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美人被疯批强制爱(快穿/np总受)

【12】c涌(沈炼的每一次C弄都会将跳蛋顶到更深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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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窗外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清澈,晨光透过枝叶间隙洒落人间,被吹拂的微风碎成斑驳光影。

叶怜恍惚地望着那片天空,想伸手去抓,但他的手才刚抬起,就被身上的沈炼交扣十指,按回床上。叶怜的眼睛酸涩,视线很快又被雾气氤氲,变得朦胧。随着沈炼越肏越狠,那泪水终是承受不住,潸然落下。

保健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柔媚的叫床声。叶怜的叫声像猫,含着缠绵春意,挠得人心头发痒,想将他拥入怀里又吸又rua,却也能完美地激发出心底蛰伏的嗜虐慾。两者相叠加一起,最後竟融合成了扭曲的情意。

叶怜的体内还含着跳蛋,沈炼的每一次操弄都会将跳蛋顶到更深处,甚至是抵着宫口剧烈颤动。酸麻的感觉盘据了叶怜的下身,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线条优美的双腿抖个不停,颤出美妙的肉波。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喷溅的潮液失禁般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被沈炼肏了多久,却只能逼迫自己尽早习惯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挨肏的生活。

这三天里,叶怜几乎没一刻能获得喘息。

他们喜欢变着花样玩他,让他穿上女式内裤,往他的雌穴里塞进几枚跳蛋,并在上课时打开开关,欣赏他在情慾中挣扎忍耐的反应。又或是给他戴上锁茎环,等他憋尿憋到快崩溃时才带他去厕所隔间,扶住他的阴茎,要他像三天前那般当面射尿。

一开始叶怜的心里充满抗拒,但排泄的慾望很快就吞没了他的矜持。一但把持不住,就一发不可收拾,全面溃堤。淡黄的液体落在马桶里,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表情,冲水声响起,他被翻过身,手撑在马通盖子上,硕大的阴茎撞进了艳熟的小逼里,像是野兽在征服发情的雌性。

他们跟叶怜做了交易,只要叶怜乖乖听话,他们就会帮叶怜完成任务。就像今天晚上,原剧情说秦潇跟沈炼会在放学後一同去逛街吃饭,於是他们换上便服後便一同上街,只不过还顺带捎了个陈语哲。

陈语哲正为自己能跟秦潇单独相处时而开心不已,听说沈炼也要跟去时,心里更是乐得能开出花来。然而看见出现在会合地点的叶怜後,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间贵族高中位在帝都的市中心,街道人潮络绎不绝,商店林立、灯火通明,繁华得很。秦潇跟沈炼一左一右地走在叶怜身边,像是在护着他不被撞路人撞到一样,衬得走在他们身後的陈语哲反到像是多余的那个。

陈语哲心里难受得很,但是秦潇时不时又会转过头来向他搭话,跟他介绍街景,他也只能强颜欢笑应对。他看着叶怜的背影,一度消失的嫉妒又再次涌了上来,究竟是凭什麽,叶怜凭什麽能被他们喜欢,同样都是穿越者,他到底哪点不如叶怜了。他不甘心,假借不经意地绕到前方,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又刻意放慢脚步,挤到叶怜与秦潇中间。

人行道不宽,不可能四人并行。立刻就意识到陈语哲企图的沈炼拽过叶怜走在两人身後。秦潇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他回以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叶怜不晓得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也没多余精力去在意。他的双穴都被塞了跳蛋,跨出的每一步都能清楚感受到跳蛋的存在。跳蛋维持着低频颤动,震得他下体一阵麻痒。这三天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肉穴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般的震动无法让慾望得到舒缓,他迫切地需要更加直切要害的性爱,被插入,被填满,被占有。

他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里,尝试用疼痛来压制住渴望。

沈炼知道叶怜在忍耐,手伸进口袋里,毫无预警地把档位调到最大。叶怜发出细碎的呜咽,表情空白了一瞬,双腿一软,跌进了沈炼的怀里。他的双目失焦,眼前是片片白光,什麽都看不见。剧烈的快感剥夺了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过了几秒後,他回过神,眼睛红了,层层不绝的耻辱感鞭笞着他,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潮吹了。

被快感勾出的淫汁浸湿了整条内裤,若非裤子是黑色的,估计他早就暴露了,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像个碧池一样被当众玩到高潮了。叶怜吸吸鼻子,忍住哭泣的冲动,在沈炼的搀扶着重新站起,双腿微微发颤。他好想回去宿舍躲起来。

“晚餐在这里吃如何?”沈炼指向前方不远处的餐厅。

陈语哲拿不定主意,望向秦潇,只见双手衩在风衣外套里的秦潇漾起柔和的笑靥,“陈语哲,你要这间吗?”

