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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的意识很清醒,清醒到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即将被主角攻受干的现实。
沈炼用药把他放倒之後就把他抱上床,脱下他的睡衣丢在一旁。随後拿了条绳子捆缚住他被反剪在身後的双手。叶怜尝试挣扎,但他的身体因药效而乏力,连最基本的握拳都做不出来,只能任由沈炼将他抱在怀中,撸猫似地抚模着。
“怜怜,你真可爱。”沈炼喟叹着,如大提琴低沉而富有优雅韵味的声音在叶怜耳边响彻。
叶怜的视线越过沈炼的肩膀,看见换上浴袍的秦潇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从浴室走出,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黑发,一边哼着轻快的小调。感受到叶怜的目光,秦潇望了过来,对上叶怜视线的他漾起笑靥,走向叶怜的床。
“害怕吗,怜怜。”秦潇坐上床榻,摩娑着叶怜的发,声线温柔,“害怕就对了,谁教你这麽不乖。”他的指尖滑过叶怜的额头、眉角,鼻梁,轻轻描摩着叶怜鲜嫩欲滴的唇瓣,未料却忽然被咬了一口。
咬得不疼,反倒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秦潇玩味地挑起眉峰:“还想反抗?”
叶怜瞪着他,眼中满是愤怒。
被叶怜忽略的沈炼感到委屈,逡巡的手指来到叶怜股间轻轻剐蹭,惹得叶怜浑身一僵,从唇中泻出颤抖的呜咽,却还是紧咬着秦潇不放,似是打定主意跟秦潇杠到底。
秦潇瞥了眼沈炼,轻而易举地捏开叶怜的牙关,抽出自己的手:“让怜怜换个姿势吧。”
叶怜被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浑圆的屁股高高厥起,腰枝深深下塌,坠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脑袋埋在秦潇的胯间。若是仔细一听,能听见断断续续、含着哭腔的呻吟,以及那淫糜的噗哧水声。
沈炼往叶怜的屁股上搧了两个巴掌,看着那雪白的臀办荡漾出色情的肉波,逐渐染上漂亮的绯红,沈炼感受到了愉悦。他跪在叶怜身後,双手扣住叶怜的细腰,炽热的阴茎在那泛出淫液的雌穴边上磨蹭,蹭得叶怜浑身发抖,之後便毫无预兆地肏进去。
甬道紧致,内壁温暖潮湿,被含着的感觉很好。沈炼微眯起眼,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很快就从最初的快感中缓过来,轻轻抽送起来。叶怜呜呜咽咽的,犹似啜泣,却又能从他的呻吟中捕捉到一丝欢欣。
秦潇把叶怜的脑袋往下按,粗硕的阳物干得更深,直接肏到了叶怜的嗓子眼:“怜怜看起来很开心呢。”
叶怜无力地发着抖,哭声全被秦潇的鸡巴给堵在喉咙。他想不透他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明明才重新开局不到一天,为什麽他又落得跟前天一模一样的下场。他不想被关在这个世界里,他想回去穿越管理局。
可他没办法多想了,药效迅猛,他的眼眸逐渐失焦。整个人的意识都彷佛跌入了浑沌之中,变得浑浑噩噩。耻辱感被冲刷殆尽,取而代之升腾起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欢愉。
感觉到叶怜始终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温驯地舔弄起他的男根,秦潇满意地捏了捏少年的後颈:“终於乖了。”
沈炼一面挺腰肏干那口温暖的女穴,一面摸到叶怜身後,掐住那柔软弹性的臀肉肆意揉捏,将其掐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几乎快从指缝间隙溢了出来。雌穴淌出中的淫液随着抽插溅到身後,被沈炼随手抹了充作润滑液,食指在紧致的後穴附近打转,在一个深挺的同时插进了狭小的肉缝里。
叶怜嘴上的动作越发失控,却又在混乱中带给秦潇无可挑剔的快感。
