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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覃隐跟过去的覃翡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覃隐走过去,珗薛身体靠着案边,已退无可退。
他两手撑在书案边缘,她身体两侧,将她圈在中间,无处可逃。
没有烛火的室内,万籁俱寂,黑夜里只有他一双眸光澄澈。
“今晚陪我,好吗?”
他伸出粗糙的舌头,从她衣口上端锁骨以下的位置,一路舔到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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珗薛
为了不跟他呼吸相冲,她偏开脸,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脑袋到了她的胸前,慢慢向上移动,带着酥痒黏湿的触感,从锁骨下的皮肤到颈侧再到耳垂。
将她耳垂含在口中,手就抚上了玉峰,抓着雪团划着圈的揉,似乎觉得不过瘾,从心衣底下伸进去,没有衣料阻隔感觉好多了。食指中指夹着微微挺翘的乳尖,他紧了紧手掌,十分软弹。她还是没动,忍受着他的侵犯。
他的手裹在衣服里,左边揉过揉右边,紧束的心衣绷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手离开一寸距离也很困难,所以他只有越抓越紧,越揉越凶,直至她哼了一声。
他指甲掐了掐乳尖,已经很硬了,他一掐,她就身体一抖。
她认命了,“……去床上。”
细声细气,呼吸发着抖,小可怜儿。
珗薛被他带到床上,心衣被掀起卷至锁骨,与她纤细手臂不成比例的两团硕大雪团子,随着身体的痉挛轻颤一抖一抖,乳波微荡。他将两粒肿胀坚硬如葡萄的乳尖含在嘴里,像经常含的清丹一样,从牙齿挤到舌尖,再推到口腔壁,在嘴里滚了个遍。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对他前戏的步骤都一清二楚。盯着床帐顶,逼迫自己保持清醒,还有事情没完。他高兴的时候会说很多话,她就问了:“证据缺少哪一环?”
覃隐吐出乳粒乳晕,换手上去,腾出嘴答:“前期准备是有了,但没有查阅资料的记录。”
珗薛一听,要哭了,她拜托太监行方便借书没留下记录,反倒弄巧成拙。
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没有办法,这辈子都如鲠在喉,难以释怀。
“你要哭了?”覃隐注意到她身体跟嘴唇一起发抖,是哭泣但在极力忍耐的前兆。
他感到茎身又胀大了一圈,血冲得柱子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跳跃。
“没有。”她撑起手肘,仰起脸,把眼泪憋回去。
不对,朱委闰应该也没有相应记录,但他要伪造是不是很容易。
她又细声地问,“朱委闰近来有去皓文馆吗?”
覃隐才脱完她的袭裤,把裙子撩起来,把她腿分开,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粉嫩小嘴。
细细一道,阜肉又很饱满,要往两边分得很开才看得到粉肉。
他只伸出食指勾抹了一下,立马疯狂往外面吐水。
这不天生就勾着男人肏,在告诉别人快进来是什么?
珗薛夹腿,把她的问题又说了一遍。覃隐这才听到回答了她,“他们琯学宫去皓文馆是常事,但我将记录薄私存保管了,严防做手脚。不过外面的书阁就不一定,还是有很多抄录版本,虽然错误众多。”
珗薛心里乱七八糟,根本不管他前戏做的怎样,他已经在探着手指,脑袋埋下去舔舐了,但这样就不好交谈。她干脆坐起来,大大分开腿生孩子一样,问她即将出世的孩子:“他不知道需要的是哪几本,哪些着作还是偏门不是吗?”
覃隐抬起头,舌头伸进她问题很多的那张嘴,说的毫不相干:“上面话多,下面水多。”
珗薛生气了:“你舔吧,舔一晚上够不够?”