陈语哲羞赧一笑:“我都好。”

“那就这间。”

进了餐厅,由服务生带至座位後,四人便按照来时的顺序两两入座,叶怜与沈炼坐在一起,对面是秦潇与陈语哲。

“我带怜怜去洗手间。”秦潇牵起叶怜,像慈蔼的家长牵着心爱的幼子,“你们点餐就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被带进厕所隔间後,秦潇让叶怜脱下裤子。叶怜指尖发颤,咬着牙,仍然照做了。皮带解开,失去束缚的裤子落地,修长白皙的双腿间满是透明黏腻的爱液。

叶怜手抓着黑色的内裤边缘,迟迟不愿脱下。

“我只说一遍,把内裤丢了。”

叶怜悲惨地抽咽了下,听话地抬起腿,脱下内裤,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赤裸的下体光洁,一根能用于遮掩的毛发都没有,全给剃了。

秦潇赞许地揉弄叶怜的脑袋:“怜怜真棒。”他抽出卫生纸替叶怜做了简单的清洁,还是没有将折磨叶怜的那两颗跳蛋给取出,更甚,还命令叶怜坐上马桶,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掰开自己的肉唇。

紧接着秦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密封袋,叶怜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看清那是什麽时,叶怜吓得脸色都白了:“秦潇,我给你操不要用那个”

秦潇将袋子扔开,拿酒精消毒了下捻在手里的尿道棒,而後蹲在叶怜面前,指尖压住那两瓣小阴唇往两边铺开,隐密的肉缝中得以窥见颤动着的粉红色跳蛋。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求饶,柔声说:“怜怜乖,别乱动,我不想你受伤。”

尿道棒插入的不是阴茎上的马眼,而是女穴中的尿孔。整根插进去,只留下顶端的造型圆球後,叶怜已经哭到说不出话了。尿道棒也在震动着刺激,光是这样含着就已经让他尿意渐升。他难以想像等一下还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圆球被雕刻成可爱的猫咪图案,秦潇笑着说很衬叶怜,显得格外讽刺。

秦潇替叶怜穿上裤子,拿过纸巾擦拭叶怜淌满泪水的脸蛋,安抚似地拥住叶怜,轻拍他的背脊:“乖,吃完饭就带你回去。”

叶怜感觉到心中有无形的东西在逐渐崩塌,他竟可笑地贪恋起了秦潇的温柔。

叶家虽富有,但在帝都也只能勉强构到上流社会的边,跟沈家、秦家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沈炼与秦潇不过在餐叙上夸了几句叶怜,老奸巨猾的叶家家主转头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礼物送了出去。

叶怜是叶家家主在外一夜风流的产物,在外虽风光无限,在家却是毫无地位可言,被送给沈家二少当玩物也没有任何人跳出来替他说一句话。牺牲一个叶怜就能与沈家、秦家攀上关系,利益权衡,傻子都知道该怎麽选。

知道自己被送人时,叶怜置身於别墅里。

就算知道要以保护剧情不崩为重,可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支配、日夜承欢的生活,他耗费一个月的时间策划逃跑,想彻底远离帝都,逃离主角攻受的魔掌。计画落地的那天,他以发烧为由留在宿舍,趁着秦潇沈炼都在上课时逃向火车站,搭乘驶离帝都的火车。未料在途中的一个停靠站里,一群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找到了他,将他强行押下火车,直接把他抓上一辆黑色轿车。

不知过去多久,随着街景不断变化,最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别墅。叶怜被带下车,双手反绑身後。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捉着他进了屋子。

叶怜的脸色在看见坐在客厅里,笑容温柔和煦的秦潇与沈炼时骤然变得惨白。

沈炼展臂将他搂进怀里,含住他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他们替他办了休学,以後他的课业就由他们辅导,他们从现在开始就一起住在这里了。

