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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的盒子炮则顶在陈德全的脑袋上并熟练的下了他的枪,警卫排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将三当家的人全纵围上了。
众人见此纷纷色变。
不等其它人开口问,谢宝庆就冷笑着对三当家说道:“好你个何良常,我待你不薄,你居然把我和一干兄弟全卖给鬼子了!”
谢宝庆这么一说,其它人包括四当家都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个个义愤填膺怒容满面。
陈德全倒是面不改色,他刚要争辩,何良常那边却承认了,他强作镇定扬着头说道:“大当家,你知道这事也好!你瞧瞧前头,再听听那枪声和炮声,鬼子这回是动真格的了,咱们这会儿投降还来得及,大当家要是跟我一块……”
话还没说完,谢宝庆一扣扳机“砰”的一声打掉了何良常的一只耳朵。
看着抱着耳朵惨叫的何良常,谢宝庆冷声说道:“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这下就不是一只耳朵了!”
听到了枪声,埋伏在外的一个连的八路军也涌了进来。
陈德全乘着二狗这时分神的时候孤注一掷,他突然转身一手抓住二狗的枪举向天,另一手就去夺被缴去插在二狗腰间的盒子炮,却不想二狗已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飞刀自下往上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
于是黑云寨的事就这么解决了。
这给八路军提了个醒,因为有一个鬼子大陆挺进队的混进来就有可能有第二个。
这在敌我相持的战场上尤其是夜里是绝不允许的。
赵刚也明白这一点,于是在前线打得火热时,他就在着手作援军的排查和身份验证工作。
炮兵观察员
黑云寨的事告一段落,前方的战事却依旧激烈。
鬼子占着兵力充足将部队分成三批,然后轮番对高地展开进攻,就连夜晚也不例外。
鬼子通常不太喜欢夜战。
这是因为鬼子拥有装备优势……他们的枪拥有近五百米的射程,另外还有机枪和各种火炮,这使他们能在白天远距离压制八路军。一到夜里,步枪、机枪的射程,甚至连火炮的作用都会受到限制。
但日军依旧一波接着一波的往高地发起冲锋,就算进攻的间歇也会将炮弹一发发的砸在反斜面工事上。
这是典型的疲劳战术,其目的就是不让八路军有任何休息的时间……鬼子分成三批可以轮番休息,而战士们却必须始终保持高度紧张。
王学新返回阵地时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就靠在战壕一侧休息了一会儿。
之所以说“休息”,是因为在这情况下很难入睡。
这不是因为战场上的枪声,也不是因为炮声,更不是因为战壕外乱飞的子弹和弹片……担心这些没用,它们速度太快了,真要打到你根本躲不掉。
王学新认为,之所以睡不着很可能是因为战场的紧张让人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于是就处于一种很困但怎么也睡不着的状态。
然后王学新就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在王学新揉着生涩发干的眼睛又为无法入睡苦恼时,就见张庆才猫着腰跑到旁边,往地上一蹲一靠,鼾声就起来了。
王学新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张庆才,他“腾”的一声跳了起来将步枪架在战壕上,半晌没见有鬼子才不解的缩回脑袋,抱怨道:“排长,鬼子没来吵醒我干啥?”
“张庆才同志!”王学新虚心请教:“说说心得呗!咋能蹲下就睡着?”
“这算啥呢?”张庆才蛮不在乎的回答:“多打几年仗,这本领自然就有了!”
说着一张嘴巴,把步枪往怀里搂了搂,脑袋一歪又“呼呼”睡了过去。
那把王学新给羡慕的,就差没狠狠的踹上两脚了。
不过想想,王学新觉得张庆才说的有道理。
多打几年的仗,把打仗当作一种生活一种习惯,甚至是一种条件反射了,自然而然就不紧张。
这要是不紧张也就不会过多分泌肾上腺激素,困了自然就随躺随睡。
问题就是……
到那时还有命在吗?
还能活到那时候吗?
王学新沉默了。
王学新抬头望向天空,在这无边的黑夜和硝烟的笼罩下,他突然有了种孤独感,随之而来的就是恐惧和无助。
一种强烈的想法在他心底油然而生,他希望能回到现实那个安全的世界,哪怕只是一晚,能有一张舒适干燥的小床,如果还有一床被子那就是奢侈了,接着放心的、美美的睡上一觉。
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
就在王学新有些进入状态时,就听连长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鬼子上来了,打!”
王学新和张庆才有如弹簧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将步枪架上战壕朝敌人扣动扳机。
鬼子正规军的作战节奏与混编旅团的确有些不一样。
混编旅团打得更急、更猛,但后劲不足。
正规野战师团很多时候是用小股部队试探、侦察,并用炮火将火力点一个个敲掉……鬼子的迫击炮虽然在正斜面,但他们却可以将炮兵观察员布设在山顶阵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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