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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杜嫱点头。
几人离开之后，杜嫱就开始磨粉，桌上还放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杜嫱可以一边吃糖一边磨药材。
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垃圾桶里渐渐多了些糖果的包装袋。
杜嫱磨了没多久，车门又被敲响了，杜嫱走过去掀开隔热棉看了一眼，是奚思莹三人。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
只对视了一眼，杜嫱就移开了目光，气氛有些尴尬。
“进来说吧！外面太冷了！”杜嫱抢先开口道。
三人沉默着进了房车。
杜嫱替她们倒了几杯红糖姜茶，奚思莹三人坐在杜嫱对面，让杜嫱有种她正在经历三堂会省的错觉。
奚思莹：“杜嫱，你不是手受伤休学回家了吗？”
冷曼：“为什么骗我们？”
路彩欣：“解释吧！”
三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杜嫱：“……”她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杜嫱想了一会，开始胡编乱造：“嗯……上车之前，火车停运了，我没能回去，本来打算在酒店住几天，等雪停了再回去的，没想到雪一直没停，降温之后还碰到了来酒店打劫的，是韶雪救了我……禹、禹老师的针灸技术特别厉害，他给我扎了几天针，我的手就好了……”
她话里的漏洞很多，只要她们仔细和村民打听杜嫱的消息，就会发现杜嫱在骗她们。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现在都末世了，社会秩序已经崩坏，就算她们发现杜嫱在骗她们也不能怎么样。
几人的视线扫过桌上已经磨好的药粉，目露怀疑。
禹博瀚一个教西医的大学老师，针灸技术真的能这么好？
杜嫱仗着她们三个不善言辞，赶紧转移话题：“你们现在还好吧？我离开之后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奚思莹：“你走了没几天学校食堂就断粮了，那几天学校里乱得很，还好你留了两袋面包给我们，多亏了那些面包，我们才撑到军队过来救援……”
“你在这里还好吧？”路彩欣开口问道，她环视房车里的程设，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房车里处处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她们连取暖的柴火都要省着用，她却能一个人独享这么大、这么温暖的房车。
杜嫱笑了下，然后扬了扬手上的药碾子继续胡诌：“打工呢！混口饭吃……”
三人：“……”
三人又坐了会儿，她们都不是多话的人，房车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药碾子和药船摩擦的声音。
房车里实在是太暖和了，三人都舍不得离开，但是就这样坐着实在是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