兴致盎然的秦潇特意扶起叶怜的头,抽出来一点让叶怜稍作喘息,果不其然听见叶怜软媚的哭喊。
“太涨了嗯啊出去唔”
真是可爱。秦潇这样想着,又把叶怜的脑袋向下摁,粗暴地尽根插入,直把人肏到两眼翻白。秦潇不再留情,按住叶怜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不断抽插,抽出半截,不等叶怜喘口气,便又狠狠肏进他的唇中,每一下都是如此沉重,深深肏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反射性地抽搐。
叶怜被肏得泪流不止,喉管抽搐着将鸡巴裹缠得更紧,给秦潇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秦潇舒服地吁出口气,阴茎颤动,精液射了叶怜满嘴。
叶怜被刺激得回过神,下意识挣扎起来。身体却被秦潇和沈炼同时禁锢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啜泣着吞咽口中所有腥羶白浊,秦潇才终於肯放过他。
阴茎一抽离嘴巴,叶怜乾呕着呛咳出声,咳得撕心裂肺,彷佛欲将方才咽下的精液全给吐出来,却又被沈炼的顶弄打乱了呼吸节奏,像只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猫咪,身体瘫软下去,被秦潇怜爱地搂进怀里。
“怜怜乖,等你习惯就不会难受了。”秦潇温柔地安慰道。
叶怜想骂人,然而一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慢、太快唔嗯、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沈炼捞过叶怜,让身材纤细的少年骑坐到自己身上。阴茎全根插入的瞬间,叶怜睁大眸子,失焦的瞳孔颤动着,眼泪潸然而落,嘴唇半张着却迟迟吐不出一个字。
秦潇凑上前,扳过叶怜失神的脸庞,给了他一个安抚般的深吻,接着起身下床,不知要去做什麽。
等叶怜的呼吸终於缓过来後,沈炼托起叶怜的屁股,让他吞吐起自己硕大的阴茎。重力的缘故让鸡巴进得更深,被肏熟的花径如饥似渴地剧烈吮吸,反覆挤压,仿佛已经坏掉一样,不知疲倦也不知停歇。
叶怜忍不住哭出声来,本能地想要逃避那根几乎贯穿自己的阴茎,但他的双手只能够软绵无力地搭在沈炼肩上。他就像个布娃娃似地,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沈炼怀中,被沈炼当成飞机杯似地钉在阳具上上下套弄,他的身下早已泛滥成灾,穴口的汁液被迅速的抽插拍打成细致的泡沫,整个寝室都是肉体碰撞的黏糊声响,既堕落又色情。
沈炼的最後几下肏干尤为凶悍,狠狠内射叶怜,把阴茎全灌进叶怜的子宫里,同时深埋在雌穴中的龟头倏然感受到一阵温热潮涌,叶怜被干到潮吹了。
叶怜的身子猛地绷紧,如一根拉紧的弦,身前的玉茎跳动几下,竟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身体才彻底软了下去。
沈炼捧着叶怜脸颊,亲密地与叶怜接吻,温存。叶怜伸舌推拒,却反倒被沈炼的舌勾住,被迫与之交缠。
叶怜被吻得意乱情迷,雌穴里的淫汁又再度泌出。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但他累到快睁不开眼了。
床垫一沉,秦潇又折返回来了。叶怜勉强将眼帘撑开一道罅隙,看见秦潇笑着朝他挥手,献宝似地给他看了捻在指间的东西。
“怜怜,还不能睡喔。”秦潇笑得就跟原着里描写的一样,像个天使,“接下来要替你开发尿道。”
叶怜被沈炼翻过身子往下摁,前胸贴後背地靠坐在沈炼怀里。沈炼的阴茎受到摩擦,又隐隐有了勃起的徵兆。
“唔”叶怜的骚逼被龟头狠狠磨过穴口,淫媚地吐出了淫水。
沈炼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柔声安慰他不要害怕,手臂绕过肋下,牢牢禁锢住叶怜的腰枝,这下叶怜是完全被定在了沈炼身上。
“怜怜知道这是什麽吗?”秦潇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柱身打造成串珠般一节一节的圆球形状,顶端嵌着一枚细致拉环。