秦潇告诉他,他的父亲把他送给了他们,他跟叶家再无任何瓜葛。他不是叶家的少爷叶怜,而是他们的宝贝怜怜。

“剧情的部分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完成的。”沈炼与他耳鬓厮磨,声音充满蛊惑的磁性,“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了。”

“开什麽玩笑!”叶怜难以置信瞪大眼,欲待挣扎,沈炼禁锢住腰肢的手臂却坚若磬石,让他动弹不得,“你们这是犯罪,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亲爱的怜怜。”坐在对座的秦潇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漂亮的眸子里流转着冰冷的光辉,“你违背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必须接受惩罚。”

想到秦潇所谓的惩罚,叶怜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为什麽必须是我你们若是想要听话的宠物,为什麽不去找陈语哲,他很喜欢你们两个。”

“但是我们对他不感兴趣。”沈炼抱起叶怜,“我们只要你一个,叶怜。”

叶怜嘴唇颤了颤,还想说些什麽,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是一名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如丝绸滑顺,语调似贵族优雅,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忍不住想亲近。但是叶怜却如临大敌地绷紧神经。

【好久不见,007,有没有想念哥哥?】

虽然叶怜之前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指不定哪天就会与那名强大的非法穿越者及其系统正面对上,但他怎麽都想不到,在这个世界遇见的会是七大极恶系统中最强的那一个。

这样也就能合理解释为什麽他一直处於被动挨打无力还击的劣势了,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无法与这个非法系统正面对抗,更甭提现在孤立无援。叶怜咽了咽禁液,在心里冷静地问。

──把我跟穿管局连结切断的是你?

【是我没错,他们太碍事,会打扰我们叙旧。】

──我跟你没话好说。

【真令哥哥心寒,你现在连哥哥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

──你早就已经被穿越管理局除名了,叛徒。

那声音宠溺地轻笑一声,从叶怜的脑海里消失。

趁着沈炼推开主卧房门的同时,叶怜使劲挣开沈炼的怀抱,慌不择路地往外逃,却被走在後方的秦潇伸腿绊倒,整个人摔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

秦潇游刃有余似地走到叶怜身边,将摔得眼角泛泪的少年拦腰抱起,步入房内,随後把人给丢到那张大床上,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

沈炼拿过一条密不透光的眼罩缚住叶怜的眼睛,叶怜的视线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沈炼按住他的脑袋,将他面朝下地按倒在床上,抬高他的腰枝。

叶怜像只无助的小动物不断挣扎,试图用肩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而他的下身一凉,裤子被虎视眈眈的秦潇一把脱下,雪团子般白嫩的臀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炽热的视线中。

“滚开!”

任凭叶怜无论如何嘶吼、踢踹、挣扎,他的一切反抗都被牢牢压制。直到精疲力尽,叶怜终於放弃抵抗,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漫出眼眶,在沈炼的手指插进他的雌穴时发出绵长的呻吟,含着令人怜爱的哭腔。

“明明只要向我们撒娇,我们什麽都能给你。”沈炼又插入一指,两根手指深入浅出地替叶怜做着扩张,“可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服软。”

“哈啊我不是叶怜”叶怜的呼吸因沈炼的抽差而紊乱,声音逐渐染上情慾的媚,“我是系统007咿、嗯啊咿啊啊”

闻言,沈炼将俯卧在床上的叶怜翻过身来,握住那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几乎要将叶怜的身体对折。叶怜疼得脸色丕变,紧紧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呻吟,即便他的身体即将被贯穿的恐惧而僵硬、颤抖。

“你是叶怜。”沈炼猛地肏进叶怜的女穴,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地一鼓作气捅到最深处,“是属於我们的叶怜。”

“唔啊啊啊”

肉棒尽根没入,叶怜平坦的小腹被隐隐顶出轮廓。享受着肉穴裹缠的沈炼看见这一幕,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毫不留情地展开猛烈而强硬的冲刺。他也不忘玩弄叶怜身前垂软的玉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替叶怜上下套弄,偶尔嗜虐心涌上便用力将它握紧,直到叶怜求饶似地发出鸣泣,才又微微松开继续捋动,满意地聆听着那愈发娇媚的勾人喘息。

叶怜迄今已被调教整整一个月,长期浸泡於情慾中的身躯已然食髓知味,只消揉弄阴蒂刺激,又或抚慰身上那几处敏感点,就能轻易让叶怜的矜持与忍耐荡然无存,陷入迷乱之中。叶怜的反应很可爱,像只傲娇的猫咪,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还是执拗地不肯屈服。

