在兴致高昂时期的青少年了。
他眉心轻蹙,轻喘道:“别,别舔了……呜呜,已经完成任务了……”
眼镜男丝毫不理会季铭的话,甚至入的更深了,舌尖微曲,探进了花穴中,他用力一吸,穴肉以及淫水就被吸了过去。季铭爽的指尖用力捏住了眼镜男的头皮,指头都泛着青白,他腰部弓起,想要压制住这强烈的快感。
液体却喷了眼镜男一脸,他一副餍足的样子,贪婪地将旁边的花唇也吸到嘴里重重一嗦。
等到眼镜男终于玩腻松开嘴时,花穴湿哒哒的,唇瓣上裹了一层水膜,聚集在穴口的淫水往下流,季铭的下半身泥泞黏滑,一副入目不堪的淫荡模样。
老师却笑道:“看大家这么认真,这节课学的应该不错啊,那就请会书法的同学上去把学习反馈写到季铭同学的身上吧。”
他点了后排一个看起来很温文尔雅的少年。
少年从桌洞里将毛笔和墨水拿了出来,走上前去放在讲台上,他和季铭的视线对上,在他迷茫的眼神中温柔道:“能请你把衣服脱一下吗?搁着布料不太好写。”
季铭啊了一声,将凌乱的校服上衣脱掉。
少年把毛笔沾上墨,让季铭躺在讲台上后,在他胸上画了几朵海棠,白皙的肌肤与浓郁的黑墨衬的他越发诱人,待花画好后,少年唇角还挂着淡笑,却在季铭小腹写上了几个字:淫娃荡妇。
待最后一笔落下,少年将笔搁置好,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季铭肚皮上的墨水,手指一路滑上去,停在了季铭的奶子旁,他手腕微翻,指头在乳尖旁边画了一个圈,黑墨将奶头包围。
少年指尖所触及到的地方,泛起了细细密密的酥痒与凉意,季铭瑟缩几下,微微咬上了下唇,眉眼被情欲惹得轻蹙。
难受……
少年按压住了他的奶子,用残留的墨水又画了一朵花,然后轻声道:“很好看喔,花,还有你。”
事实也正如此,季铭的躯体浮着一层淡淡的薄红,他身材匀称腰肢纤细,虽然清瘦但不干瘪,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少年低下头去,轻轻啄了下季铭的唇。
这超过了老师的任务范围,季铭本想把他推开,但还未出手,他就已经结束了亲吻,仍带着那副笑容看向老师,“我写好了喔。”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快到了午饭时候,老师不想拖堂,便示意少年下去,同时让季铭将衣服穿好,提前下课了。
老师看了一眼季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让季铭跟着自己去了食堂后厨。
食堂闹哄哄的,学生们或是成群聚在一起,或是单个吃饭,排队的人突然发现窗口多了一个,纷纷好奇地凑上去。
窗口上方的屏幕上写着:小逼自助。
紧接着,窗口被打开,粉嫩的花穴露了出来。
窗口旁边是透明的玻璃,只有那个方方正正的口子可以触碰,透过玻璃板,可以看到季铭双手被一根白色的布条绑住,双腿岔开,大腿紧紧贴着玻璃,白皙的腿肉在板子上挤压,热气模糊了板子。
季铭眉眼间带着羞意,本能告诉他这样子似乎是不对的,但是老师的命令还回荡在脑海里,唔……他现在是食堂的一道菜品,要流淫水给同学们吃。
在被触碰到后,季铭岔开的腿在轻微颤抖,他克服心里的抗拒之意,将臀部朝外送了送。
排队的那位同学收回了手,扭头对同伴笑道:“操,学校什么时候研发了新的菜啊?这嫩逼看着不错啊,比其他做的乱七八糟的菜好多了,跟不舍得放盐一样,快淡出鸟了!”
他一边吐槽,一边伸手在季铭腿间胡乱摩挲。
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极为柔软,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那个吊儿郎当的同学转回了身,手覆在季铭的小逼上。
他没想过和季铭对话,季铭也没觉得这个场面有什么不对,毕竟,菜是不会说话的。
同学的手指分开,把两片包裹住蜜缝的阴唇撑开,露出猩红的穴肉,小穴在不断翕动,媚肉接触到空气后一颤一颤的,同学觉得好玩,手指插了进去,轻抚着穴肉。
柔软的媚肉缠着了同学的指节,淫水包了上去,将他的手指染的满是淋漓水液,他手指往里探去,探明未知的领域。
小逼自助餐,顾名思义就是想喝多少,就自己凿多少水出来。
同学用手指搅动逼肉,媚肉在挤压下瑟缩,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液水顺着穴肉流出,那人见状低下了头,将液水吸入口中。
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淫水,他却像是食珍馐一般,露出餍足的表情,赶忙转头招呼朋友道:“你快来试一试!这个小逼还不错,出来的水是甜的!”
