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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给予梁穹极大冲击,他侧头瞪着前桥,一定想不明白所谓“上次”是何时发生的。前桥则一摊手——是她们干柴烈火,我有啥招?难道用棍子把她们扒拉开吗?
梁穹无语看回孔洞,这下可好,魏收正赤条条地曲腿仰面躺着,只手扶着硬挺的阳物。乐仪将他屁股轻轻拍两下,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打开全是瓶瓶罐罐。
这玩意眼熟,梁穹不也有相似的一盒?难道是荆国闺房常备?乐仪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个细颈瓷瓶,拔开瓶塞走过去,垂头吻了吻魏收,问道:“来之前洗过了?”
魏收红着脸点头,虽然说话挺露骨,还是会不好意思,看看灯烛脸红道:“乃如,灭了灯吧。”
乐仪笑笑,将他脱下的衣服往他头上一盖,道:“灭什么灯?你就当我看不到你。”
卧槽,她好能。这下魏收赤身裸体掩耳盗铃,面上盖衣无法视物,扶着阳具不知所措。乐仪则闲适地欣赏他好一会儿,才再次在他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两下。
“腿分开,腰抬起来。”
魏收被拍得微微一缩,接着如其所言分腿抬臀,乐仪就将瓷瓶里液体倒出来,抹在指上,向他菊花处探去。魏收一声婉转轻呼闷在衣服中,抚摸阳物的手也不自觉动起来。
前桥正看得入迷,突然被梁穹拍了一下。她吓得转头,见梁穹皱眉冲她打手势。
切,刚才是你怂恿我过来看的,现在又打退堂鼓?前桥摇头,继续作管中窥,乐仪也不知道从哪整出了条带珠子的肛塞,正一个球一个球地往里塞。
啥人啊,肛塞还随身带着吗?她比魏留仙段位高啊!魏收被撑得难受,却不反抗,蒙着脸直哼哼,乐仪塞完了玉珠,终于去摸他身体,被他牢牢抓住手指,挺着胯求道:“乃如,乃如……要了我吧。”
不行不行,平日里仪表端庄的魏收床上竟然这么饥渴,实在很顶,难怪上次乐仪会和捡到宝一样嘿嘿直笑。梁穹这回也不拍她了,直接动手将她拉远,小声道:“好了,别看了,那毕竟是收哥……”
嘿,他平时在床上不是看得挺欢,怎么现在又矜持上了?前桥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是魏收,他不是说自己不想看,是不想她看。
思及此处,前桥探手向他腰下摸去,果然已硬邦邦的。她哭笑不得道:“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原来是不想我看别人。”
梁穹揽着她肩膀,小声道:“回去吧……”
这三字意义深远,回去要干什么,前桥已经浮想联翩,然而孔洞内又传来一声娇喘,她立马放开梁穹跑回去,斯哈斯哈地往里面瞅。诶嘛,幸好没走,险些错过精彩镜头。
盖在魏收脑袋上的已不是衣服,而是乐仪的裙摆,她正倒骑着面目叫得欢畅。随后俯下身,够住留在魏收体外的绳索,拉着那玉球串一扯,将最外面的一个球扯出来。
身下之人发出一阵难受与舒服兼具的叫声,撸动阳物的手更为卖力,随后又一个球从体内扯出,魏收抵挡不过刺激,立时一阵颤抖,双腿蜷起,精液不断喷涌而出,被他用手挡在腹上。
“乃如,乃如……”魏收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求恳道:“你娶了我吧,我想日日同你在一起……”
啊,牛逼……前桥心中为乐仪的训夫手段大声鼓掌,随后小孔一黑,梁穹的手挡在面前,不满道:“殿下……”
前桥不管他要说什么,于黑暗中捧着那张脸吻下去。舌头勾带着属于梁穹的独特味道,让她欲罢不能,被声色犬马带起的情欲燃在心头,脑海中却全是梁穹在床上的模样。
记忆中的梁穹也是同样羞涩而放荡,因没法侍寝而求助他法,由白纸一张被调教出花样。两人气息急促地吻了一会儿,她握住梁穹的手,助他将自己衣带解开。
赖于多年配合,只一个动作就让梁穹知晓她的诉求。他跪立在前桥面前,为她解开衣怀,将温热的吻落在她小腹上。
既然乐仪为娶魏收而努力,为何自己不能再为梁穹声援一回?这个念头刚涌上来,她又想到,当初魏留仙为赵熙衡牺牲那么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曾顾念礼教、规矩甚至名声,自己却瞻前顾后,不为梁穹争取,岂非连魏留仙都不如吗?
柔舌正顺着缝隙舔舐,牙尖轻衔阴蒂,把流出来的淫水咽入喉中。前桥双手捧着梁穹的头,抚摸他因吞咽而上下移动的喉结,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回不找别人,直接去找女皇吧,去找她坚定地表明自己非梁穹不娶,除他之外哪个做公卿都不稀罕,才是她来此一遭该做之事。
她把这个念头藏进心里,在高潮过去后,无声地吻着梁穹。
——
3
武德侯一行入京时,正赶上奋战北境的第一批文臣武将回来复命,女皇为两拨人马操办了一场朴实的庆功宴,慰劳南北两方共襄国难之心。
宴席上,前桥第一次见到武德侯。她一双凤眼和乐仪如出一辙,年近五十身材依旧紧实健壮,一看就是军功喂出的练家子。与她们站在一块时,京都女子被衬托得过分柔弱。
前桥便想,如果自己是女皇,大概也会忌惮这样的外姓将军。
之后女皇数次独召武德侯,甚至留她在宫内住宿,面上与她十分要好、百分尊重,背地里怎么商量大事,别人都不得而知。
乐仪急得好似热锅中的蚂蚁。她没法见到武德侯的面,和父卿又不亲,只能日日来找前桥排解忐忑情绪。可是忐忑没消除,甚至急出了大姨妈。
来大姨妈好啊!前桥马上祭出新发明给她看。
“看,癸水神器,卫生棉条!你有福啦姐妹,这东西还没彻底上市,先给你个体验装试试。”
乐仪拿着摆弄半天,在前桥讲解下明白了用法,又回房自己尝试,等再出来时神清气爽,连连称赞道:“不错不错,放进去真没感觉诶!”
“是吧是吧!”
乐仪点头:“你还挺会琢磨的。要我说,这东西就有一点不好,用着比较麻烦。”
啊,这还麻烦?前桥刚想发问,就听乐仪道:“现在我身边没人,以后找个小郎专门帮自己塞,就不麻烦了。”
前桥哽住,咋还非要人帮忙啊?可乐仪言之凿凿道:“自己塞有什么趣味?你好不容易发明如此色气之物,自然要小郎来塞才不浪费。”
???
好嘛,她的脑回路自己是一时半会儿都跟不上了。
前桥无奈道:“还‘小郎’,你都在议亲了,可收收心吧,以后让收哥伺候你塞棉条。”
提起魏收,乐仪又忐忑起来,继续哭丧着脸在房内转来转去。她没转出自己母侯出宫相聚,倒是转来一位宫侍传旨,说圣上请公主入宫觐见。
“只请我?”
宫侍称是。前桥莫名其妙接了旨,更换礼服的过程中,乐仪还在喋喋不休。
“进宫之后好好打听我的事,有一点风声都不能放过,立马回来告诉我!”
前桥心道,便趁机提提梁穹的事吧。女皇既然有心给宗室办婚礼,咱就加个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