沈炼抱紧叶怜,每当他抱紧叶怜,用硕物贯穿那口软嫩的淫穴时,叶怜总是会微微挣扎,因耻辱而发着抖。

“不要了好酸呜”

他们都很清楚,即便叶怜的身体沉沦在肉慾的快感之中,无论重复多少遍,叶怜的灵魂也永远不会习惯或是臣服。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渴望驯服、占有这个乾净纯粹的灵魂。

只有击溃叶怜的意志,才能将他彻底囚在身边。

叶怜的足趾蜷缩,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形,体温逐渐上升,白皙的肌肤被欲望薰出诱人的浅粉色。叶怜的脸上浸染红潮,泪水布满脸庞,他啜泣着想要求饶,但剧烈的抽插撞碎了他的声音,让他无法吐出完整的、有意义的一句话来。沈炼牢牢扣着叶怜的腰枝,很用力,犹似恨不得将身下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室内的温度也在升温,空气里飘荡着慾望,变得淫糜。

“啊、嗯啊”被龟头剐蹭过敏感点的叶怜忽然拔高音调,又若母猫发情般哀婉缠绵。沈炼在这时吻上叶怜,给予他一个亲密而湿热的深吻。

“阿炼,吃独食可不行喔。”一旁托着脸颊围观许久的秦潇终於开口,看了这麽久活春宫,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我知道。”沈炼轻轻勾起微笑,却又示威般地狠狠顶弄叶怜的穴心深处,听着叶怜无助的哭泣,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心情也更加愉悦。

秦潇玩味地挑起眉毛:“你应该不是在挑衅我?”

“当然不是。”沈炼抱住叶怜,翻身下床。

叶怜的身体倏然腾空,他下意识夹紧沈炼的腰。失重的恐惧将他从快感的深渊中拽出,他什麽都看不见,害怕地想尖叫。但是张开唇瓣就是一串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这个站姿让沈炼的性器顺势肏得更深,叶怜就像是被完全钉在了阴茎上。

秦潇也凑了上来,解开叶怜手腕的束缚,裸露的胸膛贴上叶怜的後背,两人将无处可逃的猎物夹在中间。有一刹那叶怜获得了诡异的安全感,但这股安全感很快又被前所未有的悲哀与耻辱所冲散。他不愿堕落,却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两人产生依赖。

叶怜的双脚悬空,想挣扎,但他早已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他只能尽力蜷缩身体,背後传来的温度烫得难以忽略,灼伤了他。秦潇低下脑袋温柔地啄吻、舔舐他肩颈的肌肤,叶怜隐隐听见了秦潇的呢喃,声线如初春的微风轻柔,但声音中饱含的爱意却若沉重的诅咒,让他喘不过气。

“我爱你,怜怜。”秦潇低语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叶怜嘴唇动了动,很想嘲讽秦潇不过是本里的主角受,懂个屁的爱,但他最终什麽都没有说。他必须承认,他在恐惧,他不敢承担激怒秦潇的後果。秦潇虽说话幽默风趣,脸上经常总是挂着亲和力十足的笑容,看似比冷漠寡言的沈炼还要温柔,但他实际上才是手段更狠的那个。

沈炼忽然冷笑了下:“不要分心。”他一个深挺,成功逼出叶怜的泣叫。叶怜的女穴又酸又涨,被填满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感官给麻痹。他颤了颤,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紧紧搂住沈炼的脖颈,身体也与沈炼贴得更紧。

秦潇斜眼一瞥,手掌滑过叶怜的腰线,抚上那对嫩乳,捏住叶怜的乳尖用力拧弄。

“唔啊、疼”叶怜吃痛地啜泣一声,骚逼条件反射地紧缩,受到这激烈吮弄的沈炼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失守。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肏干,“秦潇。”

“抱歉,我看怜怜太可爱,想逗逗他。”秦潇毫无歉意,头都不抬,继续在叶怜白皙的肌肤栽下一朵朵暧昧的妃色吻痕。

叶怜被沈炼干得脑袋一片浑沌,秦潇继而玩弄起他的阴茎跟蒂珠,他已经前後都高潮了一轮,但这两个崽种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快感又一次层层堆叠,叶怜的喘息与呼吸就似是被浸泡过糖罐子,又甜又媚,勾得人慾望加剧。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他几乎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在靠哪里爽。