叶怜完全不想知道它是什麽,也不想知道它会在用哪里。
“这是尿道棒。”秦潇握住叶怜疲软的阴茎,用拇指指腹摩擦着脆弱柔嫩的铃口,“要插进这里,让怜怜爽到说不出话的。”
陌生的恐惧攥紧叶怜的心脏,叶怜不受控制地颤抖,漂亮的杏眸中又一次氤氲起薄雾:“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
叶怜的心态快被干崩了,上一次他还有穿越管理局可以帮他回溯时间,可这一次他跟穿越管理局的连结被彻底切断,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依靠了。
他就像一个还来不及努力,就被全盘否定,扼杀掉一切未来可能性的孩子。这件事发生得猝不及防,也很莫名其妙。他跟主角攻受虽然才认识不过一天,还不熟悉,但也相处得不错,他们根本没理由下药强暴他──甚至还特麽两个联手一起。
叶怜心中涌上一股委屈,莫名地很想哭。
沈炼没有回答叶怜,只是吮吻着他的颈项,在白皙的肌肤上种下朵朵红梅。叶怜睁着朦胧泪眼,低喘着,看见秦潇把那根尿道棒拿到自己眼前。
“因为你不乖。”秦潇勾起的唇角含着温柔笑意,“所以我们要惩罚你。”
叶怜的眼角噙着泪水,犹若为了守护最後的尊严,他不再开口,陷入沉默。哪怕沈炼再一次把自己的硕物肏进他的雌穴,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
无用的挣扎。沈炼与秦潇嘲讽地想。
当秦潇拿润滑液涂抹铃口时,那冰凉湿黏的触感让叶怜打了个颤。当秦潇用尿道棒触碰铃口时,叶怜绷紧身子,身体再次因恐惧而本能地发起抖来,他还能忍,他必须忍。
但是当那根尿道棒旋转着插进去时,叶怜所有的忍耐与坚持瞬间变得不堪一击,全被摧毁殆尽。他疼得尖叫出声,惊恐地睁大了眼,眼泪终於承受不住地往下落,滴在沈炼的手上,烫出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叶怜崩溃地哭叫着扭动挣扎:“疼、会坏掉的──拿出去啊啊啊──”但沈炼扣住腰枝的手臂如玄铁一般将他牢牢箍在怀中,封锁了他挣脱的任何一丝可能性。沈炼被雌穴那濒死般的抽搐绞得很爽,於是变本加厉地掐住叶怜,展开新一轮的肏干。叶怜被肏得颠簸,哭泣不止,他的哭声就彷佛顶级的催情剂,让在场两个男人的性致更加澎拜。
秦潇对叶怜的叫喊置若罔闻,捏于指尖玻璃棒灵巧地转动着抽插,褪出半截后又全根没入,深入浅出地侵犯叶怜脆弱的尿道。
被前後夹击的叶怜浑身痉挛不止,脚背绷直,足趾蜷缩。感官被无止尽地放大,所有神经彷佛都汇聚于下身,异物摩擦尿道内壁的饱胀感鲜明强烈,酸麻与胀痛层层交迭,堆砌而成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折磨得叶怜生不如死。然而在这般极致的苦痛中,却又诞生出陌生的快感。
痛苦与快感将叶怜狠狠钉在沈炼的怀中,平坦的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出轮廓。叶怜想逃,只可惜他早已无处可逃。过度的刺激终于彻底击溃他残存的理智。
叶怜的眼前闪过白光,脑袋一片空白,被肏透的女穴失禁般地喷出一股股潮液,湿了下身与腿根,让两人的交合处显得无比淫糜。叶怜又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见叶怜的身子瘫软下去,抽搐着痉挛,秦潇与沈炼同时停下动作。秦潇揽过叶怜的上半身,无比怜爱地抚摸着叶怜。叶怜的脑海中已经混沌一片,浑身皆为恐惧肉慾的本能所主宰。他下意识蜷缩着身子,头靠着秦潇肩膀奶猫似地啜泣,哭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与畏惧。
“求你拿出去……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呜……”
“以後还想搓合我跟主角攻吗?亲爱的怜怜。”
秦潇温和的话音传入叶怜的耳畔,一股寒意从背脊窜上脑海。叶怜猛然回过神,浑身寒毛竖起。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麽你会知道?”
