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你的执念[快穿]

第57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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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愉乐的父亲名赵建炎。

赵建炎与司马鸿某种程度来说,是表亲。

魏国开国皇帝司马景,娶赵家女为妻,魏国建立,赵家女成为魏国第一任皇后。赵皇后育有三子,长子随父征战,建国后被立为太子,并顺利登基成为第二任皇帝。

第二任皇帝娶了武国公张氏为后,亲热地称呼赵家为舅家,与赵家同辈子弟从小一起长大甚至经历沙场同生共死。

张皇后生下长子,皇长子八岁被立为太子,从小受大儒名将教导,其中一位老师便是赵家表舅,也因为赵家和皇家亲近,皇长子与赵家姑娘青梅竹马从小见面甚至玩耍,在他十五岁时,皇帝为他定下了赵家女为太子妃。

这位太子妃后来成了小赵皇后,是魏国第三任国母。

也就是皇帝司马鸿的嫡祖母。

第三任皇帝和小赵皇后琴瑟相和,小赵皇后虽然只生下长公主一个孩子,但是无论得力的娘家还是皇帝的尊重都让她地位稳固,她年轻早逝,去世后皇帝再没立后。

鉴于赵家短短三朝出了两位皇后,到未来的第四任皇帝定亲时,皇家挑选人选有意避开了赵家,甚至给了赵家恩典,允许赵家女三代不入宫。

这的确是恩典,赵家显赫,家中女子跟着金贵,皇家有心不让赵家女再为后,那么不入后宫就不必成为庶妃,以后的皇帝都不能逼迫赵家。

于是司马鸿的父亲定了左相孙女苏氏为后,司马鸿的皇后则是靖国公之女伍氏。

从皇帝的血脉来算,司马鸿和赵建炎依旧是五服内的血亲;从赵家女的血脉来看,司马鸿和赵家已经没有关系了,长公主之子萧国公才是赵家的表亲。

魏国重臣之间、皇帝和重臣之间联姻极多,若没有两任受皇帝尊重的皇后,赵家和皇家也没什么太特殊的关系。

司马鸿20岁登基为帝,登基三年后,立五岁的长子司马炀为太子。

连云山大败,司马鸿被燕军活捉,魏国一退再退失去北边九个州府,几乎是魏国三分之一的国土。魏国朝内大臣觉得不能再如此放任事态恶化,集体求见皇后、太后,请求让时年12岁的少年太子登基为帝。

司马炀是当时的贵妃所出,皇后生了两个女儿,如今腹中正怀胎八月,眼看着就要生产,让贵妃之子直接登基?

伍氏身后靖国公一脉并不甘心。

但是不甘心无用,拖了这么久,眼看着一半的国土都要让之于人,再执着皇位又有什么意义?

皇后捏着鼻子同意了。

太后当然毫无意见,司马炀是她的亲孙子,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自然该由他登基。她更怕的是皇帝那些兄弟不安分,欺负司马炀年纪小,妄图造反篡位。

赵建炎是当时求见太后要求另立新君的大臣之一。连云山大败,大臣们死伤很多,朝中很多重要岗位都没了主持大局的人,只能让原本代为主持事务的官员继续主持,赵建炎是当时代主持兵部的官员。

连云山一战,赵家也有人战死,赵建炎的父亲也就是赵愉乐的祖父便是,还有赵建炎的大哥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魏国满朝恨燕国入骨,两国仇恨前所未有得深。

赵建炎原本受父亲和大哥荫蔽,一直没什么太大的上进心,虽然朝中为官却只跟着父兄节奏,办完事就回家和妻子儿女共享天伦之乐。

连云山大败后,赵建炎一夜头发半白,整个人大为变样,从此仿佛赵大伯和赵老爷子上身,行事作风和父兄越来越像,开始显露出让众人意外的能力本事。

也就是这时,曾经嫉妒赵家显赫的众人才不得不心服口服地承认:赵家的人果真个个都是肱骨之才。

赵建炎先从代理兵部变为兵部尚书,接着成为辅助十二岁新帝的大臣之一,他们这些辅助大臣一边帮皇帝处理国事一边教导皇帝各方面知识,所有人团结一心,不去想被俘的皇帝、不去想丢失的九州,只一心平复国内乱相,稳定魏国经济民生。

也许是因为新帝5岁便开始接受储君教育,12岁的新帝虽然年幼却非常聪慧,跟着辅政大臣学了3年,15岁生辰一过,便开始亲手批阅奏折,亲自参与国事决策。

而这三年,赵建炎和几位辅政大臣齐心将魏国这匹失去控制朝着下坡奔去的马勒住了缰绳,并一点一点往回引,引到了战败前的正轨上,毕竟魏国有当年的丰厚积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国库渐渐丰盈。

燕国也看到了这一点,深觉不能再给魏国喘息机会,开始在边境蠢蠢欲动。

父兄的血海深仇日夜不能忘,赵建炎联合几位主战的大臣集体上书,请求与燕国再战。

连云山惨败,魏队可以说是被打得吓破了胆,想要重塑军心非常之难。

赵建炎坚定辞去兵部尚书之位,自请带兵征燕军。

少年皇帝在大臣们的激烈争吵中,排除众议,准了。

从此之后,北燕和魏国开始持续对战。

一年、两年、三年……一州、两州、三州……九州。

赵建炎亲自夺回了魏国全部失地,并且打到了北燕境内,直捣燕王营帐。

失地收回,两国终于可以坐下来和谈。

燕王说,他们一直好吃好喝供着司马鸿,虽然当初两军对垒,你们混不在乎司马鸿的生死,但是既然两国和谈,从此成为友好之邦,那么你们的皇帝,还是要还给你们。

于是,和谈之后,司马鸿跟着班师回朝的胜利之师回到了魏国京城。

故国远去六载,归来物是人非。

天下早已不是他的天下,而是他儿子的。

他走的时候,天下昌盛,他回来时,天下越发昌盛。

司马鸿看着身着玄色龙袍朝着自己走来的少年郎,几乎认不出这是自己的长子,直到他喊了一声:“父亲。”

他望着自己的目光不再崇拜仰慕,而是平静尊重。

是的,尊重,但是这是平视下的尊重,而不是从前的仰视了。

司马鸿沉默不语,低头去看抱着六岁小儿在他身边哭泣的皇后――不,如今成了太后了。

“皇上,这是您的嫡子,他已经六岁了,终于见到了他的父皇!”皇后哭得肝肠寸断。

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国不能有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