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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让独立团有王学新呢?
谁让人家连坦克都能搞到了几十辆呢?
谁让全军就只有王学新会用坦克呢?
所以这主力部队也是不服不行。
攻打北门的序列是陈松勇指挥的坦克一连、坦克四连,虎子的十三连做为跟随步兵,张大彪的一营作为主攻部队,李长富的百战团作为协同部队。
很明显,北门是此次作战的主攻方向,安排的部队个个都是部队里王牌。
李云龙对此还颇有疑虑。
他把王学新叫到临时团部,对着地图抖着手说:“小东北,咱们这么打会不会太明显了?其它地方就一个坦克连,北门搁两个,鬼子一看就知道咱们是主攻北面,那还不调派人手到守北门?这么打能成?”
王学新知道李云龙的意思,他这是希望给鬼子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着不告诉鬼子主攻哪个方向,然后突然来个狠的。
不过王学新却回答道:“团长您放心,咱后头还有狠的!”
赵刚还是不放心,他担忧的问王学新:“王学新同志,我也觉得这么打有问题。虽然鬼子修建了铁路使我们多了一条宽数十米的通道,但据我军情报人员传来的消息,鬼子已经准备了数十门火炮,足以用火力封锁这条通道。另一方面,晋绥军的炮兵似乎还联系不畅,我们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晋绥军炮兵部队联系不畅其实是周振有意为之。
他打算开战前先装一装,开战后没开炮不配合就有了借口,说是信号不好没收到开炮命令,到时谁还能拿他怎么样?
去阎老西那问罪?
阎老西顶多也就是面上骂几声,转个身就给周振竖起大拇指再来个嘉奖,到时吃哑巴亏的还是八路军。
晋绥军这一套玩得多了,八路军这边也就有了提防。
所以这时发现炮兵部队联系不畅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不过王学新如此这般说道一番,没几下就把李云龙和赵刚两人给说服了。
运城内,池上贤吉则把这场战役当作自己难得的立功机会。
他第一时间就组织各部召开了一个会议,训道:“诸位,此次八路军与晋绥军联合,拥有战车五十辆,火炮七十余门……兵力是我军的三倍!他们很可能希望短时间内夺取运城,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这是我们第九旅团翻身的机会,都打起精神来!报效帝国的时刻到啦!”
“是!”部下们异口同声的应着。
池上贤吉能够如此精准又迅速的掌握八路军与晋绥军的兵力情况不是没有原因的……晋绥军中有许多被鬼子收买的奸细。
如果说以前,在晋绥军还占据运城时,官兵们还对晋绥军抱有一丝希望,那么在晋绥军撤出运城后,上上下下都对晋绥军绝望。
这其实不怪这些官兵,因为任谁都知道失去独立性的晋绥军只能成为附庸,要么是鬼子的要么是顽军的,没有第三个可能。
此时夺回运城算是第三个可能,但这是突然跳出来的机会,在此之前官兵们可不知道。
所以,在这段晋绥军的至暗时期,官兵们无不在为自己寻找出路。
他们要么投鬼子要么投顽军。
打算投顽军的,是相信华夏还有希望赢得这场战争,或者抱着宁死也要做华夏鬼的想法。
打算投鬼子的,则是对胜利不抱希望……如果最终要失败,为什么不现在就投了鬼子?
后者,只需要鬼子渗透进来的奸细开口再稍许点好处就一拍即合了。
池上贤吉的情报就是这些人提供的。
这也是王学新会把最后的“狠招”守得那么严的原因,这连总部都不知道,直到此时要开打了才告知李云龙和赵刚。
开战
离开战还有十分钟,坦克一辆辆都在掩体中藏着,乘员们在坦克内做好准备,战士们则趴在坦克后蓄势待发。
王学新躲在一个土丘后,冒出头来举着望远镜透过若有若无的烟雾望向运城。
运城的鬼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来临,已进入最后的准备阶段。
城墙外围,到处都是往来忙碌着搬运弹药或趴在地上埋设地雷的鬼子,他们要赶在战斗打响前尽可能多的储存弹药制造障碍,甚至还有一些鬼子直到这时才开始拉铁丝网……
这说明鬼子准备不充分,毕竟没人想到八路军突然就有了进攻运城的实力。
数百米外的城头,则到处都是往来奔走的鬼子,时不时还有几声鬼子军官的大声喝令,他们似乎是在城头布设机枪和火炮……火炮要想摧毁坦克,还是在城头居高临下能亲眼看到目标更方便。
王学新再次环顾了下运城的工事。
虽然在此之前,他早就把运城工事布防背得滚瓜烂熟,甚至还构筑起了相似的反坦克壕让坦克跑了几回……毕竟反坦克壕是隐蔽反坦克壕,王学新要求每个坦克乘员都熟记自己负责的进攻方向的反坦克壕的位置,这样才能有效规避。
王学新这还是头一回面对真实的运城。
别看晋绥军打仗不怎么样,工事修建的还是相当不错。
目光所过之处,铁丝网、战壕以及反坦克壕、交通壕等工事,将一个个炮楼和碉堡连成一体,又以运城为中心向周围扩散五、六百米不等,就像一支全身长满了尖刺的刺猬让人无从下手。
这种防御方式才是正确的,也就是在城外构筑大量的防御工事而不是依靠城墙。
许多人以为城墙是抵御外敌的盾牌,但在王学新眼里,城墙更有可能是困死自己的牢笼。
到底是盾牌还是牢笼,那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如果附近区域守城方在兵力和形势上占据优势,那么城墙就是盾牌,因为这时只需要固守待援就可以。
反之,如果守城方在兵力和形势上处于明显的弱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