寸头男被勾了过了,他倦怠地点了点头,“哦哦,快点吧,咱们还有事情呢。”
同学不依不饶道:“真的呀,你别不信!这小逼吃起来还蛮好玩的。”
“什么好玩?吃的东西就是这么形容的吗?”寸头男无奈地凑了过去。
在淫水的润湿下,粉嫩的小穴覆上了晶莹剔透的水膜,好看极了,寸头男随意用手在穴里插了几下,媚肉纷纷涌上来绞咬他的指头,等到察觉手指被淫水浸泡后,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俯下身去吸吮穴肉。
舌尖碰到穴肉后,被紧窄的小穴缠住,酥酥麻麻的快感传开,淫液被卷进口中,小逼里的水有股淡淡的腥味,但是舌头在穴肉的服侍下很舒服,寸头男不自主地用舌头肏弄小穴,企图让更多的淫水泌出来。
他舔吸了很久,小穴被玩弄地受不了了,季铭摇着臀部想往后退去,却被寸头男一把抓住了大腿,用力很重,季铭无法逃脱半分,只能被迫承受舌头在小穴内的搅动。
直到后面的人开始催了,寸头男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皙的大腿根部,那么红艳艳的痕迹分外清晰,却莫名让看见的人生出几分想要凌辱季铭的冲动,想在那副娇嫩的躯体上留下更多记号。
同学扬着头,笑道:“我就说很好吃吧,你还不信我!”
寸头男没有理会,而是扯着他的衣服往后面走去,同学在他身后重复着询问干嘛,他实在是被惹烦了才回道:“再排一次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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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食客是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少年,他粗糙的手指在季铭娇嫩的花穴里飞快地进出,动作很粗暴,他大力地按压着阴蒂,把小肉蕊都按成了一个硬豆子。
季铭被强烈的快感逼的身子猛颤,呻吟声几乎要从唇边溢出去了,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微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他被欲望蚕食的理智渐渐收回了一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发生声音,哪有食物会说话的。
少年肏弄花穴的动作越来越重,季铭感受到小腹一整瑟缩,他无助地高扬起脖颈,涎水从唇角滑落,大腿根部颤抖不已。
一道晶莹的水线喷了出来,打了少年一脸,他也不恼,乐呵呵地将淫水都含进了嘴里,享受着这淫乱的食物。
后面排的队伍越发长了。
小穴被伺候着不断往外喷着水,但深处瘙痒难忍,季铭张开嘴粗喘着气,眼角洇了一抹红,眸中满是欲求不满的色彩。
好在他的愿望很快就被实现了,有人拿出问食堂阿姨要的胡萝卜,用粗大的那一端对准小穴,狠狠地肏了进去。
胡萝卜表面坑坑洼洼的,触感冰凉,给温热的小穴带来了很多刺激,那人似乎经验很丰富,每一次都肏弄到季铭最渴望被爱抚的地点,他浑身毛孔好像都在叫嚣着舒畅,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
小穴痒了好久被满足,只是一点点抽动就足以让季铭快乐许久,尤其是那人速度还不慢,胡萝卜进出小穴的画面都快出现了残影。
等到季铭快要高潮时,那人却又恶趣味地停下了动作,把胡萝卜拔了出来,淫液覆在胡萝卜的表层,糊的那人手上满是液水。
季铭刚要攀登要快乐极渊,但是满足他情欲的东西却蓦然消失了,原本澎湃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吞噬,刚刚有多爽,他现在就有多难过,小穴瘙痒不堪,往外痴痴地流着水,穴口翕合。
他摇摆着臀部,想让那人重新将胡萝卜塞进去,可那人却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小逼水冒的可真多,果然骚逼和胡萝卜最配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胡萝卜啃咬了一口,在口腔中嚼动,然后又用有断痕的战损胡萝卜蹭了蹭穴口,沾上了淫液后,又啃咬了一口。
小穴被插得直抽搐,胡萝卜被如愿塞进了甬道中,只不过动作粗暴,强硬地戳开了媚肉,在小穴内一寸一寸地开凿陌生领域,胡萝卜粗糙不平的凹口和凸点磨蹭着软肉,在季铭敏感点上不断研磨。
花穴被迫含住入侵物,一副憔悴的模样,只能乖巧地咬住入侵物,否则臀部就会迎来不满地拍打。
那人终于玩腻时,抽出胡萝卜后,小穴焉了吧唧地往外吐了几股水花,翕动几下,慢慢收合,却又被下一个排队的人撑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铭沉溺在漫无边际的快感之中,像是飘在半空,找不到落脚点,又爽又倦。
等到同学们排完了队,他才被解开了束缚,好在接下来老师并没有什么指令,他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下午,拿起书包回家。
在学校里被肏了一天,终于要到家后,季铭松了一口气,本来打算清洗一下就上床睡觉,但在楼梯口接到了一通电话。
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小铭,我现在有点事回不去,我朋友已经到了家里,你看着招待一下,随便做点菜就行,我回去之前再买一点。”
季铭嗯了一声。
电话挂掉后,正好也到了门前,他打开门,一进屋就看到客厅坐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那个男人看到季铭后,露出一个微笑,声音低沉,“你就是小铭吧?你哥经常在我们面前说你的事情,你叫我木哥就好。”
季铭点了点头,“木哥。”
他把书包什么的放好,看到男人自己倒完茶了,便转口问了别的,“木哥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吗?”
