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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寒认为和不认识的异性站在一起很尴尬，想换个位置等待。被他叫住：“你妹妹……我之前就和令堂说过，可以不用再来。”
简寒问：“来不可以吗？”
他这里的诊费昂贵，用得起的人多来几次，对他应该是好事才对。
林锦安道：“我会很困扰。”
简寒疑惑：“为什么？”
“太长时间接触病人，容易产生感情。一个一个处理这些人，让我觉得很困扰。”
简寒问他：“你有女朋友吗？”
林锦安盯了她一眼，道：“这是隐私。”
简寒继续问：“那就是男朋友？”
林锦安的眉毛跳了一下，很努力忍住怒火：“请不要乱说，我还是单身。”
简寒还在问：“那你今年多大了？和苏总一个年纪吗？”
林锦安忍无可忍：“简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很没礼貌吗？”
简寒道：“抱歉。我只是在考察你和我妹妹合不合适。”
林锦安烦闷地抽了一大口烟，吹出一团灰色的烟雾。
简寒被他呛到，捂住口鼻。
“你要知道，我这种职业，病人面对我一个医生，但是我面对的是无数个病人。我没有那么泛滥的心，去为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女孩动心思。你也不用考察我了。”
简寒捂嘴道：“你比我妹年长快二十岁，我觉得也不太行。”
林锦安：“……”
他不想发火：“哪有那么多？我就那么老吗？”
简寒笑了。她低头笑，笑得俏皮又温婉。
她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林锦安：“开个玩笑，林医生不要生气。”
“你就让我妹继续来，好吗？就当让她开心了，钱我们可以用双倍给你。”
双倍。
林锦安想，这就是传说中另外的价钱吗？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站在那里抽完剩下的烟。
简寒躲他的烟味躲到走廊的另一角，那里有桌椅，也有盛放的百合花。
正看着随身带的题库，桌子上滑来一个眼生的手机。
林锦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加我微信，我就同意。”
顾灼线（二十一）
简寒没动。
她瞪大眼睛，声音不自觉放大：“我有男朋友了！”
林锦安脸色彻底黑下去：“你在想什么？多出的那一倍得走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