“等我插进去了慢慢有时间跟你说,你就只能浪叫了。”
她看他解裤带,气恼不已又毫无办法,又想到问题还没回答,那才要紧。
这些问题至关重要,她一刻也等不了,她现在就要知道。
他也一刻都等不了,脱完裤子就往前靠近,直至下身贴在一起,手搂她后腰。滚烫的阳物在她外阴肥美的阜肉夹缝中上上下下地摩擦。
珗薛伸出手指,堵住蟒首上的马眼,往上用力,使它离开她的那处,“回答问题。”
“他不需要知道是哪几本,他只要将所有有关的书籍买回家,再翻烂一点。”
说完他拨开她的手指,握住茎身往她小泬去怼,没找对地方,调整了一下再用力。
“你要不要躺下?”他问。
她双手撑在后,手臂打直,在想事情,刚刚进入的覃隐正爽得头皮发麻,看她这副模样感觉有点挫败。他自己双眸含情,哼哼出声,才进去就被几百张小嘴在吸似的弄得酥软了,反观珗薛的专注思考,有点羞赧起来。
珗薛觉得躺下就不好跟他说话,而且他现在轻插慢抽,她还忍得住,等会儿是真的不能思考,要是做完他提裤走人,她更会因为遗漏几个问题后悔死。攀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所以,我的文章里只要有几个点他不能找到引证对应,就是破绽对不对?”
“只能证明没有那本书,不能证明没有读过那本书。”
他开始加重加快,肉棒重重碾在她的粉肉上,每一根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都在蚕食她的理智,他撞得啪啪作响,把她撞得往上颠簸又落回床面,她终于把嘴拿来呻吟和呼吸了。
“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求求你。”吸着鼻子,真的很可怜。
既然求他了,他就不撞她,把她抱在怀里,交合处不再大尺度撞击,凶猛地顶弄,替换为软磨硬泡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珗薛找回了一下声音:“……这是个死局了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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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混乱,心中始终有一团雾,焦虑难过生气彷徨难以避免,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她往下看到自己张开的大腿,耸动的巨根,在她体内驰骋,她感到很无助。压在身上被肏的无助,只能相信他的无助,被他拿捏无法拒绝的无助。
两个人小腹摩擦着,乳尖也在他胸膛摩擦着,水湿掉身下的床单。覃隐抬起来悬空身子一点,胯骨重重往下打,把水花拍散,飞溅得四处都是,她喷得太多了。珗薛感受着被震打的自己,体内最深处一次又一次被刮磨的敏感点,忍不住又泄了。她想真羞耻,你该担心的事情没有着落,你在这里泄身。
他对你作出承诺了吗?他爽了,你得到了什么,别说你也爽了。覃隐是真的爽到快飞起,他的呼吸呻吟比她还大,男人变了调的急喘和舒服的嘤咛,让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和她共情。他俯下身来抱紧她,臀部律动进出,说些不像他能说的话,他说“怎么长的,好爽”“啊,啊,你咬死我,吸死我了,啊”,还说“好会伺候人的屄,爽死了”。
珗薛只能尽力压抑胸中难过,她吸气憋回眼泪,带得下身一起收紧,覃隐低头看他俩的交合处,蓦地夹这么凶。他狠狠顶弄一阵,把她弄得没时间想别的,只能痉挛淫叫,最后射了浓精进去。阴茎一胀一缩汩汩喷涌,趁这个时间亲了亲她,珗薛不想回应,舌头都懒得伸。他突然说:“翟秋子要跟我有过什么,怎么会那么笃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亡夫的?”
他以为她介意翟秋子的事才不想跟他亲吻。
“不是的,是你太爽了。”珗薛淡淡回答,“你爽的样子让我非常恶心。”
“那你得经常忍受这股恶心了,谁叫你长了这样一副身体。”覃隐与她一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滑进她的发丝,细细啮咬她的锁骨,“熟地黄、桃仁、何首乌、当归、芍药。”
他的语气没有异常,珗薛却本能地感到恐惧。
“是助孕的。”他抬起她的小脸,“你在冷宫,侍谁的寝?”
她不回答,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倔强又潮湿,他放开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