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乞求他们尽快释放,让他得到解脱。

所幸沈炼没有折腾太久,在叶怜被肏射後,他也加速驰骋,把精液全灌进了叶怜的子宫里。叶怜以为自己终於能喘口气,但他错了。他的足尖甚至都未能触地,就从沈炼的怀抱被转到秦潇怀中。接着他的眼罩被摘下,他愣愣地看着秦潇俊美的容颜,有那麽一瞬间,他从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看见熟悉的影子。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充满狂热与病态的占有慾,黑暗而深邃,那个傻叉宿主曾一直像秦潇这般注视着他,只是他从未真正在意过。

秦潇将阴茎插了进去,叶怜的穴已经被肏得软烂,但仍谄媚地含住了秦潇吮缠。秦潇并不着急抽插,而是欣赏着叶怜的神色变化,在叶怜的神情变得恍惚时,他放松力气,让叶怜借着重力完全吃下他粗硕的肉棒。

“嗯啊啊啊──”这一下肏得太深,叶怜瞪大眼睛,眼中的光芒破碎,泪水滑落,从喉间流泻出妩媚的叫喊,犹如被喂饱一般,透着餍足。

秦潇眯起眼,开始展开征伐。

沈炼趁这时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凝视着陷入情慾漩涡中的叶怜。叶怜就如同深渊中绽放的花一样,勾引着人们去采撷,然後坠入无尽的黑暗中。无论是他还是秦潇,都为叶怜深深着迷而无可自拔。只是叶怜并不知道他──系统007──对他们而言究竟是何等重要的存在。

叶怜紧搂住秦潇的肩膀,失神地浪叫着,这姿势对他而言太过刺激,他的理智快崩塌了。补充完水分的沈炼再次贴到叶怜身後,秦潇这时也停了下来。

沈炼跟秦潇默契地对看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念头。沈炼的手指忽然顺着叶怜的腰线往下滑,往软热的穴口一勾,略微费力地挤了进去,将它再次撑开一些。

叶怜一个激灵,陡然生出巨大的危机感,声音沾上颤抖:“你要做什麽?”

“谁让怜怜不乖,喜欢到处乱跑呢。”

叶怜惊慌失措地摇头拒绝,脸色白了几分:“不行、进不去的”

沈炼又加了法地胡乱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痒,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潇垂下眼帘,捏开叶怜的牙关将鸡巴捅进去,深深抵住嗓子眼。叶怜猝不及防,被噎得泪水涟涟,霎时红了眼眶。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叶怜,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秦潇按得更牢。

温热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愉悦地发出喟叹,片刻後按住叶怜的脑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将那张嘴当成了泄慾的淫窍,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九浅一深抽插,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干到喉咙深处,引起濒死般的痉挛。

叶怜被肏得喘不过气,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嘴巴又酸又麻,在漫长的肏弄中逐渐失去知觉。等秦潇抽出阴茎,射了叶怜满脸的时候,叶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在疼,彷佛真的被秦潇肏坏了似。

白浊的液体落在叶怜的脸上,浏海、睫毛、鼻尖,顺着精致的线条滑落,被肏红的嘴唇微张,吐出舌尖,一副被干坏的淫态。叶怜卧在床上,发现连哭泣都成了奢望,他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海报,男人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抓着他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完事後秦潇将叶怜打横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宛若贴心地替叶怜清洗身子,如替心爱的小宠物洗澡。雪白的泡沫都被花洒冲净後,瀑布似的热水倾泻而下,注满浴缸。

男人抱着叶怜坐在浴缸里,双手绕过少年的肋下,握着奶子揉捏,雪白的乳肉被掐得变形,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色情得很。叶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秦潇亵玩他的身躯,表情空茫,浑然没察觉到自己在无声流泪。

在父亲榻上时亦是如此。被调教透彻的少年仰起脑袋,急促地喘息着,优美的脖颈被黑色的项圈衬得更显白皙修长。双手攥着被褥,指尖泛白,俨然是受刑般的姿态。沈炼从後方侵犯着儿子玲珑的身躯,一手掐着儿子细窄的纤腰,将他摆置成母猫挨肏的骚样。叶怜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腰枝下塌,被迫翘起的臀瓣雪白饱满,似顶级的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