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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小商小贩，但也不会卖海鲜粥和饺子吧。
“很丰富啊，要不要再吃点？”
“你想撑死我？难道你和江东城是一伙的？”
两个问题，让宋秘书遭遇了职场生涯最大的危机。
“不不不是。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我没有我没有。”
宋秘书的连番否定，让本意开玩笑的安宁，开始怀疑的看着他。
“你紧张什么？”
安宁的眼神，让宋秘书倍感压力，一个劲儿的晃头。
“我没有，我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
安宁眼神中的怀疑，越来越多，多到宋秘书有一种自杀以谢清白的冲动。
“根据我小弟语文课本的分析，双重肯定等于否定，比如你说行，那是真的行，但你说行行，代表的是不行。”
“同样道，一句不行代表不行，两句不行，代表你紧张，三句不行，代表你恼羞成怒。”
安宁上前一步，眼神盯着宋秘书问：“宋秘书，你是哪一种？”
宋秘书憋了半天，脸都有点红了。
“你这本书，有时间借我学习学习吧。”
说完话的宋秘书，终于恢复了自己第一秘书的稳重。
“安宁同志，我怕你不好意思吃早饭，所以才多问了两句。”
宋秘书转变了说话的策略，诚实为主，这与他当秘书，说话绕弯简直是背道而驰。
安宁眉毛皱了一下，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吃早饭？饿了吃饭，渴了喝水，这是人类的基本本能。”
“宋秘书，时间紧，任务重，我先走一步了。”
安宁留给宋秘书一个潇洒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上。
宋秘书反应了有三分钟的时间，终于追了上去。
“还要更直白一些。”
他见的人多，也见过直白的人，但是像安宁这么直白的，还真的是第一次。
宋秘书小跑着跟了上去。
前面的安宁，已经到了机械厂的大门口，昨天的七个技术人员，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包子，正啃着呢。
“嗯嗯嗯来了。”
“快吃！”
七个人，穿着统一的服装，在清晨的阳光下，机械厂的门口，一个比一个着急的啃着大包子。
陆续来上班的人，都驻足看了好一会，难道今天要举行吃包子比赛。
甚至有几个人，拿着手里的包子，在门口参与了进来。
可包子刚吃两口，前面的七个人，撒腿就跑，包子全部赛进了嘴里。
一个容貌精致乖巧，气质和容貌不符的女孩，从晨光中走来。
“早上好，我早上吃的也是包子。”
“味道不错。”
一顿早饭，让安宁吃的话都多了。
她走在前，七个人分列两边，动作齐划一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本子，还有一支笔。
问答开始了。
在安宁还没进机械厂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门口跟着风吃包子的人，包子还没吃完，被门口大爷吓了一跳。
“吃包子的那个，要迟到了，你进不进来？”
“进！”
吃包子的人，赶在最后进了厂子，稀里糊涂的去上班了。
另一边的安宁，带着七个设计，站在了机械厂的院子里，一问一答的说着话。
当宋秘书跑岔气的过来时，本是寒冷的冬天，偏偏跑出来一头的汗，后背的衣服里面，已经湿了。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走的那么快！
宋秘书调呼吸，带着几个人去了给他们准备好的房间。
安宁八个人，从走路到进房间，讨论都没有停下来。
宋秘书渐渐稳定的呼吸，在门口看了好一会，虽然听的不是很懂，但给人一种不明觉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