沈炼捞回叶怜,叶怜见秦潇笑而不语,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叶怜感到无助,事态或许比他想像得还要更为险峻。他现在的处境危如累卵,已经不能用糟糕形容了。一但行差踏错,他会彻底万劫不复。
秦潇又下床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沈炼把叶怜从自己的阴茎上拔起,轻柔地放下他,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绳子,“上一次都还没肏够你,你怎麽就擅自把时间回溯了呢,怜怜,或许你比较喜欢我喊你系统007?”
叶怜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如置冰窟。过载的信息量让他愣愣地看着沈炼俊美的容颜,绝望的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淌下,他哽声问:“你们、究竟是什麽人?”
“你迟早会知道的。”秦潇拿着一瓶水回到床上,扭开瓶盖,捏开叶怜的牙关往他嘴里灌了进去,“专心,还没结束呢。”
整瓶水都喂进叶怜的口中后,秦潇丢开空了的瓶子。叶怜虚弱地呛咳几声,接着被秦潇分开双腿架在大腿上,两根手指刺进了他的后穴翻搅。叶怜听见秦潇轻笑着说现在轮到他了。叶怜啜泣着,这个长着天使脸孔的恶魔还不打算放过他。
不仅秦潇不放过他,沈炼亦是如此。在秦潇肏进叶怜的后穴时,沈炼坐到床头,扳过叶怜的脑袋,挺身把自己的性器送进那张软嫩的唇里。叶怜哭得喘不过气,呻吟全被粗硕的鸡巴给堵在喉咙里。
叶怜被他们抓着干了很久,身下的两口穴全被灌满精液,饱嚐欢爱的肉穴歙张着吐出白浊。但更折磨叶怜的是逐渐升起的尿意。
叶怜快要崩溃了,他的思维随着两人的驰骋而断断续续,双眸逐渐失焦。他愣愣地望着虚空,眼中空茫一片。
异样的感觉逐渐涌起,他彷佛听见了不知从哪传来的水声,不复先前的倔强,泣声哀求:“让我去厕所求求你们。”
秦潇跟沈炼对视一眼,而後抱起叶怜走向浴室,明明不过十来步的距离,但秦潇在途中又把阴茎插进了叶怜的後穴,抱着他边走边肏。
来到卫生间後,秦潇抽出性器,在马桶前把叶怜放下,将他翻过身後又从後面肏了进去。叶怜无力地靠在秦潇怀里,感觉到秦潇在用手轻揉他的小腹,他凄怜地小声啜泣。秦潇施加的压力让他的尿意更甚,他的膀胱很涨,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憋坏了。
他哭得实在招人怜爱。秦潇终於停止揉弄,转而一边捋动他的阴茎,一边缓缓把尿道棒一节节抽出。脆弱的尿道被细致地摩擦着,叶怜像只奶猫似地发出呜咽,颤抖着,尿道棒完全抽出,被撑开的尿道一时间合不拢,却没有任何一滴液体泌出。
叶怜看着毫无反应的阴茎,愣愣地流着眼泪。他完全没有任何释放的感觉,他坏掉了吗?他试图尿出来,可已被麻痹的神经却迟迟没有反应,他恐惧地哭流着泪:“怎麽办、我坏掉了我不要”
“乖,没事的。”秦潇扶住叶怜的阴茎,开始挺胯肏干,深深顶到了叶怜的敏感点。
叶怜迟钝的大脑慢半拍意识到自己会被肏到射尿。他想挣扎,但秦潇的指尖在他的铃口刮蹭了下,他的腿又软了。他知道自己要尿了,可他不想毫无尊严地失禁。
