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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那些气运？
此时，漆黑而洁白的病房里, 阿乐已经开启了隐私模式, 又是激动，又是沉稳地关闭了监控, 给房门反锁。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阿乐很快飞扑回来，一米九五的身高，落下来一个沉重的拥抱。
不过，这对楚成歌来说，不算什么。
病房中虽然漆黑，但她幽深的瞳孔，依旧能看到阿乐激动的哭泣和金亮的眼神。
阿乐的那双金色的瞳孔，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这耀眼的金色，可能是前两世的气运回归而导致的。
有点特别。
楚成歌举头，嘴唇贴了贴阿乐的侧脸，含笑问道：“你还记得，上一次，你只是被临时标记，结果很快晕过去了吗？”
阿乐的激动戛然而止。
楚成歌坏坏地问：“如果这次你又晕过去了怎么办？”
阿乐高声说：“那也是我先！”
“而且，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在你的努力治疗下，我变强了！连他都不能吞并我！”
阿乐对此自信满满！
他在雷丞烁的记忆里，已经被楚成歌临时标记过一遍又一遍，锻炼了承受能力。
如果他这次又晕了，那主人格雷丞烁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过，既然楚成歌都这么问了……
阿乐羞耻地说：“那我们多多锻炼？”
楚成歌哂了一声：“啧。”
她要结果就行了，对过程倒是不怎么在意。
修炼生涯里，万物的那些过程，她不是没见过。但只觉得千篇一律，跟挥剑一万遍差不多，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说挥剑一万遍能锻炼身体，锻炼剑术，那过程真是什么锻炼也没。
奇怪的是，很多人都追求长久。
对楚成歌来说，其实最好是速战速决，一秒一次，提高结果率。
但等到她自己也尝试之后——楚成歌：？！
这，这怎么如此的——
原来她也不能免俗。
不但感官特别敏锐，她还能直观地感受到阿乐的紧绷和颤抖，感受到他蓬勃的心跳……
楚成歌很尊重他，轻缓地问：“你还好吗？”
阿乐重重地点头：“我很好！”
楚成歌依旧轻声：“那，我以后想多多锻炼。”
阿乐眼角飙泪，却依旧重重地点头：“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