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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啊等，一上午都快过去了，对面却还是没一点动静。
今天早上一上班，《鬼点灯》这本书第一时间进入众编辑的眼。
而周嘉明就是其中之一，
在编辑部，周嘉明每天都是来的最早的一个，同时也是编辑部的明星人物，毕竟不是谁手上都有两位大火作者的。
平常在编辑部，谁见了周嘉明不得喊声明哥，就连主编见了他都得客气三分。
今天周嘉明一打开网站，就发现新书榜上凭空出现本小说，看见小说的第一眼，周嘉明连简介都没看，第一时间就想把书归到自己名下，
昨天还没有，今天就凭着仅仅几千字就爬到新书榜前列，就冲这，周嘉明就能无脑签。
即使最后成绩一般呢，他也不会拱手让人。
但让周嘉明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打开后台才发现这书已经被人划走了，而且还是自己最看不顺眼的庄源。
这就让他很难受了，谁都行，却为什么偏偏是他。
不对啊，周嘉明瞬间回神，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庄源又没有电脑，怎么会是编辑部第一个发现的？此时让他最想不明白的还有，这书到底是什么时候冒头的？
昨天？
也不可能啊？
周嘉明昨晚到家时还用电脑看了眼新书榜，当时根本就没这本书。
要是凌晨或者早上才发布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这书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有了这个成绩，这证明什么，证明这书会火，而且有可能会大火。
想到这；周嘉明再也坐不住了。
起身扫视一圈办公室，发现原本踩点上班的庄源今天竟然早早就来了，周嘉明那点侥幸彻底消失。
刚刚周嘉明还在想，是不是后台出了什么问题搞错了。
对着庄源方向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真特么晦气。”
一个上午，编辑们时不时就朝庄源投去羡慕的小眼神，凑上去恭喜的同事更是络绎不绝。
毕竟《鬼点灯》这本书，能凭借短短几千字还是在一天，有这个成绩，真的好的有点不真实，要不是知道这是真实数据，还以为是刷的呢，此时混在一众表现平平的书里，不要太扎眼。
庄源这一上午都乐的合不拢嘴，不时应付着上来恭喜的同事们，
“谢谢谢谢，走运而已，上架了请大家吃饭啊。”
庄源此时有多洋洋得意，周嘉明就有多郁闷，看着庄源身边络绎不绝的人，烦躁的他甩掉手上的鼠标。
好像就他手上有好作品似的，不就是签了本看上去还不错的小说吗，看那得瑟样，
提高嗓门，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啊……不要高兴的太早，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谁知道这书是不是借鸡生蛋的货。”
借鸡生蛋这个词，是他们业内编辑形容其他网站已经签约的小说，选择首发在对手平台，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藉助其他平台宣传这本书，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抢读者。
到时候时机一到，小说作者直接宣布自己跳槽某某网站，带着这波读者回到自己家平台。
庄源明知道周嘉明是在说酸话，此时笑容还是僵在了脸上。
周嘉明这句话声音可不小，整个编辑部的人都能听到。
尴尬安静几秒后，办公室内传来窃窃私语声，
“又来了个借鸡生蛋的？”
“不会吧！”
“怎么不会？去年那本还记得吧，一直不签约，网站看成绩不错就给了不少推荐位，最后怎么着，带走咱网站不少优质读者。”
“对对对，当时负责这事的编辑都引咎辞职了。”
“这么严重！要是……”
这位看了眼庄源，小说道:“那庄源不会也引咎辞职？”
这些声音不免传入庄源耳朵里。
不会！不会吧？
庄源从坚定到迟疑也就几秒钟。
一物降一物
周嘉明的话庄源确实听进了心里，毕竟此时不少网站都干过这种骚操作。
让自己网站的小说发布到对手网站吸引流量，当关注收藏都上来后；把这群读者带到自己网站，妥妥就是在空手套白狼。
庄源此时盯着小说下面蹭蹭蹭上涨的好评留言和收藏量，此时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个新书怎么能有这么好的成绩？
一个新人又没什么读者基础，怎么会有这么多读者？公司也没给这书任何流量和推荐位，此时庄源怎么看怎么觉得数据不合理。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有人在刻意操控。
现在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一上午都过去了对面没人理自己，为什么个人资料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