“怜怜,怎麽在憋尿呢?”秦潇含笑道。手竟握住叶怜的性器上下套弄,同时下身的顶弄也愈加粗暴,次次都故意辗过叶怜前列腺,就是要逼着他尿出来。
叶怜绝望地咬着唇瓣。秦潇也没打算惯着他,在内射叶怜的时候伸手按上叶怜鼓胀的小腹,使劲一压,淡黄透明的尿液顺着压力喷发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淅沥淅沥地射到马桶里。
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叶怜,他舒服得眯起眼睛,细细喘息着。等叶怜尿完,秦潇打横抱着叶怜走出浴室。回过神的叶怜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耻辱感涌上心间,哪怕秦潇跟沈炼柔声哄他,他还是忍不住,埋首於秦潇胸前呜咽着哭泣出声。
接下来的三天,陈语哲都没能跟叶怜单独说上话。
他好几次想找叶怜问清楚下一步计划,但叶怜总是一下课就趴在座位上睡觉,根本就没任何机会。有一次他试图直接伸手摇醒叶怜,然而指尖都还未碰到叶怜,手腕就被叶怜身旁的沈炼一把扣住。
“请别打扰怜怜睡觉。”
沈炼的眼神让陈语哲有些瑟缩,悻悻然回到座位上。哪怕是在厕所或是其他户外课程相遇,叶怜身旁也总是跟着秦潇沈炼中的某人。後来他终於逮到一个秦潇沈炼都不在教室的时机,反身坐到叶怜前坐,用手指戳戳叶怜的手臂。
叶怜颤了颤,从臂弯中抬起头,面色微红,望向他的杏眸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觉得自己想多的陈语哲摇摇头,把这念头抛诸脑後,小声地说:“你说过要帮我,可你怎麽到现在都没动作?”
“我帮不了你”叶怜的声音像是勉强挤出来,又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麽,“抱歉”
“你要是不想帮我,怎麽不直接说?”陈语哲一听就来气,“你晾了我整整三天,耍我很好玩吗?”
叶怜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他身体一僵,下一刻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整个人又趴了下去。
陈语哲被叶怜的举动吓了一跳。听见那细碎的呜咽声,他暂时打消怒气,关心地问:“喂、你没事吧?”
“怎麽了吗?”秦潇温和的声音传入陈语哲的耳畔。见沈炼跟秦潇都回来了,陈语哲踌躇地开口:“叶怜他好像不太舒服。”
沈炼撸猫似地捏了捏叶怜的後颈:“我带他去保健室。”
“我会帮你跟老师请假的。”秦潇慵懒地托着脸颊,清澈的眸子中倒映出叶怜恍惚的神情。他望着被沈炼搀扶起身的叶怜,脸色的笑容更深了。
陈语哲不懂秦潇在笑什麽,但是秦潇笑起来很好看,他很喜欢。跟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沈炼相比,他觉得总是面带微笑的秦潇更容易亲近。在沈炼带着叶怜离开後,他鼓起勇气开口:“那个、秦潇。”
“嗯?”
“你今天放学有空吗?”他羞赧地挠挠脸颊,“我对学校附近还有些不熟悉,你能带我去逛逛吗?”不待秦潇开口,他立刻双手合十,“我请你吃晚餐!”
秦潇眨了眨眼:“难道你没朋友吗?”