男人摇头,他的指尖探进了少年的校服裤里,漫不经心地挑弄着季铭疲软的阴茎,当指尖被淫水糊湿后,他才饶有兴趣地开口道:“这里这么黏糊,是不是做了什么。”
季铭轻嗯一下,也没解释,男人懒得追问,指尖插入了少年的穴内,感受着柔软的媚肉的挤压,温热的甬道接纳着来客,淫水浸泡着他的手指。
季铭微推了下男人的胳膊,“木哥,我还得去做饭。”
见状,男人道:“我陪你一起去,身为客人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季铭没有拒绝。
等到了厨房,季铭从冰箱里把菜拿出来,放在水池中清洗,说着要来帮忙的男人凑了上来,他一只手拿刀,把季铭洗好的菜拿去切,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季铭臀部。
季铭的裤子被褪去,阴部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小穴接触到凉意后,下意识瑟缩了几下,媚肉却被入侵物缠住,男人的手摩挲着花唇,而后又移到阴蒂旁边,轻拢慢捻。
突如其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季铭拿菜的手都不稳了,菜掉到了水池中,他腰腹贴近了池子,阴茎和池壁仅有一个围裙阻隔。
“嗯……木哥别玩了,哈……哥哥很快就要回来了,要赶紧做好饭……”
男人却道:“公司里那些事,他今天通宵都完不成,更别说是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随手拿了一个黄瓜塞在季铭的小穴内,冰冰凉凉的触感在温热的穴肉中炸开,季铭扭动着臀部,屁股却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黄瓜又往里进了几分。
“含着它做完这顿饭。”
季铭咬了咬唇,眼眸中满是抗拒。
男人又慢条斯理地道:“或者是含着我的东西做完这顿饭。”
季铭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算了,反正这是客人的打招呼方式,还是不要拒绝的好,毕竟他是哥哥的朋友,万一到时候让哥哥知道自己又不听话就不好了。
黄瓜在穴内塞着,小穴的水流的又多又快,季铭一边做饭一边分神注意黄瓜有没有滑下去,如果太往下了,他就伸出手将黄瓜往里塞塞。
好在男人塞完黄瓜之后就没有其他举动了,帮着季铭做完了一顿饭,三菜一汤。
他还特地切了一盘水果。
等到季铭想把菜端出去时,男人大手一圈便将季铭搂入了怀中,一把抱到了厨房台面,白嫩的屁股被压在上面,塞在里面的硬物又被迫往里深入,季铭难受地哼了一声,用手撑着台面,整个人微微往上。
“木哥……该吃饭了。”
他似乎想用这个来转移注意。
但是早有目标的野狼自然是不会轻易动摇,男人开口道:“是该吃饭了,那就麻烦小铭了。”
季铭微愣。
下一刻,他穴中的黄瓜被抽去,黏糊糊的淫水连在小穴和黄瓜之间,一副依依不舍的贪吃模样,男人大掌轻轻拍了一下小穴,调笑道:“这里的小嘴饿成什么样子了,要喂一喂了。”
敏感的地带被这么一拍,阴蒂在粗糙的掌心下颤了颤,季铭身子微缩,既害怕又好奇。
男人拿起碗里切好的西瓜,同时用手指分开了季铭的花穴,将西瓜块塞了进去,异物在刚进入甬道时就被媚肉绞咬挤压,方才还是方方正正的样子,转眼就被榨的泥泞一片,红红的西瓜水从穴道里涌了出来。
“啊呀,可惜了,都流光了。”
男人遗憾地用手抚了抚季铭的臀沟,那里被瓜水染的一片红。
他又从碗里捏了一块西瓜,这次特地用手指撑开了媚肉,把西瓜塞进去之后也没有松开手,控制着穴肉收缩的程度。
里面的瓜肉被小穴咬吸榨干,而外面的还完好无损,男人用指腹把外面的瓜肉往里推了推,小穴被刻意控制,榨出来的西瓜大小不一,有的已经变成了一滩瓜泥,有的还是零零碎碎的块状。
瓜水和淫水混合着朝外流去,显眼的红色蚕食了白嫩的肌肤,把季铭大腿根都染了色,男人俯下身去,将穴肉含入嘴里,轻轻一吸,在压强之下穴肉被吸了过去,还有那被榨完的汁水。
男人的头埋在季铭胯下,手臂压住季铭的大腿,抓住他滚圆的臀部,不断舔弄他的私处。
蓦然,他手往上滑去,停在了季铭腰肢上,头也抬了起来,略微往上,把季铭的头压下来,双唇相触,滚烫的呼吸彼此交缠。
季铭猝不及防之下张开了唇缝,男人将口中的液水渡了过去,带着瓜汁的淫水微甜,那丝淡淡的腥味被淹没。
男人低低笑了几声,“你自己榨的西瓜,好吃吗?”
