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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流转间，沈素又看见了酒吧迷乱的灯光，耳边仿佛有躁动的音乐。
她能感觉到，白婳此时的内心是十分浮躁不安的。
白婳眼前就坐着一位清纯的女oga，她挑起对方的下巴，盯了一会，走到她的身后，指腹在女oga的阻隔贴处摩挲着：可以闻一闻你的信息素味吗？
女oga轻笑了一声：好啊。
白婳微微揭开一点阻隔贴，在她的脖颈间闻了闻：好香，和她的信息素味很像。
女oga覆盖住白婳落在她腰间的手：要不要
让我再闻一会好吗？白婳趴在她的肩头，沉默了许久，才道，好了，我走了。
女oga眼神中略过一丝错愕。
白婳就这样沾着别的oga的信息素味和一身酒味回到了颜露的出租屋。
她踉跄着走进门，观察着颜露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个笑容，她伸手抱住了颜露：你吃醋了，对吗？
你去哪了？颜露的眼底略过一丝刺痛，将人圈在怀里。
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好怕白婳将头靠在颜露的肩头，你不会放弃我的，对吧？
颜露垂眸说道：我不会的。
身败名裂
一道刺眼的光照了进来, 沈素从梦中醒来，她揉了揉眉心，捋了一下思路。
她大概明白了。
原来双方都不想分, 但是白婳没有安全感或者又因为别的原因，以各种方式去确认颜露的爱。
之后的那段时间应该对双方来说都是折磨, 最后是颜露提了分手。
沈素从床上起来, 让周时将她的机票改签至两个小时后。
她想再去见白婳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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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走到学校门口，看见了站在那的沈素，微微一怔。
沈素走上前：我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白婳微抿嘴唇，你还有什么事吗？
沈素说：想问你一些事。顺便获取更多信息。
可以快一点吗？二十分钟后我就要去上课了。白婳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
当然，我只有两个问题。沈素两手插在兜里, 眸光微闪，缓缓问道, 当初是你先产生分手的念头，对吗？你是故意逼颜露和你分手。我想听实话。
白婳沉默了半晌：是，但也如你所说, 我和她迟早会分手, 我不想主动提, 所以逼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