陈语哲被问得有些尴尬,只能怯声说:“还没有到很熟”
“我跟你也不熟,为什麽特意找我?”秦潇的语调仍是温和,甚至含着笑意的,听来却莫名杀人诛心,“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不、不是的!”陈语哲连忙澄清,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我没别的意思。”
秦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惹得陈语哲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轻笑道:“可以喔,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
保健室老师跟沈炼对视一眼,心里大致猜到了这位沈家公子要做什麽事。他识时务地起身,临走前还不忘锁门。刚好他可以去另一间保健室串门子聊聊天。
沈炼将叶怜扶到床边坐下,叶怜的头始终低低的,紧咬着牙。即便红了目眶,仍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沈炼手伸到口袋里,把遥控器的档位调高一档。
“唔、啊啊啊──别、快停下──”叶怜伸手攥住沈炼的手臂,求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抖着声音哀求,“这太过了、嗯啊──沈炼呜”
沈炼慢条斯理地替叶怜脱下鞋袜,解开叶怜的外套、衬衫,叶怜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顿时一览无遗。随後沈炼将叶怜推倒在床,探手去拉开叶怜的裤子拉链。叶怜本能地抬手去阻拦,沈炼没说什麽,直接把遥控器档位调到最高。
叶怜霎时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像极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唇中不断流泻出悦耳动听的呻吟。
沈炼不费吹灰之力就扒开了叶怜的裤子与内裤。他拿过一旁的消毒用具替自己的手部做了清洁,而後将两根手指刺入叶怜被两颗跳蛋肏得软嫩烂熟的雌穴中,手指刚插进去就受到热情的欢迎。叶怜的骚逼饥渴地含着他,彷佛在渴求更加粗长的玩意。
“真骚。”沈炼的手指模仿起性器开始在叶怜甬道中抽插,“想要老公疼你吗?”
叶怜啜泣一声,骂道:“去死。”
“看来这三天你还是没学乖。”沈炼笑了笑,解开裤档,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抵在叶怜的逼口边缘磨蹭,“没关系,老公慢慢教你。”
素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窗外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清澈,晨光透过枝叶间隙洒落人间,被吹拂的微风碎成斑驳光影。
叶怜恍惚地望着那片天空,想伸手去抓,但他的手才刚抬起,就被身上的沈炼交扣十指,按回床上。叶怜的眼睛酸涩,视线很快又被雾气氤氲,变得朦胧。随着沈炼越肏越狠,那泪水终是承受不住,潸然落下。
保健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柔媚的叫床声。叶怜的叫声像猫,含着缠绵春意,挠得人心头发痒,想将他拥入怀里又吸又rua,却也能完美地激发出心底蛰伏的嗜虐慾。两者相叠加一起,最後竟融合成了扭曲的情意。
叶怜的体内还含着跳蛋,沈炼的每一次操弄都会将跳蛋顶到更深处,甚至是抵着宫口剧烈颤动。酸麻的感觉盘据了叶怜的下身,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线条优美的双腿抖个不停,颤出美妙的肉波。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喷溅的潮液失禁般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被沈炼肏了多久,却只能逼迫自己尽早习惯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挨肏的生活。
这三天里,叶怜几乎没一刻能获得喘息。
他们喜欢变着花样玩他,让他穿上女式内裤,往他的雌穴里塞进几枚跳蛋,并在上课时打开开关,欣赏他在情慾中挣扎忍耐的反应。又或是给他戴上锁茎环,等他憋尿憋到快崩溃时才带他去厕所隔间,扶住他的阴茎,要他像三天前那般当面射尿。
一开始叶怜的心里充满抗拒,但排泄的慾望很快就吞没了他的矜持。一但把持不住,就一发不可收拾,全面溃堤。淡黄的液体落在马桶里,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表情,冲水声响起,他被翻过身,手撑在马通盖子上,硕大的阴茎撞进了艳熟的小逼里,像是野兽在征服发情的雌性。
他们跟叶怜做了交易,只要叶怜乖乖听话,他们就会帮叶怜完成任务。就像今天晚上,原剧情说秦潇跟沈炼会在放学後一同去逛街吃饭,於是他们换上便服後便一同上街,只不过还顺带捎了个陈语哲。
