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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楼上有家卖户外用品的，你可以去看看……”售货员答道。
杜嫱只听了一耳朵就推着购物车继续往前走了。
杜嫱逛了没多久就去结账了，那个年轻男人刚好排在她后面，他不断朝前面张望着，眉头紧皱，看起来有些着急。
收银台后方一大片区域都是牛奶，两个售货员用推车推了几十箱牛奶正在上货，杜嫱能清晰地听到她们的说话声。
“今天太累了，一上午都在搬东西，我这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早上囤货的人也太多了，还都是一车一车地买，仓库里的货都快卖完了……”
“来来回回都是同一批人，有个女的，一上午买了十几车，也不怕东西放坏了……”
轮到杜嫱时，年轻男人主动帮杜嫱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拿出来。
杜嫱说了句“谢谢”，对方随意地点点了头，并没有说话。
杜嫱用500块换了满满一推车的食物，她买的东西太多了，好在两公里内超市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她不需要担心该怎么把东西提回去。
和超市里的工作人员约定好送货上门的时间后，杜嫱就在商场里逛了起来，商场里大部分客人都集中在四楼的餐饮区和五楼的电影院，其他楼层的人不多。
杜嫱逛了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家户外用品专卖店，之前在超市里看到的年轻男人正在里面买东西。
想到那两位售货员的聊天和之前在小吃店看到的新闻，不知为何，她有些不安。
鬼使神差的，她脚步一转，走进了户外用品专卖店。
“咱们店里的充气皮划艇上午全卖完了，过几天才有货……潜水服也卖完了……”
想买的东西都卖完了，年轻男人有些失望地走出户外用品店。
“美女，想买什么？”中年男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我随便看看……”
杜嫱在店里转悠着，这家户外用品店很大，和超市一样，里面很多货架都是空的，她扫过那些货架上的标签，卡式炉、酒精炉、防潮垫、冲锋衣、救生圈……
杜嫱心中的不安愈发严重。
这不到两个小时的见闻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离开商场后，杜嫱扫了辆共享单车。
她在外卖软件上找到了“杜嫱”公司的地址，明天就要去上班了，今天先去认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