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刺

那我就不怜香惜玉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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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两人一路无话。行至路口,等绿灯,常华森问:“你来上海多久了?”

孙滢皓头望向窗外,一时没听见他的问话,“啊?!我吗?上大学时便来了,五六年了。”

“你在发什么呆,想什么啊?”前方仍是红灯,常华森便凑近了去看他。

“我在想,还好你在办公室那会没问我是谁!”

常华森大笑:“我跟你怎么也算同龄人,而且我也没有脸盲症!”

气氛轻松起来,孙滢皓当然知道他很年轻,侧头去看这张年轻的脸,笑起来非常好看。

下车后,孙滢皓绕到驾驶室那侧。常华森落下车窗,浅浅笑着说:“晚安,孙滢皓。”

“晚安。另外我这里有薄荷糖,你开车困的话,吃一颗可以提神。”孙滢皓从包里掏出糖盒。

常华森沉静地望着他,没说话。

“真的,我每次加班困到不行,含一颗在嘴里就精神了。”孙滢皓将糖盒打开,倒出一颗在掌心。

常华森用嘴含了糖,朝孙滢皓挥挥手,“早点休息,明天见。”

孙滢皓本要常华森自己伸手来拾,没想到被抓了手,直接从他手上含了糖去。

唇碰在孙滢皓掌心,倒像是落在掌心的一个吻。夜色中,孙滢皓摸了摸自己掌心。

翌日,孙滢皓去给常华森汇报工作安排和行程。常华森抬头注视他,见他着一身白色半镂空裙,镂空裙有点包臀样式,显出了他的曲线。那一天,常华森注意到,孙滢皓和别的男生不同。他有胯,显腰细,曲线很曼妙。

后来,孙滢皓没再穿过那条裙子,他开始穿剪裁利落的裤子,以及有着宽大袖口的衬衫。但常华森盯着他的眼神,并未收敛半分,而他也被频繁叫去办公室,做一些整理文档的琐碎工作。

每天面对热切的眼神,和一些有意无意的肢体触碰,孙滢皓心里清楚,常华森想和他发生些什么,他在等一个时机。

ktv局是常华森攒的,叫上了个平日里爱玩的年轻同事,说上一个项目太辛苦,要犒劳大家。头天晚上,孙滢皓收到常华森的消息,简明扼要来讲,想和他确立长期发展的关系。在孙滢皓看来,常华森像在给下属部署一项工作,不是来问他意见的,只是通知他一声,你这个人我要了。

当天,孙滢皓将早就准备好的工装裤,换成了黑色修身长裙,欣然赴局。

两人激吻时,孙滢皓还在忍不住想,常华森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和他每一任秘书都搞到一起去的。知子莫若父,常老爷子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别说性别卡成男的,就算给常华森送一石头去,他也能凿出朵花来。

ktv的服务员早就对这种一男一“女”热烈拥吻的场面,见怪不怪了。孙滢皓听见洗水池不断有哗哗水流声,有好事者甚至对着他们吹起了口哨。

常华森拉着孙滢皓进了小隔间,锁上门。

“你要做什么?”孙滢皓问。

常华森把他抱起,夹在两腿中间。

“首先,我要给你科普一下。有些事在你问出来之前,我就已经做了。身体比大脑诚实,我对你有反应了,孙秘书。但我不会勉强你,一会你可以随时喊停。”

孙滢皓解开他皮带,从小挎包里拿出安全套,撕开替他戴上。

常华森从裙摆的开衩处摸至孙滢皓大腿,把他底裤拉到膝盖处,挺身将两腿间的巨物送了进去。

身处逼仄空间,孙滢皓双手撑在小隔间两侧的壁板上,常华森扶住他腰问:“你这样撑着,不累吗?”

孙滢皓将身体重量留了一半在上面,纵使今天要做这一场,他也不想太沉沦。酒精让他思想滑坡,今天比他预想的还要迅速,缴械投降了,他甚至没有半点反抗。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吗?”

“让常总失望了,不是。”

常华森了然地笑笑,加大了双腿间的力度,“那我可就不怜香惜玉了啊。”

“常总今天对我怜香惜玉过吗?”

抬手捏住孙滢皓下巴,“听话,别撑了,坐我身上。”

孙滢皓摇头,“那样太深了。”

“你要跟我比赛吗,看是你撑得久,还是我更持久?”

话音一落,突然猛烈抽插起来,孙滢皓被这一阵激荡,浑身颤栗着,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在常华森的进攻下,孙滢皓开始向他求饶:“吻我,求你了。”

“孙秘书,你离我太远了,我吻不到你。”常华森扶着他腰,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孙滢皓总算撑不住,垂下手臂,环住常华森的肩,向他索吻。

整个身体坐进常华森挺立之物上,两人的交合更紧密,常华森抚着孙滢皓的背,与他热吻,娇喘声被一个接一个吻,吮吸掉。

两人的震荡平缓了些,孙滢皓敛了敛心神,问:“常总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吗?”

“是。”

“lda说你是直男。”

常华森轻笑,捏了捏孙滢皓的脸,“所以你才放心大胆来做我秘书的吗,嗯?”

“我忘了跟lda说,之前每一个跟我搞上的,之前都声称自己是直男。”

常华森听完大笑,他笑起来眼睛很亮,湿漉漉的,倒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那我们岂不是都着了你的道了。”常华森含住孙滢皓双唇,轻轻咬着他的唇肉。

“我们从包间出来多久了。”孙滢皓问。

“可能快一个小时了。”

“该回去了,不然他们会怀疑了。”

“你我消失十分钟以上,他们就会怀疑了。”

“也是,毕竟你美名在外。”

常华森封住孙滢皓的嘴,伸舌与他纠缠,“好一张伶牙俐齿!”

局散之后,常华森坚持要开车一一将大家送回家,孙滢皓自然获得最后一个被送的名额。他困得在后座睡了一觉,醒来时,车上除了常华森就他一人了。常华森从后视镜中看见他醒了,靠边停下,“你要坐到前面来吗?”

孙滢皓坐上副驾驶,“为什么不叫醒我。”

常华森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你今天太累,想让你多睡会,你睡着了很可爱。”

孙滢皓沉吟一会才说:“你这样为我着想,我可能也并不会爱上你。”

常华森大呼:“救命!孙秘书,你饶了我吧。爱不爱的,我这辈子跟这个字都沾不上关系。”

车停在孙滢皓家楼下,常华森下车替他拉开车门。孙滢皓脚刚沾地,便被推到在车门上接吻。

许是真的累了,孙滢皓一副任凭处置的乖巧模样,静心等他吻过这一阵。

常华森松开他,眨眨眼,“不请我上去坐一下吗?”

孙滢皓替他整理了衣领,“晚安,常总!”

开门后,他的“毛孩子”嘟嘟朝他小碎步跑来。嘟嘟是孙滢皓养的布偶猫,一开始取名叫嘟嘟,后来他学着上海人唤自家小孩一样唤它囡囡。

“对不起呀,囡囡,今天都没陪你玩。”

小猫脑袋蹭着他腿,孙滢皓强撑着困劲,靠养猫人的责任心,去换了干净猫砂。

临睡前去窗边拉窗帘,发现常华森的车还停楼下。孙滢皓心想这人,要不叫他上来得了。正要拨出电话,瞥见楼下那人将车发动,驶出。

孙滢皓怔怔地在窗边目送他驶出小区,嘟嘟又踱他脚跟前嗷嗷叫,孙滢皓将它抱起来,柔声说:“囡囡,别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