陈语哲正为自己能跟秦潇单独相处时而开心不已,听说沈炼也要跟去时,心里更是乐得能开出花来。然而看见出现在会合地点的叶怜後,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间贵族高中位在帝都的市中心,街道人潮络绎不绝,商店林立、灯火通明,繁华得很。秦潇跟沈炼一左一右地走在叶怜身边,像是在护着他不被撞路人撞到一样,衬得走在他们身後的陈语哲反到像是多余的那个。
陈语哲心里难受得很,但是秦潇时不时又会转过头来向他搭话,跟他介绍街景,他也只能强颜欢笑应对。他看着叶怜的背影,一度消失的嫉妒又再次涌了上来,究竟是凭什麽,叶怜凭什麽能被他们喜欢,同样都是穿越者,他到底哪点不如叶怜了。他不甘心,假借不经意地绕到前方,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又刻意放慢脚步,挤到叶怜与秦潇中间。
人行道不宽,不可能四人并行。立刻就意识到陈语哲企图的沈炼拽过叶怜走在两人身後。秦潇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他回以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叶怜不晓得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也没多余精力去在意。他的双穴都被塞了跳蛋,跨出的每一步都能清楚感受到跳蛋的存在。跳蛋维持着低频颤动,震得他下体一阵麻痒。这三天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肉穴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般的震动无法让慾望得到舒缓,他迫切地需要更加直切要害的性爱,被插入,被填满,被占有。
他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里,尝试用疼痛来压制住渴望。
沈炼知道叶怜在忍耐,手伸进口袋里,毫无预警地把档位调到最大。叶怜发出细碎的呜咽,表情空白了一瞬,双腿一软,跌进了沈炼的怀里。他的双目失焦,眼前是片片白光,什麽都看不见。剧烈的快感剥夺了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过了几秒後,他回过神,眼睛红了,层层不绝的耻辱感鞭笞着他,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潮吹了。
被快感勾出的淫汁浸湿了整条内裤,若非裤子是黑色的,估计他早就暴露了,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像个碧池一样被当众玩到高潮了。叶怜吸吸鼻子,忍住哭泣的冲动,在沈炼的搀扶着重新站起,双腿微微发颤。他好想回去宿舍躲起来。
“晚餐在这里吃如何?”沈炼指向前方不远处的餐厅。
陈语哲拿不定主意,望向秦潇,只见双手衩在风衣外套里的秦潇漾起柔和的笑靥,“陈语哲,你要这间吗?”
陈语哲羞赧一笑:“我都好。”
“那就这间。”
进了餐厅,由服务生带至座位後,四人便按照来时的顺序两两入座,叶怜与沈炼坐在一起,对面是秦潇与陈语哲。
“我带怜怜去洗手间。”秦潇牵起叶怜,像慈蔼的家长牵着心爱的幼子,“你们点餐就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被带进厕所隔间後,秦潇让叶怜脱下裤子。叶怜指尖发颤,咬着牙,仍然照做了。皮带解开,失去束缚的裤子落地,修长白皙的双腿间满是透明黏腻的爱液。
叶怜手抓着黑色的内裤边缘,迟迟不愿脱下。
“我只说一遍,把内裤丢了。”
叶怜悲惨地抽咽了下,听话地抬起腿,脱下内裤,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赤裸的下体光洁,一根能用于遮掩的毛发都没有,全给剃了。
秦潇赞许地揉弄叶怜的脑袋:“怜怜真棒。”他抽出卫生纸替叶怜做了简单的清洁,还是没有将折磨叶怜的那两颗跳蛋给取出,更甚,还命令叶怜坐上马桶,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掰开自己的肉唇。
紧接着秦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密封袋,叶怜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看清那是什麽时,叶怜吓得脸色都白了:“秦潇,我给你操不要用那个”
秦潇将袋子扔开,拿酒精消毒了下捻在手里的尿道棒,而後蹲在叶怜面前,指尖压住那两瓣小阴唇往两边铺开,隐密的肉缝中得以窥见颤动着的粉红色跳蛋。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求饶,柔声说:“怜怜乖,别乱动,我不想你受伤。”
尿道棒插入的不是阴茎上的马眼,而是女穴中的尿孔。整根插进去,只留下顶端的造型圆球後,叶怜已经哭到说不出话了。尿道棒也在震动着刺激,光是这样含着就已经让他尿意渐升。他难以想像等一下还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圆球被雕刻成可爱的猫咪图案,秦潇笑着说很衬叶怜,显得格外讽刺。
