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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左良玉,在家里等了一天,盼星星盼月亮,就是没盼到心里那个人。倒是等来了个坏消息,锦宜公主将会娶通房小厮为侧夫,而他和太女殿下的婚约也会如期而至。轰地一声,左良玉感觉自己的天要塌了。那他算什么?如今自己处子之身已失,难道公主就不要他了吗?一时间心如刀绞,睫羽控制不住的发抖。若是以前,能嫁给太女殿下,那是无上的荣光,也能给家族带来长远的利益,可现在,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对于太女,只是对强者的崇拜罢了,这不能混为一谈。就在他快要被难受淹没时,忽然看到挂在窗前的玉佩,那是公主掉的,被自己私藏起来,昨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左良玉耳朵又开始红了,她真的好温柔好体贴啊,这样的她,又怎么会不要他呢,或许,这里面有隐情?或许,再等等,她会来解释这一切?······这段时间里,明锦宜哪也不想去,一直窝在皇宫,不是陪子墨,就是在去陪他的路上,消停的日子,让她觉得乏味,却又无从发泄。日子慢慢过去,转眼间就到了明锦祁的大婚。京都一片热闹气息,宫殿内更是红灯高挂,彩绸飞舞。左良玉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由身边的贴身小奴搀扶着缓缓步出将军府,脸色并不好看,仔细看甚至能察觉到眼底的乌青,粉都盖不住的程度,他头上的冠镶嵌着各色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尊贵非凡。伴随着乐声,左良玉上了撵轿,刚进去,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根本止不住。紧随着上来的小奴见状慌张的替他擦去泪水,苦口婆心的劝道:“公子!您别这样啊!今日是您大婚,这可是男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啊!!”左良玉听后怒极,反手就将他的手甩开吼道:“滚!别碰我!”那小奴被甩懵了,却也不敢说什么,安静的坐在一旁。过了许久,就听身边这位正夫声音沙哑。“大骗子!”“···”明锦宜一贯不喜欢这种仪式,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实在无聊至极。已然憋了数日的她,一想到明日便能解放,多少有了几分慰藉。左良玉嫁人并不会给她带来什么烦恼,她喜欢左良玉是一回事,左良玉成她姐夫,又是另一回事,在明锦宜的观念里,完全不冲突。成婚了又能怎样,只要她喜欢,想要他,照上不误。不喜欢了换一个就行,这就是女子的好处,怎么都不吃亏,爽就完了。有父妃还有他身后的家族兜底,明锦宜俨然是场上最自由的存在。以至于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子墨投喂的吃食。子墨在幸福的滋润下,过得极好,人人都说羡慕他,父凭女贵,他也羡慕自己,能怀上殿下的孩子,真真正正的有了羁绊。如今他两颊酡红,时不时的还会流露出迷离的眼神。殊不知明锦宜已经上手,在他身上放肆地点火,怀孕以来,y茎就没碰过穴洞,真叫他好生寂寞,现在公主好不容易来了兴趣,自己怎么能扫兴,况且,在大殿上,庄严肃穆,而自己未来的妻主,在自己y茎上作乱,好刺激,马眼又控制不住的出水。咬紧牙关,不让y荡的呻吟溢出,身子软得化水,绵绵的靠在明锦宜怀里,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于是整个脸庞都窝在她的颈窝,悄悄说着y语。“嗯啊···好舒服····殿下也觉得刺激吗?”
“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嗯哈~墨儿好想要被插进去~殿下~”有时就是在耳边的y语最令人血脉喷张,明锦宜压抑着欲火,才没有直接在皇姐婚礼的大殿上要了这荡夫。“真是下贱啊你这荡货”“嗯~墨儿就是荡货,就是要被殿下玩弄才开心~”“殿下摸摸奶头吧,好痒好痒!嗯啊~”还没说完就被明锦宜狠狠的掐住往外拽,又痛又爽。“好痛!啊~痛死墨儿了,嗯啊~好爽好爽~哈~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脸红心跳的动情模样。左良玉携明锦祁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一时间火冒三丈,尽管眼前的珠帘挡了些视线,可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那怀孕的贱男依偎在她怀里,而她,眼里只有他。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红唇抿紧,眼眸喷红,要是允许,他甚至想冲过去撕了那个贱人。就是他,就是这个贱人勾引了公主,真是个卑贱的下等人!而他们竟然如此大胆,在自己和太女的婚宴上调情,一定是这个贱人的主意,一定是!仪式照常进行着,动情的两人还在继续。明锦宜开始不满隔着衣衫的触碰,径直滑到他的亵裤里去,亵裤早就湿透,空气中甚至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腥气。“啊~殿下,太重了!啊~”每哼一声都带着媚气,不知道的以为是专业的妓子。“嗯啊~就是那里~啊~好痒~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啊啊!”脱水般往地上滑去,幸好被明锦宜捞起,又一次抱在怀里。子墨眼眸放空,已经忘记了要挡脸的事情,感受到一道强烈的目光看向自己,不自觉的望回去,只见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疑惑的朝明锦宜问道:“殿下,为何王夫这么看着墨儿?”嗓音娇媚,语气无辜,要不是他自己刚高潮完没意识,他都会怀疑是不是故意的。“不必理会,舒服吗?荡货。”明锦宜抬眼时,左良玉已经收了视线,没透露任何情绪。她不以为意,继续逗弄着子墨。“舒服的~”子墨嗔怪,“都怪你,让人家怀孕,还不能肏人家~”“这么想被肏?”“墨儿只想被公主肏,公主最好肏死墨儿~日后墨儿生的孩子也要被公主肏···”被欲望冲撞得已然神志不清,什么昏话都在往外蹦。明锦宜听得心火难平,又不能真的肏他,实在难熬,猛干了杯酒便悄悄的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