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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崇青没有否认，“嗯……所以呢？”
“我只是想和青青说话！”
“你可以现在说，她可以听见。”朱崇青冷笑：“不过你最好还是别再叫青青，我名字也带青，听你这么喊，还蛮让我反胃。别说她了。”
“是私密话题！而且我怎么喊是我的自由！”
“我不信不怎么熟的，会有多私密的话题。那，拒绝你靠近她，也是她的权利。保持安全距离，懂吗？”
“你以为能一直在她身边候着吗，上课我一样能坐她身边！”
“……”
“不好意思！之后我都会躲着你坐了。”
蔡青实在是忍不住，抓住朱崇青的衣角，再次从他身后探出头，对段容道。
段容一震。
“青青！……”
第一次那么想迭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蔡青欲直接打断：“都说了别这么叫我！真的，老实和你说，我真的，被你狠狠隔应到！能不能就当陌生人？我们互不相干？相由心生，我现在看你，真的觉得蛮丑陋。”
段容最讨厌别人说他外貌，蔡青这么一说，他本来的充满悲伤的话语，瞬间变得咬牙切齿，道：“你！你……你会后悔的！”
“嗯。后悔。”蔡青不再看他：“才怪，我最后悔的，是那天的位置给你坐了。”
然后每次上那节课，就天天死皮赖脸坐到她旁边。
狠话放出，但蔡青不觉得他会罢休，她都不知道对他放了多少个狠话了。
“贱人！”
段容转身，作势离开。
朱崇青听他这么一叫，唇齿张开。
“狗东西！”
蔡青惊讶地看向朱崇青的嘴。
她都不敢信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朱崇青眸色幽深，突然，光映入他眸，他肩膀松了些紧绷，唇上扬，看向蔡青。
“青菜。”
声音温和，如寒冬中的一抹暖风。
“别担心，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