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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月简直受宠若惊。
“是吗？那你多吃点，我晚上在再做道？”
“晚上我想吃红烧排骨，用豇豆烧，我不喜欢别的，”万素兰一脸温柔。
就连万妈妈都疑惑地看着女儿，怎么态度变化这么大？
万素兰淡笑不语。
万妈妈虽然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转变态度，但是她觉得女儿肯定不怀好意，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下午西门淼把小程序弄出来交给万素兰查看。
万素兰用账号搜索小程序进去一看，发现作为游客进去也能清楚地看见哪个工厂需要什么条件的人，工资待遇又是如何，下面可以联系客服，以及电话咨询。
万素兰点头，“不错，下次直播的时候，把这个小程序二维码贴出来，便于现在看直播的年轻人扫进去看里面的内容。”
“没问题，”西门淼打了个哈欠。
万素兰挥了挥，“出去睡吧。”
西门淼：……
万长江傍晚回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高高兴兴的潘月。
即便姑姑回家了，她也很热情地招呼对方，还说做了对方想吃的菜。
万长江满眼崇拜地看着万素兰，万素兰笑了笑，“多读书，对脑子也有帮助。”
“长江已经很聪明了，”以为她在说万长江笨的潘月赶紧维护对方。
“当年我就怕他脑子和你一样，长来做装饰，现在看来还是遗传了我们万家的智商，不错的。”
万素兰满意点头。
潘月：……果然不能给这个人太多好脸色，你看，又得意起来了！
什么人啊！
这和那些儿孙只要有出息就是遗传自己儿子，不好的全推给儿媳妇的老婆子有什么区别？
“长江，多吃点，青春期多吃饭菜，多喝牛奶，才能更好的发育，”潘月不想和万素兰哔哔，转头对万长江道。
“嗯，”万长江安静吃饭。
在他吃过饭回房写作业的时候，潘月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进来，“长江，看我给你买什么了？你看。”
万长江停下笔看过去，潘月把盒子拆开，拿出东西递给他。
“平板？我有手机了，为什么还买平板啊？”
万长江接过手，有些疑惑地看向潘月。
“我看隔壁那孩子都有，你也不能差才行，你奶奶不懂这些，你姑姑能又忙公司的事儿，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你不是喜欢玩那几个小游戏吗？用平板玩儿更清晰，试试看。”
潘月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充满爱。
可万长江却摇头，放下平板指了指桌上的书本，“我还要写作业呢，周末的时候再玩儿吧，谢谢妈。”
潘月见引诱他玩游戏不成，心里多了几分不喜，但面上还是一片夸赞，“长江真棒，自控力这么强，不像李立信那孩子，干什么都不行，是个笨孩子就算了，人还……”
“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我朋友的坏话，”出乎潘月的意料，万长江非常反感她拉踩李立信来夸奖自己，当下就站起身，满脸严肃地对潘月这么说道。
“……妈就是随口一说，”潘月愣了一下后反驳道，“再说，也不是妈一个人这么说啊，很多人都知道他什么性子，不信你问你姑姑她们，她们难道对李立信有夸赞的话吗？”
万长江梗着脖子，“她们很喜欢立信！”
“那你去问啊！”
潘月也发火了。
“哟，吵架了？潘月你能耐啊，才回来多久，就和儿子吵架了，”万素兰拿着一个橙子，笑眯眯地依靠在门前看着他们。
“姑姑，你觉得李立信这个人怎么样？”
万长江语气有些激动道。
“素兰，你客观评价，这可影响长江交朋友的三观！”
潘月提醒着。
“这样啊，”万素兰立马正经起来，站直身体对等待的万长江说，“李立信这孩子除了学习方面有点跟不上外，其余品行是没问题的，而且他很自立，也很孝顺，这是值得你学习的地方，”
潘月听得直翻白眼，觉得万素兰是跟自己对着干，所以才这么说，于是出去把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万妈妈拉了进来，让她评价一下隔壁小孩。
“挺好的啊，每次看见我都会甜甜地叫我万奶奶，有一次我在楼梯间扭了脚，还是他扶着我回家的，是个好孩子。”
万妈妈虽然对李立信去网吧玩游戏的事儿看不过去，但是客观评价却很高。
“……妈，他学习可不好。”
潘月提醒。
“你好啊？你小学都没读完，”万妈妈翻了个白眼，“好意思说人家？”
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