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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骚别到我这里。”
郁策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一股猝不及防的推力,迫使他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身上一重,白花花的肉体欺身压了上来,他凝眉看去,傅洛桑低着头,黑气沉沉的,许久没有说话。
……在这装深沉呢?
郁策正想要把他推开,傅洛桑身体一抖,抬起头来时双眼盛着泪,竟是欲语泪先流,哭泣着说道:“策哥,对不起。”
这声道歉来得分外突兀,郁策抬起来的手一顿,就见到怀中的人眼里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思念和刻入骨髓的执念席卷而来,忧伤漫上了傅洛桑整个人。
这是……恢复了上一个小世界的记忆?
这让郁策感觉到荒谬,同时大脑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真不知道这个剧情到底走向哪里,又为什么要强制拉他进这个位面里。
这样不耐烦的情绪和空气中传来的不明波动自是被本就时刻关注郁策的人给察觉到了,傅洛桑由于强迫停止生理反应呛了一下,而后结结巴巴地开口:“策哥,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郁策身上下来,双腿跪在地上,双眼里满是惶恐又渴望。
担忧这样的行为会吓到郁策,又发自身心渴望和郁策接触,矛盾又无法停止这样试探性的边缘行为。
郁策捋了捋头发,将额前零碎的刘海都顺至脑后,身体仰后,单手捂住了脸,任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洛桑看不清心爱之人的神情,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悲伤。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傅洛桑想要碰一碰郁策的腿,接着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他整个人天翻地转,面朝格子卫生间的门,一具身体在背后站立。没有贴紧,但他忍不住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冰冷的衣角拂过他袒露的肌肤,皮肤上立马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
臀部上泛起凉意,傅洛桑条件反射性地扭过头去看,却在一股大力的迫使下不得不转回头去,然后他就感受到一根冰冷的物体抵上了他闭合着的穴口。
郁策眼睑微微垂下,而后只听见“咕唧”一声,没有做任何扩张,那根水管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闭合着的菊穴!
括约肌都来不及舒张,撕裂感和疼痛感一并袭上来!几乎就在瞬间,傅洛桑痛哼出声,可他却没想过挣扎和逃避,反而努力地让身体适应着,承受住男人隐忍的怒火。
傅洛桑努力地撅起臀部,将饱满白软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观者眼底。感受除去最具备存在感的水管外,还有一双手放在挺翘的臀上时,他的呼吸都变了,尽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肉壁上分泌着爱液,又热又湿,可惜观者没有心疼,转而换之更加粗大更具备温情的硬物。
水声四溅,看着冰冷的物什就这么插进底下人的菊穴,郁策仿若才有了一点儿人的情绪,眉头舒展开,轻轻地笑了笑。
傅洛桑听到这笑声,泪腺一刺激,竟是有落泪的冲动,心中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应过来不免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郁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敏感感性的一刻。
身体上的不适感完全比不上心理上的满足感,水管插了进去,摩擦上菊穴最深处的那一点,不过到底只是受人操纵的器物,无法灵活地抵住那一点好好的给它按摩按摩。更是浅尝辄止,隔靴搔痒,水管一旦触碰到那一点在主人的操控下就撤退,臀尖巴巴地追上去,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脊背在这样的来回中颤抖得厉害,双腿都无力站直,如果不是按住腰的那只手在发力,他想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此刻,傅洛桑全身上下唯有小穴在暗暗使劲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像个贪吃的小嘴在吃着插进来的水管,企图将它更深入地吞进去。
“啊哈……”尽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让心上人讨厌的声音,傅洛桑还是忍不住地泄出两声呻吟,尾音都在颤抖着。
他能感受到在这两声喘息过后抽动水管的动作突然停顿了,微微显露的淫乱之色还没有从他脸上褪去,就爬上更深刻的绝望。
他紧紧咬着下唇,额前的汗水已经开始冒出来了,两只大眼睛里全都是对方才呻吟的不满还有惶恐不安。
虽然这样的爱抚有些粗暴和不近人情,但是代表着郁策至少愿意在身体上和自己沟通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一想到有失去这种抚慰的的可能性,一想到更深层次的失去郁策……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情绪中,傅洛桑忍不住地想要扭头去看郁策地神情。
可那只按在腰间的手却在一时之间松懈,将他的头转了回去。
傅洛桑心底的绝望色彩更浓重了,好不容易拾回了过往的记忆,就那么葬送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的想法几乎令他痛不欲生,盈满眼眶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掉落下来。
……为什么刚刚要叫出声?就不能忍住吗……郁哥不会讨厌自己吧?
责备过后就是发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做郁哥才能原谅自己?
