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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都张大了。
再看看顾言那边只剩她零头的人数，大家欲言又止地看顾言。
顾言慌了。
他真的慌了。
不可能！他之前上媒体采访的时候，流量都特别大！好多人喜欢他的。
强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些，顾言边讲，边盯着弹幕，可，可……弹幕里全是夸他帅的，根本没有正经回复。
甚至还有让他别说了，干脆唱歌好了，肯定多打赏。
顾言：“……。”
好不容易等来一条专业的回复，却还是杠他，质疑他的。
！！顾言气得扯扯领带，勒得慌，要强撑不下去了。
但他一扯，人数又上去些了。
看着黄一片的弹幕，顾言闭上眼，咬牙切齿，还不如不涨。
公证席上白小甜看着弹幕，快气成河豚了，脸通红，再看到男友生气的模样，心疼极了，无措地咬住嘴唇。
顾言心态大乱，说不下去话，看不下去弹幕了。
“他人数上升些了！”
一男组员激动道。
安云看看，确实，他不说话，被他颜值吸引来的观众多了，也不被劝退走了。和正努力解答和抖包袱才有人数上涨的阮流苏，原因不同。
他涨的比她轻松多了。
但那又怎样？
“一小时到。”组长宣布。
他俩关了直播间，齐齐望向组长。
组长统计下所有人数。
大家紧张地跟是他们比赛似的。
安云心里默算，然后用无声的口型，跟组长一起道，“阮流苏获胜。”
“啊！”
阮流苏激动地一下跳起来。
她兴奋地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笑着看大家，再得到安云含笑地点头后，飞蹿过来，扑到安云身上，“我成功了！我还可以直播！”
我没有那么无能！
阮流苏紧紧地搂住安云的腰，脱离开温柔内敛的性子，难得笑得这么开怀，“安云，成功了！”
安云高兴地回抱住她，“恭喜你啊。”
女组员们纷纷鼓掌。看见她得逞所愿，她们也有点欣慰。
毕竟天灾时的互帮互助，她们也记得，没选她，她们也歉意。
说实在的，她们当时因为各式各样的情感，都以为自己投顾言一票没关系的。
这场比赛，顾言胜，她们开心。
阮流苏胜，她们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男组员们倒没有那么高兴，平平淡淡的，有的还或埋怨，或笑话地瞥眼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