季铭撇过脸,他面色潮红,眼尾潮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此时紧紧抿着唇,目光虚虚地落在空中。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
“啊,单吃西瓜会比较腻吧?那我们来换个口味。”
说罢,青年站起来走到了冰箱那里,从里面把奶油拿了出来,他回来后,把季铭上半身推到台面,晃动了几下奶油罐,然后喷挤在了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上。
青年凑了过去,叼住那对奶子,舔着季铭胸部上堆积的奶油,他的手顺着季铭流畅的腰线往下,停在了小穴处,再一按压,奶油被喷到了还在往外流着汁水的阴部上。
他视线往下落。
只见娇嫩嫩的花穴上,覆上了一层洁白的奶油,青年用指尖微挑几下,奶油就被揉到了花缝里,被他蹭涂到媚肉上。
媚肉翕动,含住这不速之客。
青年却依旧用指尖在穴内抽插,将奶油细致地涂完后,才半蹲下去享用美食。
小穴像是冬日中被雪打的焉了吧唧的海棠,在他细细地舔弄下张开了花唇,露出里面的甬道,在他的舔弄下不断流出淫水。
季铭被情欲冲昏了头,发出甜腻的淫叫。
“嗯……舔到里面了……啊哈,受,受不了了……”
刚打开门,就听到了厨房那边传来的细微呻吟,哥哥握住门把的手微顿,大步朝那里走去,顺便把买的东西放在了客厅桌子上。
推开半掩的厨房门,淫乱的画面映入眼帘。
季铭的脚踝被男人紧紧握住,朝外举着,湿哒哒的小穴流着淫水,被迫含入男人塞进去的水果,榨出来的汁水往外涌出,被男人用嘴吸吮。
当小穴不配合时,男人就会重重地拍打他的臀部。
季铭被玩的发怔,大脑一片空白,当目光里出现熟悉的身影后,声音沙哑地开口道:“哥哥……唔哈,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青年双手搭在台面上,背靠着台壁,解释道:“工作方面有点事耽搁了,菜都做好了?我外面还买了一点,还有葡萄酒。”
见状,玩弄着季铭的男人停止了吸吮花穴的举动,抬头对着青年笑道:“就等着你回来呢,我可是发现了一个新的菜品。”
“你说的就是穴道榨水果?”青年转身到水龙头旁边洗了手,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水珠,“不好意思,我个人不太喜欢那种。”
“不喜欢?”
男人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对这个辜负了自己好意的朋友吐槽道:“你真是没品啊。”
“那你就当做我没品吧。”哥哥抬眸示意男人赶紧把季铭放开,“快点吃饭了,别再厨房磨蹭。”
男人哦了一声,手越过季铭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大步朝客厅走去。落在最后面的青年只能默默把盘子端过去。
等到菜上完了,男人又开始在季铭小穴里塞东西了。
穴道被塞的鼓鼓的,刚进去的西瓜块还没有完全含住呢,男人又把葡萄挤了进去,娇嫩的穴肉被迫撑开,包裹住水果。
季铭被塞的难过,满是潮红色泽的小脸望向青年,“哥哥……”
青年接收到他的信息,出声道:“别玩了,好好吃饭。”
哥哥大手一伸,抓住季铭的胳膊,从男人怀中将季铭捞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男人撇了撇嘴,伸了个懒腰瘫在沙发上,“你好无趣,你还不如不回来呢,这样起码我还能好好玩一玩。”
“这是我家。”哥哥略微沉默了一下。
男人选择性无视了这句话,突然坐了起来,认真道:“来不来玩游戏?纸牌游戏哦,每人抽一张牌,要完成牌上所给的任务,玩不成的喝一杯酒。”
哥哥无可无不可,漫不经心地同意了。
见青年默许,季铭也点了点头。
纸牌被放置在了菜的旁边,桌子另外的空处。
按照位置顺序来,季铭是法地触碰花唇,在探索到那条肉缝后,他中指一弯想要插进去。
但想象中的温暖触感并未出现,反而是一道泛着冷意的声音传来,“敢插老子的队,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那人寻声望去,只见眼前一个长相粗犷,满身腱子肉的壮汉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他瞬间蔫吧了,匆匆收回了手,在壮汉的注视下逃之夭夭。
等看到他连影子都没了后,壮汉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同时放下了方才威胁那人的拳头。
宁温绮轻咬下唇。
小逼此时没有了抚弄,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寂寞感,他突然很想让别人继续抚摸那块地方,尤其是花蒂。
他有点期待接下来的工作了。
壮汉看向他,道:“我可以开始了吧?”