傅洛桑这样的心理活动还是在郁策出声后才中止的,“不要动,水管要出来了。”
郁策垂眸,声线冷淡。
可这样已经是对傅洛桑最好的回应了,几乎让他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鼓励下,他的表现也很直接,前后摆动着臀部,让穴口叼住那根水管就开始摇晃起来。更甚至他想要伸出一只手,去握住身后的水管,让它在穴内抽插着,抵住难以抑制的瘙痒感。
可也许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松的就收获到快感,当水管抽出去的时候,傅洛桑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屁股还在高高翘着。
他还以为,会放水进来……
不过水管那端也没有连接水龙头……傅洛桑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心中一闪而过对这根水管来源的疑惑。
脑袋还是照旧被扭过去了,策哥好像还是不愿意看他,失落和心酸转瞬即逝,一个圆滚滚的球递上了微微闭拢的穴口,括约肌一同向内收缩着,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将它送进小穴。
湿润的肠道分泌着粘液,将圆球的前端已经润湿了,郁策的刘海随着低头凝视的动作微微地垂落,他的面部神情看不大清楚,一双修长干净的手却成了格外吸人眼球的存在。
那只手用了点儿力气,将这个震动着的跳蛋往里推去。可即使菊穴撑到水管口的大小,也还是不足以将圆球的前端给吞进去,排斥异物的阻力十分强大。
身下人已经在发抖,脊背颤抖得厉害,两个肩胛骨都绷得紧紧的,汗水顺着发丝滚落到地上,细嫩的皮肤上更是沁出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强忍住的呻吟成了不明的音节偶尔地轻泄出来,郁策模糊捕捉到一两声,就听不到了。
他忽地叹了口气,而后将跳蛋给拿了出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抵在小穴口,破洞而出的跳蛋离开了,在听到这样的一声,放在腰间的手也松懈了开来,傅洛桑愣了一愣,开口是自己都想不到的颤抖。
“……怎、怎么了?”
这下,郁策回应了,他的面容照旧是平静的,好像没有什么能把他击倒,“不想做了。”
他将仍处在手足无措状态中的傅洛桑拉到一边,力度是正常的,没有那种带着泄愤的感觉,可傅洛桑却极度的心疼起来。刺眼的白炽灯照射进来的瞬间,郁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给傅洛桑一件一件地穿上。
温柔的力道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一对伴侣。
这样的感触让傅洛桑执拗地看着郁策,直直地注视着他每一个表情,然后发现他的策哥当真是温柔,温柔到让他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想仰着头告诉郁策,他不会无理取闹了,他不会在那样伤害他了,他会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他们从头再来……
可话至嘴边,郁策已经打断了他,“走吧,上课了。”他听见策哥这么说着。
有力的手就揽在他的肩膀上,郁策和傅洛桑在人群视野范围外分开。而在那一路上,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感情最好的那段时间,可傅洛桑的心却一直处在揣揣不安当中,无法自拔。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偷来这样得之不易的美好财富,可是纵然知道有可能是绝望前的回光返照,但又不舍得放手。
他几度想要开口,却在郁策平静温和的眸子下泄气,将话语生生给吞了进去。
放学后,傅洛桑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过去,恰好碰上出来的郁策,师生就这么携手出了校园。
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度过了一段时间,班上同学都发现了这个漂亮老师和隔壁班的尖子生走得很近,几乎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常常盯着他们离去背影的人里自然还包括江衡,他更是想不明白,当时老师对傅洛桑的态度和对自己别无二致,现在怎么会这样?
明面上的挑刺和背地里的郁闷,到最后都只能演化成一颗望夫石,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渐行渐远,却一句屁话都不敢当面说。
但谁也想不到事态会演化成这个样子,年轻的黑发教师坠楼身亡,暗下杀手的竟然是学校的一名学生,这怎么会不令人唏嘘?
但不同于外界不知情状态下的悲愤,和郁策有着亲密关系的两个人却发了疯……
世界又重回混沌当中,郁策漂浮在空中,他抬起手,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你不看看下面吗。”
闻言,郁策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连接各个位面的门已经关闭,那些正在为他声嘶力竭的人,痛哭流涕在祈祷他能回归的人,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这时候神明才笑了一下,他缓缓走进,显于光亮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张和郁策一模一样的脸。
“这场游戏好玩吗?”
远古的声音再次袭来,这回郁策却没说话。
感受到这位相生神明的孩子气,伊普斯不免笑了,看着青年慢慢变尖的耳朵,连带着愈发长的白发,衪为这位神明佩戴上鸦羽坠饰,轻声的呼唤道:
“亚伽,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