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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纯道:“刘豫倒行逆施,尽失人心。在此之前,城中的数千兵丁拒绝作战,欲开城门以迎王师。刘豫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自开城门,向北去了。把城中的人员、兵丁,全部给了老朽。老朽不敢怠慢,急忙出城来降。”
解立农道:“刘豫何足道哉!得了节度,比刘豫强过不知多少!”
张孝纯不好意思地道:“不敢,不敢!”
随着张孝纯,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官员,解立农进了城。
张孝纯本是宋朝的河东路经略安抚使、兼知太原府,宣和七年,金军重兵围困太原府。张孝纯和副都总管王禀坚守太原府逾年,最后王禀战死,张孝纯被俘。刚开始被俘的时候,张考纯没有投降,被关押于云中。伪齐建立,粘罕把张孝纯送给了伪齐。张孝纯到来后,刘豫立即命他为宰相,也不管张孝纯答应不答应。在诸般因素之下,张孝纯只能投降了刘豫,但是不干事。
解立农知道张孝纯在伪齐的处境,也知道他虽然投降,但大多时间不干事,具名而已。
与张孝纯进了大名府,解立农见士兵整整齐齐,排列在大街上。两旁是欢快的百姓,排成两大列队伍,欢快地挤在大街上。一进城,先有父老跪在两旁,头顶着本地产的美酒。
解立农一进了城,百姓们先献上美酒,先饮了两大碗。而后沿着大街,到了皇城。
大名府是宋朝的北京,宫城周三里一百九十八步,就是真宗驻跸的行宫。此时刘豫逃走,非常混乱,到处都是乱糟糟一片。有一些不愿走的宫人,跪在外面。
解立农道:“刘豫一走,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钤辖派些人手,把这里收拾一下,弄得整齐些。我们就不是到宫里面云了,到府衙吧。府衙那里,李亘原为大名府留守,应该整齐一些。”
说完,转身去了府衙。
大名府的官员大多留了下来,整整齐齐地排在外面。
解立农站到前面,道:“大名新复,诸事不易,大家要格外努力。新复的日子,府衙轮流休息,未轮休的官员要格外卖力,不要出了乱子。好了,大家去忙吧。”
下面的官员长出了一口气,向解立农行了一礼,告辞离去。
解立农看着官员们纷纷离开,目光如刀。
平时胡作非为的官员肯定已经离开了,留下的官员大多没有大恶。但是以伪齐的治理手段,想让官员们奉公守法是不可能的,小奸小恶不少。现在初复大名,一切要稳定,先隐忍下来。有那知错不改的官员后续处理,甚至有的变本加厉,就非处理不可了。
张孝纯向解立农略一拱手,道:“将军,请进府衙吧。”
解立农进了府衙,并没有来到官厅,而是到了后堂。
张孝纯道:“今日光复大名府城,可喜可贺!因为一切匆忙,府城需要现备酒菜,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解立农道:“大名府城里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还请李亘知府进来,先暂时管理府城。等宣抚来了之后,再论功行赏,重定各位的功劳。暂时军队先不大举进城,除派些人员外,就驻在城外。”
张孝纯道:“如此如何是好?军队进了城,替换了人员,才算是占了城。大军不进城,大家不知如何是好!”
解立农道:“节度想的差了!大军不进城,不表示人员不进城。我会单独派一些人进城来,与留下的人员一起清点刘豫留下的有什么。平时的政务,也有人员进城来,与留守人员一起处理。我是都虞候,宣抚就在开德府外,要等宣抚来了之后,才决定到底该如何处置。”
张孝纯恍然大悟,道:“原来要等宣抚来,难怪如此。”
解立农道:“今日是新复的日子,我饮一杯酒,以示庆贺。钤辖谭叔文因为公务,就不参加了。”
钤辖是干什么的的,张孝纯并不了解。只看谭叔文与张孝纯在一起,有些事情还两人商议,好似关系很亲密的样子,心里有些怕他。听说谭叔文不参加酒筵,忙满口答应。
解立农道:“参加的人员不必太多,有事情的,还是先忙事情吧。只要意思到了,热闹一下就好。”
张孝纯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张孝纯请解立农坐了上座,自己坐了下来。周围的官员纷纷入座,喜气洋洋。这样的场合,能够参加说明了身份,说明了自己的重要性,内附的官员纷纷不愿离去。
赵构的看法
王宵猎放下手中公文,道:“我们本想让解立农辅攻,他却大展拳脚,连大名府都攻破了。辅攻变主攻,刘麟和孔彦舟两人,不是被包围起来了吗?”
汪若海急忙拿过公文,仔细看了一遍。道:“不好,要小心刘麟和孔彦舟逃跑!”
王宵猎道:“我们的师到底刚刚组建,现在没有堵的必要。跑得了主脑,他手下的大队士兵怎么跑?丢了现在的大队士兵,李麟再想签军也难了。”
汪若海道:“宣抚说的也有道理。失了军队,李麟、孔彦舟也没用处了。”
王宵猎道:“没有了军队,李麟和孔彦舟也就没有了用处,两个普通人而已。他们都是乘时而起的人物,一旦没有了社会环境,没没无闻于普通百姓之中。命令各师,紧紧盯住大队人马,不要让大部队跑了。”
汪若海称是。
王宵猎起身道:“这一战眼看就要胜了,该去找赵构谈一谈了。”
说完,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出了帅帐,就在旁边的一间小屋子,王宵猎走过去把门打开。
赵构平时就被关在这间小屋里,每天有两次放风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在这个时间,王宵猎不与赵构交谈,只是打仗的时候带着他。让赵构能够感觉到打仗的氛围,但是却没有人谈话,每天憋得慌。
打开门,王宵猎走了进去。
赵构正坐在桌子旁,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桌子。每天无所事事,睡了吃,吃了睡,赵构都快闲慌了。突然有个人进来,赵构兴奋得看着,眼睛里充满好奇。
王宵猎走去,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赵构,道:“这些日子,陛下过得还好吗?”
赵构紧盯着五宵猎,面上表情变了几次。要开口回答,又不屑回答。
王宵猎道:“陛下无话可说,我可回去了。”
赵构道:“朕昔日做皇帝的时候,多次要你赴阙面圣,你为何不去?”
王宵猎道:“因为我观皇帝,被金军吓破了胆,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与金军作战。去年北伐,也是以讨伐伪齐为借口,才敢也兵。而对金国,连一个字都不敢说。我起兵这些年,就是跟金军作战,才一年年到了今天。如果我去面圣的话,被皇帝抓了怎么办?哪怕不被捉,找个借口给我另外一个官职,夺了兵权怎么办?这些事情要想来想去,权衡利弊才行。权衡利弊,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不去为好。最少在打败金军之前,不去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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