宁温绮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羞涩地打开双腿,娇嫩的花穴敞开,他的逼生的很漂亮,是从未经过人事的鲜嫩,两片花唇附着在花缝上,如同主人一般乖巧又害羞。
壮汉眸色低沉,他褪去了裤子,还未褪去内裤时,那根肉棒的粗大就已经显现出来了,把内裤撑的鼓鼓的。
宁温绮咽了咽口水,心中响起了退堂鼓。
这么大……会不会撑爆啊……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脚裸被壮汉粗暴地握住,一把扯了回来,壮汉低声道:“我都已经硬了,不帮我解决掉的话,你就别想跑。”
宁温绮只好哀求,“能不能轻一点……我有点怕……”
他眼圈中盖了一层薄雾,吓得欲泣不泣的样子看的壮汉情欲大起,那根黑漆漆的大屌充血之后越发狰狞丑陋,凹凸不平的棒身青筋暴起,龟头往外渗漏几滴液体。
壮汉难受的紧,腰身一挺,大屌就贴紧了宁温绮的小逼,他抽动鸡巴,在宁温绮的阴部磨蹭,龟头顶滑过花缝,不时碾压那敏感的小豆子,惹得花穴不断收缩,黏滑的淫水顺着阴道往外流,沾湿了棒柱,给它覆盖上了一层透明的膜。
宁温绮小声喘息,脸色潮红,“嗯哈……嗯……好,好难受啊……嗯哈……”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尾音仿佛藏着钩子,缱绻无比,青涩中又带着令人窒息的诱意。
壮汉在他阴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偶尔不小心会撞到他的阴茎。
宁温绮的阴茎生的很白净,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但在壮汉的巨屌对比之下,就显得分外娇小,此时因为主人渐渐被爽意所俘而微昂,被撞到后,在空气中无力地弹了几下。
似乎是觉得有趣,壮汉伸出手拢住他的阴茎,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他的茎身。
宁温绮身子随之一僵,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的尖叫出声,“唔哈!慢,慢点……啊啊啊啊……好奇怪……呜呜呜呜,不行了哈……身体好奇怪……要,要坏掉了……呜呜呜要尿出来了……”
他无力地用手去推壮汉,“别,求你了……别揉了……”
猎物可怜唧唧的求饶,只会引起猎人更深的欺凌。
壮汉揉捏阴茎的力度不断加重,甚至恶意地掐了下茎身,得意地欣赏着猎物爽的欲死的模样。
“啊啊啊啊……好难受……”
宁温绮的脸颊滑落生理性盐水。
娇嫩的小穴在此刻不断抽搐,他只觉小腹处涌起一股热流,下一刻,淫水喷涌而出,径直洒在了眼前人的身上。
壮汉也因此停下了欺负阴茎的举动。
宁温绮原以为自己逃脱了,心下一松,还没庆幸几秒呢,下半身就传来了剧烈的撕扯感,好像有一根炽热的棒子硬生生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
他难受地哇哇直哭,胡乱蹬腿,可是他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的所有反抗都像是个纸老虎,壮汉很轻易地便捞着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盘去。
等稳定好少年的身体后,壮汉埋头狠干。
他每一次顶弄,都会引起一阵哭声。
“呜呜呜呜……好痛,不行了啊啊啊……肉棒要把小穴肏烂了……呜呜呜好深,要干到子宫口了……”
壮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那口小嘴越咬越紧,他的肉棒都快被咬爆了,只好无奈安抚道:“我轻点就是了,你的小逼吸那么紧,想肉棒咬掉么?”
宁温绮看着他恶人先告状,一时震惊,“明明是你先肏那么……啊!”
他还没有说完话,肉棒重重一顶,让他剩下的语句全都破碎在了空中。
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来,还有那股酸涩的痛意,宁温绮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爽还是难受了,只能呜呜咽咽地抗拒。
壮汉粗暴地抓住他的奶子,俯下身去,叼住了樱红的乳头,胡茬蹭的乳肉发红,他将乳肉一把含入嘴中,大力地吸吮,舌尖沿着乳晕打圈,不时重重地碾过乳头。
宁温绮被舔的呼吸紊乱。
“嗯哈……好舒服……嗯,右边哈……右边也想要……求你了,舔一舔……”
壮汉嘶哑着声音道:“求我?小骚货,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他加快了腰间的动作,肉棒在小逼里插进抽出,噗叽噗叽的淫荡声音四溢,宁温绮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俘获,爽的丢掉了固守的廉耻,只求壮汉能够亲昵被冷落的乳房,“啊啊啊啊……好舒服,嗯哈……你肏的我好爽呜呜呜……嗯哈,求你啦,小骚货的奶子好痒……”
“我是谁?”壮汉继续问道。
宁温绮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还不待他思考,那股瘙痒与空虚感就已经让他难受地不能再忍耐了,“求你了,求你了……你是……”
“小骚货,叫爸爸,说啊,说爸爸肏的你好爽,小骚货最喜欢吃大鸡巴了,想要大鸡巴射浓稠的精液,射的小骚货满身都是的,把小骚货干到怀孕为止!”
宁温绮连忙跟着道:“喜欢……小骚货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嗯哈……好爽啊,被大鸡巴肏的好深,唔哈,要上天了……爽的要飞了啊啊啊啊……”
壮汉满意地点了点头,侧过脸叼住另一半的乳头。
“啊啊啊啊……好爽!”
宁温绮露出餍足的笑,痴痴地盯着虚空。
空气中充满了浓腥味。
在他的视线旁边,那些排着队等着肏逼的顾客们,都一边看着壮汉猛干宁温绮,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地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精液。
壮汉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在宁温绮的身上耕耘,大鸡巴把骚逼肏的媚肉外翻,宁温绮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壮汉却还是没有交代出来。
他被干的腰酸背痛,尤其是小逼,粗大的鸡巴把甬道撑的发涨,还一直往里面捅,直直地干到了宁温绮的花心。
“射出来……呜呜呜,求你了……爸爸你快射出来好不好?小骚货好难受……呜呜呜骚货想吃精液,想把爸爸的大鸡巴狠狠地奖励……”
壮汉听的欲火猛升,又飞速地在那口小逼里撞了几十下,然后腰身僵直,一边释放一边吼道:“贱货……骚货,给你,爸爸的精液全给你!射的你爽不爽?!把你的小骚逼给射烂!”
