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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记耳光不过是导火索,而火药,早在她回国那天,被他闻到那股只有非人生物能够感知到的“气味”时,就准备好了。
她不是像一条狗,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条狗。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条合该懂事温顺听从他命令的狗,一条懂得洁身自好把一切都留给他的、名为未婚妻实为所有物的狗。
可是,凭什么?
她拼着性命换来的,难道只有刚刚看到希望就破碎的未来,以及这个既懦弱自私又霸道专制的废物未婚夫吗?
生而弱小,难道就是供人消遣玩乐、肆意操纵的玩具吗?
她从贫困的原生家庭一步步靠着努力跳级读完大学,从这权贵云集的圈子里抓住机会飞去更辽阔的天地,从人人能踩一脚的新人乐手稳扎稳打到大提琴首席……一切的一切,都是靠的自己!
比起她,有着原生家庭做大树、出生就在罗马的林琅才是真正的弱者!
林琅盯着她细微战栗着的下身,看着那两瓣被强制性顶开的嫩肉,感受着吸裹着自己手指的绝妙湿热,只觉得浑身气血都要燃烧起来。
他喉结滚动,缓慢地抽出那根被甬道内黏液沾湿的手指。拇指轻捻着,拉开一道极细的银丝。
那股令他厌恶至极的潮湿的海水气息此刻就缠绕在他这根手指上,暧昧的、黏腻的、无声的,向他展示着那个家伙曾经有多么喜欢她这里。
林琅眼底热意蓦地被浇熄,剩下的,只有一片冷凝。
“哈,这么浓的气味竟然还没被肏烂,看来真是一口生来淫荡的骚屄。”他毫不留情地口吐恶语,托着他那根沉甸甸的硬物抵在了她干燥细弱的穴口,“既然肏不烂,那我也没必要留情了。”
硕大的前端烫得要命,两瓣花唇被可怜兮兮地碾开,那小指甲盖大小的穴口压根吞不下这可怖的凶器。
沉汨被困在后腰处的双手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在他强力入侵下穴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不!不要!
远隔重洋的实验室内偌大的玻璃水缸像是遭受了某种声波攻击般同时猛地碎开,几万立方米的海水顷刻湮没了整层实验室,刺耳的警报瞬间响彻了整栋大楼。
刚刚睡熟的祁兢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这么打着赤膊,平角裤下面的两条腿都要跑出虚影。
“章弋越!”打开实验室大门,看清内里情况的祁兢瞳孔紧缩,“你疯了!”
裸身站在一片混合着各种碎渣的水泽中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左胸位置那道狰狞的伤口正汩汩往外淌着血。
他的眼睛里,是压抑的暴怒,声音低沉冷肃:“我要回国。”
停放在路边的svu猛地一震,具有防弹强度的车窗玻璃尽数从内往外碎开。
沉汨单手掐住林琅脖颈将他抵在还留有一点碎渣的车窗上,淡黄色的眼睛里,一字型的猩红瞳孔妖冶又诡异。
刚才一瞬间爆发的气流狠狠冲开了他,也让毫无防备的他五脏六腑全伤得不轻。
脖颈后传来玻璃碎渣刺进血肉的疼痛,他却好似感受不到般冲着上方掐住他的沉汨神经质地笑起来:“本源,哈,他竟然把本源分给了你。沉汨,你可真厉害……”
后半截话被加重力气的沉汨按在了他的气管里,尽管此刻他浑身瘫软面部充血,他看她的眼神仍旧肆意又狂热,有种势在必得的疯劲。
“林琅,你真可怜。”她的语气平静,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悲悯。
林琅脸上的笑蓦地敛去,与此同时,沉汨松开了手。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一切锁控都失灵的车子里打开了车门。
虚软地靠坐在车门上的林琅盯着她,语气沉静而危险:“沉汨,你逃不掉的。”
沉汨没有一丝停顿地下了车,从始至终都没回头看他一眼。