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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袭来。
戚可言被强硬的抵在门上,被迫仰头与他接吻。随着情欲的发酵,催使,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攻势凶猛时,隔着肩膀上的衣物捏紧指尖,在他稍稍放她一马时,指尖又松开,如此反复,他的衣服早已被她捏皱。
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二人难舍难分的胸膛之间,又在忽急忽缓的动作之间,缠绕至叶褚霖的脖颈和戚可言的脸庞,就像绵长有形又无形的情丝联接二人,紧紧的缠绕他们,把情欲中的男女拉入更深的情潮和深渊。
叶褚霖在门口剥落戚可言的衣物,打横抱起,急不可耐,快步进入卧室。
卧室的床被戚可言压出一个凹陷,她被放在床上时,还被床弹跳了下,震得胸脯都在晃动,叶褚霖将一切看在眼里。
男人俯身含着戚可言的唇轻轻喘息,紧接着抬手解她裤子的纽扣。牛仔裤被他大力扒下,两条笔直雪白的腿暴露在他视线之下,叶褚霖猛的一用力,把离他有些距离的戚可言拉拽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就抵住了男人的腰腹,腿心直抵那处,硬烫的触感极其真实又难以忽略。
叶褚霖强硬的把戚可言的腿环上他精壮的腰。
挨得更加紧密。
傍晚时分,屋内的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昏暗,藏匿在暗处的两具火热的身体,彼时正在发了狠的纠缠。
衣服发出被上下摸索的声音,“嗦嗦”,戚可言被叶褚霖就这样抱着便扒掉了上衣,她也急切地去解他衣服的纽扣,试图一下就扒掉,但事实上,他更轻松比她先做到。
嘬吻声越来越密集。
叶褚霖精准地找到戚可言的卧室,仅用一只手就抱住挂在他身上的玉体,腾出另一只手,打开她的卧室门,进入后,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在用脚踢关卧室门后,把她放下来,抵在卧室门上。
戚可言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嘴唇喘息,与他的眼睛对视,分毫不曾离开。她此时被他扒去了上衣,衣服还扔在玄关处,无空理会,上半身现在只剩下一件随时都可能再被他再轻而易举扒掉的内衣,羞怯,渴望,难耐,她此时的眼中饱含了太多。
不可言说。
唯有……
戚可言还是有些害羞的,不敢就这么赤条条的让他看,见他停下,也就用手臂环住了那出更加乍泄的春光。
卧室里明晃晃的灯光,实在是把她的羞怯照得无处可藏,尽管遮掩是徒劳的,但在叶褚霖的眼里,却是一种极为惹人心颤的诱惑。
叶褚霖上手,也不管她手臂遮掩的动作,就这么由着她,她遮她的,他继续进行着他的。她的脖颈白皙,又有着天鹅颈般的修长美丽,他很喜欢摸着,指尖划过脖颈,撩拨胸脯,又在腰腹打着圈,不疾不徐,勾人,折磨。
大手掌着她的屁股,给戚可言全身撩拨出无法言说的痒意和能贯穿到脚趾的酥麻。
戚可言被叶褚霖剥了裤子,刚刚在他那边他就想这么做了,为了她的舒适,他一直忍到了现在。
他将现在只剩内衣内裤的戚可抱上床去,两条白晃晃的长腿瘫在床上,随着他跪上床的动作,她折起了双腿,并拢,抵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刚一路在客厅的混战,戚可言还是成功扒掉了也褚霖的上衣,此时裸露的胸膛荷尔蒙爆棚。肌理明显,每一块肌肉都练到恰到好处,瘦而不柴,脱衣有肉。她膝盖接触到他的,有一种粗糙但又平滑的触感,很是让她着迷。
叶褚霖并不着急脱掉她仅剩的布料,看见她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突然有了玩意:“戚老师,挡着我干嘛?”
“身材还挺好。”戚可言答非所问。
“我更喜欢你的。”叶褚霖意有所指,眼睛也盯着那处。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着实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玩味的感觉。
两人突然间都没了马上要做的意思,觉得直接做反而没劲,不如玩点有意思的。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戚可言用膝盖蹭了蹭他胸口的位置。
“好啊,你说玩什么。”一切都变得更有意思起来。叶褚霖也不急,用了点劲压了压她作乱的膝盖。
目前这间卧室可利用的物品有限,戚可言能想到的只有之前放在卧室的一副扑克牌了,还是以前朋友聚会玩过的,一直放在收纳盒里:“朴实点,扑克牌比大小吧。”
玩什么并不是重点,享受它带来的快乐才是情趣。
不让游戏喧宾夺主,也不让情爱来得太直接,一切都恰到好处。
“输了的惩罚是什么?”叶褚霖同意她提出的游戏,有了奖惩似乎更刺激。
“输了——”
叶褚霖抢先一步说出惩罚,这个惩罚似乎更满他意,先发制人,抢夺先机:“脱一件衣服。输了的脱一件衣服。”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看到此时两人身上都只有两件衣服了,“赢的人随便处置输的人。”
叶褚霖大胆的想法,戚可言起初听到是惊讶的,但明白接下来他们即将会做什么事后,他什么样的心思,戚可言此时也明白了,一切都在顺势发展。
戚可言告诉叶褚霖扑克牌的位置,他拿到后,又再次坐上床来,先递给她抽了一张牌,接着自己又在一堆牌中抽了一张,扣放在床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先揭开,还是我先?”
戚可言的脑海中映出那个数字,非常满意,除非是平局,不然她一定赢:“我先。”
亮出的牌是“红桃a”。
叶褚霖在看到她牌面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输了,皱眉了不到一秒,又被另外一种窃喜的情绪所代替,他自己怎么会有一点暗爽。
叶褚霖的牌面是“红桃k”。
这一局是戚可言获胜。
要脱掉一件衣服的是叶褚霖。
“我输了,姐姐。”
“……”
“要在姐姐面前脱下一件衣服。”
“……嗯…咳。”
她怎么感觉比脱衣服本人都还要紧张。
“不然,姐姐帮我脱吧。”
“明明我赢了好不好,是我处置你,你输了。”
叶褚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双手往后撑在床上,头随意的搭在一侧,修长的腿铺在床上,一直延伸到戚可言臀后,像是用腿把戚可言圈起来了一样。
“好啊,你想怎么处置我。”
戚可言实在是忍不了,看见叶褚霖动作缓慢地褪去身上的长裤,动作慢到像是在用小刀割戚可言身上的肉。
无尽的折磨。
“好了好了,放过你,继续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