滚烫的精液击打在肉壁上。
宁温绮感受着身下的酸胀,爽的嘴巴都合不拢了,透明的涎水滑落,顺着下巴坠到地面,“好爽,爸爸肏的骚货好爽,大鸡巴好棒……要变成爸爸的鸡吧套子了……”
等到壮汉把肉棒抽出去后,淫水混杂着白花花的精液从骚逼里流了出来,原本被肏的撑开了一大大口子的小逼,很快就收拢,慢慢变成了一个手指头的大小,唯有被肏的红肿的逼肉外翻,显示出方才性爱的激烈程度。
壮汉掐了一把在雨露浇灌下盛开的花蕊,听到宁温绮的娇呼后,才慢慢悠悠地离开。
在他走后,那些排队的顾客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上前。
“唔哈……不,不行……排队,大家排好队哇……嗯哈,一……一个一个来……别,别捏那里……嗯哈,好粗,鸡巴插进来了呜呜呜……”
宁温绮被抱了起来,一根粗大的鸡巴趁着淫液的润滑捅了进去,与此同时,有一个人正好摸到了他身后,掰开了他雪白的屁股,用淫液擦了一把后,把大屌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嗯哈……哈……大鸡巴不可以插后面……唔哈……好奇怪……前后都被塞满了……呜呜呜呜……好胀……快,快拿出去……”
但很快,他连拒绝都没法拒绝了。
有人用肉棒堵住了他的嘴,在湿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腥躁的气息在鼻端弥漫,宁温绮是抗拒的,后倾身子想避开,但这一举动,却让插他屁眼的那人进的更深了。
“呜呜呜呜……嗯呜……”
大屌越插越重,顶到了宁温绮的喉咙眼,完全把他的嘴巴当做了小逼来操。
而他身下的小逼,也被两个饥渴难耐的顾客全力肏干,大屌进出肉逼的画面甚至出现了残影,干得他嗷嗷直叫,却又碍于嘴巴里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呜声。
宁温绮爽的快要翻白眼了。
顾客们在他的逼里射完了精之后,就会有下一个人来代替,他的小逼里不知道盛了多少精液,他也记不得有多少根肉棒进出他的身体了,等到了夜幕低垂时,他才完成工作。
宁温绮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只是从地上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小逼里就不断往外流骚水,白浊顺着花心往外滑,坠落在地面。
他没走几步路,就感到一整空虚。
“好痒……唔哈,好痒……”
宁温绮的手不自主地探到身下,开始抠挖起穴道。
“嗯哈……呜呜呜好爽……好想吃大鸡巴……嗯哈,骚逼好痒……”
“嗯哈……唔……好,好舒服……嗯哈,大几把好会肏……小逼好爽啊,要美死了……呜呜呜呜好爽……”
客厅内淫乱的声音散开,木煦君跪趴在沙发上,宽大的衣服也难掩肚子的大小,下半身粉嫩的鲍鱼清晰可见,他白皙的指尖在小逼理解抽插,每次出来后,指尖因为裹上了淫液而散发晶莹剔透的光彩。
他的三根手指被小逼饥渴难耐地吞咽,大拇指则放在了前方,按压着花蕊,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蹭阴蒂,每一次触摸,都会爽的他一阵颤栗。
“唔哈……小骚逼好舒服……”
快感一阵压过一阵,正当木煦君双眸紧眯,即将迎来高潮的时候,门外突然传开了门铃声,他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僵直,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谁啊?”
