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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恐怖法则的波动，无数年前，他们并没有感觉到。
或许那时候的他们，确实太弱了一点。
又或许，是朱雀神王刻意隐藏了这些神器的气息。
不管怎样，现在陈凡感受着神王十二翼等神器的气息，和上一世恶魔之王的时候完全不同。
当年如果能融合法则，并真正操控这些神器，杀虚空君主如屠狗！
“这些神器……”
陈凡神色微微一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声音在夜红颜等人脑海中响了起来……
“我之前跨越了虚空裂缝进入虚空，与一尊虚空主宰交谈了一会，得到了一些信息。”
陈凡将自己与虚空主宰的谈话，以及当初朱雀神王告诉他的那些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刚刚还在体会胜利喜悦的众人，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
那种彻骨的寒意，那种难以言喻的绝望，让得夜浩和楚玄等人彻底呆住了。
数世轮回，他们的神魂都差点被磨灭，好不容易修炼到了这种境界，好不容易帮助陈凡更进一步，成就了绝世虚空神体。
想不到……
拿回了断天魔刀之后，按照他们的猜测，陈凡就算还未融合八道法则，也足以轰杀全盛时期的虚空主宰。
但按照那虚空主宰所说，虚空那无尽深渊之中，还有着一位难以言说的存在。
虚空的产生，虚空潮汐的形成，虚空主宰的产生，应该都与那位恐怖的存在有关。
那种难以想象的存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这天地间，真有这等存在么？
只是那虚空潮汐，就能灭杀虚空主宰？
不对……
虚空主宰就是从那虚空潮汐中诞生的啊！
换句话说，虚空主宰也许就是那恐怖的存在制造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呢？
十几尊虚空主宰，并没有让众人心头增加太大的压力。
真正的压力，是那虚空深渊中莫测的存在！
一座座宇宙被污染，最后崩灭……
一尊尊虚空主宰诞生……
全部都是因为那难以言说的存在！
我们，最后面对的敌人，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就连夜红颜，此时都变了脸色。
……
楚玄面沉如水说道：“你也相信虚空主宰的话，认为我们其实都生活在一个盒子里么？”
陈凡没有说话。
夜浩却冷笑一声说道：“是盒子那么简单么？”
“按照那朱雀神王所说，我们可能就是活在某个存在的梦里！”
“放屁！”厉风行恼火说道：“老子百世千劫，历经腥风血雨，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我天龙族纵横神界，翻江倒海，难道都是梦幻泡影？”
沈叨叨双手抱在胸前说道：“这种事情我是不相信的，不说神魔与凡人，我们可都是活生生存在的啊，怎么可能是生活在某人的梦中呢？”
沈红袖嗤笑一声说道：“如果真是在某人的梦中，劈开这梦就行了，怕个鸟！”
众人：“……”
也只有这婆娘从始至终能这么彪悍。
“不要吵！”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方箐箐看向了陈凡说道：“现在你还能联系上那位朱雀神王么？”
陈凡摇了摇头说道：“上次在时间长河见过之后，她就消失不见了……似乎是发现局势有点不妙了。”
“真想要找她，恐怕要去虚空主宰所说的虚空深渊才行了。”
夜红颜沉声说道：“虚空神体第十层几乎已经能彻底化作虚无，就算虚空主宰的攻击都能免疫，能否应对虚空潮汐呢？”
“不知道。”陈凡又摇了摇头：“除非能参透第九道法则，并将九道法则真正融合。”
“但是，就连存在了无数年的天道，以及吞噬过无数天道的虚空主宰，都只能融合八道法则……”
“按照那虚空主宰所说，也许就是那位难以言说的存在，限制了所有天道法则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