秦潇替叶怜穿上裤子,拿过纸巾擦拭叶怜淌满泪水的脸蛋,安抚似地拥住叶怜,轻拍他的背脊:“乖,吃完饭就带你回去。”
叶怜感觉到心中有无形的东西在逐渐崩塌,他竟可笑地贪恋起了秦潇的温柔。
叶家虽富有,但在帝都也只能勉强构到上流社会的边,跟沈家、秦家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沈炼与秦潇不过在餐叙上夸了几句叶怜,老奸巨猾的叶家家主转头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礼物送了出去。
叶怜是叶家家主在外一夜风流的产物,在外虽风光无限,在家却是毫无地位可言,被送给沈家二少当玩物也没有任何人跳出来替他说一句话。牺牲一个叶怜就能与沈家、秦家攀上关系,利益权衡,傻子都知道该怎麽选。
知道自己被送人时,叶怜置身於别墅里。
就算知道要以保护剧情不崩为重,可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支配、日夜承欢的生活,他耗费一个月的时间策划逃跑,想彻底远离帝都,逃离主角攻受的魔掌。计画落地的那天,他以发烧为由留在宿舍,趁着秦潇沈炼都在上课时逃向火车站,搭乘驶离帝都的火车。未料在途中的一个停靠站里,一群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找到了他,将他强行押下火车,直接把他抓上一辆黑色轿车。
不知过去多久,随着街景不断变化,最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别墅。叶怜被带下车,双手反绑身後。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捉着他进了屋子。
叶怜的脸色在看见坐在客厅里,笑容温柔和煦的秦潇与沈炼时骤然变得惨白。
沈炼展臂将他搂进怀里,含住他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他们替他办了休学,以後他的课业就由他们辅导,他们从现在开始就一起住在这里了。
秦潇告诉他,他的父亲把他送给了他们,他跟叶家再无任何瓜葛。他不是叶家的少爷叶怜,而是他们的宝贝怜怜。
“剧情的部分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完成的。”沈炼与他耳鬓厮磨,声音充满蛊惑的磁性,“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了。”
“开什麽玩笑!”叶怜难以置信瞪大眼,欲待挣扎,沈炼禁锢住腰肢的手臂却坚若磬石,让他动弹不得,“你们这是犯罪,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亲爱的怜怜。”坐在对座的秦潇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漂亮的眸子里流转着冰冷的光辉,“你违背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必须接受惩罚。”
想到秦潇所谓的惩罚,叶怜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为什麽必须是我你们若是想要听话的宠物,为什麽不去找陈语哲,他很喜欢你们两个。”
“但是我们对他不感兴趣。”沈炼抱起叶怜,“我们只要你一个,叶怜。”
叶怜嘴唇颤了颤,还想说些什麽,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是一名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如丝绸滑顺,语调似贵族优雅,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忍不住想亲近。但是叶怜却如临大敌地绷紧神经。
【好久不见,007,有没有想念哥哥?】
虽然叶怜之前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指不定哪天就会与那名强大的非法穿越者及其系统正面对上,但他怎麽都想不到,在这个世界遇见的会是七大极恶系统中最强的那一个。
这样也就能合理解释为什麽他一直处於被动挨打无力还击的劣势了,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无法与这个非法系统正面对抗,更甭提现在孤立无援。叶怜咽了咽禁液,在心里冷静地问。
──把我跟穿管局连结切断的是你?
【是我没错,他们太碍事,会打扰我们叙旧。】
──我跟你没话好说。
【真令哥哥心寒,你现在连哥哥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
──你早就已经被穿越管理局除名了,叛徒。
那声音宠溺地轻笑一声,从叶怜的脑海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