他抬高声音问道。
“您好,我是来修电灯的,请问您现在有空吗?”外面的人回复道。
木煦君连忙开口,“有的……麻烦等我一下。”
他立马站了起来,将宽大的连衣裙整理好,木煦君本来打算穿上内裤,但是它早就被淫水给浸湿了,他穿上后实在是难受的紧,只好脱下来,他怕外面的修理工等的着急,于是匆匆将内裤放在沙发上,拿抱枕盖住,这才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修理工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抱歉,没打扰您吧?我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有提前打招呼就上门了。”
木煦君不知道修理工听没听见自己方才的叫床声,触及到修理工的视线后,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匆匆瞥开目光,“没……没事,那个,坏掉的就是客厅里的灯,你,你先修……我去给你倒茶。”
修理工道:“真是麻烦您了。”
他跟着木煦君进了屋。
——
木煦君借着泡茶的名头一个人去了厨房。
他关上厨房门,终于放松了一点,与此同时,身下的异样也慢慢浮现,小逼里泛着瘙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媚肉一般。
木煦君怀孕之后,性欲大涨,偏偏他的丈夫经常在外出差,他只能自己解决,每天都会自慰好几次,不释放出来就会憋的很难受,很想要,一直到高潮为止。
他刚刚手淫到一半就被迫停了,精神和肉体都在煎熬。
木煦君往下半身一模,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淫水流满了大腿根,还好他穿的裙子长,要不然肯定会被发现异样。
他拨弄着花唇,轻轻揉捏着逼肉。
手指在穴内抽插,三深一浅,五深一浅……速度越来越快,甚至都肏出残影了,可他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那个点,木煦君越插越难受,身体因为情欲而发烫。
他此时无比渴望有根大肉棒能够狠狠地把他肏穿,把小骚逼操得不敢发骚。
“嗯……嗯哈……呜呜呜……好想要……”
他急得差点哭出来。
好想吃大鸡巴啊……
在迷迷蒙蒙之中,他脑子突然一转。
外面不正好有一个么。
木煦君咽了咽口水,礼义廉耻这四个字在脑海中不停地转悠,可是骚逼太痒了,那里好久没有被大鸡巴抚慰,已经耐不住寂寞,此刻别说是陌生人了,哪怕是条狗,他犹豫犹豫可能也会上,吃掉鸡巴。
他深呼吸一下,把衣服扯得略微凌乱后,端起茶杯往外走去。
修理工站在架子上换灯泡,听到动静后往下看去,视线刚一落下就触碰到了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宽松的裙子遮不住外泄的春光,人妻并没有穿奶罩,因为怀孕而涨大了很多的乳房半露,隐隐可以看到殷红色的乳头。
他微楞,下一刻,被木煦君温柔的声音唤醒。
“我泡的白茶,不知道你能不能喝惯。”
修理工下意识点了点头,“没,没事,我都喝……”
正好此时灯泡也换完了,他匆匆忙忙收回视线,爬下架子坐在沙发上,生怕多看一秒就会露出丑态。
修理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静心。
他的手放在沙发上,滑动间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触感很奇怪,潮湿温热,被抱枕盖着,他拿出来一看,目光凝滞住了。
只见黑色蕾丝内裤中心,被淫液沾湿了一个大圈。
修理工只觉浑身燥热,血液似乎都在朝胯下那处汇聚,他裤子中间早就抬起了一个大帐篷。
眼见着差不多了,木煦君舔了舔唇角,凑上去,“抱歉……可以把这个还我吗?”
他伸手要拿。
修理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带到了自己腿上,声音沙哑,“夫人,对着陌生人发骚,真是浪荡啊……”
木煦君浅浅一笑,换了一个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裙子因为这个动作而往上滑去,粉嫩的骚逼怼着修理工勃起的阴茎处磨蹭。
修理工被蹭的躁动起来,一把扯开木煦君的衣服,露出来了那对圆润饱满的奶子,木煦君的乳头很大,尤其是情动时,发佛一个圆圆的小珠子,修理工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吸吮他的奶头,慢慢碾咬。
木煦君爽的抬起脖颈。
“嗯哈……好,好会吸……哦哈,魂都要被吸掉了呜呜呜……嗯哈,再,再重一点……好喜欢……”
修理工闻言,吸得更猛烈了。
同时,他还用力顶弄着胯部,把木煦君顶的整个身子一颠一颠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软的小穴,带来别样的快感。
“唔哈……好会肏,小骚逼好爽……,嗯哈……”
木煦君眯着眸子,一手扶着修理工的后脑勺,一手插进他的发中,指尖压着他的头皮,“嗯哈……好会舔哦……好爽,啊……奶子好涨,要喷奶水了……”
修理工加重了吸吮力度,竟然真的吸到了奶水,他餍足地吞咽腥甜的乳汁,大掌肆意地揉捏着乳肉,把奶子揉成不同的形状,等吸不出来奶水后,他故意咬住了乳头,慢慢往外扯。
木煦君又爽又痛,呜咽出声。
“唔……别咬了……好难受啊……”
修理工吐出了乳头,“难受?我看你倒是很享受啊,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听到屋里隐隐约约有呻吟声,我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骚,怀着孕还要勾引人。”
修理工的手往下,摩挲到了那朝外流着蜜水的花穴上,大幅度地抠挖起来。
“妈的,骚逼这么饥渴,水流的都要止不住了……怎么,你老公没有满足你,还是他的鸡巴太小,没法照顾好骚逼?”
木煦君哼唧出声,“嗯哈……好,好爽……呜,是我自己发骚,趁着老公出差偷吃……呜呜呜,好喜欢吃别人的大肉棒……”
他摇摆着腰肢,迎合起修理工手里的动作。
修理工只觉得胯下的肉棒快胀的受不了了,分出一只手将裤链接开,粗大深紫色的肉棒在空中挺立,棒身凹凸不平,顶端是肥厚的蘑菇头。
木煦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俯下身去,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龟头,然后含住了肉棒上端一小部分,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修理工被他舔的酥爽,下意识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像是在肏逼一样,肏弄着木煦君湿滑温暖的口腔。
木煦君没有准备,被顶的呛出声来,想吐出肉棒,可修理工却不如他愿,硬是按住了他的下巴将他桎梏在原地,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好方便肉棒的进出。
修理工越肏越深,插到了他的喉管口。
木煦君泛起了生理性泪水,“呜呜呜……不……不……呜呜呜呜……”
他话不成句,尽是呜咽的哭腔,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任人采撷的羔羊,修理工被刺激到,抽插的举动更剧烈了。
不知过了多久,木煦君的嘴巴都已经又酸又僵了,他雪白的脸颊两侧布满了泪痕,好在此时修理工也攀到了精关,滚烫的精液喷洒出来,射的木煦君满嘴都是白浊。
虽然高潮了,修理工却并没有把大鸡巴抽出来,而是故意堵在木煦君的嘴里,逼着他把精液咽下去。
他咽的很费力,精液射的多且快。木煦君还来不及吞下,精液就已经将他的口腔塞满,甚至溢了出去,他樱红的唇瓣上被染的雪白一片,白浊在他唇峰上汇聚,往下落,坠在了那对巨乳上,与乳头尖尖泌出的奶水混合在一起。
“呜……”
他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如蝶翅般的睫羽上挂着点点泪珠,淫靡之中带着纯洁色彩,木煦君控诉道:“好难受……精液都咽下去了……”
修理工顺着他的腰线落在他丰腴饱满的肚皮上,唇角微扬,“肚子里面的小宝宝也吃了叔叔的精液哦,还想要吗?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下满的小嘴还饿着呢。”
木煦君故作不满,“不吃了……大鸡巴叔叔就知道欺负爸爸,宝宝咱们才不要叔叔喂呢。”
他挪了挪身子,避开修理工的手。
修理工手腕一转,抓住了木煦君的胳膊,将他扯到了自己怀中,俯身上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带着引诱意味地道:“真的不要么?可是小逼痒了这么久都没解渴,大鸡巴肏进去之后会把小骚逼撑满,每一次都顶弄到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肏的子宫口,把小骚逼肏的一直往外吐水……”
木煦君听着他的描述,身子燥热起来,脑海中已经浮现了自己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画面,骚逼此时淫水直流,恨不得立刻就有粗大的肉屌填满它。
修理工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后,知晓他早已情动了,于是将鸡巴对准泥泞不堪的小逼,花穴里湿滑黏腻,尤其是木煦君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
那处私密地区蓦地被插满,木煦君的惊叫声溢开,他虽然早就开了苞,还将要孕育新生子,但他的花穴却嫩如处子,每次性爱之后小逼依旧紧窄,异物进入,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涌了过去,死死地挤压着粗屌。
小逼好像要被撕烂了一般,木煦君抗拒地去推修理工,“不……不要了,好难受呜呜呜呜……鸡巴太大了,小逼要裂开了……不吃了,不要吃大鸡巴了……”
他被肏弄的虚脱,额间满是密密的细汗,手间的动作自然也没有几分力,修理工很轻易地就抓住了他不听话的手。
修理工连哄带骗道:“忍一忍,嗯?等小逼被肏开就好了,以后小宝宝也会从这里生下来,怎么会被肏裂呢。”
木煦君喊叫的声音都沙哑了,只能委屈地道:“那,那你轻点……呜呜呜……小逼好痛……”
粗大的鸡巴顶开了覆在花缝上的阴唇,抽插的速度并不快,轻柔又缓慢,硬是把那黄豆大小的穴口撑到了婴儿手臂般粗,只是小逼吃进去的长度并不多,鸡巴还有一大半卡在了外面。
修理工又爽又难受,前半截插进小逼里的鸡巴仿佛来到了温暖的仙境,快感顺着脊椎骨往上爬,在他的神经中枢炸开。但后半截被冷落的鸡巴,不仅涨还憋得慌。他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却只能强行压制住那股冲动,慢慢地抽动肉棒,增加埋在花穴里的时间。
他偶尔肏的深一点,木煦君就会哦哦直叫,紧接着媚肉更加用力地绞缚起鸡巴,修理工只感觉那根玩意像是要爆了一般,只好稍稍退些,不再抵着骚逼深处磨蹭。
那对丰满的大奶子也随着他们的性爱而上下晃动,形成了白色的肉浪,修理工低头含住了乳肉,在嘴里细细吸吮。
上下齐发的姿势让快感多层次化,木煦君张开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唔哈……好爽……嗯哈,好会肏啊……鸡巴干得小骚逼好舒服……呜呜呜呜要来了……不行了,要尿了……”
这句话落下,肉棒在小逼里研磨得更深了,死死地抵着娇嫩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抽插,每一次往外退出去,媚肉就会痴痴地咬着鸡巴,似乎很不舍得松开,骚浪极了。
“常识修改开启,性瘾模式进行—”
一阵奇怪的机械音在耳畔响起。
许桓埋头刷题的动作一愣,藏在厚重眼镜后面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解,但他注意了一会,发现那个声音没有再响起后,便不以为意,以为自己是听岔了。
他继续低下头,翻动着书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这个时候许桓早该沉浸在题海中,此时却不知为何,身下总是传来奇怪的感觉。
一种空虚又瘙痒的感觉
他下意识并紧了腿,下一秒,一股轻吟冲破了喉咙,在他唇齿间溢了出来。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